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山的雲霧_第八十六章 訓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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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山的雲霧_第八十六章 訓虎
趙宛轉身走出夏情的房間，走回了自己的房中，來到書桌前，提起筆來，寫下了幾首詞。靜靜的看著自己寫的字，看一會，寫一會，不知不覺的到了中午，便走出自己的房間，來到正廳之中，見夏情與歐陽越也已坐在了廳中。夏情見著趙宛走了進來，說：“姐姐。”趙宛回答：“妹妹。”就坐下了。萬金城見人都到齊了，就吩咐‘來順’說：“‘來順’，去將午飯上上來。”‘來順’答應一聲，出去了，過了一會兒，領著兩名夥記將午飯上上來了。大家圍坐在飯桌旁吃午飯，吃過了午飯，‘來順’為大家沏上茶水。夏情只喝了一會兒熱水就回房去了，回到房中，見‘小秋’還在繡著鸚鵡，就不打攏她，自己拿起一本書坐下看了起來。趙宛回到自己的房中，拿起紫檀木的琵琶來彈著，彈了幾支曲子，就覺得想睡覺，便放下琵琶，躺下在**，睡下了。直睡到房外的天色已經暗下了，才醒來，一望窗外，便知道又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便起床來，出去打了熱水來，略加梳洗，走出房間，走進正廳中，見歐陽華、歐陽越、陸安、顧山、萬金城、夏情都在廳中坐著，自己走到夏情的身邊坐下了。萬金城便吩咐‘來順’去將晚飯上上來。‘來順’答應一聲去了，稍後，領著兩名夥記將晚飯上上來了。大家就圍在飯桌旁吃晚飯了。吃過了晚飯，‘來順’為大家沏上來茶水。大家坐在廳中喝著茶。廳外寒風呼嘯，地上的積雪早已凍成了冰。大家的談話還是圍繞著希望朝廷早日下旨取寶。大家直談到亥時，便都覺得累了。各回各房去歇息，夏情回房中，見‘小秋’還在繡著鸚鵡，說：“‘小秋’。”‘小秋’抬頭看著夏情說：“小姐。”夏情說：“‘小秋’，去打熱水來，我們洗涑吧。”‘小秋’答：“是。”放下手中的繡籠，拾起地上的木盆，走出去打了熱水進房來，放下木盆，拴好了房門，伺候著夏情先洗涑了，自己也洗涑了，兩人上榻睡下。房外寒風呼嘯，天上漆黑，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
清晨，歐陽越在院中練劍，趙宛提了兩隻活雞來，綁在獸屋旁的一株柏樹枝上，進獸屋解開了兩隻金虎身上拴著的鐵環，兩隻金虎久在獸屋中待著，也不想出屋，趙宛說：“你倆不出去，怎麼捕捉活雞呢？兩隻金虎好像能聽懂趙宛說的話，搖搖大腦袋，搖著尾巴，相繼走出了獸屋。在獸屋前活動開腿腳。夏情在院中遠遠的看見趙宛放出了兩隻老虎，便轉身返回到自己的房裡，拴好了門，只從窗戶向外看。
