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雄鷹_第一百八十四章 象風一樣的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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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鷹_第一百八十四章 象風一樣的劍招
張無崖說:“到那時候,你根本就無法應敵。”歐陽越說:“張伯伯,你快教教我吧?”張無崖答:“好的,”說:“你使‘移影法’是按照你爹教你的身形與步法吧?”歐陽越答:“是的,”張無崖問:“你若不按著那些身形步法,你的速度能有多快呢?”歐陽越問:“我若不按著那些身形步法,我還能有速度嗎?”張無崖說:“你現下不妨一試,”
歐陽越答:“好的,”張無崖退後了三步,歐陽越旋轉身子,但沒有使出‘移影法’可是,當自己一有動作的時候,內心中就有一種異動,那種異動就是自然對速度的渴望,歐陽越便又胡亂不成章法的出劍,內心中的渴望越來越強烈,隨著自己的一刺,一攢,一撥,一掛,這些動作,自已雖沒有使出‘移影法’所規定的身形與步法,但,覺得自己的身形隨著自己的心卻越來越快,當速度發生超越的時候,竟覺得比按照‘移影法’的身形步法時更快了,現在的快法,是沒有速度的感覺。
歐陽越不知道,現在的他,在趙宛與‘難答花兒’的眼中,已失去了他的身影,就連青影也沒有展現了,歐陽越停下,趙宛與‘難答花兒’的眼中出現他這個人,歐陽越在展動身子,他的身形瞬間從趙宛與‘難答花兒’的眼中消失了,卻突然出現在另一處,趙宛現在看出來了,歐陽越現在的身形,有歐陽華的那麼一點兒影子了,這就是,沒有人看見他的動作,但他確實是動了,雖然他是動了,但沒有人看得見他的動作。
歐陽越不斷的移動自已的身體,就好象擺脫了羈絆之後,重獲另一種速度,但這種,絕不是僅僅能用速度來歸結的了。歐陽越終於停下了身子之後,走到張無崖的面前問:“張伯伯,怎麼會是這樣的呢?”張無崖問:“是不是反而感覺不出來速度了呢?”歐陽越答:“是的,”張無崖又說:“你可以問問趙捕快,問她們剛才可看見你的身形了,”歐陽越就回頭問趙宛:“宛妹,你剛才看見我的身形了嗎?”趙宛不解的回答:“越哥,你使‘移影法’的時候,怎麼連一團青影也不見了呢?”歐陽越聽她的話後,心裡更加的明白了,自己不按照‘移影法’的身形步法時,反而突破了‘移影法’所能帶給自己的速度。
他回答趙宛:“我剛才沒有按著‘移影法’的身形步法移動。”趙宛問:“怎麼反而更快了呢?快得連你的身影都看不見了。”歐陽越答:“我也不明白,”轉回頭問張無崖:“張伯伯,這是怎麼一回事呢?”張無崖答:“你使用‘移影法’已多時了,你的內心早已適應了快速的移動了,你的身體也早已適應了,所以,你的身形,自然而然的快速了,這時,‘移影法’的身形與步法,反而成了你的羈絆了。”歐陽越答:“原來是這樣,”
張無崖說:“既然你的速度又突破了一層,你的無招劍也需要改進了,”歐陽越問:“怎麼改進呢?”張無崖說:“你施展‘移影法’的時候,你使的無招劍,但現在,你不使移影法了,且還使無招之劍,就兩無依憑了,不信,你且試著快速展身刺這花朵一劍。”
