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大漠雄鷹_第一百七十三章 春夜無聲的一刀

大漠雄鷹_第一百七十三章 春夜無聲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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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鷹_第一百七十三章 春夜無聲的一刀



四人開始吃早飯,吃過了早飯,夥記進來,收拾了碗盤,就送茶水進來了。陸安就喝著茶,輕輕的搖著他的摺扇。

一隻鴿子飛到窗櫺上停下了,轉動著它小小的腦袋,“咕咕”的叫著,藍色的羽衣,雪白的脖頸,大大的黑眼睛望著四人,陸安看著這隻鴿子,這是一隻信鴿,它的左腿上綁著一支小竹筒。陸安起身走到窗前,伸出手,這鴿子也不躲開,任由陸安雙手捧了它,還在“咕咕”的叫著,陸安從它的腿上解下來小竹筒,放開鴿子,鴿子一撲稜翅膀,飛出了窗外,飛走了。陸安從小竹筒裡取出來一張信紙,展開來,坐下了,看著。

然後,將信紙遞給了趙宛,趙宛看完又遞給了歐陽越,歐陽越看完就又還給了陸安,趙宛說:“沒想到這麼快!”陸安說:“是啊!又是一位武林名宿。”歐陽越問:“這衝羽道長是何人呢?”趙宛答:“是武當山觀主衝靈道長的師弟,他的武功當可排名天下前十位之中,”陸安說:“又是利刃斷喉,不流血。”趙宛說:“到此時,那人已殺了少林的一位高手,武當的一位高手了,他若有名,他可是大大的有名了啊!”陸安答:“是的。”歐陽越問:“我們需要就去武當山嗎?”陸安答:“賢弟,不用,那裡有紀和紀捕快在,”歐陽越說:“哦!”

趙宛問:“只是,不知武當山上是否也會掛起白幡呢?”陸安答:“我看也會的。”趙宛問:“還會有信來嗎?”陸安答:“還會。”趙宛答:“這就好!”

陸安站起身來,又走到了窗邊,只見窗外的天空中,一輪紅日兀自散發著光和熱,這暖暖的春日之中,為何叫人遇上不解的謎題呢?窗外有幾隻小鳥飛過來,嘴裡“嘰喳”的叫著,在窗前盤旋著,趙宛也起身走到了窗前,看著窗外空中盤旋著的小鳥。說:“小鳥可多自由啊!”身邊的陸安輕輕的點頭。

陸安出房到店堂中向夥記要了棋具,回到房中來,對歐陽越說:“賢弟,我們下棋吧?”歐陽越答:“好的。”陸安便將棋具放下在桌上,自己也坐下了,兩人就開始下棋了。

趙宛呢?趙宛走回自己的房裡,取了琵琶,走回來,坐下了,懷抱著琵琶,開始了彈奏,‘難答花兒’就聽著趙宛的彈奏。到了中午,夥記送進來午飯,陸安與歐陽越將桌上的棋具轉移到了**,夥記就將手裡的飯菜放下到桌上了。四人就開始吃午飯了。吃過了午飯,陸安與歐陽越就又開始下棋了。趙宛便又開始彈奏琵琶。

一直的到了傍晚,夥記又送進來晚飯了,陸安與歐陽越二人收拾桌上的棋具放至**後,夥記將手捧著的飯菜放下在桌上,轉身出去了。四人開始吃晚飯了,吃過了晚飯。四人喝著茶。趙宛便又拿起了她的琵琶,彈奏了起來,琵琶琴音伴著明月升起,夜空中閃著為數不多的星光,眨著謎一樣的眼睛,在月光裡若隱若現。

