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山的雲霧_第八十一章 徐州一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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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山的雲霧_第八十一章 徐州一霸
吃過了早飯，‘來順’為大家沏上來熱茶。大家都坐著喝茶。喝了一會兒的茶後，夏情對趙宛說：“姐姐，你今日陪我外出轉轉吧？”趙宛說：“好啊。”又問歐陽越：“你隨我們去嗎？”歐陽越說：“我去的。”夏情說：“我們現下就去吧？”趙宛說：“好啊，”說著，立起身來。歐陽越也立了起來。陸安說：“你們早去早回吧。”趙宛說：“是的，師兄。”三人便一同走出了正廳，又走出了後院，走在了徐中路上。
只見街上依然是人流攢動，兩旁的店鋪之中，進進出出的人流匯成了海，街道兩邊的攤販叫賣著，吆喝著，貨架上的商品琳琅滿目。趙宛與夏情時不時的在各色的攤販前停留，佇足觀看，有賣胭脂的，有賣小玩意的，有賣手帕的，有賣小暖爐的，有賣各式髮簪的。又領著歐陽越走進各個店鋪之中逛，走進了男式的成衣鋪子，又走進了女式的成衣鋪子，又走進了賣被褥的鋪子，又走進了賣荷包的鋪子，又走進了賣各種摺扇的鋪子，又走進了賣茶葉的鋪子。夏情與趙宛是不知不覺自得其樂，可歐陽越一個大男人被兩個女人牽著到處逛，只覺得頭暈腦漲。
逛完了徐中路之後，夏情與趙宛意猶未盡，要走在前面的街上，繼續的逛。歐陽越只得緊緊的跟隨著。
走著走著，只見面前不遠處，七名家丁模樣的人圍著兩位女子，其中還有一位公子哥兒模樣的男人對著兩名女子在說著什麼。
三人走到那七名家丁的身後，聽見那公子哥兒在對那兩名女子說：“我是好心請你們倆個女人到我府中去做客，你們怎麼不從我呢？趙宛看向那公子哥兒，只見他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年齡，生得獐頭鼠目，身材不矮，身上穿著一件湖綠的錦袍，身披著一件不知是多少隻狐狸皮連成的狐皮披風，這是一件貴重的衣飾，理應價值不菲。那兩名女子，皆是一身的素衣，生得面容嬌好，眉眼秀麗。兩人長得很相像，好象是兩姐妹，一個看著稍顯成熟，應該是姐姐，一人面象稍顯稚嫩，應該是妹妹。兩人看年齡，也都在二十歲左右。
這姐姐模樣的女子對那公子哥說：“你我素不相識，哪有你這樣強請人到你府中去做客的道理呢？”一名家丁對那女子說：“我們公子瞧得起你們倆，所以請你們倆到我們府中去做客，怎麼樣？不識抬舉嗎？”那名女子說：“怎樣，你待要用強嗎？”那公子哥一甩手，給了剛才說話的家丁一巴掌，又臉上堆笑對著兩名女子說：“好姐妹倆，我剛才只一見你倆，就心生喜愛，有似一見如故，所以才想請你們倆到我府中去做客的。”那年長的素衣女子說：“你如有心相請，便請留下名帖，待我倆有閒暇時，自然去到你那兒拜訪的。”那公子哥兒說：“何必來日呢，今兒就請到我府中去吧？”那年長的素衣女子又說：“哪有你這樣死纏的，請客需得雙方自願，你怎能這樣呢？”又說：“你快叫你的家丁讓開吧。我們還有事情，你不要耽誤了我們的事情，那就沒得將來的朋友做了。”
那獐頭鼠目的公子，見軟磨不成，對著身旁的家丁使了一個眼色，身旁的家丁會意了，對著另外的六名家丁發一聲喊：“請她們上轎。”那六名家丁便對著兩名素衣的女人拉手的拉手，抬足的抬足，抬著兩名素衣女子，向停在一旁的轎子走去。