歐陽越依言,身子悠忽之間到了一棵花樹前,沒有誰看見他動作了,可他的身子就已經在花樹前立著了,他手中的劍刺面前的一朵花,可劍未觸花,他的身子不自禁的動了,悠忽之間,到了另一株花樹的面前。
他走回到張無崖的面前,問:“張伯伯,怎麼會這樣呢?”張無崖笑笑,回答:“越兒,你現今是無影,無招,也就自然心中無劍了。”歐陽越問:“我的心中已經無劍了?”張無崖答:“是的,使劍的人正是要達到心中無劍的境界的,沒什麼可怕的,”歐陽越問:“那麼,我也就無意傷敵了?”張無崖答:“是的,”歐陽越問:“倘若我對敵之時,又該如何呢?”張無崖說:“所以,你現在反而需要劍招了,因為,你雖無心傷敵,但劍招卻有勢,勢在必完,所以,不再是你傷敵,而是劍招傷敵了。”
張無崖說:“說到這劍招嘛,你現在已經成就了無形無影的身形,你就反而要慢下來了。”歐陽越問:“為什麼呢?”張無崖說:“因為,你快的時候,你就無心觀察,只是顧著自己的身形,當你要觀察的時候,你自己就要先靜下來,”又說:“你與我過一招吧?”歐陽越答:“這怎麼可以呢?”張無崖慈藹的笑笑說:“越兒,無妨,”
張無崖又說:“你且向我刺一劍試試看吧?”歐陽越問:“真的無妨嗎?”張無崖笑答:“是的,”歐陽越這才放心,便一劍刺向張無崖的心窩,但,沒有人看見歐陽越的動作,因為,他實在是太快了,可是,歐陽越的一劍卻不能再前刺了,因為,張無崖的黑黑的一柄劍的劍尖已抵住了他的咽喉,更沒有人能看見張無崖是何時出劍的。
歐陽越問:“張伯伯,你是怎麼做到的呢?”張無崖答:“這就要靠觀察,用心的觀察,”歐陽越問:“就是要先讓自己慢下來嗎?”張無崖回答:“是的,先要慢下來,”又說:“你能感受到風的動作嗎?”歐陽越此時心若止水平湖,細心的感受著輕風,輕風正微微的撫摸著他的臉頰,象一隻溫柔的手。
張無崖繼續說:“風,無處不在,風,無孔不入,所以,你的新的劍招應該象風一樣,永遠讓人不可捉摸,卻又避無可避。”歐陽越答:“萬前輩也曾說過,我需要一種象風一樣的劍招的,”張無崖說:“風就是你的新的老師,你就隨著風的動作而出劍吧,”歐陽越答:“好的,”便靜下心來感受著風勢,在輕風中隨風出劍。
張無崖笑看著歐陽越出劍,眼中露出欣慰的表情,過了一會兒,張無崖對歐陽越說:“越兒,今天就先練到這裡吧,急不來的,當你有了象風一樣的劍招的時候,你才算是一位真正的劍客了。”歐陽越答:“是的,”張無崖轉身向著客廳走去,歐陽越就跟在他的身後,一同的進
了客廳,趙宛與‘難答花兒’也進來了,客廳裡,歐陽華、陸安、萬亭風都在,陸安正輕輕的搖著他的摺扇。
趙宛與‘難答花兒’就先坐下了,歐陽華對著張無崖說:“張兄,請坐吧!”張無崖依言坐下了。歐陽越卻站在門口,對伺立著的家丁說:“去將早飯上上來吧?”家丁去了。歐陽越仍站在廳門口,一會兒後,兩名家丁將早飯送進來了,出去了。歐陽華對大家說:“我們吃早飯吧?”大家就全坐到飯桌旁,吃起了早飯。
吃過了早飯後,家丁送進來新泡好的茶水,香香的龍井茶,七人中,歐陽華、陸安喝著茶水,心情閒適,趙宛對歐陽華說:“歐陽伯伯,今早,張伯伯教越哥劍術了,”歐陽華聽聞,向著張無崖說:“多謝張兄了,”張無崖答:“這原本是我應該的,”趙宛又說:“歐陽伯伯,越哥現在移動身形時,我們已看不清他的身影了,不知道他是怎麼從一處移到另一處的了。”歐陽華聽了一驚,問:“越兒,你已經把‘移影法’突破了嗎?”歐陽越答:“是張伯伯教我的,”歐陽華撫須說:“我原是準備你起碼五年之後才能突破‘移影法’的侷限的,沒想到,在張兄的指點之下,你現下已經突破了,這可很好。”
