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山的雲霧_第六十八章 鸚鵡與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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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山的雲霧_第六十八章 鸚鵡與老虎
顧山與樂德的拼鬥陷入了僵局,顧山沒法勝過樂德,樂德也沒法勝過顧山,且兩人都已經開始疲憊。廳中坐著的趙宛看不下去了,心裡想:“既使之後顧大哥怪罪我,我也要去幫他。”想到這裡,趙宛飛身出廳,左手中的短銀劍直指樂德的左側咽喉。樂德正用鋼鐗磕住了顧山向他砍來的七星寶刀,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左側有一陣輕風向自己的咽喉之中吹過來,心知是有奇襲來了。疾速的將身子向後退了兩步,所以趙宛的短銀劍沒有刺中樂德的咽喉。可趙宛一按劍柄之上的機括,左手中的短銀劍變化為銀鞭,卷向樂德的腰間。樂德雙腳尖疾點地,縱身向空中時,卻快不過趙宛左手中的銀鞭,身體在空中,雙腳被趙宛的銀鞭捲住了。趙宛用力往後疾退兩步,生生地將樂德扯摔了下來,顧山搶步上前,一刀斬下,斬斷了樂德的咽喉。
錢莊中的夥記來收拾院中的屍體時,趙宛站在顧山的身邊問顧山:“顧大哥,你怪罪我沒讓你獨自戰鬥嗎?”顧山說:“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就憑我自己是沒法勝過樂德的。”趙宛看著顧山眨了一下美麗的眼睛說:“所以,你是不怪罪我了?”顧山說:“是的。我不怪罪你的。”趙宛看著顧山笑了起來。
趙宛轉過頭看向歐陽越時,歐陽越已在向正廳之中走去。所以,趙宛對顧山說:“顧大哥,我們也回廳中去吧。”顧山回答說:“好。”兩人同時走回到正廳之中。
正廳之中,歐陽越已經坐下了,夏情對歐陽越說:“你剛才戰後在院中站立了那麼久,是在想什麼嗎?”歐陽越回答夏情說:“我剛才立在院中並沒有在想什麼,我只是想就那樣靜靜的站立一會。”夏情說:“哦,我發覺你越來越喜歡一個人靜了。”歐陽越衝著夏情一笑,問:“這有什麼不好嗎?”夏情說:“這沒有什麼不好啊!”
趙宛與顧山也已經在廳中坐下了。萬金城問顧山:“顧兄,宛妹出去助你,你沒有介意吧?”顧山朝著萬金城一笑說:“我怎麼會介意宛妹助我呢?她若是不來助我,我怎能將樂德擊斃呢?”萬金城便不再說什麼了。陸安本想對顧山說點什麼的,一時又想不起來自己是想說什麼話的,所以,只得閉口不言。
廳中過了一會兒,都沒有誰開口講話,是夏情打破了沉默,她問趙宛:“姐姐,你手中的銀劍怎麼會變成銀鞭的?”趙宛將短銀劍的劍柄遞到夏情的面前指著劍柄上的小小的按鈕說:“妹妹,你只要一按這劍柄之上的機括,這把銀劍就會變化為銀鞭的。”夏情說:“哦,我明白了,原來機巧都在這小小的機括之上。”趙宛仍是伸著手,對夏情又說:“妹妹,你將這短銀劍拿在手中,試按下這機括看看吧?”夏情說:“姐姐,我不看了,”又說:“有你們大家保護我,我已經很開心了,我就不學兵器,武藝這些了。”趙宛看著夏情一笑說:“也好。”隨即將短銀劍收回到自己的左腿之上綁著的劍鞘之中。大家又談了一會兒話,便各回各房歇息去了。