趙宛一看，這不是當街搶人嗎？哪有這樣的道理。便飛身上前，瞬時間，已在四名家丁的腰中各戳了一下，這四名家丁腰中被戳，脫了力道，鬆了手，那兩名素衣女子便又落地了，那些家丁一起看向趙宛，還不知剛才自己的腰中是被何人戳了一下。趙宛對他們說：“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當街搶人。”這些家丁此時被趙宛說得怔住了。那獐頭鼠目的公子走過來。問趙宛：“你是何人，竟敢擋大爺我的好事？”趙宛怒目說：“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問本姑娘的姓名？”那獐頭鼠目的公子見趙宛阻攔他搶人，又見趙宛只不過也是個弱女子，又見趙宛也是粉臉嬌嫩，天生麗質，心中便又生出了邪念，對身邊的家丁說：“先將這個女子搶了上轎，再搶那二人不遲。”家丁聽了他的話，一齊圍向趙宛，伸出手去，就要抓住趙宛。趙宛的身子好似蝴蝶飛舞般一轉，七名家丁的腰中已各被趙宛的手指戳中，這七下，趙宛是用了力道的，七名家丁都跌倒在地，身子軟癱。再也爬不起來。那獐頭鼠目的公子，也未看清趙宛的出手，就見得自己的家丁都軟癱在地了。一時愣愣的看著趙宛，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了。就好似看見了妖怪一般。
趙宛也不理睬這可惡的公子哥。徑自走到兩名素衣女子的身邊，問她倆：“你們倆怎樣？”那年紀稍長的素衣女子對趙宛躬身行了一禮說：“謝姐姐相救。”趙宛說：“不必謝，這是怎麼回事呢？”那素衣女子說：“這人名叫李霸。”說著指向那獐頭鼠目的公子，“他是這徐州城中的一霸。佔著家中財富萬貫，在這徐州城中為非作歹，時常劫持良家婦女到他的家中殲汙。”接著說：“他今日在路上遇上了我倆，見我倆有些姿色，便要用強，搶我倆到他的府中去。幸虧有姐姐你出手救了我倆，否則，我倆一但被李霸汙辱，便不能活了。”說著，竟流下淚來。那素衣的妹妹見姐姐傷心落淚，她也陪著流下淚來。趙宛忙對她倆說：“好姐妹，不哭不哭，這不是沒事嗎？”那年長的素衣女子又對趙宛說：“要我們倆如何的感謝姐姐你呢？”趙宛說：“這種事，但凡是有點兒良心的人遇見了，都是要管的，談何感謝呢？”又說：“你倆住在哪裡，我送你倆回家去吧？”那素衣的姐姐說：“好的，謝謝姐姐！”趙宛轉頭看了一眼呆立的李霸，心裡想：“我先送這兩姐妹回家，再與你算帳。”那李霸見趙宛看向他，心中發慌，轉身撒開兩腿，逃去。
趙宛、歐陽越、夏情跟隨著素衣的兩姐妹，護送她倆回家，陪著她倆穿過了幾條街，走進了一
條僻靜的小巷子裡，只見巷口的圍牆上有一塊小牌子，上面有字，是‘竹園’趙宛心想：“這條小巷，卻有這樣一個雅趣的名字。”又隨著兩位素衣姐妹，走了幾十步，便在一座院子外停了下來。那素衣的姐姐對著趙宛說：“姐姐，我們到家了，請隨我們進來，喝杯茶，歇息一會兒吧？”趙宛說：“不了，怎敢勞煩你們呢？”那素衣的姐姐又說：“您救了我們，卻連我們的茶都不喝一杯，卻叫我們落下個知恩不報之名嗎？”趙宛一時不知怎樣回答她的話好了。只得說：“好吧，我們只喝一杯茶就走。”便隨著兩姐妹走進了院中，只見院中有五間瓦房，俱都是竹窗捲簾，竹門，兩姐妹把三人領進了其中稍大一點的一間瓦房裡，只見房中的擺設都是竹的，竹櫃、竹桌、竹椅。素衣的姐姐對三人說：“三位恩人請坐吧。”趙宛說：“你不要恩人恩人的叫我們，你叫我們的名字吧。”素衣的姐姐問：“敢問三位的名字是？”趙宛說：“我叫趙宛。”夏情說：“我叫夏情。”歐陽越說：“我叫歐陽越。”素衣的姐姐說：“是，我已記下了三位恩人的名姓了。”又對她的妹妹說：“妹妹，你去燒水，為三位恩人沏茶來吧？”素衣的妹妹說：“是的，姐姐。”說完，出房去了。
