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章 偷襲

第9章 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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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偷襲

第九章 偷襲

心情大壞後,他進帳篷後也沒心情去再看什麼,反正就是將就住罷了,這時候四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女’子走了上來,用胡禮彎腰問好後,就圍了上來,他知道,這四個是自己帳篷裡伺候的‘女’人,是自己喜歡的幾個‘女’子,還沒給自己生過孩子,和其他五個‘女’人都是伺候自己的。

而後面兩個帳篷裡一個裡住了兩個‘女’人,因為她們是各生了一個男孩子的,為了照顧孩子同時也是有了地位,所以分了出去,這兩個分出去的‘女’人自然各自有幾個‘侍’‘女’服‘侍’,自己這個帳篷裡除了自己的這九個‘女’子,還有十幾個做粗活的‘侍’‘女’,那個獨臂男的妻子就是其中之一。

這時候四個‘女’子中的兩個‘女’子一個摘去他的皮帽子,一個解開他的腰帶,開始脫去衣服,等衣服脫去後,那兩個‘女’子將帽子和衣服拿走。

另外兩個‘女’子開始把他扶坐下,一個‘女’人開始給他脫靴子,另一個‘女’子將旁邊矮桌上的銅壺倒出一股‘奶’一樣的東西,宋啟明根據記憶知道,那是馬‘奶’酒,‘女’子用銅碗盛了,遞給他,而宋啟明也安心地享受著這些‘女’人的服‘侍’,讓她們給自己脫去靴子和外袍,坐在坐墊上,端起了‘奶’酒。

同時不禁心裡暗想‘我現代一個草民,竟然也能享受到這麼多‘女’人的服‘侍’,真是幸福啊!’但是沒多一會他就皺起了眉頭,因為他聞道這些圍著自己轉的‘女’人身上,竟然都有一股淡淡地‘騷’臭氣味,他將剛端起來的‘奶’酒放下,因為他感覺那酒的氣味更難聞。

略一思索他就明白了,雖然草原人民逐水草而居,但不是說他們就天天洗澡,而且自己在的是古代,這個時代普通人估計用不起草紙,甚至宋啟明看這裡一切的簡陋,估計這個世界連紙都未必有呢,所以身上留有便後氣味很正常,雖然這些‘女’子是大帳內得寵的‘女’子,可一樣要沒草紙用。

何況他們是遊牧民族,整天跟牲畜打‘交’道,就是得寵也要幹活,據說當初漢朝的蔡文姬被匈奴左賢王搶去,雖然得寵,生了孩子,卻一樣要幹活的,那還是左賢王呢,匈奴最高的幾個領導人之一,他的‘女’人一樣要幹活的,那蔡文姬是漢人貴胄,在家只看書調琴什麼都不幹的。

被掠胡地,遭辱後生下胡種,還天天做僕人的活,所以才寫下了悲憤詩,而在胡人中,也只有自己附身的‘爾朱累’這樣的部落酋長一類的存在才能不幹那些活,而他們的‘女’人一樣要自己做飯和洗衣服等事情,身上有味道的是正常的,但宋啟明卻很不習慣。

見他將‘奶’酒放下不喝,那個端來‘奶’酒的‘女’子面‘色’奇怪地用胡語問他怎麼了?宋啟明記得她叫大塔娜,和旁邊給自己脫靴子的‘女’子是親姐妹,那個‘女’子叫小塔那,都是姿‘色’不錯的‘女’子,兩人跟隨自己附身的這個男人有十幾年了,十幾歲就被收了進來,一直沒有孩子。

四下看看後宋啟明皺眉道:“去,燒些熱水,然後我們都洗洗,換身乾淨衣服,我煩身上的味道!這樣怎麼能吃下東西去?”

那叫大塔那的‘女’子和她的妹妹都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宋啟明猛然想起來,自己是附身別人了,不再是自己,當然不能將自己的習慣帶出來,而這個叫‘爾朱累’的部落酋長,一直都是這麼過的,自己突然說不喜歡這樣的味道,難怪他的‘女’人會不習慣。

轉了下眼神,宋啟明笑道:“我這次去了秀容,覺得關裡的生活很好,那些香料我們用不起,但多洗乾淨些還是好的,你們說呢?啊?去燒水吧!”

叫小塔那的‘女’子疑‘惑’地道:“可是洗澡也不用燒水啊,去河裡洗就是,如果燒開了水用什麼洗呢?我們沒有那麼大的木桶啊!而且我們沒有那麼多的幹糞來燒啊?都是準備好過冬的。”

看著幾個‘女’子奇怪的看著自己,宋啟明終於徹底明白這裡的簡陋了,比‘交’通靠走強點,有馬,但燒火用幹糞,洗澡直接是河裡,還是太落後了,他剛要說話,猛然就聽外面遠處有號角沉悶的聲音響起,那幾個‘女’子臉上都‘露’出驚慌的神情,一個個在帳篷裡開始胡‘亂’地跑動起來,翻找著什麼東西。

宋啟明不禁奇怪是什麼事情要吹號角?這個時候只見帳篷的簾子一挑,還沒等完全開啟,一個人影撲了進來,一個‘精’悍的胡人男子對宋啟明一躬身道:“累,匈奴的呼衍部偷襲來了,怎麼辦?”

宋啟明挑了眉‘毛’,記起來,這個傢伙叫巴拉,是自己這個身體的護衛隊長,同時也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傢伙,所以不象其他人一樣稱呼自己做頭人,而是直接叫自己名,他的身手不錯,是部落的強手,宋啟明沒有理會這個叫巴拉的話,而沉思了下問道:“他們來了多少人?從那個方向來的?距離這裡多遠?”

