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山的雲霧_第七十章 吞黑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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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山的雲霧_第七十章 吞黑蛇的女人
錢莊中的夥記來收拾兩具屍體的時候，歐陽越走回了正廳之中，趙宛對她師兄陸安說：“師兄，我們也回廳中去吧？”陸安說：“好吧。”二人便一同返回了正廳之中。二人一坐下，萬金城便對顧山說：“顧兄，你且算一算。”顧山呵呵一笑說：“萬兄又在取笑我呢。好，好，到目前為止，我們已擊斃了狂彪堡的十位香主，這狂彪堡還剩下二位香主和一位堡主了。離我們全部剪除狂彪堡的日子已經不遠了。”萬金城說：“顧兄現下可想喝酒慶祝一下呢？”顧山說：“我現在不喝酒，等到全部剪除掉狂彪堡的日子再喝酒也不遲啊。”趙宛問陸安：“師兄，你覺得與你對戰那人的武功怎樣？”陸安回答她說：“他的武功不錯，”趙宛繼續問：“若是我不去助戰，你能勝過那人嗎？”陸安說：“若是那樣，我估計要在一百五十回合之後，我才有把握勝過那人。”趙宛說：“那我助你豈不是多餘的嗎？”陸安說：“怎麼說是多餘的呢？”又說：“你來助我，才能早早的結束戰鬥啊。這樣不是很好嗎？”趙宛說：“這樣啊。”說完衝著陸安笑了。
火盆中的碳火將正廳之中烘的暖暖的，密集的燈火照得廳中如同白晝一般，眾人也不覺著困，便不斷的聊著天，夏情喝著杯中的清水，饒有興趣的聽著眾人聊天，一但她喝完杯中的清水，‘來順’就走過來，為她在杯中添熱的清水。直到夏情對‘來順’說：“謝謝你不要再為我添水了，我喝不了了。”‘來順’對著她笑笑，便不再為她添熱的清水了。
眾人聊著天，不知不覺竟到了丑時，歐陽華對大家說：“各位，現下可已到了丑時了，我們該去歇息了。”眾人始發覺時辰已不早了。便都站起身來，不再聊天了，各回各房去歇息了。夏情回房中後，見到‘小秋’已伏在書桌上睡著了，想是‘小秋’一直在房中等著自己回來，要伺候自己洗涑後，再睡下，等著等著，便先困了，便伏在書桌上睡著了。於是輕聲的喚‘小秋’：“‘小秋’，‘小秋’”‘小秋’睜開惺忪的睡眼，抬頭望著夏情說：“小姐，你回來了？”夏情說：“是的，你去打熱水來，我倆洗涑了吧？”‘小秋’說：“好的，”說完緩慢的直起身來，走去將木盆拾起，出去打熱水去了。少頃，便端著一盆的熱水走進房中來，拴好了房門，先伺候著夏情洗涑了，然後，自己也洗涑了，兩人便睡下了。
房外，睛朗的夜空中，一輪彎彎的月亮，無私地將銀白色的光芒灑向黑暗的大地。
清晨，歐陽越在後院中練劍，趙宛從獸屋中牽出了兩隻金虎，帶著它們在後院中兜圈子。夏情本來在後院之中踱步的，見趙宛牽著兩隻金虎在院中走，便遠遠的避開。因趙宛曾有交待，怕老虎傷著她了。‘小秋’在房中，已經在喂鸚鵡‘小黃’了。鸚鵡‘小黃’吃了一會兒碎小米，開口叫起了：“越哥，越哥。”‘小秋’對著鸚鵡‘小黃’說：“‘小秋’。”鸚鵡‘小黃’便叫起了：“‘小秋’，‘小秋’”‘小秋’看著鸚鵡‘小黃’呵呵的笑了一會兒說：“你就好，每天都有人餵你，你就只知道吃了睡，睡醒了玩兒。”誰知鸚鵡‘小黃’張開嘴說著：“睡醒了玩兒，睡醒了玩兒。”‘小秋’又被‘小黃’給逗樂了。