趙宛問那素衣的姐姐說：“你倆叫什麼名字呢？”那素衣的姐姐說：“我叫‘陳芬’，我妹妹叫‘陳芳’。”趙宛問：“此地就是你們兩姐妹居住嗎？”‘陳芬’說：“是的，趙宛姐姐。”趙宛又問：“你們倆人靠什麼度日呢？”‘陳芬’說：“我倆父母早亡，留下些薄財，我倆平日裡喜歡作詩與繪畫，便閒來鑽研些筆墨字畫，也把所書所畫的送去字畫店中寄賣，就這樣聊以度日，”趙宛說：“真看不出你倆還有這般的才學。”‘陳芬’說：“也只是縱情於字畫而已，倒是讓姐姐見笑了。”趙宛說：“哪裡，哪裡，我就沒有你倆這樣的才學。”‘陳芬’又說：“姐姐是女中豪傑，哪似我們姐妹，文弱得緊，被人欺負時，卻無還手之力的。”夏情說：“不是人人都會武功的，我還不是不會武功，任由哥哥、姐姐來保護我的。”四人說著話。‘陳芳’已沏好了茶水，用一隻竹盤子端著四隻竹杯走了進來。輕輕的將四隻竹杯分放在四人的面前。夏情本不喝茶，只喝清水，但茶已端上來了，再要人家退換，好象不太好的，所以，端起竹杯來，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卻感覺口中十分的香爽。‘陳芳’又出房去了。‘陳芬’陪著三人說著話，喝著茶。三人又坐了一會兒，趙宛告辭說：“我們先告辭了，改日得空再來拜訪你們倆姐妹吧。”‘陳芬’說：“趙宛姐姐現在便要走嗎？”趙宛說：“是的。”‘陳芬’說：“便在我這兒吃過午飯再走不遲。”趙宛說：“不了，我們回去還有一些事，”‘陳芬’說：“我若是以後要拜訪姐姐，該去哪裡呢？”趙宛說：“就去萬富錢莊之中找我們吧。”‘陳芬’說：“是大大的萬富錢莊嗎？”趙宛說：“是的。”‘陳芬’說：“姐姐，我記下了，我送你出去。”說著，起身來，一直把三人送出了‘竹園’巷口，站在巷口，目送著三人遠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的感謝著。
歐陽越、趙宛、夏情三人返回萬富錢莊之中後，走進了正廳裡，大家正等著三人回來吃午飯了。三人走進廳中後坐下了，萬金城吩咐‘來順’說：“‘來順’去將午飯上上來吧？”‘來順’答應了一聲後，轉身走出廳去了。過了一會兒，領著兩名夥記將午飯菜端上來了。大家圍坐至飯桌旁，開始吃午飯了，吃著吃著，趙宛對陸安說：“這徐州城中有一個叫做李霸的男人，佔著自己家裡的萬貫家財，時常的在城中強搶民女，到他的府上*樂。”接著說：“這件事情，我們管是不管？”陸安說：“當然該管，這種人，我們若得到他做惡的實證，便可將他抓捕了見官嚴辦。”趙宛說：“既然要管，便管到底，我今晚去他的府中收集罪證。”陸安問：“你怎麼說到這樣的一個人呢？”夏情說：“我們今早外出，遇上那李霸當街強搶民女，是趙宛姐姐打退家丁救了那兩名女子。”陸安說：“師妹做得對，這樣的事不得不管，當街強搶民女，還有王法嗎？”趙宛說：“因著這件事，我詢問那兩名女子時，那兩名女子說出了李霸的惡行來。”陸安說：“師妹，既如此，你今晚去吧。”待眾人吃完了午飯，‘來順’為眾人沏上來茶水。眾人便都繼續坐在廳中飲茶。夏情先回房去了。進房來，見‘小秋’正在看書。也不和‘小秋’說話，自己也拿起一本書，坐下來看。