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蓬萊仙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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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蓬萊仙島(2)
魏吉安師徒落在水潭,突經此變,一時都嚇呆了,愣了半天,魏吉安才喊道:“守卓!真兒!你們在哪。”一聽迴應,竟就在身邊,原來此處太過漆黑,竟然對面不見。魏吉安去取火摺子,發現早已打溼,腳下已越陷越深。章真同李守卓也是如此。魏吉安急中生智,雙手向左右胡亂嘩啦,最後右手抓到了章真的手,又讓章真拉住了李守卓,念動御風咒,架起風直往上躥起。猶如拔蘿蔔一樣,將兩個徒弟拉了出來。魏老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這樣拉著兩個徒弟,也不管路徑漆黑,徑直往前飛去。魏老道本心想,即使辨不清方位,就這樣一直往前飛去,總有脫困的時候,可是飛了有一盞茶的功夫,竟還沒有見到光亮。魏吉安覺得這樣不是路,於是按落風頭,小心的落了下來。還好腳下已經不在是先前的泥潭,而是有些鬆軟土路。往四下裡面看去還是一樣的漆黑,就連自己的手指都看不清楚。
章真同李守卓一落下來就七嘴八舌的說著。魏吉安本就覺得事有蹊蹺,一時也想不明白,偏偏兩個徒弟又說個沒完。魏吉安立即讓兩個徒弟閉嘴,然後乾脆打起坐來,打算先靜一下心,再好好思索。隔了不一會,忽聽李守卓道:“師父!師哥!你看有些亮影了。”魏吉安急睜開眼看,果然看見章真同李守卓都坐在自己身邊。魏吉安仔細看了看,才發覺這光亮竟是自己同兩個徒弟因為近來修為有所成就,所以元神充足,坐久了竟發出慧光來。心裡歡喜異常,藉著這個光亮趕忙向四處望去。只見四周依然望不到邊際,不遠處只依稀有個廟宇。
李守卓看到廟宇高興道:“師父!前面廟宇裡住的不是僧家也是道家,且進去問問他們路徑,隨便討些飯大家吃了吧。早上起來到現在還沒吃飯呢。”說罷,站起來身來,奔著廟宇就要過去。旁邊的章真一把將其拉住道:“師弟且慢,我覺得有些不對。這裡四下漆黑,不見別的,獨見此一個孤零零的廟宇,甚是可疑。方才我們在島上,見的分明,那裡並非傳說中的蓬萊仙島。既然如此,那裡一定就是蜃景。方才我們又被猛的吸到這裡,該不會我們已經被蜃龍吸進肚子裡了吧。常聽人戲言說肚子裡有個五臟廟,蜃妖又最會揣度人心,隨人心意幻化景物,該不會是故意變了個廟宇,想誑我們自入甕中,還是小心為上,莫著了道兒。”
話說章真猜測的一點也不差。魏吉安師徒正是被一得道蜃龍吸進腹中。因魏吉安師徒乃修道之士,近來道力又有所精進,蜃妖肚腹中粘液一時竟沒有將其消化。蜃妖又一時大意,誤以為吸進的乃是普通道士,加上魏吉安又及時行法徑直前飛,差點被魏吉安飛出口外。等到蜃妖發覺吞下的不是普通道士,趕忙行法幻化顛倒方位,重又將魏吉安師徒引向胃中,打算等魏吉安師徒一入胃裡,立即行法配合胃中酸腐粘液將魏老道師徒肉體化去,然後吐出元神,將其煉化補益自己所煉內丹。
魏老道本就懷疑,經章真一說,更是確信無疑。趕忙拉起章真同李守卓,藉著三人所發的慧光往相反方向飛去。剛一飛起,霎時雲霧瀰漫,並有一股吸力死死的吸住了魏吉安師徒三人。魏老道趕忙一面催動法力加緊飛行,一面揚手往四外亂髮天雷破。天雷破打出去便了無聲息,最後蹤跡皆無,好在天雷破一出,身後吸力立減。魏吉安趕忙趁此機會,準備加快飛行,脫離險地。忽聽有人喊道:“道友速速停止飛行,莫中了妖蜃詭計。”話音剛落,只見一道紅光飛來,現出一個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穿著一身白衣服,腰懸一把長劍。剛一現身,一把拉住魏吉安,落到了地面。