萬金城又站在正廳前對著院中的眾人大聲的喊出：“諸位，吃早飯了。”歐陽越停止了練劍，向正廳之中走去。
趙宛將兩隻金虎牽回到獸屋中，重又固定好竄著兩根鐵鏈的鐵釺，走出了獸屋，走進了正廳之中，夏情也跟在趙宛的身後，走進廳中來。
趙宛與夏情坐下在飯桌旁後，萬金城吩咐夥記‘來順’說：“‘來順’，你去將早飯端上來吧？”‘來順’答應了一聲後，轉身走出了正廳，過了一會兒，‘來順’領著兩名夥記，將早飯端了進來，放下在飯桌之上，大家都開始吃早飯了。
吃過了早飯後，趙宛讓夏情陪她去逛街，夏情便答應了。陸安聽見她倆的說話，開口說：“師妹，你們倆外出是不行的。”趙宛說：“哦？”一旁的歐陽越搭腔說：“陸大哥，我陪她們倆外出吧？”陸安說：“這樣就好些了。”又說：“師妹，你們去吧。”趙宛衝著師兄一樂：“那我們可走了。”陸安點了一下頭說：“嗯。”趙宛一把拉起了夏情的玉手說：“妹妹，我們走。”兩人望著廳外就走，歐陽越跟在她倆的身後走了走去。
三人走出萬富錢莊之後，漫步走在徐中路之上，街上依舊熱鬧非常，兩邊的各種店鋪之中，人流往來穿梭著。左右的各式攤販叫賣著，吆喝著。趙宛和夏情左顧右盼，不時被左右琳琅的物品所吸引而佇足觀看。前面不遠處圍著一大群人，不知在看著什麼，三人走上前，擠進人群中，只見人群當中有一位身著西域服裝的女人，面頰之上蒙著一方紅巾，塗得殷紅指甲的手上握著一條*的黑色的蛇，那蛇蜷曲著盤在她的手臂之上。那女人嘴裡不知嘰哩咕嚕的對著圍觀的人群說了些什麼，便將盤在她手臂上的黑蛇，一圈一圈的解下來，右手握著那條黑蛇，左手掀開自己的面巾，張開塗得殷紅的嘴脣，右手將黑蛇的頭放進自己的嘴中，右手不停的將黑蛇的身子一點一點的往自己的嘴裡送，喉嚨不住地蠕動著，不一會兒，竟然將那*的黑蛇，整條吞進了自己的肚子裡，然後彎腰，向著圍觀的人群作了一圈揖，圍觀的人群紛紛將銅錢扔進圈中。那女人便俯身拾起了銅錢，夏情被那女人的吞蛇之舉
看得目瞪口呆，見人群紛紛將銅錢扔進圈中，才回過神來，在腰畔的小荷包中取出一小塊銀子扔進圈中。
那身著西域服裝的女人見有一小塊銀子扔了進來，快步上前拾起銀子，高興得不得了，嘴裡不知又嘰哩咕嚕了什麼，抬頭望向這一小塊銀子扔來的方向，目光著落在夏情的身上。小步走到夏情的身前，盯著夏情看了一會兒，眼中流露出笑意，右手伸進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條小銀蛇來，作勢要送給夏情，夏情被這女人所掏出的小銀蛇嚇壞了。急忙向後退步，但只退了一步，就被身後站立的人群給頂住了，不能再退了。夏情身邊的趙宛看明白了那女人的意思，對著那女人說：“謝謝你，我們不要蛇。請你收回吧？”那女人看著趙宛，好像能聽懂趙宛說的話，將那條小銀蛇又收回了自己的懷中，重返回到人圈當中，取出一條小黑蛇放在地上，又解下腰畔的一支小笛吹了起來，隨著她的笛聲，那條小黑蛇不住的伸展、搖曳，象在起舞一樣。
又看了一會兒，夏情對趙宛說：“姐姐，我們不看了吧？”趙宛說：“好的。”說完拉著夏情的玉手一同擠出了人群。歐陽越跟著她們倆擠了出來。