歐陽越聽聞,也很高興,說:“這可都要多謝張伯伯的,”歐陽華面向著張無崖說:“張兄,這可教我如何感謝你呢?”張無崖笑道:“歐陽賢弟,你我之間還說什麼感謝不感謝呢?”歐陽華說:“要謝,要謝,這樣,我很久沒有同張兄弈棋了的,我便陪張兄好好的弈幾天棋吧?”張無崖道:“這個卻是要得的,”臉上也是高興的神情。
歐陽華就站了起身來,先走到了小几旁,對著張無崖說:“張兄,請!”張無崖答:“好,”就走到小几旁來,在歐陽華的對面坐下了,二人開始下棋了。
這時,一名家丁走進客廳中來,走向歐陽華,被歐陽越站起了身來,攔住了,問:“何事?”家丁說:“大門外有兩位男人要求見老爺。”歐陽越看了一眼正在專心下棋的歐陽華,轉回頭來對家丁說:“好的,我們知道了。”趙宛與陸安也聽見了家丁說的話,二人站了起來,趙宛對歐陽越說:“越哥,我隨你一起去看看,”歐陽越答:“好的,”趙宛隨即對‘難答花兒’說:“‘花兒’,你就在這兒等著姐姐,姐姐一會兒就回來的,”‘難答花兒’答:“好的,”陸安對歐陽越說:“賢弟,我也隨你一塊兒去,”歐陽越答:“好的,”
三人一同的走出了客廳,走在青青的草地之上,走上了長長的迴廊,走著,陸安對歐陽越說:“肯定又是任幫的人來挑釁的,”歐陽越答:“是的,”趙宛說:“他們定是又來勸入的,順便也想殺人,”歐陽越一笑說:“那可就不知道是誰被誰殺了,”
說話間,已走出了長廊,繞過大大的影壁,就來到了大門口,向門外望去,只見兩位男人正站在太陽底下,眼望著大門內。
那二人,一人身穿著一件青袍,手握著一杆鐵槍;一人身穿著一件灰袍,手握著一柄鐵斧。都在四十多歲的年齡。歐陽越三人就走上前去,面對著那二人,歐陽越問:“二位是誰?”那身穿著一件青袍的男人說:“我是任幫裡原花謝幫的堂主,我是宗孟。”那身穿著一件灰袍的男人說:“我是丁車。”
歐陽越問:“你們來幹什麼呢?”宗孟說:“我們來見歐陽華老先生的,”歐陽越問:“是勸我爹加入你們任幫的嗎?”宗孟說:“正是的,”歐陽越答:“我爹是斷不會加入你們任幫的,”宗孟問:“您是歐陽公子嗎?”歐陽越答:“我是,”宗孟問:“歐陽先生不在家裡嗎?”歐陽越說:“是的,我爹不在家裡,出外雲遊去了。”宗孟說:“這……我們要對任幫主有個交待的,”歐陽越問:“你們要什麼交待呢?”丁車大大咧咧的答:“當然是帶著兩顆人頭回去見任幫主,”歐陽越問:“誰的人頭?”丁車答:“當然是你們歐陽世家的人頭。”
歐陽越憤怒了,卻控制著沒有發作。趙宛說:“反正你們就是想殺我們吧?”丁車答:“當然。”趙宛說:“那你們還不動手嗎?”
宗孟手中的鐵槍不聲不響的向著歐陽越的胸膛疾刺過來,歐陽越的身子好象根本就沒有動過,但已離宗孟三步之外,宗孟竟然沒有看見歐陽越動過身子,好象他從來就是站在那三步之外的一樣,宗孟決定不信這個邪,他搶步上前,再一槍疾速的刺向歐陽越的心窩,歐陽越卻處在宗孟的左側三步之外了,宗孟偏身再向著歐陽越一槍扎過去,可是他發現,歐陽越又已處在他的右側三步之外了。
就這樣,陽光之下發生著奇怪的事情,歐陽越看似根本就沒有動一動身子,他好象就一直都靜靜的站在那裡,宗孟的鐵槍就是碰不到歐陽越的身子,歐陽越連劍都沒有拔出來,宗孟一連十幾槍扎向歐陽越,都沒有中的,他簡直不相信這是一個事實,他從來就沒有碰見過這樣的事情,但他想:“為什麼他不拔劍呢?興許,他只會躲避,而不會進攻吧?”
