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山的雲霧_第七十三章 威海堂
HP之重生灰猊下 怒放的青春 蜜愛腐妻 萬古聖域 異界星巫 網遊之霸氣乾坤 貴族學院的冷酷公主 極樂遊戲 故鄉天下黃花 特種兵之龍行天下
三清山的雲霧_第七十三章 威海堂
所以,寧王的聲調略微的平緩了些,對著跪在地上的韋謀士說:“韋謀士,平身吧?”韋謀士聽得出寧王的聲調平緩了些,心知是因為自己的一番說話使寧王的心緒平靜了些,所以,自己的心中也平定了一些。說:“謝王上。”說著,將身子站了起來。寧王對著身側的銀甲武士說:“去搬凳子來。”銀甲武士搬了一個藍彩的官窯瓷凳放在韋謀士的身後,寧王對著韋謀士說:“韋謀士,坐吧。”韋謀士忙向著寧王鞠了一躬,說:“謝王上賜坐。”坐完,恭恭敬敬地坐下了。寧王待韋謀士坐下後,對著他說:“韋謀士,你立即修書一封,叫那安徽‘威海堂’的堂主‘齊達’來我的府中。”韋謀士本是辦這樣事的人,只要還有用得著他的事情,就能確保他在這寧王府之中的地位,所以,他當然的很樂意了。他回答寧王朱宸濠說:“是,王上,屬下這就去辦。”寧王不耐麻的說:“你快去吧。”韋謀士起身,恭恭敬敬地小步走了出去。
寧王朱宸濠在稍稍焦燥的心境中等待了三日,這一天,他正坐在他的八尺象牙榻之上飲酒,閣外有人高聲的稟報:“安徽‘威海堂’堂主‘齊達’拜見王上。”寧王抬頭看向閣外。一位男人跟隨著一名錦袍家將走進無憂閣中來。
只見這位男人,身穿著連環鎖子甲,三十五六歲,粗黑的眉毛,狡詐的雙眼,厚厚的嘴脣,身材中等,個子不高,腰中懸掛著一口銀刀。“這就是齊達了。”朱宸濠想。齊達快步走到朱宸濠的面前雙膝跪地,說:“威海堂堂主齊達拜見寧王千歲千歲千千歲。”寧王朱宸濠平伸出雙手,對跪在地上的齊達說:“齊堂主,不必多禮。快請起來。”齊達說:“謝王上。”說完,站起身來。寧王對身側的銀甲武士說:“去搬個凳子來。”銀甲武士搬來一個藍彩的官窯瓷凳放下在齊達的身後。齊達仍站立著,面向著寧王,寧王朱宸濠說:“齊堂主,快請坐吧?”齊達向著朱宸濠鞠了一躬說:“謝王上賜坐。”說完,恭恭敬敬的坐下在了瓷凳之上。寧王先說:“齊堂主大老遠的來拜見我,一路之上辛苦了。”齊達說:“既得王上召見,就是我的榮幸,怎麼會覺得辛苦呢?”寧王說:“我召齊堂主來,實是有事相求。”齊達說:“王上有事,儘管吩咐於我。”寧王說:“齊堂主且稍等。”說完,對著身側的銀甲武士說:“你去將禮物抬上來。”身側的兩名銀甲武士聽了朱宸濠的吩咐出去了。過了一會兒,那兩名銀甲武士抬著一隻大木箱子進了閣中來。將大木箱子放下在齊達的身旁,寧王對那兩名銀甲武士說:“將木箱開啟,”銀甲武士將大木箱的箱蓋掀開來。齊達偏頭看去,只見箱中,是二十錠五十兩一錠的黃澄澄的金錠子。寧王對著齊達說:“齊堂主,這是送給你的第一份禮物。”齊達故作驚奇的問朱宸濠:“王上為何送我這些黃金呢?”寧王的目字臉上對著齊達擠出一絲假笑說:“齊堂主既已有心幫我做事。我又怎能先虧待了齊堂主呢?”齊達裝作一副謙讓的表情說:“我實是仰慕王上已久,我為王上做事,怎麼能收王上的禮物呢?”寧王說:“齊堂主務請收下這第一份禮物,要不然,我怎好再送上齊堂主第二份禮物呢?”齊達不再故意推辭,而是眼中透著貪婪地問寧王朱宸濠說:“王上再送我何禮呢?”朱宸濠見齊達貪婪的眼色,心中想:“我當然有辦法讓你死心塌地的為我效命的。”