又在街上逛了一會兒，夏情對趙宛說：“姐姐，我們返回吧。”趙宛說：“好吧。”便和夏情轉身向著萬富錢莊的方向走回。
回到萬富錢莊的後院之中，趙宛向著正廳之中走去，夏情對她說：“姐姐，我想回房去看會兒書，”趙宛說：“好啊。”便放開了夏情的玉手。夏情向著自己的房裡走去，趙宛徑直走進了正廳之中。見大家都還坐在廳中，自己也就坐下了，歐陽越跟著走了進來，坐下了。陸安問趙宛說：“師妹，你們在外都看了些什麼？”趙宛說：“主要的，看了一位耍蛇的女子。”陸安問：“哦？”趙宛說：“那女子穿的西域的服裝，當著眾人的面，竟然將一條*的黑蛇生生吞進了她的肚子裡。”陸安是一位合格的聽眾，問：“那後來呢？”趙宛說：“再後來嘛，她又掏出了一條小黑蛇放在地上，她吹著笛子，那條小黑蛇就隨著她的笛聲起舞。”陸安說：“真是神乎其技啊。”趙宛說：“夏情扔給她的一小塊銀子，那女人還想把一條小銀蛇送給夏情呢。”陸安說：“那你們收下了沒有。”趙宛說：“我們收她的蛇幹什麼啊？我們又不會喂蛇、養蛇。”陸安說：“她既送你們，就定是好東西，可惜了啊！”趙宛一回想說：“也是啊。想當時，應該收下來的。不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陸安好象知道什麼似的說了一句：“不過，有緣或許會再見。”
夏情回自己的房間裡，見‘小秋’正在喂鸚鵡‘小黃’，‘小黃’把小腦袋低進小杯裡，吃著食，可能是夏情走進來的聲音，被‘小黃’聽見了，‘小黃’將小腦袋抬了起來，看向夏情，嘴裡又叫著：“越哥，越哥。”夏情走到銀絲籠前，眼望著鸚鵡‘小黃’心想：“你怎麼老是說這一句話呢？”又想：“我教你一點別的。”便對著‘小黃’說：“‘小秋’很乖。”‘小黃’聽見了夏情的這句話，便跟著學說：“‘小秋’很乖，‘小秋’很乖。”‘小秋’偏頭對夏情說：“小姐，你教它說我幹什麼呢？”夏情說：“‘小秋’你是很乖啊，這麼勤勞的餵它。”‘小秋’說：“我看著它有趣嘛！”夏情說：“我們看書吧？”‘小秋’說好啊。說完放下小瓷碗，就拿起一本書坐到椅子上看了起來，夏情也拿起一本書坐下在椅子上看了起來。可看了一會兒，‘小黃’好象是寂寞了，竟然獨自叫了起來：“‘小秋’很乖，‘小秋’很乖。”‘小秋’放下手中的書，走到銀絲籠前，對‘小黃’說：“小鳥，你能不能安靜會兒？”‘小黃’跟著說起了：“安靜，安靜。”叫了幾聲就不叫了，好象是理解了‘安靜’的含意。‘小秋’便又拿起書，坐下在椅子上，看了起來。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直到歐陽越走進房來，夏情發覺歐陽越走進來了，放下手中的書，問歐陽越：“是吃午飯了嗎？”歐陽越回答她說：“是的。”夏情便站起來，說：“走吧。”歐陽越領著夏情，二人一同走進了正廳之中，大家都已坐下在了飯桌之旁，二人走過來，也在飯桌旁坐下了。萬金城吩咐‘來順’：“去將午飯菜端上來。”‘來順’答應了一聲，就走出廳去了，不一會兒，領著兩名夥記將午飯菜從廚房中分兩趟端進正廳中來，放下在飯桌之上。萬金城對大家說：“我們吃午飯吧？”大家便拿起筷子吃起午飯來了。吃過了午飯後，大家都坐在廳中喝著茶，夏情喝著清水。趙宛問萬金城說：“萬大哥，朝廷也該下旨讓我們取出寶藏了吧？”萬金城說：“應該是快了。”趙宛說：“還是不知朝廷何時下旨啊！”萬金城說：“宛妹，你別急。我們再等些日子便是。”陸安說：“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不該來的，你再著急，它也不會來的。”夏情在廳中坐了一會兒，便回自己的房間中去了。