夏情回到自己的房中,一進房,銀絲籠中的‘小黃’就衝著她叫著:“越哥,越哥。”夏情衝著‘小黃’一笑,也沒理睬‘小黃’,對在房中看書的‘小秋’說:“‘小秋’,去打熱水來,我們洗涑了吧?”‘小秋’放下手中的書,應了一聲:“好的。”起身拾起木盆,走出房去了。少頃,便端著一盆熱水走了回房來,將手中的木盆放下在地板上,伺候著夏情洗涑完畢,自己也洗涑了,兩人便睡下了。
房外的夜空之中,大片大片的鵝毛雪片紛紛落下。
清晨,歐陽越在後院之中練著劍,夏情獨自在院中踱步,趙宛從廚房之中提著一隻牛頭走進了後院中,走到了獸屋前,將手提的牛頭扔進了獸屋中,蹲下身子看著獸屋中的兩隻老虎啃著牛頭,老虎見趙宛蹲下身來看自己啃牛頭,竟然不住的向趙宛眨著眼睛。趙宛也看著老虎覺得好玩,禁不住的笑了,夏情來到了趙宛的身後,輕聲喚趙宛:“姐姐,姐姐。”趙宛直起身來,轉過身子迎向夏情問:“妹妹,何事?”夏情說:“我想摸摸老虎的頭,行嗎?”趙宛一聽,趕緊說:“不是姐姐不讓你和老虎玩。是它們和你不熟,我耽心它們傷著了你。”夏情說:“好吧,我不摸它們的大腦袋了。”又問:“姐姐昨晚睡得好嗎?”趙宛回答夏情說:“我昨晚睡得很好,多謝妹妹掛心!”夏情說:“我就是隨便問下。”兩姐妹正說著話兒。萬金城在正廳外對著院中的眾人大聲喊出:“諸位,吃早飯了。”歐陽越停止了練劍,走進了廳中,坐下在飯桌旁的椅子上。趙宛和夏情一同走進廳中,坐下在歐陽越身旁的兩張空著的椅上之上。歐陽華、陸安、顧山都起身走到飯桌旁坐下。萬金城吩咐‘來順’說:“‘來順’,去將早飯上上來。”‘來順’答應了一聲:“好咧!”就走出了正廳,一會兒,領著兩名夥記將早飯送了進來,放下在飯桌上。兩名夥記走出去了,‘來順’伺候在一旁。大家在萬金城的帶頭之後開始吃起了早飯。
吃完了早飯後,夏情在正廳中坐著喝了一會兒熱的清水,就回到了自己的房中,見到‘小秋’已經在拿著一本書在看了,她問‘小秋’:“‘小秋’,你餵過‘小黃’了嗎?”‘小秋’聽了夏情的話一驚說:“唉呀,小姐你不問,我倒忘了,我還沒有餵過‘小黃’呢。”夏情說:“哦!”‘小秋’放下了手中的書,起身出房去了,過了一會兒,手中拿著小瓷碗走進房中來。走到銀絲籠子前面,將小瓷碗中的碎小米,一小撮一小撮地放進籠中的小杯子
裡面,銀絲籠中的‘小黃’走到小杯前,把小腦袋低進小杯中吃起了食物。吃了幾口食物,抬起頭來,張開嘴叫著:“越哥,越哥。”夏情聽見‘小黃’的叫聲,也走到銀絲籠前,對著‘小黃’說:“我吃飽了。”‘小黃’聽見了,便也跟著說:“我吃飽了,我吃飽了。”夏情又問它說:“你真的吃飽了嗎?”‘小黃’模仿說:“你真的吃飽了嗎,你真的吃飽了嗎。”夏情看著‘小黃’笑了起來,說:“笨小鳥。”籠中的‘小黃’又跟著她說:“笨小鳥,笨小鳥。”夏情不再和‘小黃’說話了。拿起了一本書坐下在椅子上,看了起來。‘小秋’見夏情在看書了,自己也拿起一本書坐下在椅子上看了起來。