略微停了一停,說:“齊堂主稍候。”又對著身側的銀甲武士說:“你去將‘雲兒’帶進來。”銀甲武士聽命走出閣去了。過了一會兒,領著一名美女走進閣中來。這名美女,烏黑的髮髻整齊的盤在頭頂,圓圓的臉蛋,尖尖的下巴,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秀氣的鼻子,小小的櫻脣,細細的脖頸,纖柔的身材,隨著輕移的腳步,身子擺動得象春風中的弱柳。身上穿著一件窄袖的鵝黃色的綢裳,胸襟敞開著,淺紫色的圍胸沒有圍住清晰的深溝。那令人欽羨的高聳,隨著身子的移動而微微的震顫。輕盈的綢裳緊緊的貼著她的身子,線條是那麼的突出,可握的腰,渾圓的臀,修長的腿。她盈盈地走到齊達的身旁,寧王的面前,就要跪下,寧王說:“‘雲兒’,不必多禮。”‘雲兒’輕柔的回答:“謝王上。”寧王對著身側的銀甲武士說:“去為‘雲兒’搬一個瓷凳來。”銀甲武士搬了一個瓷凳放下在‘雲兒’的身後。重又佇立到寧王的身側。‘雲兒’對著寧王深深的鞠了一躬,輕柔的坐下了。寧王對齊達說:“齊堂主,你看這位美女如何?”齊達鼻中嗅著‘雲兒’身子的溫香,轉頭看向似軟玉一般的人兒,心中只盼著能與這位美女同床共枕。轉回頭來,回答寧王說:“沒想到王上的府中竟有如此的佳人啊!”寧王看出齊達對‘雲兒’的歡喜,心中盤算著:“一位堂主,十二舵主,還有一幫堂眾為我效命,我付出黃金、美女,我還是賺的。”停了一停,對齊達說:“齊堂主可滿意此美人否?”齊達轉頭貪婪地又狠狠盯了‘雲兒’一眼,再轉回頭來,面對著寧王說:“我滿意,我滿意。”寧王說:“好,好,‘雲兒’以後就跟著齊堂主吧?”‘雲兒’輕柔的回答:“是,王上。”齊達聽著‘雲兒’回答寧王的話,心中樂開了花。寧王又問:“齊堂主,‘雲兒’是我送給你的第二份禮物,你可要收下啊。”齊達一迭聲的回答:“收下,收下,我當然收下。”寧王吩咐身側的銀甲武士說:“上酒來。”銀甲武士取了兩隻三腳的金樽,一隻遞給寧王,一隻遞給齊達。然後手捧著玉壺為二人斟滿了金樽。寧王對齊達說:“齊堂主,我們共飲此杯。”齊達說:“謝王上賜酒。”說完,跟隨著朱宸濠的動作,舉起酒樽,一飲而盡。然後,怔了一會兒,思想始從‘雲兒’的身上,返回到自己的心裡,問寧王:“王上,還不知是要我為王上做什麼事呢?”寧王的目字臉上已不再有假笑,而是恢復了原有的冷酷的表情,看著齊達說:“我要你為我殺一群人,取來一張圖。”齊達認真的問寧王:“人是
什麼樣的人,圖是什麼樣的圖呢?”寧王說:“人是一群六扇門的人,圖是一張繪製於黃絹之上的地圖。”齊達說:“哦?”寧王繼續說:“這群六扇門的人在徐州的萬富錢莊之中,那張黃絹地圖在他們的手上。”頓了一頓,見齊達仍在認真的望著自己,說:“你務要殺了那群人,替我取回來黃絹地圖。”齊達現在已聽明白了。回答寧王說:“王上,我知道了。”寧王說:“好,好。”又對著身側的銀甲武士說:“斟酒。”銀甲武士為寧王和齊達斟滿了酒樽。寧王對齊達說:“齊堂主,來,我祝你馬到功成。”說著,向齊達舉起了酒杯。齊達跟隨寧王的動作,一飲而盡樽中酒。齊達在心中暗暗地為自己得到黃金與美女而得意著。