魏吉安還未開口,對方先道:“蜃妖狡猾,用顛倒挪移之法錯亂方位,道友差點被其引入胃囊之中。還請稍待,待我行法辨清方位再說。”說話間,只見少年右手已多出一面古舊的銅鏡,只有有巴掌大小,託在掌心之中。那少年左手掐訣,噴了一口真氣到銅鏡之上,聚精會神的目注銅鏡。看了一會,衝魏吉安師徒一招手,示意跟上,便往前走去。魏吉安一時無措,只得跟在後面,一會往左一會往右,忽而往後忽而向前,在雲霧之中亂竄。走了大概一頓飯的功夫,少年忽然一擺手示意大家停下。然後一張口吐出斗大的一顆紅豔豔的火球,光彩奪目,發出一團團豔如丹霞的紅焰,將自己連同魏老道師徒罩在當中。而後左手掐訣,右手揮動連連施法,一切妥當之後,跌坐在地,一面注視手中銅鏡一面說道:“我們已經脫離妖蜃胃囊,前面不遠就是妖精心臟要害之處,他所練就的內丹亦藏於此。我已行法將你我行跡隱藏,又用丹氣將你我護住,妖蜃一時查不出你我行藏。只知你我已入此地,空自著急。待到時機成熟,我自有法除去妖蜃。”
魏吉安一直想詢問少年來歷,無奈少年一直行法領路,為避免干擾其行法,故而一直沒有開口。此時正好詢問,正要開口,章真搶白道:“師父小心,莫要信他。他同我們在陳員外府遇到的那個白千盞一樣是個狐妖。”李守卓一聽章真這般說,趕忙操起哨棒戒備。其實魏老道也早就看出這
少年雖然一身道氣,造詣甚深,所用法術也非邪法妖術,但本身卻是個異類,所吐火球也是異類妖族所煉化的內丹。但自從下山以來,經歷漸多,心境也有所改變。漸漸覺得人有善惡,妖也是如此,善惡本由心生,人如作惡其害更甚於妖,人與妖就行善還是做惡來說,都是由心而生,分別不大。何況這個少年,自從相遇,看其行動,一直是救護於己,故而沒有道破。此時,被章真一語道破,魏吉安正不知如何說話。只聽那白衣少年哈哈笑道:“小老道眼力真好。不過你說錯啦。鄙人卻是狐族無異。卻不可同白長老相提並論。白長老所屬乃是我狐族中的翹楚九尾狐族,本身還是狐族的家主。而鄙人只是尋常狐族中普普通通的一個小狐狸而已,螢火之光豈敢與日月爭輝。”
魏老道瞪了一眼李守卓,賠笑道:“小徒無禮言語衝撞,還請道友勿要見怪。還未請教道友如何稱呼,怎會來到蜃妖腹中?”李守卓介面道:“就是!還說什麼除蜃妖,你現今不一樣被人家吃進了肚子裡,吹什麼牛皮。”魏老道狠狠瞪了一眼李守卓,呆瓜李守卓見師父不悅,也就不再說話,氣鼓鼓的一屁股坐在了師兄身旁,同章真一樣怒目而視,嚴加戒備。
白衣少年視如不見,笑道:“鄙人單名一個飛字,姓氏嘛自然是姓胡了。鄙人同胡羽兄弟奉吾主之命,來此斬殺蜃妖。這蜃妖乃我西崑崙北宋年間掃蕩南海時所留禍根。彼時我西崑崙同南海諸散仙大戰於紫水晶宮。宮中主人為了阻擋我西崑崙討伐,竟從西方佛國取來恆河之沙,用法術祭煉,築成一條甬道,擋住了入宮的唯一通路。那恆沙中因帶了三枚雉種在內,遇到海水變生成了三條蜃龍。紫水晶宮主後將這三條蜃龍馴化,放於恆沙甬道中看守門戶。後我西崑崙大破紫水晶宮,將那三條蜃龍殺了兩條。剩下一條最小的,因吾主心腸慈悲,言說蜃乃稀有龍種,長成不易,念其不曾為惡,故而行法禁制於東海之上,令其潛心修煉。可惜其不知好歹,于禁制中仍然現身幻化害命。除了那些他喜食的鳥雀之外,竟將誤入其中的人也吃了。如今三百年一過,禁制失效,蜃龍竟不知好歹進入內陸為害。故而吾主命我在其為惡尚不甚深之時,將其斬殺,令其轉世。你們在外面所見景緻,乃是因這蜃龍一直懷念顧主、舊地,故而每次幻化都現出昔日紫水晶宮入口景緻。”
