簡體版 繁體版 網友上傳章節第一零九章 尷尬的清醒

網友上傳章節第一零九章 尷尬的清醒


本色少爺逗佳人 庶煞 毒步天下:誤惹一等腹黑夫君 炮灰養女 萬道神帝 道無止盡 魔眼 玉兔東昇 18世紀之新中華帝國 你丫搶婚有完沒完

網友上傳章節第一零九章 尷尬的清醒

.“無妨無妨……”廖靖華再次無語,剛剛醒來就碰上這種事,還真是讓他尷尬無比,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好,小花也是一臉通紅,說不出話來,兩個人在這間小小的房子裡默默無語,一時之間,氣氛壓抑得像是要凝固了一樣。

“我沒事了,小花你也累了,去休息吧。”良久之後,廖靖華才說道。

“嗯嗯,好好。”小花說著連忙的退了出來。

且說馬士奇,被廖靖華嚇了一下逃了出去,只覺得**冰涼,那東西像是凍上了一樣,縮成了一丁點,嚇得馬士奇鑽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解開褲子,拔弄著自己的**,可是**卻是麻麻的,一點感覺都沒有,馬士奇哭喪著臉,連死的心都有了,傻傻的站在原地,捂著**犯愁著。

而這時,小花也從廖靖華的房中溜了出來,尋到了馬士奇所在的地方,遠遠的便看到馬士奇蹲坐到地上,嘴裡不知在嘟囔著些什麼。

“馬士奇,你在幹什麼?”小花小聲的問道。

“啊?小花呀,我這個東西被書生一嚇,好像不好使了,怎麼弄都沒有感覺。”馬士奇哭喪著臉扭過來,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

“啊?什麼,快點讓我看看。”小花說著衝了上去,代替起馬士奇鼓搗起他的**來。

終於,在天快要亮的時候,馬士奇和小花同時發出一聲歡呼聲,接著二人偷偷的溜了回去,鑽進了馬士奇的那間臨時搭成的房子裡,不時的從房間裡還會傳出一些呻吟聲和笑聲來。

清晨,廖靖華活動著有些僵硬的身體走出的屋外,狠狠地吸了一口天柱峰清晨的氣息。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全身的骨頭節發出啪啪的聲音來,好像讓他一下子長高了不少。

“書生。”沙啞的嗓音讓廖靖華一愣,這聲音雖然沙啞難聽,可是廖靖華還是可以十分準確的聽得出來,這是阿拉沙地聲音。

“阿拉沙,辛苦你了。”廖靖華轉過頭來。看著一臉憔悴的阿拉沙點了點頭笑道。

“你沒事就好。”阿拉沙很平靜的說道,接著便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廖靖華,一句話也不說,片刻,那雙佈滿了血絲的大眼睛流出淚水來。

廖靖華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明顯對自己含著不一般情感地獸人姑娘說什麼,兩個就這麼互相的看著,廖靖華是一臉的無奈,而阿拉沙,最終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阿拉沙……”呼叫聲當中。海拉爾跑了過來,看到廖靖華好好的站在這裡也是一愣,接著大嘴一咧笑了起來。“嘿,書生,你沒死啊,太好了,最近這些日子,可把我們家阿拉沙愁壞了。”

“我又活過來了。”廖靖華頗多無奈地說道,好像自己多少次,想死都沒死成。

“活過來好呀。要不然我們阿拉沙說不定做出什麼傻事來。”海拉爾苦笑著說道,接著伸手將阿拉沙拉了起來,“阿拉沙,你看看,書生都好好的站在這裡。你還哭什麼,應該高興。應該笑才對嘛。”

“人家就是高興才哭的嘛。”阿拉沙一甩手甩開海拉爾地拉扯叫道。

廖靖華的醒來,讓整個營地都沸騰了起來,聽起馬士奇決定將這個種族叫做華族,取他的名字,更是苦笑不已,卻又推脫不開,只得預設,只是小花有些不好意思去見廖靖華,每次都躲得遠遠的,用極為複雜的眼光遠遠的看著他,讓廖靖華有些不太自然。

應酬了數日,終於廖靖華與馬士奇坐到了那間小屋裡,廖靖華給馬士奇倒了杯水,馬士奇喝了一小口便握著水杯轉動著,眼神深沉,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們要上路了,不能總在這裡待著。”馬士奇突然說道。

“嗯,我也要走了。”廖靖華點點頭道。

“還有什麼要囑吩的嗎?白髮城主要我多聽聽你的。”馬士奇說道。

“該說地早就說過了,我就再多嘴一遍吧,一路上多加小心,實在走不動的時候就停下來休息一下,等恢復過來再接著走,當初我來的時候用了十幾年的時間走到這裡,想必下山能容易些,有十年的時候也差不多了吧。”廖靖華像是自我安慰一樣地說道。

