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雄鷹_第一百六十六章 血灑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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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鷹_第一百六十六章 血灑邊城
過了好一會兒後,趙宛開始一點一點的收著手中的線,那空中的一小片的影兒,逐漸的變得大了,能清楚的看見一隻蝴蝶的形狀了,趙宛偏頭對著身邊的‘難答花兒’說:“妹妹,你再放會兒吧?”‘難答花兒’回答:“好的。”說完,就從趙宛的手中接過去線筒,她仍是抬頭看著天空中的風箏,手裡開始一點一點的放線,那蝴蝶風箏就慢慢的在空中又只剩下一小片的影兒了。過了一會兒,‘難答花兒’就開始一點一點的收著手中的線了,那空中的風箏便一點一點的下落了,過了很長的時間後,‘難答花兒’收得那空中的風箏飄飄的飛落在草地上了,‘難答花兒’走上前去,拾起蝴蝶風箏,小心翼翼的捧在手裡,走回到趙宛的身邊來。趙宛看著她手裡捧著的風箏,問:“妹妹,你不玩了嗎?”‘難答花兒’笑著回答她:“姐姐,我不玩了。”趙宛說:“那我們便回去吧?”‘難答花兒’回答:“好的,姐姐。”趙宛轉頭看看那邊的歐陽越,歐陽越正悶頭踢著地上的小石子,趙宛大聲的喊:“越哥,”歐陽越轉頭看向她,向著她走過來。走到了她倆的面前,看著‘難答花兒’手裡捧著的蝴蝶風箏,問:“‘花兒’,你不玩了嗎?”‘難答花兒’回答:“是的,歐陽哥哥。”歐陽越說:“那我們便回去吧?”‘難答花兒’回答:“好的。”三人便走到了院牆邊,順著院牆繞回到‘古佛寺’的門前,走上了大街,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穿行著,一直的走到了六扇門總衙的門前,只見那兩名衙役昂頭挺立著,守衛著衙門,見三人走來了,就躬身向著三人行禮,歐陽越向著他倆一抱拳,算是回禮了,三人走進了衙內,走回到裡間裡,只見此時,獨自坐著的是陸安,正在下棋的卻是楊胄與周有寧。趙宛走到陸安的面前,陸安正輕搖著他的摺扇,趙宛對陸安說:“哈哈,師兄,你被淘汰了吧?”陸安看著趙宛可愛的淘氣的表情說:“是啊,棋技不如人啊!”向著趙宛一笑,歐陽越走進來後,在一張空著的椅子上面坐下了,‘難答花兒’走去趙宛的房間,進去了,將手裡的蝴蝶風箏小心的放在櫃上了,看了一眼,轉身走出來,走進裡間裡面,坐下了。
歐陽越、陸安、趙宛、‘難答花兒’坐著喝著茶水,等了不知多久後,有僕役送進來午飯了,楊胄與周有寧就不再下棋了,六人圍坐在飯桌旁吃著午飯了,吃過了午飯後,六人坐著喝著茶水,過了一會兒後,楊胄對周有寧說:“有寧,我們繼續吧?”周有寧回答:“好的。”楊胄與周有寧就又坐到了几旁,繼續的下起了棋來了。
趙宛就站了起身來,走出裡間,走回到自己的房裡,取了自己的紫檀木的琵琶,走回到裡間裡來,坐下了,懷抱著琵琶,彈奏了起來。陸安、歐陽越、‘難答花兒’就靜靜的聽著趙宛的彈奏,窗外不知何時又飛來了幾隻愉快的小鳥,盤旋著,飛翔著,小嘴裡“啁啾”的唱和著琵琶絃音。
一個下午就這樣悄然的渡過去了,到了傍晚,有僕役送進來晚飯了,楊胄與周有寧就不再下棋了,趙宛也放下了手裡的琵琶,放下在旁邊的一張空著的椅子上了。六人圍坐在飯桌旁吃著晚飯了。吃過了晚飯後,楊胄沒有再叫周有寧下棋,趙宛卻拿起了她的琵琶,繼續的彈奏了起來,在清麗、婉轉的琵琶絃音裡,大家全都是靜靜的聽著。窗外的夜空中一輪圓圓的月兒早已升起在了空中。
一直的到了亥時,趙宛才放下了手中的琵琶,楊胄看了一遍大家,大家此時全都回過了神來了,楊胄對大家說:“時候不早了,我們各自回房中去歇息吧?”大家便紛紛的站起了身來,各自的回自己的房中去了。
趙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就放下了手裡的琵琶,出外打了水進房來,洗涑了,就躺下在**睡去了。
窗外的天中一輪圓圓的月兒慢慢的升高,淡黃色的明亮的月華,將無盡的光芒灑下到塵世之中,大地上的一切全在月光裡朦朧著。
