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山的雲霧_第九十二章 營房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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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山的雲霧_第九十二章 營房拼殺
寧王看著韋謀士走出去了,走到劍座旁,拿起金柄劍,拔劍出鞘,手揮金柄劍,劍指天空,大聲的說:“蒼茫天地,時不我待,我欲取寶,擋我者死。”
歐陽華一行人與陳將軍的一行御林軍一路行拔,已到了湖北的當陽地界,歐陽越騎在追風駒上在想,這一千御林軍行進的速度是不慢的,但是,若不是有這一千御林軍跟隨著,他們一行人的速度是能夠更快的,但,取寶以及搬運寶藏的工作還是需要人多一點的,所以,有這一千御林軍同去,還是一件好事。
陳將軍的馬與陸安的馬並轡而行,陳將軍望著前方的山坡樹木、河流,對陸安說:“陸神捕啊,這當陽地界,我是知道的。”陸安問他:“如何呢?陳將軍。”陳將軍說:“當年,那猛張飛就是在這當陽的長板坡頭一聲怒吼,嚇退了曹兵,那劉皇叔的家眷才得以安然脫險的。”陸安笑看著陳將軍問:“那麼,將軍自比那猛張飛如何?”陳將軍哈哈一笑說:“陸神捕啊,你這是在羞我啊,我哪裡比得上那猛張飛呢?”陸安說:“我覺得將軍之勇比那張飛的一半,還是比得上的。”陳將軍被陸安的話說得樂了,答:“別說一半,若是比得上那猛張飛的三成,我都可以笑掉下巴了。”陸安也樂了,說:“兵法有云,將在謀而不在勇,將軍也不一定需要與那張飛比較。”陳將軍笑看著陸安說:“陸神捕啊,話都被你一個人說了,你叫我還能夠說什麼呢?”陸安自己想想,也覺得好笑。便不再說什麼了。
二人看著前方,只見盡是些小坡與樹林,也沒什麼大山巨澤以悅眼目,不覺意興闌珊。但由著坐下的馬匹邁腿向著前方奔跑著。
在一條小河邊,陳將軍勒住了韁繩,抬頭望天,其實天色善早,但是陳將軍覺得他的御林軍連日奔波著,怕他的屬下勞累了,便回頭抬手,示意身後的一千御林軍停止前進,那一千御林軍見了將軍的手勢,便停下了馬匹的奔跑,紛紛下馬,從緇重車上取下來軍帳,鐵鍋。立帳的立帳,埋鍋的埋鍋。歐陽越在馬上看著,心中只是暗暗的苦笑,他下了馬來,走到顧山的身邊,對顧山說:“顧大哥,你看似如此的行軍,何日能到三清山呢?”顧山兩肩聳聳,眼望著歐陽越說:“這又有什麼辦法呢?”趙宛走到他二人的身邊問:“你們在說什麼呢?”歐陽越看看趙宛,只見雖然一路行來,趙宛的衣裳上卻沒見什麼塵埃,頭臉也是乾乾淨淨的,不覺心中暗暗的欣賞趙宛的清潔,說:“宛妹,你來得正好,你去對陳將軍說一下,這樣的行軍速度太慢了,我們什麼時候能到三清山呢?”趙宛回答:“這個我也沒辦法,陳將軍是御林軍中的一名統領,指揮御林軍自有他的分寸,旁人不好指手劃腳的。”歐陽越聽了她說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