“放心,就算是走剩下最後一個人,我們也會走下去。”馬士奇點點頭道,“倒是你呀,上山的路更加艱難,我們祖輩千餘年時間,從來都沒有誰見過這天柱峰頂是什麼樣子地,而你憑著一已之力想要走上去,太難了,實在不行的話就放棄吧,跟我們一起回去,我知道你為什麼上山,可是你為了她走到這裡也算是可以了,再走下去,我怕……”

“不,正如你所說,你們就算是走剩下最後一個人也要走上回家的路,而我跟你們一樣,只不過我一直都是一個人,我要走下去,一直的走下去,我沒有回頭路可走的。”廖靖華淡淡的說道,好像是在說一件別人的事情一樣。

“回程的時候遇到了異族,就提我的名字,我的仇家不算太多,跟一些異族還有些修真門派有些交情,如果遇到了有交情的人,相信他們會給你們幫助的。”廖靖華最後說道。

“嗯,我記得,如此我就走了,明天我們會上路,你來嗎?”馬士奇說著站了起來。

“算了,我就不去了,我不喜歡分別的感覺,我會在心裡祝福你們的。”廖靖華說著背過身去,生離死別,無論是哪一種,廖靖華都不喜歡那種感覺。

“小花會想你的。”馬士奇走到門口的時候頓了一下說道,接著大步走了出去。

“過幾年她就會忘了。”廖靖華像是自語一般的說道,腦海裡閃過一個個的人影,海歐,三個可愛的小人魚。雪族的公主雪兒,最後定格在羽裳那張含羞帶怯地笑臉上,廖靖華有些慌恐,才十幾年的時候,為什麼羽裳的笑臉已經有些模糊了呢?

清晨,馬士奇帶著幾萬族人排著隊伍準備出發,隨行的還有獸人們組成的四千人的護衛隊。他們負責把馬士奇他們一直送出獸人曾經涉足過的地方再回轉回來。

人聲鼎沸當中,小花在人群裡張望著,直到出發開始,也沒有找到想要找地人,小花不由一把拉住了馬士奇。“士奇,書生呢?怎麼不見他來送行?”

“書生說,他不喜歡這種離別的感覺,不會來送行了。”馬士奇沉聲說道。

“那怎麼可以?不行,我去找他。”小花說著便要離隊。卻被馬士奇一把拉住。

“小花,你應該明白,書生雖然跟我們是同類。但是我們的目標不同,而且我們也應該尊重他的選擇,他是我們的恩人不是嗎?”馬士奇喝道。

“可是……”

“沒有可是,出發了,我不希望你最後掉隊沒有跟上來,幾萬人一起上路,不可能因為一個人而停下來,走吧。。-

-.。”馬士奇說著半拖半拽地拖著小花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書生。祝你好運。”小花遠遠的喊了起來。

“書生,好運嘍……”所有的華族人都高聲的叫了起來。

“也祝你們好運。”坐在房子裡,擺弄著手上地水杯,廖靖華喃喃的說道,對面的阿拉沙。低著腦袋,嘴裡嘀嘀咕咕地不知在說些什麼。

二十年後。一隊千餘人的隊伍出現在雲陽國的天柱峰腳下,當頭的,是一個壯得全身肌肉像是要爆開的大漢,一臉的鬍子,大漢一舉手,千餘人的隊伍停了下來,隊伍裡不時的傳出孩童地哭聲來。

“我們到家了。”當頭的大漢大吼起來,千人的隊伍裡發出了齊刷刷的呼聲,每個人都興奮得流下淚來。

“小廖,我想去書生的家鄉看看去。”一個成熟地女性站了出來對那大漢說道,那大漢,更是當日將廖靖華帶回去的少年,小廖,此時地小廖,已經是一個壯碩的大漢,完全變了樣子。

“小花姐,你還是沒有忘記書生?都這麼多年了。”小廖一臉無奈的說道。

“我怎麼可能忘得了他,士奇臨死的時候說,如果我能回來,就去書生的家鄉看看去,看看是什麼樣的水土,能養出他那麼一個出色的人。”小花回頭望著留下了太多血淚的天柱峰喃喃的說道。

“好吧,我跟你一起去。”小廖聳了下肩頭說道。

“他們怎麼辦?別忘了,你可是整個華族的族長呀。”小花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

“現在我們已經走出來了,我這個族長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還有哪裡去不得。”小廖聳了下肩說道。