趙宛解下了綁在柏樹枝上的兩隻活雞，放下在地上，兩隻雞在地上走動，時而啄擊地上的積雪，時而扇動短小的肢膀躍起空中，趙宛對兩隻金虎說：“你倆捉雞啊。”兩隻金虎對著趙宛眨巴了一下眼睛，並沒有聽懂趙宛的說話。趙宛一指兩隻活雞，做了一個撲的動作，兩隻老虎看了一下趙宛後，轉頭看向兩隻走動著的活雞，吼中發出了低吼，那兩隻活雞見兩隻大老虎瞪著它們，嚇得轉身就逃，兩隻老虎驟然間後腿一蹬地，撲向兩隻活雞，兩隻雞哪裡逃得過老虎，瞬時間便被兩隻老虎捉住，可是兩隻老虎用前腳踩住了雞，卻不去咬雞，只是看著腳下踩著的活雞發呆，趙宛急了，走到兩隻老虎的身前，對它們說：“咬啊，吃啊。”說著，向它倆做手勢，撕咬的樣子，兩隻老虎好像明白了。其中的一隻老虎低下頭去，一隻咬斷了雞脖子，這隻老虎驟嚐到鮮血的滋味，潛意識裡的一點野性復甦了，接連的咬了幾口雞脖子，這隻雞的脖子齊胸口都被老虎咬進了肚中，老虎吃著生鮮的雞肉，似是找回了森林之王的感覺，抬起頭來，仰天就是一聲長嘯。有道是虎嘯龍呤，這一聲叫出，廳中的人都看了出來，歐陽越也停下了手中的劍，駐足觀看，只見這隻老虎三口兩口將一隻雞吞進了肚裡，猶自舔著嘴邊的血漬。眼睛裡已恢復了一些往日的野性，另一隻老虎也依樣畫葫蘆，將一隻雞吃進了肚子裡，兩隻老虎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正在回味這一頓鮮活的早餐。趙宛又等了一會兒，一隻老虎的身上拍一下，兩隻老虎跟著趙宛走進了獸屋中，趙宛又將鐵環扣在了老虎的脖頸之中。隨即自己走了出來。夏情見趙宛將老虎扣還到獸屋中了，才又走出房來。走到趙宛的身邊問：“姐姐，你在訓老虎啊？”趙宛回答：“是啊，好早些將它倆放歸山林啊。”夏情說：“這兩隻老虎也還聰明，你一訓它，它就會捕食，”趙宛說：“我看出來了，它倆經這一次捕食，已恢復了一些的野性了。”歐陽越這時也走了過來問：“宛妹，你在訓老虎捕食啊？”趙宛說：“是啊。”歐陽越問：“你想訓好了，放它倆回山林嗎？”趙宛說：“是啊。”歐陽越問：“就這樣養著它們不好嗎？”趙宛說：“總不能養它們一輩子吧？”歐陽越想想說：“也是。”又問：“這個辦法是你自己想出的嗎？”趙宛一笑說：“是夏情妹妹幫我想出的。”歐陽越問夏情：“夏情，你有這麼聰明嗎？”夏情回答：“怎麼，我不是向來聰明嗎？”歐陽越說：“我好像從來不覺得你聰明。”趙宛聽他倆說笑，心想：“我站在這兒幹什麼呢？”所以邁步向正廳走去。進了廳坐下了，大家都在廳中，過了一會兒，歐陽越與夏情也走進來了。坐下了。萬金城便吩咐‘來順’上早飯，‘來順’去了。過了一會兒，‘來順’領著夥記將早飯端進來了。大家圍在飯桌旁吃早飯。吃過早飯，‘來順’照例為大家沏上了茶水，陸安問起趙宛：“宛妹，你為何訓虎呢？”趙宛說：“好早日將它們放歸山林啊。”陸安說：“這樣好。可以了一筆事。”趙宛說：“師兄，你覺得它倆很煩嗎？”陸安說：“不是，只是人虎相伴總不是長遠之計啊。
”趙宛聽他這樣說，說：“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又說：“幸虧夏情妹妹幫我想到了這個辦法。”陸安問：“這樣的訓虎方法，是夏情想出的嗎？”趙宛說：“是的。”陸安看向夏情說：“夏情妹妹，你真是聰明啊。”夏情回答：“哪裡是我聰明，都是老虎天生具有野性，你只要稍加訓練，它們一定恢復天性的。”陸安說：“你能想到這些，真是不簡單。”夏情說：“陸大哥，你不要再誇我了，我可要不好意思呢。”陸安說：“好，好，我不說了。”歐陽越問趙宛：“宛妹，你準備將兩隻老虎放歸哪裡呢？”趙宛說：“信風山、雲龍山都可以啊。”歐陽越說：“你不怕它們放出去以後吃人嗎？”趙宛說：“虎歸山林，人聞聲而避，這然道不是自然之理嗎？”