琵琶琴音裡的春夜,夜風輕輕的拂進小窗,送進來淡淡的野花香氣,香香的夜裡,迷濛的人兒。

一直到了很晚,趙宛才放下了手裡的琵琶,陸安對大家說:“我們各自歇息吧?”三人就各回自己的房裡去了,陸安關上了門房,關上了窗子,躺下在**睡著了。

夜空中謎一樣的月華,映照得大地之上謎一樣的景物,謎一樣的夜風拂著枝頭的葉兒、地上的野花、青青的草。

早晨,陸安起床後,打水進房來,梳洗了,就推開了窗扇,站立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天空中,幾朵紅雲陪伴著初升起的朝陽,小鳥在天空中飛翔。陸安展開自己的摺扇,輕輕的扇動著,趙宛走進來了,說:“師兄早啊!”陸安答:“師妹早!”趙宛就坐下在桌旁了。又過了一會兒,歐陽越走了進來,對趙宛說:“宛妹早!”趙宛看向他回答:“越哥早!”歐陽越也坐下了。

‘難答花兒’走進來的時候,陸安正走到門口,就對她說:“‘花兒’,先坐吧,我去叫早飯的。”‘難答花兒’回答:“好的。”陸安走出去了,‘難答花兒’先叫了趙宛一聲:“姐姐。”再坐下,趙宛問:“妹妹,睡得好嗎?”‘難答花兒’回答:“還好!”又說:“歐陽哥哥。”歐陽越問:“‘花兒’,你怎麼不多睡會兒呢?”‘難答花兒’答:“睡不著了,就起床了。”

陸安走回來了,也在桌旁坐下了。過了一會兒,夥記送早飯進來了。四人開始吃早飯,吃過了早飯後,夥記進來收拾走碗盤後,送進來茶水。四人喝著茶水,就有一隻鴿子飛落在窗櫺之上了,陸安起身,走到窗前,手捧起這隻信鴿,從它的腿上取下來小竹筒,放開鴿子,鴿子就飛走了,陸安從小竹筒中取出一張信紙來,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就來桌旁坐下了,遞給了趙宛,趙宛看了一會兒,就遞給了歐陽越,歐陽越看完還給陸安。

趙宛說:“又是一條白幡,”陸安答:“是啊,‘天下武林,唯我獨尊’,”歐陽越說:“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趙宛說:“簡直就是魔鬼!”陸安說:“又是毫無線索。”趙宛問:“下一位可能被害的會是誰呢?”陸安想了一想說:“第一位被害的是少林的方艾大師,第二位被害的是武當的衝羽道長,兩位武林名宿,”趙宛聽了陸安的自言自語說:“那魔鬼是專害武林名宿的。”陸安答:“是的,所有的武林名宿都有危險了。”趙宛一聽,說:“唉呀!我們快陪越哥回家吧?”陸安答:“是的,我正在想著。”歐陽越問:“是耽心我爹會有危險嗎?”趙宛答:“現在的形勢,不由得人不耽心歐陽老前輩的安危的。”陸安也說:“是的,我耽心歐陽老前輩會有危險的。”歐陽越此時,不由得暗暗心驚,心想:“我爹是天下第二劍客,自然也是武林名宿的,當然,他老人家也有危險。”說:“是啊,真叫人耽心的。

”陸安說:“我們現下便收拾行裝吧?”趙宛答:“好的。”便回自己的房裡去了,‘難答花兒’也回自己的房中收拾去了,歐陽越當然也是。

四人全收拾好了,到店中的櫃前結了房錢,牽出來馬兒,上馬馳出登封,向著濟南進發。

春夜的濟南,春夜的歐陽世家的大院之內,月光灑下在西院的映月橋上,青石的橋磚反射出微微的青光,象熒火一樣淡淡的發散著,橋下的一彎春水在月光裡盪漾著微波,魚兒早已睡著了,春水卻仍在兀自的流動著,岸上的小花在月光下挺著腰,仍自綻放著,可是月光不如它們明媚嗎?

煙渺亭內的燭火還未曾熄滅,一個孤獨的身影坐在古几旁,夜風拂動他身穿的白色的錦袍,他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古几上的劍鞘,碧青劍在鞘中安睡著,但歐陽華卻在這春夜裡,獨自的靜坐著,誰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思念著什麼?