御林軍紮營的速度真快,片刻之間,已搭好了二十幾座軍帳,一百口鐵鍋之中也冒出了熱氣,飯已快熟了。陳將軍為歐陽華一行人分配好了軍帳後,大家都在陳將軍的軍帳之中坐著,陳將軍的軍帳真大啊,裡面能容二十人同時站立還不會覺得擁擠,陳將軍笑望著陸安、歐陽華、歐陽越、顧山、趙宛說:“諸位可能正在抱怨我的行軍速度慢了一點。”說著,笑看著歐陽越,說:“歐陽賢弟,有沒有呢?”歐陽越直白的說:“將軍,我確實是如此覺得的。”陳將軍仍是笑看著歐陽越,臉上沒有一絲的不悅,說:“此次取寶護寶,事關重大,是完成朝廷下的聖旨,我們只可以穩健行事,不能有絲毫的急燥,且前路一定有賊人齟齬,所以,我們需好整以暇,以逸待勞。”歐陽華對陳將軍說:“將軍此言甚是,小兒急燥,將軍見諒。”陳將軍對歐陽華說:“歐陽前輩,您是天下第二劍客,您的名號,我雖身在軍中,也有聽聞,我對您一直以來是欽佩的。”歐陽華說:“陳將軍過獎了。”陳將軍說:“其實這次的任務,我還要仰仗老前輩的能力呢。”歐陽華問:“將軍為何如此說呢?”陳將軍說:“六扇門的案子,一直以來,多是涉及江湖紛爭,江湖人斷江湖事,歐陽老前輩是江湖中的泰山北斗,一些江湖之事全需老前輩出力出策啊。”歐陽華正色答:“陳將軍好有見識,事當正義,老夫當仁不讓。”陳將軍說:“老前輩說得好,今日就請在我軍帳中共飲一杯如何?”歐陽華說:“將軍相邀,敢不從命。”陳將軍說:“老前輩言重了。”又望了一遍眾人,說:“諸位,我們同飲一杯如何?”顧山聽說又有酒喝,哈哈一笑說:“陳將軍,我顧山最愛喝酒,我從命。”陳將軍再看餘下的人都沒有異意,便出帳吩咐軍士拿酒來。此時,那一百口鐵鍋中的飯已經煮熟了,軍士拿來一罈酒,問:“將軍,飯食也一併上來吧?”陳將軍對這軍士說:“是的。”陳將軍抱著酒罈子走進帳中,將酒罈放下在木案上,少頃,有軍士遞進來杯盤碗盞,並將菜飯送進來,大家看去,只見是一大鍋燒熟的七隻整雞,一大碗的四隻豬腳,一大碗的三隻整熟鴨。顯見陳將軍的豪爽與大氣。眾人與陳將軍席地而坐,軍士為眾人都斟滿了酒。陳將軍舉起手中的杯,眼望一遍大家,說:“陸神捕與我是一同喝過酒的,我與諸位還是第一次喝酒,我先乾一杯為敬。”說完,一口喝乾了杯中酒水。顧山說:“將軍一人喝有什麼意思,我陪將軍喝一杯。”說完,一口喝乾了自己的酒杯,軍士為二人斟酒。陳將軍望著大家說:“這第二杯酒,我請大家與我同飲。”說著,又舉起了酒杯來。大家都舉起手中的酒杯笑望著陳將軍。陳將軍率先喝完了杯中酒,眾人也一飲而盡。軍士為大家斟酒。趙宛笑看著陳將軍說:“陳將軍,你是朝中的將軍,位高,小女子敬你一杯,”陳將軍知趙宛是在與自己調侃,也是笑笑說:“但凡六扇門中捕快
出公,位同五品,趙捕快,你的官也不小啊!”趙宛暗笑陳將軍的機智與風趣,說:“那好,我和陳將軍共飲一杯。”陳將軍說:“好。”兩人一同飲盡杯中酒水。軍士為二人斟酒。顧山說:“陳將軍既是軍人,理當豪爽,不如我們換大碗飲酒如何?”陳將軍說:“顧鏢師說得有理。”對軍士說:“為我們換大碗來。”軍士遵命走出帳去,少頃,捧進來一疊的大碗,為眾人換上,趙宛問陳將軍:“將軍這是要把小女子罐醉嗎?”陳將軍說:“趙捕快,在下豈敢。”對軍士說:“為趙捕快仍換上酒杯吧。”軍士將一隻酒杯仍還在趙宛的面前。取走她面前的大碗。又為眾人在碗中倒滿了酒。