見‘小秋’正在看書，問‘小秋’：“你吃過午飯了嗎？”‘小秋’回答說：“我吃過了。”夏情對‘小秋’說：“也不知道這隻鳥，一天要餵它幾次才好，”‘小秋’說：“小姐，只要它的小杯中有食，他就可以想吃的時候就吃，這樣，它是餓不著的。”夏情想了一想‘小秋’說的話，說：“你說得對。”又說：“你繼續看書吧。”‘小秋’就不出聲了，繼續看他的書。夏情想：“我現在乾點什麼呢？”想了一會兒，又不想繼續看書了，想去找
歐陽越說會兒話。就又走出了自己的房間，重又走進正廳中，見歐陽越還坐在廳中，他旁邊的椅子是空著的，自己便走到歐陽越的身旁，在椅子上坐下了。對著歐陽越說：“歐陽越，我想和你說會兒話。”歐陽越轉過頭來看著她說：“好啊。”夏情說：“我們到你的房間中去說吧？”歐陽越說：“好。”便起身來，夏情也起身來，兩人一同走進歐陽越的房間之中，夏情先在書桌旁的椅子之上坐下了，對著歐陽越說：“你坐啊。”歐陽越聽她的話，坐下了。夏情對他說：“你覺得趙宛姐姐對你怎麼樣呢？”歐陽越想了一想說：“很好啊。”夏情微笑著問他：“怎麼個好法呢？”歐陽越說：“她很關心我啊。”夏情問：“你對她有沒有好感呢？”歐陽越不加思索的說：“當然對她有好感啊。”夏情**的眨了眨眼睛，又問：“是什麼樣的好感呢？”歐陽越說：“就是，有她那樣的妹妹，挺不錯的啊！”夏情在心中掂量了一下歐陽越說的這句話，既為歐陽越對自己的忠情而欣喜，又為歐陽越對趙宛姐姐的漠然而覺得傷心。想了一想又問歐陽越：“你為什麼只把趙宛姐姐當妹妹呢？”歐陽越說：“我不把她當妹妹，那我把她當什麼人呢？她那麼的關心我，幫助我。我當然把她當妹妹了。”夏情想：“趙宛姐姐的心事，歐陽越是不會明白的。我跟他說再多也是廢話。”便一轉話題，問：“你覺得我房中的那隻鸚鵡怎麼樣？”歐陽越說：“很有趣啊！”夏情看著歐陽越，只覺得他有點傻傻的，便一笑說：“你也很有趣啊！”歐陽越自覺的笑了，說：“好啊！你將我比做了鸚鵡了。”夏情說：“是啊！你比鸚鵡更有趣呢！”體會著夏情的調皮，歐陽越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捏夏情的小巧的鼻子，夏情趕忙一偏頭，讓開了。紅著臉又說：“鸚鵡可是每天都在我的房中叫著‘越哥’呢！”歐陽越收回伸出去的手，說：“它為什麼老是叫這句呢？”夏情說：“趙宛姐姐不是老是叫你‘越哥’的嗎？它是跟著趙宛姐姐學的。”歐陽越回想起來，說：“是的，趙宛總是這樣叫我的。”夏情說：“其實趙宛姐姐這樣的叫你，說明她心裡有你這位‘越哥’。”歐陽越說：“是啊，我心裡也有一位趙宛妹妹啊！”夏情想：“自己到底想跟歐陽越說什麼呢？是想告訴他，趙宛姐姐其實一直在暗中喜歡著他嗎？自己當然不能把這個告訴他，那樣的話，會傷到趙宛姐姐的心的。趙宛姐姐不是曾囑咐過自己嗎？”所以，就不再說這個話題了，又問歐陽越說：“你不是說過要教我武功的嗎？”