風,突然的停了,春夜,為何停了春風呢?蟲鳴也停了,夜空中幾片灰灰的雲遮住了彎彎的月,樹,在黑暗裡,消失了它們的身影,水中再也看不見那月兒的倒影,這夜,此時,只是黑暗,只有煙渺亭內的燭燈還在搖曳著。歐陽華用手輕輕的撫著自己的鬍鬚,不知道,他此時,有沒有感覺到危險的來臨。

大地之上,是永遠也不會缺失了一種東西的,那是什麼呢?就是空氣,空氣是一種永遠不會缺失的東西,但此時,歐陽華卻覺得,身畔的空氣好象全部消失了,既然空氣消失了,什麼會填補它們留下的空缺呢?殺氣!就是殺氣!這殺氣是歐陽華所熟悉的,但,帶來這種殺氣的人,卻不是歐陽華熟悉的。

歐陽華已站立,碧青劍在他的右手中,劍尖斜斜的指著地面。什麼也沒有發生,只有黑暗,四周只有無盡的黑暗,但濃濃的殺氣卻好象永遠也不會散去了。

比閃電快百倍的,是什麼樣的速度?就有一把刀,以這樣的速度划向歐陽華的咽喉,世上,沒有人能躲得開這麼快的一刀,何況,這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利刃。歐陽華也沒能躲開這一刀。

因為,歐陽華根本就沒有必要躲這一刀,在這一刀划來之前,歐陽華的劍已刺出,刺向濃濃的殺氣中最濃的、最密集的一點,雖然,眼前只有黑暗,但,歐陽華知道,那裡,有一個人,有一顆比黑夜更黑的心臟在跳動著。

所以,那世上無人能躲過的一刀,它劃出的時候,其實已晚於刺向它的主人的那一劍,但,它的速度仍是快過閃電百倍的,只不過,它的主人若是不想與歐陽華同歸於盡,就不能任由這一刀中的。

人,已走了,歐陽華的身畔,已沒有了濃重的殺氣,早消失掉了的空氣又來回補它們走時留下的空缺,歐陽華沒有追擊,因為,能擊出那樣快速的一刀的人,他走掉的速度,又是世間誰能追得上的呢?

月兒,已從雲後露出來它的臉,輕風陣陣,蟲鳴聲聲,一切都已回覆了本來的模樣,只是,歐陽華的心裡,卻留下了一個謎,一個久久難以解開的謎。

當歐陽華在歐陽世家的客廳裡向歐陽越、趙宛、陸安、‘難答花兒’講訴那一晚的事情時,歐陽越問:“爹,當時四下裡一片的黑暗,您怎麼知道那人的位置的呢?”歐陽華是這樣回答的:“那人的刀比我的劍要快,但我的心比那人的心快。”歐陽越聽得不明所以,陸安與趙宛同樣一片的懵懂,但他們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眼前的歐陽老前輩成功的躲過了一次對他實施的暗殺。這就值得他們高興一輩子的了。只有歐陽華自己的心裡知道:“那是一個僥倖的夜晚,僥倖刺出的一劍。”

歐陽越問歐陽華:“爹,那會是一個怎樣的人呢?”歐陽華回答:“我不知道,我的眼前始終就沒有出現過一個人,”歐陽越問:“可是,有什麼呢?”歐陽華回答:“只有黑暗,還是黑暗,”停了一下,又說:“還有濃重的殺氣。”歐陽越問:“殺氣?”歐陽華答:“是的,”歐陽越問:“後來,我們家的門前沒有出現一條白幡吧?”歐陽華問:“什麼白幡?”陸安搶答:“一條寫著‘天下武林,唯我獨尊’的白幡。”歐陽華答:“從沒有出現過。”