夏情直到看書看得累了，便起身走到銀絲籠前，看著籠中的‘小黃’，‘小黃’見夏情看著它，便走了過來。對著夏情叫：“姐姐，姐姐。”夏情說：“是的，這樣叫才乖嘛。”‘小黃’又學著夏情的話說：“才乖，才乖。”夏情不再理睬‘小黃’，走出了自己的房間，來到趙宛的房門口，聽見裡面傳出來琵琶聲聲，知道趙宛又在裡面彈琵琶，就走上前，輕輕的推開趙宛的房門，走進去了。只見趙宛坐在椅子上，懷抱著琵琶，兀自彈著，也不唱。見夏情走進來了，說：“妹妹，快坐。”手中的彈奏也不停下來。夏情便坐下了，靜靜的聽趙宛彈著琵琶。趙宛一曲接著一曲的彈著，也不覺得累。下午的時光在趙宛的琵琶聲聲中悄然逝去。待到趙宛停下手中的彈奏時，竟發覺夏情已坐在椅子上睡著了。趙宛心想：“好個可愛的妹妹，聽著姐姐彈琵琶，竟然睡著了。”又怕她這樣睡著著涼了，就輕輕的喚她：“妹妹，妹妹。”夏情被叫醒了，說：“姐姐。”趙宛說：“你想睡就上床蓋著被子睡吧，這樣的睡著耽心著涼了。”夏情看看窗外，見天色已經微微的暗下了，對趙宛說：“我不睡了，再過一會兒就要吃晚飯了。”趙宛說：“那我們現在就去正廳之中坐著吧？”夏情說：“好啊。”說著，立起身來了。趙宛也站起來，將手中的紫檀木的琵琶放下在書桌上了，對夏情說：
“走吧。”夏情在前，趙宛在後，兩人走出趙宛的房間，走進了正廳之中。歐陽華、陸安、顧山、萬金城都坐在正廳之中，卻不見歐陽越，趙宛想：“一定是越哥在自己的房中忙些什麼，太專心了，所以還沒有過來。”趙宛與夏情二人走進來坐下了。陸安正在與顧山高談闊論著。夏情用心的聽陸安的說話，聽得清他的說話，他說的是：“他曾經接過的一件案子是一件一家六口被滅門的慘案，現場並沒有留下凶器，每個死者都是被割斷頸脈而死的。現場也沒有留下其它的什麼證據。驗屍時，發現每具屍體身上的傷口都是細小的鋸齒狀的，遂知道了凶手殺人是用的細鋸之類的凶器割斷的死者的頸脈。可是，到哪裡去尋訪凶手呢，所以這件案子一擱就是六個月，六個月來，沒有一點兒的頭緒。只到有一天，一位好友請陸安去家裡喝酒，陸安說，我去買一些牛肉回來。便去到一家屠坊之中，買現殺的新鮮的牛肉回去。卻見這屠坊之中的屠牛者，所用的居然是一把有細細鋸齒的尖刀。陸安當時便起了疑心，卻默默的沒有做聲，只是買回了牛肉，與朋友喝完了酒，當晚，便派人去將那屠坊的屠牛者抓了起來，在叫人扮做半年前被殺的一家六口中一人的模樣，去到關那屠牛者的牢中，那屠牛者一見這人，只道是被自己所殺的人死後變做了冤鬼來找自己索命的。當晚便將自己半年前所做下的滅門的案子向著牢中的獄卒供認了。那獄卒當時便拿來印泥，叫那屠牛者在自己的供狀之上畫押了。由此，一樁半年毫無頭緒的滅門慘案告破了。”
夏情聽得入神，只覺得陸安的案子辦得精彩，便開口問陸安：“陸大哥，你還接過什麼精彩的案件嗎？”陸安轉過頭來，看著夏情對她說：“象這樣的事情，我還遇到過很多，等有時間，我一件件的說於妹妹來聽。”夏情拍手說：“好啊，我只待陸大哥講於我聽呢。”
這時，歐陽越走進來了，趙宛問他：“越哥，你下午在房中做些什麼呢？”歐陽越說：“我寫了一個下午的字。”然後，便在夏情的身邊坐下了。
萬金城見時辰不早了，便吩咐‘來順’說：“‘來順’，去將晚飯上上來吧？”‘來順’答應一聲走出去了，過了一會兒，便領著兩名夥記將晚飯菜上上來了。眾人便圍坐在飯桌旁，開始吃晚飯了。吃完了晚飯，趙宛問‘來順’可知道一個叫李霸的人住在這徐州城中的何處？‘來順’說：“趙小姐，您可問對了人了，這個李霸，我是知道的，他是這城中的惡霸，佔著自己家中有萬貫家財，長期的欺男霸女。我未到萬富錢莊中來之前，我家中就曾被那李霸欺詐過錢財。這李霸住在徐州城西的‘李府’之中。”‘來順’問趙宛：“可是，趙小姐，您問那李霸做什麼呢？”趙宛說：“這個你不必問了，”‘來順’說：“是。”趙宛對著陸安說：“師兄，我去去便回。”說著，走進了夜幕之中。