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趙宛走進夏情的房中來,站在銀絲籠前看著籠中的‘小黃’,‘小黃’對著趙宛叫起了:“越哥,越哥。”趙宛衝著‘小黃’一笑,說:“姐姐。”‘小黃’跟著叫:“姐姐,姐姐。”還在低頭看書的夏情,聽見‘小黃’的叫聲,知道是趙宛來了。放下手中的書,對著趙宛說:“姐姐。”趙宛衝著夏情一笑,說:“妹妹,我是來看這隻小鳥的。”夏情說:“‘小秋’今天已經餵過了它了。”趙宛說:“真是麻煩‘小秋’了。”正在看書的‘小秋’聽見了趙宛的說話,抬起頭對趙宛說:“趙小姐,不麻煩的,我很喜歡這隻小鳥。”趙宛對‘小秋’說:“你喜歡就好。”又轉回頭,對著‘小黃’說:“妹妹。”‘小黃’跟著叫起了:“妹妹,妹妹。”夏情看著趙宛逗鳥,不覺笑了起來。趙宛逗了一會兒鳥,對夏情說:“妹妹可覺得悶嗎?”夏情回答她說:“我不覺得悶,姐姐。”趙宛說:“你要是覺得悶,可叫我陪你去逛街的。夏情說:“好的,姐姐。”趙宛又說:“我不打攪你們看書了,我走了。”夏情回答說:“是,姐姐。”‘小秋’也回答說:“是,趙小姐。”趙宛輕輕走出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歐陽越走進來了,對夏情說:“夏情,該吃午飯了。”夏情放下手中的書,回答他說:“好的。”說完,從坐椅之中站了起來,跟隨在歐陽越的身後,走出了自己的房間,走進了正廳之中,只見,趙宛、歐陽華、陸安、顧山、萬金城都已坐在了飯桌旁。夏情跟歐陽越在飯桌旁空著的椅子上坐下了。萬金城吩咐‘來順’:“去將午飯菜端上來吧?”‘來順’說:“好的。”說完走出正廳去,一會兒,領著兩名夥記,分兩趟,將午飯菜上了上來。萬金城問顧山:“顧兄是否想喝一點酒呢?”顧山呵呵一樂說:“知我者,萬兄也。”萬金城明白顧山這句話的意思是他想喝酒。隨即對伺候在一旁的‘來順’說:“‘來順’,去窖中將上好的‘女兒紅’抱一罈進來。”‘來順’答應了一聲,就又走出廳去了。過了一會兒,‘來順’懷抱著一罈‘女兒紅’走進廳中來。將酒罈放下在飯桌上之後,雙手取出壇蓋。一股濃濃的酒香從壇中飄出,顧山是愛喝酒的人,聞見了這股濃濃的酒香,喉嚨之中立時覺得癢癢的難受,急欲喝這壇中的‘女兒紅’酒。又有夥記除夏情之外在每個人的面前放下了一隻酒杯。‘來順’手捧著酒罈,依次給面前有酒杯的人,每人都斟滿了酒。顧山捏著酒杯,站起身來,對著大家說:“來,來,為我們屢斃強敵,乾一杯。”說完,便率先一口喝乾了自己酒杯中的酒。眾人依顧山之言,也一口喝乾了自己酒杯中的酒。‘來順’又依次為眾人斟滿了酒。歐陽越舉起酒杯對顧山說:“來,我敬顧兄一杯。”顧山高興歐陽越敬他酒,說:“歐陽賢弟敬我的酒,我是一定要喝的,我先乾為敬了。”說完,一抬手,一仰頭,喝乾了自己酒杯中的酒。歐陽越也一口喝乾了自己酒杯中的酒。萬金城樂呵呵地看向顧山說:“顧兄,你且再為我們算一算敵人。”顧山說:“我們目前為止,一共擊斃了狂彪堡的八位香主,這狂彪堡還剩下四位香主和一位堡主了。”萬金城說:“顧兄前番可曾殺得酣暢淋漓否?”顧山呵呵笑著說:“我殺得痛快啊,也沒記清一共打了多少個回合。只記得打得力乏了。”萬金城說:“顧兄可還願率先出戰否?”顧山說:“我就不好老是搶先出戰了,下一場我不搶先出戰了。”