多麼一廂情願的想法啊!歐陽越到底在做什麼呢?歐陽越一直都在感受著風的變化,他的劍只隨著風兒的動作而出招的,所以,風不吹向宗孟,歐陽越的劍就不用拔出。
一但有一陣風吹向宗孟的時候呢?現在,就有一陣風吹向了宗孟,劍在風中,風隨著劍勢,象風一樣的一招,沒有人看得清,但,風,是每個人都能感受得到的,宗孟只覺得咽喉之中被一陣輕風拂過了,分外的涼爽,十分的舒適,可是,他的咽喉之中,一股血箭噴出來,他的身子象被風給吹得不堪負重一樣,一陣輕輕的風,是那麼的溫柔,便已將宗孟的身子吹倒在地上了,宗孟甚至都沒有感受到痛苦,他就倒下了。
丁車手中的鐵斧,斧斧緊*著趙宛,他見趙宛的短銀劍輕盈,就猛力的使著他的鐵
斧,*得趙宛不得不與他的鐵斧磕碰,這樣,他當然會佔優的,可是,趙宛就不上這個當,趙宛只是圍繞著丁車的周身遊走,並不讓丁車的鐵斧碰上自己的短銀劍。
就是這樣,丁車也沒和趙宛過招幾十個回合,因為,驀然的,丁車覺得一陣輕風拂過自己的脖子後面,感覺分外的溫柔,分外的舒適,緊接著,他的咽喉就開始流血了,然後丁車就倒下在地了,這一切,太快了,快得象一切並沒有發生過一樣,就連趙宛都還在怔怔的看著丁車後面的歐陽越,明明,歐陽越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卻又好象他一直就站在那裡一樣。趙宛覺得,這不是一個快字所能表達的了,那簡直就象是一陣輕風,風,永遠是無處不在的,所以,那裡本來就有一陣輕風。
其實,陸安從始至終都沒有看見歐陽越的移動,只是看見了兩個倒下的敵人,他發現,歐陽越現在的武功劍術,已有了歐陽華的影子了,所以,他高興的走上前來,到歐陽越的面前,說:“賢弟,你的武功大進了。”歐陽越答:“張伯伯指點我突破了‘移影法’,且教我,要有象風一樣的劍招,”陸安聽了,仔細的一回想,道:“是的,象風一樣的劍招,剛才的你,確實就象一陣風一樣,這真是一個恰當的比喻啊!”趙宛說:“越哥,現在的你,可是已經有了你爹的影子了,”歐陽越也很高興,問:“是嗎?”趙宛答:“當然是的。”
五名家丁從歐陽世家的大門內走出來了,四名抬起地上的兩具屍體,走向遠處去了,一名手持著拖把,清洗著地上的血漬。歐陽越、陸安、趙宛看著那家丁清洗地上的血漬,直到,他把地上的血漬都清洗乾淨了。
三人向大門裡走進去了,繞過大大的影壁,走上長長的迴廊,趙宛的心裡還在想著歐陽越如風般的身影,如風般的劍招,心裡可開心了,三人走上青青的草地,走回進客廳裡,歐陽華與張無崖仍對弈著,趙宛當先走進了廳中,走到‘難答花兒’的面前,拉起了她的手,笑望著她,‘難答花兒’也看著趙宛。
陸安與歐陽越坐下了,陸安喝了一口茶,心中好象有什麼事情放下了,但想想,真的就能放下了嗎?“難到?歐陽賢弟這象風一樣的劍招就能勝過任沖天的那一刀了嗎?那可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利刃,他擁有快過閃電一百倍的速度。”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覺得放下了很多,一切只因為,親眼見到了歐陽越象風一樣的劍招。