清晨,在徐州城的萬富錢莊之中,在後院之中,歐陽越正在練劍,趙宛從廚房之中提了兩隻豬腿,走到獸屋前,將豬腿扔了進去。兩隻金虎,啃起了豬腿。趙宛蹲下身子,看著獸屋中的兩隻金虎啃著豬腿。心中將一些事,略微的放下。夏情也在後院中踱著步,‘小秋’在房中為銀絲籠中的小杯添著碎小米。‘小黃’不住的叫著:“‘小秋’很乖,‘小秋’很乖。”‘小秋’笑著,也不和‘小黃’說話。待小姐去正廳之中吃早飯後,自己就要去夥記的飯堂之中吃早飯了。近來一直都是在看書,好想小姐再教自己繡花,可是總也想不出,繡點什麼好呢?夏情踱了幾步,停下來,手扶著一棵柏樹,眼望著練劍的歐陽越,可是歐陽越好像故意和她開玩笑一樣,使起了‘移影法’,所以,夏情就看不清歐陽越的面容和身形了,只能看見一團紅影在院後閃爍著,躍動著。所以,夏情走到了趙宛的身旁,趙宛知道夏情走過來了。說:“妹妹早。”夏情說:“姐姐早。”又說:“這幾日來,到還平靜。”趙宛嘆了一口氣說:“朝廷總不下旨讓我們取寶,寧王又永不知悔改。平靜的日子,總是短暫的。”夏情說:“那麼,姐姐便要少想這些煩心的事啊。”趙宛說:“是啊。”略微停了一會兒,說:“我在想,前番,那耍蛇的西域女人,想要送你的小銀蛇有什麼用處呢?”夏情說:“我不知道,我好害怕蛇的。”趙宛說:“現在回想。她要送你的那條小銀蛇或許有什麼特殊的用途呢?”夏情說:“也許,但我還是不要蛇的。”趙宛說:“不說這個了,‘小秋’餵過‘小黃’了嗎?”夏情說:“她現在應該正在房中喂‘小黃’了。”趙宛說:“這隻小鳥卻也為我們添了不少的樂趣。”夏情說:“人若如鳥,只知道吃睡與鳴唱,該有多好啊!”趙宛感慨說:“簡單的生活,的確令人嚮往,”夏情聽著趙宛說這句話的時候,心中憧憬著她自己與歐陽越美好的未來。趙宛見夏情不說話了。問:“妹妹再想什麼?”夏情說:“我在想著自己的將來。”趙宛衝著夏情一笑說:“妹妹的將來一定是充滿了幸福與寧靜的。”夏情開心的說:“謝謝姐姐。”趙宛對夏情說:“妹妹,我們去正廳之中吧?”夏情回答:“好。”兩人走進正廳中去了。
歐陽越還在練劍,所以,萬金城在廳前喊著:“歐陽賢弟,吃早飯了。”歐陽越聞言收勢,還劍入鞘。走向正廳中來。來至正廳中,見大家都已坐下在了飯桌旁,便在夏情的身旁坐下了。萬金城吩咐‘來順’:“去將早飯上上來。”‘來順’答應了一聲,就出去了,少頃,領著兩名夥記將早飯端了上來,放下在飯桌上。夏情的面前是一碗清水煮的糯米、一小碗藕粉、一小碗清水。夏情就如出塵的小仙女一樣,細心的吃起她的早飯。眾人也都開始吃早飯了。吃過早飯,‘來順’為大家沏上了茶水,唯獨為夏情捧來一杯熱著的清水。廳內的火盆中碳火燃燒得很旺盛,將廳中烘得暖暖的,廳外的天空中又落下大片大片的雪花,凌冽的寒風在大地上呼嘯著,在這漫天的雪影中,早已醞釀著新的危機。
當一柄鐵錘飛擊向歐陽越的時候,歐陽越正用手拈出飄浮在水面上的碎茶葉,鐵錘憑空飛擊向歐陽越的右肩,來勢之猛,就如挾著頸風的一道黑色閃電。歐陽越施展‘移影法’是不需要先和誰打招呼的,所以,鐵錘擊碎歐陽越曾經坐過的椅子的時候,歐陽越的人是站在廳外的。
偷襲的鐵錘飛回到一位身穿著綠色袍子的男人的手中。他和另一位身穿著豹皮坎肩的男人走到了歐陽越的面前,歐陽越輕慢的側身彎腰將手中的茶杯擱在了右腳邊的地上,茶杯裡的茶水未曾灑出一滴。在漫天的大雪之下,還在冒出一縷白色透明的熱氣。
歐陽越的劍已握在手中,森白的劍身在漫天的雪影之中,泛著銀白色的劍芒。
陸安也走了出來,站在了歐陽越的身邊。他們兩人不需要相互間說什麼,心中的熱血都已經在沸騰。
歐陽越用劍指著站在他對面的兩位男人,問:“你們是誰?”
