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應酬_應酬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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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應酬_應酬4,5,6
我看了看欒麗傑那被酒氣薰染的紅撲撲的俏臉,不忍心拒絕她。就點了點頭。欒麗傑往前走了兩步,低下頭一邊從包裡往外掏東西一邊語氣嬌羞地對我說:“一楠我帶著結婚證呢,這次我們可以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地住在一起了。”
看著她興奮的像個小姑娘,我也被她這種情緒感染。來到酒店前臺,欒麗傑把結婚證和身份證遞過去。
“小姐你好,請給開一個房間。老公你的身份證呢,拿出來。”欒麗傑有些驕傲地側臉對我說。
我趕緊從錢包裡拿出自己的身份證。
訂房的小姐看了我們的身份證和結婚證後,又仔細地端詳了一下欒麗傑,這才遲疑著給我們訂房間。
欒麗傑及時地說,如果有可能的話,請給我們定一下523號房間。我們以前在那間房裡住過。
小姐沒有吭聲,而是在飛快地敲打電腦鍵盤。過了一會,她又重複道,“請問你們兩位是要訂523房間嗎?”
“是的,我們要523房間。”欒麗傑說。
“好的,請先付500元押金,該房間每晚500元。現在淡季打八折為400元。”小姐很職業地說。
欒麗傑拿出銀行卡刷卡付押金。
辦完入住手續後,我們就默契地手牽著手向電梯間走走去。故地重遊,我就像在夢裡一樣。所不同的是,這女人的身份由我的上級變成了我的媳婦。這麼多年的坎坷艱難,我們終於又團聚在一起了。
坐電梯上樓後欒麗傑拿房卡開了門,進去後先在門口脫了高跟鞋。然後穿著絲襪在不大的房間裡到處看。
我隨後進來關門。
“哎孫一楠,你還記得嗎?就是在這間屋子裡,你吃著我帶的魷魚絲和我吵架,氣我。五六年都過了,這地方几乎沒什麼變化。今天晚上我們不走了,就在這房間裡重溫一下舊夢。”
欒麗傑說完扔下包,隨後一扭身把自己的身子扔到**,愜意地舒展開手腳。
“姐,你看看這樣四仰八叉地仰躺著,這姿勢多不雅觀啊?”我也脫了鞋,同時也脫了襪子,叫我的腳涼快一下。
“你胡說什麼,我在你面前還說什麼雅觀不雅觀的?都老夫老妻了,是不是啊悅她爸?”
最後這句話,欒麗傑故意模仿我媽說秦鎖土話的腔調。因為前一段在老家時,我媽按我們那邊農村的習慣,管欒麗傑叫‘悅她媽’。
“我說,欒局欒主任欒書記,你就別拿我媽媽,你的婆婆開涮了。取笑農村人的口音可不厚道啊。”
我走到了兩個床之間過道,拿起床頭櫃上一瓶免費的礦泉水,開啟蓋子喝了一大口。還沒把水嚥下去,欒麗傑忽然伸腳蹬了我的大腿一下。害得我一踉蹌差點嗆著。
“你幹什麼?有點正行好不好啊?”驚慌之下,我的口氣有點不滿。
“哎悅她爸,麻煩你去把窗簾拉上,開啟燈和空調,空調要23度製冷。我要脫掉衣服舒服一下。跑了一上午累死我了。”欒麗傑閉著眼睛躺在那裡,口氣甜膩地說。
“姐,這不是在家裡。你可不要亂脫衣服。小心這裡有攝像頭。”我長吐了一口氣,還是轉身過去,拉上了窗簾。
兩層窗簾都拉嚴了,屋裡一片漆黑。然後我開了落地燈和空調,把溫度調到23度。
欒麗傑坐起身來,開始動作利索地脫掉身上的套裝。然後把它們疊好放在另一張**。
“一楠,你也脫了涼快涼快吧。”
“奧。”我答應著也把外衣脫下來,放到椅子背上,順手也把欒麗傑的衣服拿了過去。我困了,吃過飯後就想睡一覺解解乏。
我脫得光了膀子,下身穿了內褲。也和欒麗傑那樣把自己的身體擺在**,以自己認為最舒適的姿勢舒展開。
“一楠,嘖嘖。你看看你看看你的肚腩。這麼早就發福,都快趕上剛才遇到的那個死胖子了。你也要多鍛鍊鍛鍊了。”欒麗傑說。
“行啊,等我有心情吧。我現在老婆孩子都有了,又不想出去招蜂引蝶,要那麼帥哥幹什麼?”我笑著說。
“就你這樣子還招蜂引蝶?也就是你遇到我,和馬琪琪這樣的傻瓜。我們都不想害你。否則你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你說你就行,提馬琪琪幹什麼?大家都是為人父母的人了,過去的事情放下吧。老拿著多累啊。”我用寧靜淡泊的口氣說。
“一楠我問你,沒有我的話。你和馬琪琪會怎麼樣?”