顧山一時豪性大發,舉碗對陳將軍說:“將軍有勇有謀,在下佩服,我敬將軍一碗。”陳將軍說:“我謝過顧鏢師,只是,還是大家一同喝這碗酒吧。”顧山說:“好啊,”大家便都舉起了手中的碗來,顧山先自一口氣喝乾了碗中的酒,陳將軍與大家一同喝乾了碗中的酒水,軍士為大家倒滿了酒碗。陳將軍說:“是楊總管讓我來與大家同去取寶的,我們遙敬楊總管一杯酒吧?”陸安說:“使得,使得,”趙宛也說:“這好。”大家一同舉起碗來。都一口氣喝乾了碗中的酒水。軍士為大家都倒滿了碗中的酒水。顧山開口說:“我們喝著這大碗的酒水,吃著整雞整鴨,這正有如那梁山泊的英雄好漢一般。”陳將軍手裡捏著一隻整雞正啃了一口,聽見顧山的話,差點沒把嘴裡的雞肉都噴了出來,趕緊的嚥下了嘴裡的雞肉,對顧山說:“顧鏢師是江湖中的豪俠,但在這軍營之中,請切務說那梁山泊的典故。”顧山不明其意,問:“為何?”陳將軍說:“那水滸傳中的人物,雖然豪俠,但都是與朝廷作對的,雖最終為朝廷所招安了,但其間是在水泊梁山上抗拒官兵的。”顧山明白了,說:“將軍,你看我這張嘴,真是口不擇言。”陳將軍說:“誒!談古論今也沒什麼的。”顧山隨即明白了陳將軍的意思說:“那麼,我將將軍比做那三國演義中的關羽如何?”陳將軍一聽顧山說到關羽,答:“顧鏢師將我比那夜讀春秋,過五關斬六將的關武夫子,我自然是要承顧鏢師的美意的。來,我敬顧鏢師一碗酒。”說著,舉起了手中的酒碗,向著顧山,顧山也舉起了手中的酒碗,向著陳將軍,二人一同喝乾了碗中的酒水。軍士為二人倒滿了碗中的酒水。趙宛看一看陳將軍,只見他臉色平常,好象一直喝的是清水一般,心想:“陳將軍好大的酒量啊。”看看鍋裡的整雞,心想:“我也顧不上儀容了。”伸出手去,從鍋裡抓起一隻整雞,但畢竟是女子,看著手裡的這隻整雞發愁:“我若是啃吃這雞,那是什麼儀容呢?”陳將軍瞧見趙宛看著整雞發愁的樣子,心中略一思索,隨即明白了。吩咐軍士說:“你去取一把小小的切肉刀來。”軍士取來後,陳將軍從軍士的手中取過來,遞到趙宛的面前說:“趙捕快,用刀吧。”趙宛見小小的切肉刀,明白陳將軍的意思,接過刀來。小塊小塊的切割雞肉,切一小塊,吃一小塊,其餘眾人都是男子,便不顧什麼儀容,俱是手捏著整雞、整鴨的啃吃著。
一罈酒喝完以後,大傢俱都飽足了,陳將軍望了一遍大家,說:“諸位可飽足了嗎?”眾人都答:“已飽足了。”歐陽華說:“老夫謝將軍美酒款待。”說著向陳將軍一抱拳。陳將軍還抱拳說:“能和天下第二劍客同案飲酒,我原來是不敢想象的,但今日是老前輩寬容,實現了我心中的願望。我實在是萬分的感謝!”歐陽華和藹的笑笑說:“將軍不必言重,老夫便常陪將軍飲酒便是。”陳將軍的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說:“就依老前輩之言。”
大家各回各帳。歐陽越回到自己的軍帳之中,正要在褥子上躺下歇息,卻見門簾一掀,趙宛走進來了。歐陽越問:“宛妹,有什麼事嗎?”趙宛說:“沒事,我就是來看你一眼。”歐陽越不明白,問:“沒事你來看我做什麼?”趙宛說:“我沒事就不能看看你嗎?”說著,看著歐陽越,只見他臉上頭上都有塵埃,便問:“你不先洗洗就睡下嗎?”歐陽越問:“有水嗎?”趙宛說:“你不知道我們宿在河邊嗎?”歐陽越隨即想起了自己是住在河邊,看著趙宛一臉的羞愧,說:“宛妹,幸得你提醒,”說著,走出帳外去了,趙宛心裡想著:“你到是和我說幾句話啊。”又一想:“他就是這種性格,管他呢?”隨即走出,回自己的帳中去了。