那身穿著豹皮坎肩的男人,下穿著一條黑色的牛皮褲子,手中握著一把彎刀。他回答歐陽越的問話:“我是威海堂的舵主卞風。”那身穿著綠色袍子的男人,手中握著剛剛偷襲過歐陽越的那柄黑色的鐵錘。說:“我是威海堂的舵主康行。”
歐陽越問:“你們是來殺人的?取圖的?”卞風答:“都是。”歐陽越說:“那,你們動手吧!”
卞風用彎刀劈向歐陽越的胸膛,歐陽越揮手中的‘寒冰’劍,擋住劈下的彎刀,卞風一收他的彎刀,再一刀斜斬向歐陽越的左臂。歐陽越的身子向著右側移動兩步,再一轉身子,面向著卞風的左側,挺進一步,向著卞風的左腰中刺出一劍。卞風的身體疾速的向前進了兩步,歐陽越旋到了卞風的身後,手中劍望著卞風的後腰中刺去。卞風繼續向前進,驀地,身子騰空躍起,在空中翻了一次身,落在了追進的歐陽越的身後,歐陽越疾速的轉過身來。卞風手中的彎刀,已直戳向他的心窩,歐陽越退身了一步,揮動手中的‘寒冰’劍,斬在戳來的彎刀上,將戳來的彎刀斬得偏向一旁去了。歐
陽越的劍變勢,向著卞風的心窩中刺去,卞風退身再偏身,歐陽越跟著他偏身,再一劍刺向他的腹中,卞風退身一步,用彎刀砍在刺來的劍上,將‘寒冰’劍砍得向下一沉。歐陽越收劍時,卞風的彎刀斬向歐陽越的腰間,歐陽越疾速的退身兩步,卞風望前疾進,手中的彎刀再向著歐陽越的小腹中戳過來。歐陽越再一退身之後,縱身躍上了空中,一劍直直的向著卞風的頭頂刺下來,卞風往前疾進了兩步,歐陽越的一刺落空,劍尖先觸著地,人再落下。卞風已轉回身子。又一刀向著歐陽越的胸膛戳來。
陸安與康行戰在了一起,康行自認為自己手中的鐵錘沉猛,應該是佔優勢的,可在與陸安的拼鬥之中,才發覺,自己的兵器是佔不到任何的優勢的,康行手中的鐵錘向著陸安的頭頂砸下,陸安退了一步,用手中還未展開來的鋼骨扇上揮迎上砸下來的錘頭,碰上鐵錘的錘頭之後,竟將鐵錘碰得向空中彈起,康行一收鐵錘,再一錘向著陸安的胸膛擊來,陸安用手中的鋼骨扇砸向擊來的鐵錘,竟將鐵錘砸得向下沉去,康行收回下沉的鐵錘,再一錘,向著陸安的右肩砸下來。陸安向著自己的左側一偏身子,康行砸下來的鐵錘砸空了。陸安展開手中的鋼骨扇,向著康行的咽喉插來,康行手中的鐵錘,從下望上擊在插來的鋼骨扇之上,將鋼骨扇擊得向上彈起,陸安收回偏上去的鋼骨扇,將身子一旋,到了康行的左側,手中的鋼骨扇割向康行的左腰間,康行向著右側偏移了兩步,陸安的鋼骨扇割空,康行半轉身體,揮動手中的鐵錘,向著陸安的頭頂砸下來。陸安偏身兩步,康行的一錘砸空。陸安揮著手中的鋼骨扇,划向康行的腰間,康行將身體退後兩步,再一展身,躍上了空中,一錘向著陸安的頭頂擊下來。陸安的身子疾速向左側偏了兩步,避過了康行擊下來的一錘。康行落地後,陸安手中的鋼骨扇向著康行的胸膛插過來。康行退身兩步,用手中的鐵錘砸向插過來的鋼骨扇,陸安收回手中的鋼骨扇,再一扇向著康行的腰中劃去,康行的身體向著另一側橫移了兩步,陸安跟上他,手中的鋼骨扇向著他的肩頭划過去,他再向著另一側橫移了兩步,一個空翻,身體上了空中,手中的鐵錘向著陸安的頭頂砸下來。陸安疾速的望前進了兩步,康行從空中砸下來的一鐵錘砸空了。陸安轉回身子,手中的鋼骨扇照著康行的咽喉插來。康行手中的鐵錘從下往上揮動,將插來的鋼骨扇磕得向上偏去。