“姐,我求你了。除了說馬琪琪,咱們有很多話題說。”我不想說馬琪琪。
“哎一楠,你跟我說實話。在和我那個之前,你和馬琪琪一共做過幾次**那事?她懷過孕沒有?”欒麗傑側過身來支著頭,饒有興味地問道。
“欒麗傑你有病啊!你還叫不叫我活了?”我一下子被激怒了。她說這些話與其說是一種挑逗,在我聽來無異於一種侮辱。
“好啊,你這個偽君子。裝什麼?現在的大學生戀愛,上幾次床算什麼?陳年舊事我又不吃醋,說說怎麼了?”欒麗傑一聽也發怒了。她一下坐直了身子,聲音比我的還大。
“我,我覺得和你真的難以溝通,不可理喻。我怎麼會碰到你呢?還和你結婚成了兩口子,還生了孩子。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情嗎?”我已經被氣得口不擇言了。這是她出獄回家一來,我第一次被刺激的暴跳如雷。
“遇到我怎麼了?你裝什麼聖人?我在裡面這幾年,你肯定也不會老憋著,還不知道近水樓臺先得月,和誰誰郎情奴意各取所需,*爽了多少次呢?”欒麗傑已經口氣猙獰。這女人一瘋狂起來,她的情緒簡直無法控制。
等後來我冷靜下來了,我知道她問我和馬琪琪什麼什麼,多半是一種夫妻間探聽隱私的變相撒嬌。可是,我忽然出乎意外的大怒,這是欒麗傑不能接受的。處於壓制我的慣性,她本能地也暴跳如雷了。
欒麗傑說這一句充滿刺激的話,像一把利劍戳到我的心窩上。我渾身發抖,卻沒跳起來和她對罵。
我知道她說的是誰。
女人之間的嫉妒心,有時候根本就是毫無來由的。
欒麗傑出獄後雖然對朱文秋表示了由衷的感謝,但是,面對幾年不見秋秋脫胎換骨般的漂亮氣質,她存了戒備之心。因為秋秋和我走得比較近。兩個人年齡又相當,在外面孤男寡女,以前還有‘舊情’,按照有罪推定,我們肯定會拿對方的身體來解決自己的生理飢渴。這就是欒麗傑的邏輯。很可怕的邏輯。這種毫無根據的猜疑,叫我們剛剛開始的新生活蒙上了陰影。
然而,我和朱文秋在欒麗傑入獄的那段日子,真的有一次差點就乾柴烈火了。那一次主要的責任是要我付的。
有段日子,面對欒麗傑漫漫的刑期我覺得前途渺茫心情苦悶。那一天,我在外面喝醉了酒,一個人晃晃蕩蕩地回家。夜已經有些深了,路邊上的夜市小攤大部分開始打烊收拾準備回家。我一邊頭重腳輕地走,一邊打酒嗝。嘔吐的感覺一陣陣湧上喉頭。我的酒量本來就不行,今天晚上是隨我們公司的一個副總請市國稅局的局長吃飯。那時候,我表舅還是常務副市長,但是不分管國稅局。只不過人家還是很給我面子。我一說我們副總請客。那個局長就痛快地答應了。
吃飯的時候,我們都不約而同地不談與欒麗傑有關的一切。不用人勸,我自己就很喝了幾杯。最後雖說沒有失態但也有些醉醺醺的了。我是坐副總的車回來的。到了興華街街口,因為有夜市路上比較亂,我就執意下車步行回家。
那個時候已經是初秋了,晚上的氣溫比較涼。路燈發出昏黃的光暈,照射著燈下這些夜晚出來掙外快的忙綠人群。一陣涼風飄過來,吹得路邊的垂柳樹葉瑟瑟作響。我只穿了一件短袖體恤,腳上還光腳穿著涼鞋。這時候就覺得有些冷了。而一想起要回到那個冷清清的能引起諸多回味的家,我的心裡就更冷。一邊走著我一邊想起一句詩:秋風秋雨愁煞人……