說到這裡,胡飛忽然渾身打了一個冷顫。然後笑道:“胡羽兄弟今日怎地變成了急性子人。我與你們在此才談了幾句,他就不耐煩的催我了。我與他本來說好,由他引逗妖蜃,我趁機隱身進入蜃妖腹中,持太乙分光鏡找到妖蜃內丹後通知於他。在他和妖蜃動手時,妖蜃毒霧全發於外時,趁機下手取內丹除妖。我這還沒發訊號,他怎地就催我呢。可惜太乙分光鏡只剩下了這面陰鏡,不然也不需如此麻煩。嘿嘿,我偏不迴應,氣死他可好?”言罷,一臉狡笑的看著魏吉安師徒。
正說間,胡飛丹氣所籠罩的空間突然向內縮小起來,外面的霧氣陡然間變的更加濃密,並不停旋轉飛舞。胡飛看了一眼道:“這妖蜃也真狡猾。我因魏道友師徒被困,不得不現身援手。隱身稍遲了一會,結果這妖蜃竟然心疑起來。遲了恐要誤事。待我發訊號給胡羽大哥吧。哎!這下沒法氣他嘍。”
言罷,只見胡飛從寶囊內取出一簇鮮紅的狐毫,右手一指,狐毫末梢便猶如點燃的香頭,火星一閃,瞬間即滅。胡飛狡笑道:“氣不成,那就逗逗他,讓他多打幾個寒顫。”隨即右手連指左手的狐毫,一連指了三次,狐毫也閃滅了三次。胡飛還想繼續第四次點燃狐毫時,魏吉安一干人等所處地方,突然天旋地轉起來。若非被胡飛丹氣阻攔,早不知跌到何處去了。
劇烈的翻滾、顛簸、旋轉一波接一波,把魏吉安師徒跌的頭暈目眩,幾乎將要嘔吐。但是圍困在外的霧氣卻慢慢的變的稀薄起來,最後只剩下淡淡的一層。這時胡飛大喝一聲,頭上的火球突然變的更加明亮起來,身周籠罩的紅焰突然翻轉出去,把身外稀薄的霧氣猛的兜了起來,然後形成一道牆往前兜去。胡飛抽出寶劍,跟在丹氣結成的紅牆後面往前飛去。一揚手將手中長劍往前猛的擲了出去,同時一張口,猛的往劍上噴了一口真氣,長劍猶如一道紅霞,電一般往前飛去。然後,胡飛左手一招,只見先前飛出的紅焰接成了一團斗大的圓球,包裹著一個晶瑩剔透,霧氣繚繞的寶珠飛了回來。胡飛一抬手接了過去,只見紅焰圍繞著寶珠不停旋轉飛舞,逐漸縮小,慢慢的變得只有鵝卵大小,寶珠外的霧氣也慢慢的越來越淡,最後消散殆盡。於此同時,一聲大震,胡飛的長劍早已飛回,四下裡也不在翻騰顛簸,從又變的靜悄悄的。
胡飛來到魏吉安師徒身邊,將手中的寶珠遞與魏吉安道:“此乃蜃龍內丹,又名蜃氣珠含在口中,運起真氣,能與心靈相和,隨心變化,可令身形化成萬物,更可用於隱去身形,比任何隱身法都要神妙。索性就送給你們吧,待會隨我出去,記得用此珠將你們師徒身形隱去,千萬不要露出行
藏。”言罷,未等魏老道答話,胡飛一招手,一幢紅雲托起眾人往上便飛。同時腰間長劍化成一道紅霞往前飛舞而去,才一飛去就透進亮來。隨即,眼前豁然開朗,身已在河口岸邊。只聽胡飛催道:“快快隱身,莫要遲了。”魏老道趕忙將章真同李守卓拉在身邊,如法施為,將身形隱去。無奈自己不知道效果如何,只聽胡飛言道:“可以了,切莫出聲。”說話間,只見一道紅光,從天而降,紅光中現出一個身穿黑色道袍,二目深陷,枯瘦如柴,滿面病容,身上略帶邪氣的青年男子。一露面將身形一抖,然後怒氣衝衝道:“胡飛,你也老大不小了,怎地還跟頑童一樣。就知胡鬧。為何耽擱了這麼久,若是被下面的凡人瞧見豈不惹厭。妖蜃內丹可曾到手?”胡飛壞笑道:“羽哥哥平日裡都是心平氣和地。今日怎麼這般焦躁。連幾個毛髮都捨不得,來了就收了去。小弟只是著急,才多傳信了幾次,害的哥哥多打了幾個冷顫,哥哥莫怪。妖蜃內丹已經被少主遙空取走,你我回去覆命吧。”
胡羽有些詫異的道:“少主攝走了,為什麼?”胡飛答道:“小弟也不知道,到得手裡剛煉化好,少主就傳音於我,然後遙空取走了。怎麼少主沒傳音給你麼?”