歐陽越想了一想，覺得趙宛說的話有理，說：“是的，你說的對。”夏情由歐陽越陪著走回自己的房中，見‘小秋’還在繡著鸚鵡，低頭去看時，只見已經繡好了一半了，到也有些神韻。便覺得很滿意，歐陽越見‘小秋’在凝神繡花，也不好開口說話，就坐下了。夏情拿起一本書，坐下看了起來。歐陽越一直望著夏情，心裡想著：“也難為夏情了，在這兒陪著自己，就中了一次毒，險些兒丟了性命。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對待她。”夏情見歐陽越一直在望著自己，抬頭看著歐陽越問：“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呢？”歐陽越繼續看著夏情，眼中充滿了關切，說：“夏情，你跟著我受苦了。”夏情問：“你怎麼想起說這一句話呢？”歐陽越說：“你來這兒陪我，害得你中了毒，險些兒喪命，是我對不起你。”夏情說：“只要是每天都陪在你的身邊，我不論遇上什麼事都是心甘情願的。”歐陽越說：“我一定要好好的對你。”夏情故意難他，問：“然道你一直都是對我不好嗎？”歐陽越被她這一句話問得不知如何回答，一時怔住了。夏情見他怔怔的，心中不忍，說：“你一直以來都對我很好，我是知道的。你還能怎麼對我更好呢？”歐陽越聽她這樣說，答道：“可是我要對你更好啊。”夏情說：“你要對我更好，現下便聽我的一句話。”歐陽越心想：“你就是叫我去下火海，我也是要聽的。”說：“你說吧。”夏情說：“現下陪我看書吧。”歐陽越原以為是什麼極難的事，卻沒曾想到她會說這樣一句話，回答到：“好啊。”在書桌上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夏情也繼續低頭看書。兩人這一看，直看到中午，是歐陽越感覺到時辰的，他放下了手中的書，對夏情說：“夏情，該吃午飯了。”夏情抬頭看著他說：“好的。”起身來放下了手中的書，跟隨著歐陽越一起出房，走進了正廳之中。見大家都在坐。兩人便也坐下了。萬金城見人已到齊，便吩咐‘來順’：“‘來順’去將午飯上上來。”‘來順’答應一聲出去了，過了一會兒，領著兩名夥記將午飯端上來了。大家圍坐在飯桌旁吃午飯。吃過午飯，‘來順’為大家沏上來茶水。大家喝著茶，在廳中閒聊著。夏情只坐了一會兒，就回自己的房中去了，‘小秋’仍是在繡鸚鵡，夏情問：“‘小秋’，你吃過午飯了嗎？”‘小秋’回答：“我吃過了。”夏情拿起一本書，坐下看了起來。
黑黑的夜裡，在一處荒郊之中，有一坐殘破的古寺，寺廟的屋頂有一個大大的破洞，在呼嘯的寒風中，屋頂的殘瓦好象隨時都能夠被風掀起來，不住的在風的撞擊下“咯咯”作響起著，廟內遍佈著灰塵，蛛網，座上的泥像歪倒在地，好象是一尊城隍的泥塑，一個青袍的男子，一臉滿是漫不經心的神色，在破廟中察看了一遍，走出破廟，在廟外拔起一把野草拋在身旁，繼續拔草，不一會兒，拔了一堆的野草堆在身旁，他彎腰懷抱著半堆草，返回到破廟內，將草放下在泥臺前，再走出去，抱起剩下的半堆野草，返回，也放下在泥臺前。倒身躺下在野草堆上。不多時，破廟中已響起了輕輕的鼾聲。廟外“嗖嗖”的響聲中，飛縱來十二個身穿著黑色軟甲的男人，各人手持著長劍，冷冷的劍芒在黑沉沉的夜色中閃爍。這十二個男人躡手躡腳的魚貫而入破廟中，俱都圍攏在那青袍人的身旁，那青袍人突然坐了起來，看了一遍這十二名軟甲男人。