趙宛走出萬富錢莊，施展開輕身功夫，向著城西疾奔而去，過了一頓飯的工夫後，來到一幢大宅前，只見高大的門楣之上有牌匾，上書著兩個大字‘李府’，趙宛一想，就是這裡了，便縱身躍上了牆頭，在牆上疾行著，走到東後院時，見院內的小路上有兩個家丁在邊走邊說著什麼。趙宛輕輕地躍下牆頭，躡手躡腳的跟在兩個家丁的身後，離他們兩不過五步之遙，又隱身在路旁的樹叢之中，那兩個家丁自是無法發現她的蹤影的。只聽得兩個家丁在說著：“那王家的女孩兒倒真是倔強，寧死不從我們的公子，竟然咬舌自盡，還好被我們公子發現了，急忙命人扳開她的嘴來，她舌上雖被自己咬了一圈的血痕，倒還不至於喪命的。”另一個家丁說：“我們公子親近過那麼多的民女，都不曾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只這王家的女孩兒最是剛烈，真是拿她沒辦法。”趙宛在後面聽得一清二楚，心裡想：“這李霸竟然*得良家婦女咬舌自盡，真是喪盡天良，全沒有王法了。”又不知道他倆所說的王家的女孩子被關於這‘李府’中的何處，只有先暗中跟隨著這兩人，希望聽出些端倪。趙宛仍是暗中跟隨著兩個家丁，來到了一幢長廊處，兩個家丁徑自走進長廊之中，趙宛輕輕的躍上了長廊的頂上，使著輕功，全沒有一丁點兒的聲響，在廊頂上行進著，兩名家丁在廊中走著，又聽見他倆說：“公子讓我倆給這王家的女孩兒送飯去，不是讓我倆為難嗎？”另一人說：“是啊，這女孩兒求死不成後，便什麼也不吃，一直到現在已經五天了，人已餓瘦得不成人形了，公子全拿她一點兒辦法沒有。”兩人說著說著，已經走出了長廊，前面有一間獨立的房間，房頂是琉璃瓦的，窗子透出房裡的燈光。兩個家丁走到房前，房門是鎖上的，家丁掏出鑰匙來開門，走了進去。兩個人一走進去，房裡就發出一陣輕聲的吭聲，象是有女人被塞住了嘴，發出的吭聲。趙宛用手沾溼了窗紙，捅破一個窟窿向內看去，只見一名女子被一團布巾塞住了嘴，雙手被反到背後綁著，身上只穿著一個圍胸、一條內褲，渾身光滑白膩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起一層晶瑩的光澤。那名女子坐在**，輕聲的吭著。兩個家丁，走到床邊看著**被反綁著雙手的女人，其中一個家丁對那個女人說：“王家的女孩兒，你何苦這樣倔強呢？你若是從了我們家的公子，就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另一個家丁說：“你不管從與不從，你且先吃些飯食吧。你若是不被你自己活活餓死，興許還有被放出去的一天呢？”說著，這個家丁上前去，扯掉了塞住那女孩嘴的布巾。那女孩大聲的說：“你們這兩條狗，快放我出去。”這在她身前的家丁說：“我們也是受公子的差遣，身不由己，你就不要為難我倆吧？”那女子聽了這家丁的話，柳眉倒豎，說：“我為難你們，是你們將我強搶進來，你們家的狗公子又*著我與他苟合。我誓死不從，你們又不讓我死去，硬是扳開我的嘴，叫我活著繼續受你們的凌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