陸安鎮重的望著歐陽華說:“歐陽老前輩,其實,我們趕來您這兒之前,已碰上兩件案子。”歐陽華看著陸安,說:“陸捕快請講!”陸安接著說:“是少林寺的方艾大師與武當的衝羽道長被人暗殺了,”歐陽華震驚了,雙眉高挑著,問:“陸捕快,是怎樣的暗殺呢?”陸安回答:“都是被人一刀劃斷咽喉,且沒有血流出。”歐陽華問:“你是說,那一晚來襲擊我的那人,便是殺了方艾大師與衝羽道長的人嗎?”陸安答:“是的,是同一個人,”歐陽華說:“是的,那一刀的速度,天下間沒有人能躲得過去的。”陸安說:“而且,那還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利刃。”接著說:“就在少林與武當的門前,就有一條白幡掛起了,上面寫著‘天下武林,唯我獨尊’,”歐陽華說:“方艾大師與衝羽道長的武功都可排名當今天下前十名之內,這人殺了他們,又來襲擊我,他所為何呢?”陸安說:“你認為呢?”歐陽華撫須答:“然道,他想證明,他才是當今天下武功第一的嗎?”趙宛說:“歐陽老前輩,我看有這個可能。”

歐陽華認真的說:“憑著那一刀,他也可以稱為當今天下的武功第一了。”陸安、歐陽越、趙宛望著歐陽華,他們從未親見,但是,憑著歐陽華的講訴,他們此時已能想見,那一刀的迅疾、那一刀的凌厲和那一刀擊出之前的黑暗與濃濃的殺氣。

歐陽越問:“可是天下武功的排名不是要經過每二十年一次的‘泰山爭鋒’的嗎?”歐陽華說:“是啊,現在武林中有了那樣的一刀,今年九月初九的‘泰山

爭鋒’會是什麼樣子的呢?”臉上充滿了疑問。歐陽越問:“想成為天下武功的第一人,上泰山去比過不就行了嗎?為何要先殺人呢?”歐陽華說:“江湖上的人為了名位與利益,各種手段向來是層出不窮,但暗殺武林名宿,這樣的卑鄙手段,實今人髮指。”陸安說:“只怕天下武功第一人,還不只是那人想要的,”趙宛說:“他於少林與武當殺了人之後,又在他們的門前掛起白幡,是想折服、震懾所有江湖中人,”歐陽華問:“這樣有什麼作用呢?然後,他想一統江湖,做江湖上的皇帝嗎?”陸安道:“興許那人就有這樣的想法。”趙宛也說:“有可能。”

歐陽越問:“這樣一說,豈不是江湖上又出了一個大大的野心家嗎?”現在,大家全明白了,‘野心’,還是‘野心’這東西在害人,那把刀,那個野心的人,他將會給江湖帶來無盡的殺戮,歐陽越問:“可是,目前,我們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他叫什麼名字?”陸安說:“是啊,他下一次會去找誰呢?”趙宛說:“總還是武林名宿。”歐陽華問:“那人既然在我這兒沒討到便宜,他應該不會立即去找張兄的,”陸安問:“您是說張無涯老前輩嗎?”歐陽華答:“是的,”陸安想了一想說:“若論天下武功排名,僅次於您的是萬亭風與項峰二人。”趙宛問:“這樣說來,他們二人接下來會有危險了嗎?”陸安答:“是的,我是這樣推斷的,”趙宛問:“可是,玉面銀蕭萬亭風的行蹤與孤月掌項峰一樣的不可追尋,我們怎樣才能找到他倆,保護他倆呢?何況!”陸安知道趙宛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麼“何況,我們即使在他們的身旁,我們又能做些什麼呢?”那一刀,世上有誰能躲得過去呢?

陸安嘆了一口氣,沒有出聲。客廳裡安靜得掉下一根針也能聽得見,歐陽華只是不停的以手撫須,他深鎖著愁眉,若想幫助那二人,必先知道那二人的行蹤,可是,自己若知道了那二人的行蹤,那一刀的主人就不會也知道了那二人的行蹤嗎?