萬金城也呵呵一笑說:“顧兄你這可是在禪讓啊?哈哈哈”顧山說:“出戰唯以能擊敗敵人為主,誰先出戰不是一樣的呢?”萬金城答他說:“是,是,”又對‘來順’說:“‘來順’,為顧兄斟滿酒。”‘來順’應聲為顧山斟滿了杯中酒後,萬金城對顧山說:“顧兄,來,來,我敬你一杯。”說完舉起了手中的酒杯。顧山說:“萬兄敬我,我是一定要喝的。”說完,又要先喝乾自己的杯中酒。萬金城用話攔住顧山說:“誒!顧兄不要先喝,我們一起喝。”顧山笑著說:“好,好,我不先喝。”說完,和萬金城同時舉杯一口喝乾了杯中酒。兩人放下手中的杯子,‘來順’走過來,為兩人斟滿了杯中酒。陸安也對顧山說:“顧兄,我敬你一杯,”顧山對著陸安一笑說:“陸賢弟敬我的酒,我是一定要喝的。”陸安對顧山說:“顧兄,我們一起喝。”說完,舉起手中的酒杯。顧山也將手中的酒杯舉了起來,二人同時一口喝乾了杯中酒。二人放下手中的空杯後,‘來順’為二人斟滿了酒杯。歐陽華也舉起了酒杯向顧山說:“顧鏢師,我敬你一杯酒。”顧山受寵若驚的說:“歐陽老前輩敬我的酒,這怎麼敢當呢?”歐陽華撫須說:“有什麼當不當呢?我們一同幹了此杯便是。”顧山說:“好,好。我與歐陽老前輩共飲此杯。”說完舉起了酒杯,歐陽華與顧山同時飲下了
杯中酒。‘來順’又為此二人斟滿了杯中酒。
眾人推杯換盞,於不知不覺之中把一罈‘女兒紅’酒都喝完了。吃過午飯後,歐陽越回到自己的房中練字去了,夏情回到自己的房間中時,見到‘小秋’正在為銀絲籠中的小杯裡添鳥食,自己便拿起一本書坐下到椅子上面,正準備開始看書的,趙宛走了進來,夏情對她說:“姐姐。”趙宛說:“妹妹,”又對‘小秋’說:“‘小秋’,你喂‘小黃’到是喂得很勤啊!”‘小秋’轉頭看著趙宛說:“趙小姐,我很喜歡喂這隻小鳥的。”趙宛對她說:“喜歡就好。”又對夏情說:“中午,你吃飽了沒有?”夏情說:“姐姐為何有此一問呢?”趙宛說:“中午,我們都在喝酒,沒有顧你。所以,來問下你呢。”夏情說:“謝謝姐姐掛心,我中午吃飽了。”夏情又對趙宛說:“姐姐中午喝了那麼些酒,不礙事吧?”趙宛衝著夏情嘻嘻一笑說:“我沒喝多少,酒都是男人們喝下的,”其實趙宛自己不知道,夏情已經注意到了,趙宛的臉色已是微醺,便開口問趙宛說:“姐姐可想歇息一下呢?”趙宛興沖沖的說:“妹妹,我不想歇息,我想和你外出去逛街呢。”夏情知道趙宛是有醉意的,怎麼會答應和她一起外出去逛街呢?所以說:“我想看一會兒書,”趙宛聽夏情這樣說,便覺意興闌珊。一時又想不起來再說些什麼,便走到銀絲籠前,看著籠中的鸚鵡‘小黃’,‘小黃’一見趙宛走近籠前,開口就叫起了:“越哥,越哥。”趙宛對‘小黃’說:“我是一隻小鳥。”‘小黃’聽見了,模仿趙宛的話說:“我是一隻小鳥,我是一隻小鳥。”趙宛對‘小黃’說:“這才像話嘛!”‘小黃’又模仿趙宛的話說:“這才像話嘛,這才像話嘛。”趙宛逗了一會兒‘小黃’,轉過頭對夏情說:“妹妹,我回房去了,你慢慢看書吧。”夏情回答趙宛說:“姐姐走好。”趙宛走出房間去了。回到自己的房中,在椅子之上坐下了,想了一會兒:“幹什麼呢?”遂找出紫檀木的琵琶來,將琵琶抱在懷中,彈唱起來。彈的是一首‘范仲淹’的《漁家傲》“塞下秋來風景異,衡陽雁去無留意。四面邊聲連角起。千嶂裡,長煙落日孤城閉。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羌管悠悠霜滿地。