陸安收回鋼骨扇,再一扇出手,向著康行的小腹之中插去,康行揮手中的鐵錘向下擊,陸安不讓康行的鐵錘擊上自己的鋼骨扇,一收手中的扇子,一旋身子,轉到了康行的左側,手中扇望著康行的左腰側割去,康行的人向著自己的右側橫移了兩步,陸安的扇子沒有割中康行的左腰。康行揮手中的鐵錘,向著陸安的右肩頭擊來,陸安將自己的身子,向著自己的左側移動了兩步,再向著康行靠近,手中的鋼骨扇望著康行的小腹中插去。康行將身體退了兩步,然後縱身躍上空中,一鐵錘向著陸安的頭頂擊下,陸安向著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康行擊下的一鐵錘擊空。待康行剛剛落地,陸安手中的鋼骨扇疾速的向著康行的咽喉之中插了過去。康行的身體還未直起,前腳尖點地,身體疾速的向後移動。陸安手中的鋼骨扇始終朝著康行的咽喉,腳下疾進,康行於退身之時,揮動手中的鐵錘,擊上了向著自己的咽喉之中插過來的鋼骨扇,將鋼骨扇擊得偏開了。陸安縱身躍上了空中,鋼骨扇直直地向著康行的頭頂插了下來。康行將身體向前方疾進了兩步,陸安的一扇插空了,扇子先著地,人再落地。康行已轉過身來。手中的鐵錘向著陸安的頭頂擊下,陸安手握著鋼骨扇舉過頭頂,鐵錘砸在鋼骨扇之上,竟被鋼骨扇擋得彈起,康行收鐵錘,再一放手,鐵錘向著陸安的胸膛擊來。陸安的身子向後退了兩步,可康行的腳下疾進,鐵錘還是望著陸安的胸膛擊來。陸安於退身五步之後,將身子縱上了空中,一鋼骨扇望著康行的頭頂插下。康行向前疾進,陸安落於康行的身後,康行疾轉過身來時,陸安的鋼骨扇已向著他的咽喉插來。康行疾速的偏身兩步,避過了插來的鋼骨扇。
歐陽越使出‘移影法’之後,卞風才知道了他的堂主派他出來的這次買賣是不可能完成的。但既然開打了,總要繼續打下去吧。所以,對著這團讓他無可奈何的紅影,他還是出手了五招,一共五刀,劈斬過去,都是泥牛入海,渺無音訊。他當然想象到了這團紅影之中如果射出一道劍氣來,會有多快。但,當他的眼睛看到一道銀白色光芒向他射過來的時候。他的身體已失去了任何的感覺。因為,‘寒冰’劍已插進了他的胸膛。他已不會再有任何的感覺了。
歐陽越靜靜的站立在原地。站立在漫天的雪影之中,手中的‘寒冰’劍斜指向地下,發出銀白色的光芒。
陸安與康行的打鬥還在繼續著,正廳中的趙宛早已坐不住了,飛身躍出廳外,手中的短銀劍直指康行的左腰。康行正揮動鐵錘磕擊陸安斜插來的一扇,驀地感覺自己身體的左側有疾風襲來,知道是有襲擊。身體疾速的向著後面退了兩步,趙宛的一刺落空了。陸安卻向著康行前進了一步,手中的鋼骨扇疾插向康行的咽喉。康行擬再退身,可趙宛手中的銀鞭已裹向康行的腰中,康行快得過趙宛的銀鞭嗎?康行快過了趙宛的銀鞭,因為,康行已將身子縱起,向著正廳房頂上縱去。趙宛幾乎是跟著康行一起縱起的,趙宛手中的銀鞭,已卷向康行的雙腿,康行在空中再怎麼加速呢?他沒有新的借力點,所以,他的雙腿已被趙宛的銀鞭捲住了。他雖然躍上了正廳的房頂,可趙宛沒有躍上正廳的房頂,在快要到正廳的房頂前,趙宛就落下去了,可雙腿被捲住了的康行,卻隨著趙宛的下落之勢,摔下房頂去了,趙宛穩穩的落下,康行重重的摔在地上,陸安早就在這一點等候著,手起扇落,插進了康行的咽喉。鋼骨扇插斷了康行的咽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