看看他們手中的長劍，“哈哈哈”的笑了三聲，說：“你們是嶺南十三傑吧？”那十二名軟甲人中的一名用手中的長劍指著那青袍人說：“是的，你納命來吧！”那青袍人說：“不錯，你們的大哥是我殺的，不過，歷來，只有我項峰殺人，哪有人殺我項峰的道理，”那名軟甲人說：“你休得猖狂，諒你今天插翅也逃不出我們十二人之手。”項峰嘴角冷笑著說：“你們動手吧。”十二名軟甲的男人，挺手中的長劍，齊向著項峰刺去，項峰一瞬間已站在了十二名軟甲人的圈外。只見那十二名軟甲人已呆呆的立住了，各人的胸口都有一隻掌印，原來，頂峰已經將他們各人各擊了一掌，項風的孤月掌，碰者立時被震斷全身經脈，死在當場。項峰向天長笑了三聲，轉過身來，看著這些已死去，卻還未倒下的軟甲人說：“你們嶺南十三傑劫財就劫財，卻不該連嬰兒也殺，象你等這樣的人，留你們在世上，不是有汙於天地嗎？”說完轉身走出了破廟，走進黑黑的夜色之中，不知到哪裡去了。
第二天中午，呼嘯的寒風中，項峰走在一片松樹林中，走得不快也不慢。前面有兩個男人，身上穿著銀甲，看著走過來的項峰，離著項峰還有五丈，就對著項峰拜倒在地，項峰走到他們倆的身邊，也不答理他們倆，就欲走過去，可其中的一人說：“項先生請留步。”項峰聞言停下腳步，問：“你可是叫我？”那人說：“是的，我是在叫項先生。”項峰說：“你認得我
嗎？”那人說：“先生是天下第四的孤月掌項峰，我讓得。”項峰皺眉，臉露疑色說：“你如何認識我的。”那人說：“不瞞先生說，我倆是寧王的武士，已經尋找先生的行蹤有幾個月了。今日有幸得遇先生，所以，我倆不用回去受死了。”項峰問：“如何見不到我，就要去死呢？”那人說：“寧王有令，我倆若是尋不到先生，就回去，便會處死我倆。”項峰說：“你倆既已遇上了我，便回去吧。”那人說：“我們寧王要見先生，”項峰說：“你倆怎的還不回去？”那人說：“請不到先生見我們寧王，我們回去是一死。”項峰說：“你不必說了，我從不關心誰的死活。”那人說：“我們寧王卻有一件先生定是感興趣的事說與先生聽。”項峰動容說：“真的嗎？”那人說：“確是。”項峰說：“好，我現下就隨你倆去。”
江州寧王的府邸內，無憂閣中，寧王在踱步，他在想：“為什麼我要對付幾個六扇門的人就這麼難呢？歐陽華為什麼老是和他們在一起，總不離去呢？我要到何時才能將寶藏地圖取回來呢？”他正滿腦子的疑問時，閣外有家將稟報：“孤月掌項峰到。”寧王趕緊的整理自己的衣冠，心想：“此人一到，我的事情或許會出現一些轉機。”恭謙的站立，面向著閣外。只見一名青袍男子，滿臉漫不經心的神情走了進來。臉頰清瘦，身材也不高，大約四十歲的年齡，這人走到寧王的面前，也不行禮，問：“你就是寧王嗎？”寧王覺得此人相貌平常，看氣質也沒什麼出眾之處，心裡老大不相信他是天下第四的孤月掌項峰，問：“您就是天下第四的孤月掌項峰嗎？”項峰問：“怎麼，閣下不相信嗎？”說著，他的身子已到了左側，兩名銀甲武士瞬間被拋向房頂，還沒撞上房頂，便落下，空中的兩名銀甲武士被嚇壞了，不知自己是怎麼會被拋起來的，只怕這一摔下去，便會骨斷筋折。可是，快落地時，感覺一股力道在自己的腰間一擋，兩人都身子一轉，穩穩的落地了。寧王眼見這青袍人讓人看不清的出手，及兩名銀甲武士的被拋起與穩穩的落地站定。方始相信眼前這看似普通的青袍人便是孤月掌項峰。向著他躬身一揖，說：“項先生，請原諒小王的目力不夠，未能認出項先生來。”