客廳外,天空中,一輪紅日升在了中天,春風吹拂,輕吻著地上的青草與小花,將小花的香氣從小花的身上擷起來,送進廳中人的鼻內,歐陽華站起身來,對著伺立在客廳門口的家丁說:“去叫午飯上上來吧?”家丁走出去了,歐陽華返回到桌後,坐下,歐陽越嗅著花香,站起身來,走出了客廳,走到院中的草地上,雖然心中有疑團,但此時,面對的畢竟還是和暖的春日,有春風,有春陽,有春花,有春草,當然還有春水、春天的燕子此時也從歐陽越的頭頂飛過,收起它們的剪尾,落在客廳的屋簷上,“嘰喳”的和廳內的人說著話,說著春的溫情、說著春的爛漫。

春風吹拂著歐陽越的臉龐,吹散他心裡的疑雲,那一絲戾氣豈能掩蓋整個明眉燦爛的春日嗎?趙宛走出來,叫他了,歐陽越答應著,重又回到客廳裡,坐下在桌邊,桌上已擺滿了菜餚了,歐陽世家的風雅與熱情從飯桌上就可以看出來,那一盆燉得香噴噴的烏雞有一個好聽的名字‘綵鳳迎賓’,一盆切得整整齊齊、紅燒的鱔魚條的名字是‘龍王請賢’桌上的小酒罈裡裝的是百年陳釀的‘孔府家酒’。

酒,往往能激發人胸中的豪氣,也能使人的熱血沸騰,所以,人的話也就多了起來。陸安說:“若是能捉拿到那使魔刀的人,可是算為天下武林除了一大害啊!”他說完了,可是,卻沒有人答話,陸安一回想,自己也明白,剛才是說了一句廢話,因為,講訴一件不可能的事的話,人們往往稱它為一句廢話。

歐陽華舉起了酒杯,說:“我與各位相處得久了,各位全是我們歐陽世家的一份子,我也不勸酒,各位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儘量盡興吧?”大家全舉起了酒杯來,所有人一同的喝乾了杯中的酒水。

趙宛很想打趣陸安剛才說的那句話,但是,她忍住了,因為,她的心裡有一絲的無奈的感覺,她相信她的師兄的心裡也有同感的,面對那樣的一個人,一把刀,他們竟然無事可做,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陸安的心裡,現在何嘗不是無奈的感覺呢?我們就什麼也做不了嗎?就任由事情發展下去嗎?陸安想著,心裡感到了一絲的焦慮。

所以,他不說話了,開始了自斟自飲的喝悶酒了。歐陽越見陸安不停的斟酒,不停的喝乾他自己的酒杯,他想:“陸大哥這是怎麼了,從沒見他這樣過呀!”他對陸安說:“陸大哥,我陪你喝一杯吧?”陸安答:“好的,”二人舉起了酒杯,一同的飲盡了杯中的酒水,歐陽越對陸安說:“陸大哥,我們凡事不能著急的,”陸安停了一停,隨即明白了歐陽越是在勸著自己,所以,他展開了他的摺扇,輕輕的搖著,讓自己的思緒緩下來,他想努力的抓住一些什麼,可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麼。

一頓午飯吃完了以後,客廳中的五人在喝著茶水,春茶‘碧螺春’,清香進心脾,春日的下午當然不會少了小鳥的鳴叫,也不會少了淡淡的花香,客廳裡的人們在閒坐。歐陽華起身回他自己的書房裡去了,趙宛向來坐不住,她現在又坐不住了,她站起來,走回自己的房裡,取了她的紫檀木的琵琶,走回到客廳中,坐下了,懷抱著琵琶,彈奏了起來。廳外的小鳥聽著琵琶琴音,更是放亮了它們的歌喉。

夏情走了進來,‘難答花兒’一見到她,就叫:“夏情,”夏情走到‘難答花兒’的身邊坐下了,趙宛停下了手裡的琵琶,說:“夏情妹妹,”夏情答:“姐姐。”趙宛問:“‘小茜’呢?”夏情答:“她在午睡。”趙宛問:“可有乳母在陪著她嗎?”夏情答:“正是乳母在陪著她的。”趙宛說:“這就好。”夏情說:“姐姐,你繼續彈琵琶吧?”趙宛答:“好的,”便繼續了琵琶的彈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