“族長,帶我們一起去吧,我們都想看看書生的家鄉是什麼樣的。”一個少年站了出來說道,“平時總是聽你們說書生怎麼怎麼樣,可是卻從來都沒有見過。”

小廖和小花,還有那些老人們都哈哈的笑了起來,小廖摸了摸那少年的腦袋,接著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好,反正咱們也走出來,不如就去書生的家鄉,就在那裡定居,說不定哪天書生回來了,正好能碰到咱們呢,到時候讓你們看看那個傳奇的書生。”小廖哈哈的笑著說道。

“小廖,你說,書生能回來嗎?”再次上路的時候,多了些輕鬆,少了些緊張,小花輕聲向小廖問道。

“不知道,不過讓我說,別人可能回不來,但是書生一定可以的,沒有原因,我就是這麼認為的,你呢?”小廖道。

“我跟你想的一樣。”小花笑了起來,很美。

“書生,你帶上我好嗎?”阿拉沙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傻丫頭,我是去天柱峰頂呀,可不去玩。”廖靖華笑著說道,看了看跟在身後的老貓,谷老,海拉爾老阿樂等人。希望他們出來一個拉住阿拉沙,可是這些老成精的獸人都聳著眼皮,裝做什麼也沒有看到的樣子,阿拉沙的脾氣他們算是徹底的領教了,誰敢上前拉著她,她就敢向誰掄斧子,就算是現在拉住她。只怕以後地日子也好過不了,大夥都聰明的選擇了迴避。

更何況,這些成了精的獸人們未嘗不是打著他們自己的主意,若是胡攪蠻纏中的阿拉沙能把這書生留下來,那可也算是大功一件。抱著這種想法,誰還會上前去阻攔。

“我不管,我曾經丟下過你一次,不能再丟下你第二次,這一次。無論你走到哪裡,我都要跟著你,免得再留下什麼遺憾。就算是前途無限的危險,我也不後悔,我寧可自己死,也不願意讓你死。”阿拉沙固執的說道。

“你最後地那句話,也是我想要說的,你知道這一路上有多少為了我而死而傷嗎?所以我不想再有任何人,哪怕只是一隻動物為了我而死而傷。”廖靖華說道,想起了那陪伴自己數年之久。被自己從大海里帶到陸地上來的寵獸迅。

“我不管。”阿拉沙聲音雖然很低,但是卻堅定異常。

廖靖華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一臉無奈的看著阿拉沙,而阿拉沙,則是回望著廖靖華。那灼灼地眼神逼得廖靖華不敢與她對視。

“咦?”廖靖華突然看著阿拉沙的身後,一臉的驚奇。阿拉沙一愣,書生一向都是寵辱不驚,什麼樣的事情能讓他變得這麼驚訝?抱著這種想法,阿拉沙回過頭去好奇的看了一眼,卻看到海拉爾他們一臉苦笑。

“壞了。”阿拉沙心中想道,剛想閃身躲開,後勁處一痛,腦袋一昏,失去了知覺,而此時,廖靖華也收回一根手指頭,這種方法,還是馬士奇教他地。

“阿拉沙醒來會恨你一輩子的。”海拉爾走上前來將阿拉沙扶了起來。

“恨就恨吧,在下得罪的人太多了,也不差再多這一個,恨我一輩子可也總比無故地死在天柱峰上強多了。”廖靖華苦笑道。書生,要不要我們送送你,好像那些修真對你很仇視呀。”谷老上前說道。

“不必了,我從前也遇到過各種各樣的危險,這一次只是小意思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可走出去的。”廖靖華笑道。

“好吧,那就祝你一路順風了。”谷老說著學著廖靖華的樣子拱了拱手。

“那在下就告辭了,若是他們日歸來的一天,定會前來拜訪。”廖靖華說著拱手為禮。

“我們期待著你的到來。”谷老等人道。

廖靖華再次拱拱手,義無所顧的向這營地之處走去。

“執著地啊。”年歲最大的谷老感嘆一聲,搖著毛聳的腦袋向回走去,他的兩個黑眼圈,好像又白了一些。

廖靖華前腳剛一出營地就感覺到淡淡的危機感圍繞在身周,廖靖華不由咪起了眼睛,這種感覺很熟悉,可是猜測得出,危險是來自老熟人,也就是方長老地身上。

“這傢伙還真是不死心啊。”廖靖華握了握拳頭,又鬆開,以他現在的本事,還不足以同方長老那種級數地修真高手硬抗,目前最安全的做法便是仗著身上有那些乳花樹的孢子,用最快的速度溜進乳花林當中去,有乳花林的保護,那方長老就算是再厲害,沒有攜帶孢子的情況下,也不敢追進乳花林裡去。