項峰說：“這沒什麼，天下原就沒幾人能認出我來。”又問：“你叫我來，有何話就說吧？”寧王說：“有一件事，不知項先生可感興趣？”項峰說：“你說來我聽聽。”寧王說：“歐陽華在徐州的萬富錢莊之中。”項峰說：“我對歐陽華這人感興趣。”寧王聽他這樣說，心中一喜，問：“項先生如何對此人感興趣呢？”項峰說：“我一直想和此人比試，看他天下第二的武功到底如何的高。”寧王說：“甚好，項先生目下就可以去徐州與之比試，若能殺了歐陽華，項先生可就成了天下第二了。”項峰說：“我與他比試，他若輸了，我一定讓他自殺，我若輸了，我自然自殺。”寧王越聽他說話，心中越是高興，說：“我想，項先生一定會贏的。”項峰問：“為何你會這樣想呢？”寧王說：“我看項先生武藝超絕，相對而言，那歐陽華只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項峰忍不住問：“難到天下人都錯了嗎？”寧王一怔，問：“項先生是什麼意思？”項峰自顧自的說：“我想天下人是不會錯的，我不一定能勝過歐陽華的。多半，我會輸。”寧王聽了他這句話，沒有說什麼。項峰對寧王說：“我告辭了。”寧王說：“項先生留步，小王有禮物送與先生。”項峰說：“我不收禮物，”說著，徑自向閣外走去。寧王呆呆的望著項峰的背影，心中不知道是喜是憂。
清晨的萬富錢莊之中，歐陽越正在練劍，趙宛又在院中訓老虎，這一次，她是買來的一隻小羊，趙宛看著小羊，心中略微覺得不安，想：“這小羊可也是一條生命啊。”再想一想，畢竟兩隻金虎在自己心中的位置更重要一些，可，這時，小羊對著趙宛“咩咩”的叫起來。趙宛看著小羊，心中又不忍了。又想了一想，咬一咬牙，將小羊綁在了一株柏樹上，進獸屋解出了兩隻金虎，兩隻金虎走出獸屋，活動一下腿腳，趙宛將綁在樹上的小羊解開，小羊見到兩隻老虎，嚇得渾身發抖，兩隻老虎瞥眼見到了這隻小羊，吼中發出低吼來。也不等趙宛說話，徑自撲向小羊，小羊撒開四蹄就逃，但羊怎逃得過老虎呢。被兩隻老虎撲倒在地，喉中發出陣陣哀鳴。一隻老虎張開大口，一口咬住小羊的喉嚨，只一偏頭，帶下一大塊肉來，昂頭吞入了喉中。另一隻老虎咬住一隻羊腿，一撕，這隻羊腿便被撕扯了下來，這隻老虎將羊腿放下在地上，前腳踩著，低頭一口一口的啃吃這隻羊腿上的肉。兩隻老虎好象知道趙宛是要將它們牽回獸屋的，一隻含著羊腿，一隻拖著已死的小羊走進了獸屋中。一隻繼續啃吃羊腿。一隻從小羊的肚子上撕扯下來一大塊骨肉，放下的地上，慢慢的吃著。趙宛走進獸屋，將兩隻正在吃肉的老虎又用鐵環扣好了。走了出來。
夏情從房中走出來，走到趙宛的身邊，說：“姐姐，看情形，這兩隻老虎已經可以放歸山林了。”趙宛回答：“是啊。”又說：“只是我有一些捨不得它們。”夏情說：“那就多留它們幾天吧。”趙宛又說：“可是，它們也該早早的迴歸山林啊。”夏情看著趙宛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趙宛說：“我們進廳去吧。”夏情說：“好。”跟著趙宛一同走進廳中去了。見大家都在廳中坐著，兩人坐下，過了一會兒，歐陽越走進廳中來了。夏情問他：“你不練劍了嗎？”歐陽越說：“該吃早飯了啊！”夏情說：“我以為你忘記了的。”歐陽越對她一笑說：“我怎會忘了吃早飯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