歐陽越打水回到自己的帳中洗涑了,睡下了。在夢中卻見到了夏情,只見她已在自己的家中坐著靜靜的看書了,便不再做夢,沉沉的睡去了。
這一覺只睡到太陽上了天空中,方才醒來。也沒有人叫醒歐陽越,歐陽越自己醒來,走出帳外,一看空中的一輪火日,心想,我怎麼這麼的貪睡呢?再看諸帳,以及席地而睡的眾軍士,似乎都還沉睡在夢鄉,卻只有巡邏的軍士精神抖擻的走過來。也不看歐陽越,徑自的往前邁步走動。歐陽越遂知這軍帳中,紀律森嚴,雖然大多軍士還在熟睡,但巡哨卻是嚴格的。這樣的一支軍隊,是不容易打敗戰的,卻見陳將軍向著自己走來,陳將軍走到歐陽越的面前,一抱拳說:“歐陽賢弟,雖然已經不早了,但我見到你,還是隻能問你一聲早啊!”歐陽越向著陳將軍一抱拳說:“陳將軍慮事周詳,小弟自嘆不如啊!”陳將軍說:“你我兄弟,不必分什麼詳蔬。哎呀,賢弟,快梳洗吧。”歐陽越說:“是的,陳兄,”便自走回帳中梳洗。
軍隊拔營之後,繼續向前行進,轉瞬間已離開了當陽地界。再要去湖南,需過潛江、仙桃一線,再抵岳陽。歐陽越隨著軍隊,也不再覺得心急了,因為昨日陳將軍的一番實話,已解開了歐陽
越心中的疑問,他心中還在佩服著陳將軍的遠智與沉著。就這樣日行夜宿,不知不覺的已到了湖南的岳陽,陳將軍的御林軍從不在城內住宿,只是在城外宿營,並不曾騷擾任何的百姓。這晚,御林軍便在岳陽城外紮營,卻是在洞庭湖邊上。歐陽越眼望著八百里洞庭湖水,水連著天,天連著水,心中一片空靈,想:“若人似水與世無爭,這世上還有什麼事呢?”趙宛走到歐陽越的身邊問:“越哥,你在想什麼?”歐陽越說:“若是人似水,全部與世無爭,這世間還有什麼事呢?”趙宛說:“經中有云,上善若水,若是人全如水,當然是世上無尢。”歐陽越問:“可是,到什麼時候,就能夠這樣?”趙宛說:“總有一天的,若總是不能,越哥你就發揮自己的能力,將世上變成你想的這樣啊!”歐陽越聽著趙宛話,心中感覺到了趙宛對自己的喜受,但只覺這是兄妹之間的喜愛。說:“宛妹,我是真想將世間變成這樣啊。”趙宛欣喜著,直想一頭靠在歐陽越的肩膀上。眼望著冬水,水天渾然一色,水面上點點帆影,水鳥在天空中飛翔,人卻只不過如塵世間的一粒細砂,有什麼資格去品嚐酸甜苦辣與傷情樂意呢?只覺得心中的無限情感都化為了天上的一朵浮雲,隨風敖遊,不留蹤影。這時,御林軍已紮好了營帳,正在埋鍋。趙宛早已認熟了為自己扎的營帳,向著自己的營帳走去。歐陽越獨自眼望著湖水,心中還在想著人若如水,該是多好啊。真想縱身躍入湖水,讓自己也化作一泓湖水,消除塵世間的一縷殺氣。但歐陽越不知道,善有大善小善之別,武功劍術只是工具,怎樣去用這工具,還是在人自己的品德。他現在所煩惱的是,雖然我殺的全是惡人,但我終究還是殺了人了,我能不能不再殺人呢?這個問題也只有在他將來的人生道路上,自己給自己一個回答。
歐陽越不再想自己的茫然,他只想著自己眼下必須面對的事情,取寶與護寶。他看著已紮好了的營帳,向著自己的營帳中走去。
八百里的洞庭水啊。水連著天,天連著水,這盪漾的碧水能夠體會這一行人前路的凶險嗎?能夠體會天下蒼生的苦痛嗎?