那個叫巴拉的‘精’悍男子有點奇怪的看著宋啟明,在他的記憶裡,這個頭人是急噪的‘性’子,怎麼會忽然這麼冷靜了?這時候幾個來回忙‘亂’的‘女’人終於找到了她們要找的東西,並且捧到宋啟明面前,宋啟明掃了一眼,多是皮甲,頭盔,彎刀、腰帶什麼的,他揮了揮手,讓她們給自己穿上。

這時候那個叫巴拉的男子道:“具體多少不知道,我聽報告說,大概能有上一千多,是從太陽昇起的地方來的,都是騎馬的,怎麼辦?要不我帶人先去擋一下,你看看再召集一些人,我知道這些南匈奴因為和漢人呆久了,學的很鬼,他們喜歡埋伏一支人馬做後援的。”

宋啟明搜尋了下‘爾朱累’的記憶知道,自己的部落不到六千人,刨去‘女’人和孩子,能戰的不過兩千,而那一萬多漢人是不可靠的,他們不趁機會搗‘亂’就不錯了,而且漢人沒武器也沒戰鬥力,畢竟象那獨臂男子那樣的戰士很少,可依靠的就不到兩千人罷了。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幾個‘女’人已經將他皮甲頭盔等都穿帶上,皮帶紮好,彎刀也挎在他的腰上,宋啟明抬起頭對那個巴拉冷靜地道:“按你說的,你去召集人,準備戰鬥,我和你們一起去!”

那個叫巴拉的想說什麼,但還是忍了下去,躬了身先退了出去找人,宋啟明抖了抖身體,讓甲和衣服舒服一些,然後看了眼帳篷內地‘女’子淡淡地道:“收拾一下這裡,‘亂’什麼?等我回來吃飯!”說完挑開帳篷的簾,走了出去,帳篷內的幾個‘女’子都互相看著,她們感覺自己的男人今天有點不一樣。

宋啟明從帳篷裡走出來後,已經有護衛將馬牽來,宋啟明也沒用那看著簡陋的單邊馬鐙,而是手一搬馬鞍,飛身而起,穩穩地騎了上去,他雖然現在附身後失去了飛行能力,可是這個身體附身的時候血液被煉化過,潛力‘激’發了不少,而潛力‘激’發的後果就是有許多方面表現地不同於普通人。

比如力氣變大,身體防禦和柔韌度加強,身體輕盈等,旁邊的護衛見他如此上馬,不禁有點發呆,宋啟明也沒理會他,而是開始根據‘爾朱累’的記憶熟悉著控馬,走了幾步就完全習慣了,畢竟他是完全吸收了‘爾朱累’的魂魄和裡面的記憶,然後融在自己記憶裡。

但這些記憶和自己以前的記憶不在一起的,這些新的記憶就類似於遊戲裡的外掛一樣,開了就有,關了就沒有,是個單獨程式一樣,同自己以前的記憶一點都不‘混’‘亂’,這不禁讓宋啟明讚歎冥河老祖創造的法術,果然是奧妙非常,就如現在一樣,他只是搜尋了‘爾朱累’的記憶,就知道了如何控馬和開弓。

熟悉了一下後他見後面的十幾個護衛都已經上了馬,於是放開韁繩快速向營外跑去,快到營邊的時候,這裡是漢人的居住地,宋啟明看見已經有些胡人騎著馬在漢人的地方跑動,似乎在監視他們不要‘亂’動,宋啟明他們剛要騎過去,他就猛然感覺到一股寒意,還沒等他明白過來,就見一道寒光從旁邊不遠的羊群中飛出,還沒等他看清楚是什麼就感覺肩膀劇痛,一頭從馬上栽了下來。

當宋啟明本能地感覺到一股寒意後,下意識地側了下身,但還是晚了,當巨大的力量衝擊和左肩膀的劇烈疼痛同時作用到自己的身體上後,宋啟明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就被那巨大的力量帶著從馬上後仰栽了下來,但他的頭腦還能保持清醒,沒因為摔了一下和劇痛就昏‘迷’過去。

這還要感謝他的身體被煉化過了,否則普通人基本都要昏‘迷’的,倒地後因為無法看見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卻聽見‘啊!!’地一聲慘叫,接著就聽有幾個護衛用胡語叫喊著:“大朝魯,你瘋了嗎?為什麼要攻擊自己人,你想幹什麼?”

接著一個粗豪的男聲厲聲叫道:“我沒瘋,切末勒和巴拉是對累頭人最忠心的,不砍他們砍誰?卓頭人已經發下話來,誰要拿到累頭人的人頭,就給一百個漢奴和五匹百羊、一百匹馬,你們還等什麼?跟誰不是跟,反正都是爾朱部落的!”

他的話顯然很有煽動‘性’,剛才還洶洶叫喊的護衛都閉上了嘴,他們一時間不知道該聽誰的,顯然那個叫大朝魯的已經看到了這一點,所以先出手將最忠心的切末勒砍倒,而巴拉不在,竟然沒人領頭反抗,這個時候大朝魯見大家都有點畏縮不前了,不禁一陣得意。

接著他邊催動跨下馬,邊叫道:“我話已經說明白了,你們怎麼選擇我不管,但別擋我的路,你們不要那一百個漢奴和五匹百羊、一百匹馬,我還要呢,我兒子已經十二了,我要給他攢家底的,可是我們跟了累頭人十幾年,他給了我們什麼?你們想想吧!”

宋啟明雖然躺在地上,但一聽就明白了,這個叫卓頭人的傢伙就是自己附身的這個‘爾朱累’的三兄,是‘爾朱溯不’的第三子‘爾朱卓’,一個比自己附身的傢伙大十幾歲,不是一個母親的兄弟,他一直對契胡部落單于位置虎視耽耽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