歐陽越說：“可是，你真的想學嗎？”夏情調皮的說：“那就要看你是怎麼教我的了。”歐陽越說：“我能怎麼教你呢？我爹是怎樣教我的，我便怎樣教你唄！”夏情嘆了一口氣說：“可是，我學武功做什麼呢？我真的將來同你一塊兒仗劍江湖嗎？其實我只想做你的賢妻，做一位相夫教子的平凡女人。”歐陽越說：“所以，你是我的未來好媳婦啊。”夏情被他這一句話說得臉頰紅撲撲的，說：“你就要快點把你該做的事做完，好早點娶我過門啊。”歐陽越說：“一定的。”說完竟嘆了一口氣。夏情問他：“你嘆什麼氣呢？”歐陽越說：“這位寧王，著實固執，不停的籠絡江湖中人來殺我們，這樣下去，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夏情溫柔的安慰歐陽越說：“再大的事情，總會有結束的時候的。”歐陽越說：“是啊，心中應該長存希望。”夏情贊同他說的這句話。說：“是的，心中應該長存希望。”歐陽越又問夏情：“你來萬富錢莊中住了這麼些日子，有沒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呢？”夏情說：“沒有啊，一切都很好，認識了趙宛姐姐、萬大哥、趙為大哥、趙老夫人。我很開心。”歐陽越說：“難為你大老遠的來這裡陪著我，我卻一天到晚的不停的拼殺，卻不能帶給你寧靜的日子，真是對不住你。”夏情說：“是我自己要來這兒陪著你的，只要能每日陪在你的身旁，我就心滿意足了，不管跟著你過什麼怎的日子，我都無怨無悔！”歐陽越聽著夏情的說話，真想一把將夏情攬進自己的懷裡，夏情看著歐陽越臉上的表情，當然明白歐陽越此時的心情和感受，乖巧的將自己的臉湊近了歐陽越的臉，輕輕地撅起櫻脣在歐陽越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兩個人的心在這一瞬間，都陶醉在溫馨之中。再多的話語也比不上深情的一吻所包含的意義廣闊與深遠。
趙宛在自己的房中寫了一會兒的字，不想繼續寫了，便拿起了紫檀木的琵琶，彈唱了起來。彈唱了一會兒，有人在房外敲她的房門，趙宛便停止了彈唱，起身去打開了自己的房門，見門外站著的是自己的師兄，陸安。說：“師兄，請進來吧。”陸安走進房中，在書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了。趙宛問陸安：“師兄，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陸安笑笑說：“我沒什麼事找你，就是來看看你，”趙宛說：“哦，那我去為師兄沏一杯茶來吧？”陸安說：“不必。”又說：“師妹近來的心情怎麼樣？”趙宛不解地說：“我的心情一向都很好啊。”陸安說：“我有一句話，想說與你聽。”趙宛說：“師兄請講。”陸安說：“你對什麼事情都不能過於執著，否則，苦著的是自己的心。”趙宛說：“師兄何出此言呢？”陸安對著她一笑說：“你不用問，且記在心裡，慢慢的就會明白的。”趙宛說：“那我便記下師兄所說的話。”陸安說：“我不說了，你忙你自己的吧，我先出去了。”趙宛說：“好的，師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