天黑以後,歐陽越到了父親的帳中,見父親正在案上揮毫,他也不出聲,只是靜靜的看著,待父親放下了筆,他問父親:“父親,您在寫些什麼呢?”歐陽華說:“沒什麼,沒什麼。”又問:“你來有什麼事情嗎?”歐陽越說:“我想問,那寶藏到底是在三清山中的什麼地方呢?”歐陽華說:“我能看出,但我還沒有看出。”歐陽越問:“父親為什麼不先看出來呢?”歐陽華說:“世事難料,早一步看出寶藏具體的位置,我們便早一分的凶險。”歐陽越想想說:“父親說得是。”歐陽華問:“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歐陽越說:“沒有了。”歐陽華說:“你回帳中,早點歇息吧。”歐陽越說:“是的。”說完,走出父親的軍帳,回到自己的帳中。有軍士為他端來了飯菜,他吃過以後,便歇息了。
軍隊又行了幾日,便來到了南昌城,照例,軍隊又是在城外歇息,天色黑下來後,歐陽越在軍帳中吃過了晚飯,早早的歇下了,歇之前也不忘打水來,好好的梳洗了一番。躺在榻上一閉眼就睡著了,睡到半夜,被帳外的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驚醒了。眼睛已經睜開了,卻不起身,突見一道寒光向著自己的臉劈下來。疾速的一翻身,避過了劈下來的兵刃,彈起身來,握劍在手,隱隱約約看得清來人,便一劍望著來人的前胸刺去。那人用手中的兵器磕偏了歐陽越刺去的一劍後,歐陽越的雙目已經適應了黑暗,把來人看得清清楚楚,只見一個身穿著豹皮大敞的男人,手握著一把鋼斧。此人的鋼斧又向著歐陽越的胸膛劈來。歐陽越手揮‘寒冰’劍迎上劈下來的鋼斧,竟將鋼斧磕得向上彈起,那人一收斧,再一放手,手中的鋼斧斧尖向著歐陽越的心窩中刺來,歐陽越退身兩步,身子已抵著軍帳,便向右側一偏身,那人的鋼斧直向前刺。刺穿了軍帳,他人也出了帳外,歐陽越卻已在他的身後了,一劍追刺那人的後背,那人早已轉回身來,一斧將歐陽越的劍磕向一旁,歐陽越一縱身躍起空中,翻了兩翻,在那人的身後落下,開口問:“你是誰?”那人也不回話,一轉身來,搶身上前,又是一斧向著歐陽越的頭頂劈下,歐陽越退身五步時,那人站定,問:“你怎麼不還手?”歐陽越答:“冤有頭,債有主,我若死在你手,你總要我死個明白吧?”那人聽歐陽越的說話,心中滿意,想:“你既是要死在我手的,我便告訴你無妨,”接著說:“我是草神幫的堂主邵油。”歐陽越說:“我是歐陽越,想必你已知道了吧?”邵油說:“你的姓名我已知道,不然,我怎會來殺你呢?”歐陽越說:“好了,動手吧?”邵油手中的鋼斧摟頭照著歐陽越的頭頂劈下,歐陽越退身一偏身,躲過這一斧,手中的劍向著邵油的右肩頭刺去。邵油向著自己的左側偏移了兩步後,轉身迎向歐陽越,手中的鋼斧向著歐陽越的腰中斬來,歐陽越直直退身兩步,縱身躍上了空中,一劍直向著邵油的頭頂斬下,邵油向著自己的右側橫移了兩步後,歐陽越落下地來,挺手中劍刺向邵油的左腰中,邵油身體一轉,手中鐵斧迎上刺來的‘寒冰’劍,將‘寒冰’劍磕得偏開了。再揮動手中的鐵斧向著歐陽越的肩頭劈下,歐陽越退身一步,手中劍上揮,擊上劈下的鋼斧,將劈下的鋼斧磕得彈向空中,邵油一收手中的鋼斧,再舉起鋼斧一斧頭向著歐陽越的胸膛劈下,歐陽越再揮手中的‘寒冰’劍望上磕劈下來的鋼斧。再將鋼斧彈開。邵油見總是不成,便將身體躍起在空中,一鋼斧向著歐陽越的頭頂劈了下來。歐陽越向著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邵油的一斧劈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