胡羽面上略顯失落,未等胡羽答話,胡飛就道:“小弟還有點私事要辦,麻煩大哥自己處理善後吧,有勞了。”說罷一拱手,不待胡羽回話,一道紅光人已飛走。胡羽神情顯得有些落寞,一轉身飛到大河之上,凌波而立。一招手,一道紅光直射河中,轉瞬間紅光裹著蜃龍屍體緩緩飛出水面。魏吉安師徒定睛觀瞧,這才看清那蜃龍樣子。只見那妖蜃身形如蛟,體長二三十丈左右,周身上下佈滿了暗土色的鱗片,脖子到背上生著紅色的鬃毛,,最奇怪的是,從腰往後的鱗片與上身不同,居然是向前逆生的。
只見胡羽口吐紅焰,將妖蜃屍體罩在當中,烈焰騰騰,很快妖蜃的屍體就消失無蹤。胡羽也化中一片紅光,一閃不見。此時霧氣漸漸的散了,魏吉安師徒等了一會,見沒有什麼動靜。於是悄悄的架風回到了船上,輕輕的落在了船頭,走回船艙。船上的人都在自己的倉裡睡覺,誰沒有發覺師徒三人離開,只道這師徒三人在船頭看霧景。船工們見霧已經散去,趕忙開船,往北平府去了。
一路無話,這一日終於進入了北平府地界。進城當日正是中秋佳節。北平府曾是元朝大都,本就富麗雄偉,當此佳節之際更是繁華熱鬧,同都城應天府的南京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魏吉安深知師父脾氣,料定師父向來喜靜,最不喜居於凡夫俗子眾多之地。一定在城中某個道觀或者寺廟借宿。於是打定主意,先著個地方落腳,然後於城中各道觀、寺廟中仔細尋訪。魏吉安怕徒弟惹事,節外生枝,撿了個僻靜的街道中的一個店房住了下來。打算稍事休息,用過飯後,就出去分頭尋訪。
師徒三人剛端起飯碗,忽聽店房外面人嚷馬嘶,隨聽有很多人奔上樓梯,踏的樓板轟轟直響。呆瓜李守卓好熱鬧,方想開門瞧瞧是怎麼回事。忽然房門洞開,闖進一隊甲士,分兩列於門兩側站定。隨後一人哈哈大笑道:“魏道友別來無恙。幾月不見,貴師徒道力竟然精進如此,可喜可賀。”
魏吉安一看來人,正是在北江上遇見的道衍和尚姚廣孝。起身打稽首道:“禪師一向可好。怎地到了此地。”
道衍和尚大手一擺,哈哈笑道:“什麼好不好的。和尚我最厭煩這些客套話。實話對你說,今天是中秋佳節。燕王厚恩,在和尚我的大慶壽寺設宴招待各路有本事的道友。以貴師徒本事,怎能缺席。煩請移步,隨和尚我走吧。”
魏吉安笑道:“禪師過譽了。小道何德何能敢與禪師諸高友相提並論。更休說結識燕王那般尊貴之人……”
沒等魏吉安繼續說下去,道衍和尚臉色一沉道:“魏道友無須客氣。遍觀如今茅山宗除令師外,以你功力為最。和尚我來時,曾跟燕王說,只要和尚我來相請,斷無請不到之理。道友莫非讓和尚我食言麼?還是煩請移步吧。”
說罷一擺手,轉身走了出去。站在門兩側的甲士走攏過來,將魏老道師徒三人圍在了中間。魏吉安知道,此時不去,定要動手。無故樹此強敵,又得罪權貴實在不值。只得稍微收拾一下,帶著兩個徒弟,被甲士簇擁著走下樓,坐進了馬車裡。
第七集完敬請留意第八集燕王朱棣
寫在後面:
傳說蜃是很稀有的龍,喜歡吃燕子肉。據說蛇和雉雞在正月**,生下一粒很小的蛋,這粒蛋會引來滿天雲雷,雷擊中蛋將它推入土中,在幾十米的地方會變成盤卷著的蛇的樣子,在兩三百年後,蛋周圍的土變成石頭,開始向天空上升,找到月光後岩石崩落,才會有生成的蜃出現。至於那些受到雷擊卻沒有進入地下的蛋,只能長成雉雞,有許多雉雞都是由變不成蜃的蛋孵出來的,但如果這些雉雞跳進海里,就會變成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