趙宛放下‘難答花兒’的手,走出客廳,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取了琵琶,走回到客廳之中,在‘難答花兒’的身旁坐了下來,懷抱著琵琶,彈奏了起來。清麗娓婉的琵琶琴音,迴響在廳中,轉出廳外,和著輕風,使花、草輕輕的搖曳著,幾隻小鳥飛到廳前,盤旋著,飛舞著,小嘴巴里“啁啾”的鳴叫著,唱和著琵琶琴音。
到了中午,太陽掛在中天,花樹的腳下只有一點兒小小的影子,歐陽越站在廳門邊,看著院中的樹、花,繼續的感受著輕風,感受著風的韻律、風的節奏,風的意向。
歐陽越對身邊的家丁說:“就將午飯送進來吧?”家丁去了,過了一會兒,兩名家丁分兩趟將飯菜送了進來,全放下在桌上了,歐陽越走到小几旁,對歐陽華說:“爹,吃午飯了,”歐陽華兩眼看著棋盤之上,回答著:“好的,”歐陽越又對張無崖說:“張伯伯,吃午飯了,”張無崖抬頭,回答:“好的,”放下手裡的棋簍,站了起身來,歐陽華也站了起來,望了一遍廳中的眾人,說:“我們吃午飯吧?”
大家就全坐到了飯桌旁,吃起了午飯。
吃過了午飯後,大家坐著喝著茶水,只過了一會,歐陽華與張無崖就又坐到小几旁,繼續的下棋了,趙宛就又抱起了她的琵琶,彈奏了起來。廳外的輕風和著琵琶琴音,緩緩的吹過,小草、小花,樹枝上的花朵,輕輕的舞著,卻不見再有小鳥飛來。
廳中的萬亭風、陸安、歐陽越、‘難答花兒’全都靜靜的聽著趙宛的彈奏,心裡什麼也不想,享受著這寧靜的祥和的下午,天空中的太陽,緩緩的下行著,不時的,有幾片雲飄過來,遮住太陽的臉,但,太陽不時的又從雲中探出了頭來,仍是俯瞰著大地上的一切,它對這一切是有感情的,它怎能讓白雲遮住了它的眼睛呢?
到了傍晚,太陽的一個紅頂子還留在天空中,西邊的雲,全是紅紅的顏色,將西邊的天際,映射出萬道霞光,這燦爛的晚霞,是值得人關注的,所以,歐陽越正站在廳前,觀看著天邊的晚霞。
不知過了多久,歐陽越走到廳門口,對家丁說:“去將晚飯送來吧?”家丁去了,歐陽越仍在廳前立著,兩名家丁分兩趟,將晚飯送進來了。歐陽越走進廳中,走到小几旁,對歐陽華說:“爹,吃晚飯了,”歐陽華回答:“好的,”
就在這時,有家丁走進廳中來,為四壁的燈盞點亮燭火,廳中瞬時之間,映得通明。歐陽華與張無崖站起身來,歐陽華望了一遍廳中的眾人,說:“我們吃晚飯吧?”大家全坐到飯桌旁,開始吃晚飯了。
吃過了完飯後,大家喝著茶水時,趙宛又抱起了她的琵琶,繼續的彈奏了起來,清麗娓婉的琵琶琴音,伴著夜的帷幕緩緩的拉開,卻露出黑黑的一片,天上升起了一輪銀白的月兒,輕風陣陣,一片朦朧的花、草、樹枝全在輕輕的搖曳著。一陣陣的蟲鳴響起,它們的夜歌,伴著琵琶琴音,在夜空中交織,迴響。
不知道何時,廳中的人已散去了,空留下兀自燃燒著的燈燭,映射出桌椅的影子,在壁上,在地下,輕輕的搖曳著,廳外的夜空中,月兒升起得更高了,淡黃色的月華毛茸茸的,象一團溫暖的線球,將絲絲銀色的線從高處拋下,使小溪水閃著粼粼的波光,月將她的臉照在溪水中,水中的月兒的一張銀白的臉,隨著水波,彎彎、彎彎、閃動,搖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