鑑於我在商務局宿舍區已經成了‘名人’,看門的老頭抬頭看了我一眼,就無聲地聽起了半導體。
我慢慢走到我家的樓下,看到我家的樓窗戶竟然亮著燈。開始我還以為是幻覺,趕緊揉了揉眼睛。是的,就是我家的窗戶。我又向四下裡打量了打量,已確定自己沒有走錯道。大概是快到農曆十五了,天上的月亮眼看就成了滿月,月華如水,照得小區中間的小水池裡波光粼粼。路邊的草叢裡傳來蟋蟀清晰的叫聲。所有這些,都增加了我心中的寂寞感。我一邊上樓一邊還在想,我已經三天沒回商務局來睡覺了,該不會是上次離開沒有關好燈吧?那可糟了,三天三夜開著燈那得浪費掉多少電啊!這時候我才到福裕集團上班沒多久,單位裡有宿舍。吳總比較關照我,給了我個人一間房。所以,我就經常在宿舍裡住。
今天是星期五,下午照例要去幼兒園接悅悅。因為晚上有應酬我脫不開身,沒辦法只好委託朱文秋替我去接孩子。我同時也給悅悅的老師打了電話,叫她確認朱文秋的身份。
這段日子又當爹又當媽,弄得我身心疲憊。日子也過得很狼狽不堪。週末我照例是要回老家的。父母想孫女,再者週末這兩天,我說真的也對付不了孩子。她兩歲多了,正是好奇貪玩的時候。
到了家門口,我慢吞吞地掏出鑰匙開啟門。一下看見朱文秋斜倚在沙發上在看無聲電視。我怔怔地愣在了門口。
她怎麼會來到這裡呢?我和她說好,明天早晨去她那裡接上孩子回老家的啊。
屋裡的大燈關著,就開了靠近陽臺的飯廳裡的燈。朱文秋身材修長,此刻她穿著黑色的彈力長褲,絲襪上套著拖鞋,上身則是一件短風衣。淺豆青色的。她坐在那裡,手裡慵懶地抓著遙控器,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腦後,臉色顯得圓潤美麗。暗燈光裡一看依稀就些有欒麗傑的模樣。
看到我開門,朱文秋下意識的站了起來。
“秋秋,你怎麼來了?”沒等對方開口,我就舌頭有點發硬地問道。
“呵呵,你看都幾點了?你怎麼才回來呢?悅悅都睡了一個多小時了。”朱文秋臉上帶著溫馨的笑容。
“不是和你說我晚上有飯局嗎?不,不喝夠了怎麼能散席?”我晃盪了一下,走了兩步一下子跌坐在秋秋身邊的沙發上。
“你看你,肯定是喝多了。你的酒量不行就不要喝那麼多。我去給你倒一杯茶。唉,自從我把悅悅哄得睡著了,我就一直給你打掃衛生。”秋秋說著去了廚房,端出一杯茶水過來。
我接過來慢慢綴飲著。
朱文秋接著說:“本來,我沒打算來。可是孩子吃了晚飯,就是要找爸爸。哭得滿臉是淚水,我怎麼也哄不住她,打你的手機又不接。沒辦法,我就打車帶孩子過來找你了。等著等著悅悅困了,都睡了好一會了。你不知道,看到孩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我就心疼的要命。想想,她這麼一個小妮子,一週才能見到爸爸一次。媽媽又管不上,好可憐的孩子。一楠,你們男人真得好狠心。”
秋秋說著說著竟然落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