打定主意的廖靖華身子一彎鑽進了樹叢裡,不斷的偽裝著自己,拼了命的向乳花林的方向奔去,乳花林離這裡不過幾百里遠,全力而行,不過小半天的功夫就可以到了。

方長老,飄在遠處的叢林上空,一邊警惕的望著四周,免得有什麼厲害的鳥類來打擾,一邊細細的檢視著手上那個兩尺見方,如羅盤一樣的東西,在他的真元激發下,羅盤的最同央處如鏡子一樣的區域清晰的展現著叢林中的一切,甚至是一隻小蟲拱出地面都清清楚楚。

偽裝得像是一塊普通的長著青苔的樹根一樣的廖靖華出現在羅盤上,方長老的臉上露出了獰笑,“好小子,逃命的本事還真是不錯,不過今日在本座的天下奇觀羅盤之下,也教你毫無遁形。”方長老惡狠狠的自語著,收起羅盤來,光華閃爍的長劍盤旋在身邊便向廖靖華的方向激射而去。

遠遠的廖靖華便感覺到了那危險的氣息,隱隱的,也聽到了破空之聲,廖靖華連忙伏於一棵樹下,可是剛剛趴下便跳了起來,在那樹下,竟然盤著一般三尺餘長,細如筷子般的灰蛇,只不過這灰蛇的腦袋上卻長著兩支堅硬的小角,吐著血紅的蛇信,這小蛇雖小,可是隻看那兩支墨綠的小角便知這肯定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廖靖華頭也不回的劈出兩記虛影刀去,砍在那彈射而來的小蛇身上,虛影刀確在小蛇的身上發出鏘的金屬交鳴聲,那小蛇只是翻了個跟前便又彈飛起來,只是這麼一小會的功夫,廖靖華已經遠去了。

廖靖華終於又選了一株安全些的大樹伏了下去,靜靜的一動也不動,側耳細著的來自方長的動靜。

“好賊子,看你還往哪跑?”方長老呼喝聲傳來,盤旋在廖靖華的上空,可是看著靜靜的叢林,方長老覺得自己像是個傻子,連忙又拿出那羅盤來細細的查看了一翻,這才確定了廖靖華的方位,只是放眼望下去,那些樹根草枝等物完美得很,根本就看不出藏著個人,這使得方長老再次查看了一下羅盤,再次確定了一下廖靖華的方位。

“莫不是鑽地下去了?”方長老暗道,手輕輕一動,光華大盛之下的飛劍對著廖靖華的藏身之所激射而去,廖靖華更是大驚,連忙跳了起來,擎出巨人棍在身後舞出一片棍影來,連跑帶跳的向叢林深處逃去,心中更是不解,這老頭是怎麼發現自己的?難道是偽裝出了什麼問題?廖靖華不由抽空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偽裝,並沒有脫落破綻,既然不是偽裝的問題,肯定是這方長老手上有什麼可以尋找到自己的東西,廖靖華果然猜中了,想到此處的廖靖華也顧不得再偽裝,帶著一身的雜草青苔,低頭拼命的向乳花林的方向奔去,廖靖華在叢林裡並不是直線奔跑,而是不規律的拐著彎,那柄光華四射的飛劍像是催命鬼一樣,在方長老的呼喝痛罵中緊追在屁股後頭,飛劍不時的在廖靖華的身後擊在各種各樣的花草樹木上,炸飛一片片的木片,尖銳的木片激射而來,打在廖靖華堅實的身體上發出啪啪的響聲,雖然沒有受傷,可是卻很疼,將衣服後背一塊都炸得破爛不堪。

“方長老,我都說過了,我跟本就不是什麼修真者,也談不上是修真的叛徒,為何還在苦苦相逼,在下只是不願與你動手。”廖靖華一邊跑著一邊高聲叫著,這種被稀裡糊塗追殺的感覺實在是讓廖靖華有些惱火,就算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廖靖華這個無數次在生死邊緣打滾的強人。

方長老只是咬著牙也不吭聲,在方長老這裡,廖靖華是不是一個修真叛徒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數次在自己的手下逃生,而且還因為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數次將自己帶領出來的修真弟子幹掉,要知道,那些修真弟子可不是他一派的,而是幾個門派派出來了聯合行動,廖靖華這麼做,無疑是在他的臉上打了幾巴掌又將他放翻在地踹了幾腳,如果不將他的人頭帶回去,那麼他以後就不用再在這個圈子裡混了,修真者比一般人更加註重顏面,雖然有的時候,這種顏面之說在這殘酷的天柱峰上顯得有些可笑,可是以方長的修為,已經到了需要注重顏面的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