人不寐,將軍白髮征夫淚。”一曲彈完。就覺得又些累了,便將琵琶放下在書桌上,將身子躺倒在**睡去了。在夢裡見到自己和歐陽越一起走在後花園之中,嗅著滿園的梅花清香,攜手同行,蓋在流水之上的冰層在慢慢的融化,枯萎的老枝上生出了新芽,地上又有小蟲兒在爬行了。風兒吹在人的臉上也不再似刀割般的感覺,天空中已不知何時升起了一輪暖陽。自己就這樣和歐陽越在後花園中走著走著,自己覺得有些累時,就依偎在了歐陽越的身上。歐陽越伸出手臂將自己輕輕的摟在他的臂彎裡。自己的全身就已酥軟。只想就這樣依偎在他的懷裡一生一世。驀然,夏情滿臉怨容的出現在自己和歐陽越的面前,大大的眼睛裡滴落下晶瑩的淚珠,無聲的哭泣著,看著自己和歐陽越,看了一會兒,掩面轉身跑向小橋,跑到了小橋上,在橋邊佇立了一會兒,縱身跳下小橋,身子淹沒在了流水中,卻再也不見她浮起。夏情呢?她就這樣被淹沒了嗎?就因為自己的愛情使夏情妹妹悲憤的投河自盡了嗎?就因為自己的自私,使夏情妹妹離開了人世嗎?趙宛不由得悲從中來,痛不欲生,掙脫出了歐陽越溫情的臂彎,茫然地奔上了小橋,俯身注視著緩緩流動的河水,哪裡還有夏情妹妹的身影,悲痛悔愧的趙宛在失去妹妹的傷心之中,也縱身跳下了小橋,落進了緩緩流動的河水中,只覺得冰冷的河水瞬時間灌進了自已的口鼻之中,充滿了自己的肺腑,自己瞬時間失去了全部的感覺,整個世界都在離自己越來越遠,一種無邊無際的黑暗逐漸地將自己接受,似要將自己的靈魂融化在這永恆的黑暗裡。“不,絕不能被這無盡的黑暗融化掉。絕不能就這樣結束一切。”趙宛的雙腳在水中拍打起來,手臂也恢復了知覺,不自禁的在水中划動,整個身子已從水中浮起來了,頭浮出了水面。掙扎著游到了岸邊,爬到岸上,渾身溼漉漉的趙宛站在岸上,渾身都在冷得發抖。抬頭看向自己來時的方向,只見不遠處,夏情正依偎在歐陽越的臂彎裡,完好無缺的夏情正依偎在歐陽越的臂彎裡,二人不知在說笑著什麼,臉上都展露出微笑。好心的太陽將他們二人環抱在一輪溫暖的橙黃色的光圈裡。彩色的蝴蝶圍繞著他們二人飛舞,小蟲兒向著他們二人鳴叫,溫柔的風吹彎了樹枝,卻不吹亂他們二人的衣裳。一切都恢復了完美。一切都恢復了最初的模樣。趙宛獨自的離開了,渾身溼漉漉的趙宛獨自的離開了,離開了原本就不屬於自己的一切,離開了最終也不會屬於自己的一切。只留下對他們的祝福,只留下淡淡的哀傷,只留下淺淺的無奈,只留下深深的傍徨。
趙宛悠然夢醒的時候,始發覺自己已是滿臉的淚痕,衣領也是溼溼的,回想夢中的情景,趙宛是無限的依戀美好的開始,多麼的恐懼恐怖的中段,又是多麼的感傷結局的無奈。可是,又能如何呢?回到清靜的現實中來的趙宛,伸手擦拭著臉上的淚痕,坐起身,下了床,走到書桌前,抻手拾起了銅鏡,送到自己的面前,銅鏡中現出一張嬌嫩的粉臉,濃密而秀氣的眉毛,開朗的眉宇,清澈的雙眸,長長的睫毛,纖細的鼻翼,紅潤而小巧的嘴脣。這美麗的容顏卻得不到意中人的青睞。絢麗的青春卻沒有意中人的和應,天賴的鳳琴卻沒有凰簫的齊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