不知前線的戰況如何,六扇門中的眾人因為原地待命的旨意,恍惚之間已渡過了半月,這一日,除楊胄之外,陸安、周有寧、歐陽越、趙宛、‘難答花兒’五人在‘翠香樓’二樓臨街的位置吃午飯。桌旁伺立著的還是那名熟識的夥記,桌子的一罈酒還是老白汾酒。桌上十道菜,俱是陸安點的‘翠香樓’做出的佳餚。五人已喝了一些的酒水了,正吃著菜時,只聽見旁邊的一張飯桌上有人說:“韃靼軍馬已圍住我大明的邊城延綏半月餘了。”陸安轉頭看過去,只見那是一位三十多歲,身穿著一件灰色熟錦袍子的男人在說話,另一位身穿著一件白綢袍子的男人答:“聽說自延綏被圍起,韃靼軍馬每日介猛攻,城內傷亡已自不小了。”那身穿著熟錦袍子的男人說:“不知我大明為何不出兵去救授延綏的守軍呢?”那身穿著白綢袍子的男人答:“真不知我們的正德皇帝在做什麼啊!”那身穿著熟錦袍子的男人連忙伸手擋住自己的嘴小聲的說:“國事莫談,國事莫談啊!”那身穿著白綢袍子的男人伸一伸舌頭,二人便不往下說了。
陸安聽了他們二人的談話之後,心中更增添了無奈與傷感了,心中暗想:“是啊,皇上現在在做什麼呢?”歐陽越等人也聽見了旁邊飯桌上的那二人的談話,心中都不好受。一句原地待命,捆住了大家的手腳,每天只能玩耍,等待,內心之中的焦慮卻絲毫無法減少一點。歐陽越無奈的舉起了酒杯來,對大家說:“我們喝了這杯酒吧?只盼命令早日下來。”大家隨著他也舉起了酒杯來了,一起喝乾了杯中的酒水。
五人吃吃喝喝著,心中卻不大好受,陸安舉起了酒杯來,對大家說:“來,我們為延綏堅守的軍民乾一杯吧?”大家全舉起了酒杯來了,一起的喝乾了杯中的酒水。這一頓飯直吃了一個多時辰,菜吃得沒剩多
少了,酒差不多喝完了,大家全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陸安手中捏著茶杯,看著樓下的街景,耳中聽得另一桌有人議論著:“這延綏被圍了這麼長的時間,為什麼我們的軍馬沒有派出去救援呢?”另一人答:“不知道我們的正德皇帝是怎麼想的啊?”陸安此時知道了,京城之中,對於被圍的延綏,已經是議論紛紛了,陸安的心中不由的想到張全忠的堅守邊城,*敵與我大明主力決戰的韜略,現在還只被圍了半月,離張全忠他自己的承諾的時間還差得遠了,可張全忠真的能一直的堅守下去嗎?我們的皇上現在又在做著什麼呢?陸安決定還是不想這些了,所以,他轉過頭來,對著伺立在桌旁的夥記說:“小二哥,為我們算帳吧?”夥記說:“回客官,一共是十二兩銀子。”陸安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來十二兩銀子,遞給了夥記,夥記手裡捧著銀子,走下樓去,交給了櫃上,返回到樓上來,回到五人的飯桌旁立著。
陸安對大家說:“我們返回吧。”大家便紛紛的站立起身來,陸安自己也站起來,五人離開了飯桌旁,向著樓梯走去,走下了樓梯,只見店中滿滿的坐著客人,歐陽越又聽見有人在議論著:“聽說,現在延綏城中的人可慘了,水也沒喝的,飯也沒吃的了。”另有一人說:“若是韃靼佔了我延綏邊城,他們就可以長期在城中屯軍了的,”歐陽越聽著這些議論,自己的心中也覺得有一點亂。
五人走出了‘翠香樓’那夥記跟隨著五人,一路送著五人,送了很長的一段路程後,陸安對他說:“小二哥,就送我們到這裡吧?我們來日方長。”夥記向著陸安鞠了一個躬說:“是的,客官們請走好,有空再來!”說完,轉身返回去了。
五人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穿行著,就是走在大街上,也不時聽見有人議論延綏的戰情。看來,對於前線的戰事,現在已是全京城沸沸揚揚了。五人走到總衙的門前,陸安仍是和守衛在衙門口的兩名衙役打抬呼。後,五人走進了衙內,走回到裡間裡面,全坐下了,陸安、歐陽越、趙宛、周有寧的心中都在擔心著延綏的戰況。陸安手捏起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放下了茶杯,一抖手,展開了摺扇,輕輕的搖著。想讓自己的心裡平靜一些。
趙宛坐不住的,她坐了一會兒,就站起來,走出去,走回自己的房裡,取了琵琶,走回到裡間裡,坐下後,懷抱著琵琶,彈奏了起來,琴音雖婉轉,但卻透出一股子煩悶之情。四人都覺察了出來,但誰能說點什麼呢?畢竟,現在大家的心裡全不好受的。
不知過了多久後,裡間的房門被輕輕的推開了,楊胄走了進來,他今天一早就出去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現在他的臉上露著笑容,他見趙宛在彈奏,他也不說什麼,徑自在一張椅子上面坐下了,趙宛見楊胄走進來了,就停下了手裡的彈奏,放下了琵琶,看著楊胄。楊胄見趙宛放下了手裡的琵琶,又等了一會兒,大家全望著他,他對大家說:“聖旨下來了。”大家的臉上全流露出欣喜的顏色,繼續望著楊胄。楊胄說:“是讓我派人去進延綏城中,”又停了一下,趙宛問:“是派我們去助張全忠守城的嗎?”楊胄說:“可以這樣說,但還有一樣,能守則守,不能守時,則撤。”陸安問:“延綏不是很重要的嗎?”楊胄說:“聖旨是這樣下的。”陸安自語著:“能守則守,不能守時,則撤。”一時,臉上更添著欣喜的顏色,說:“既能我們守城不利時,能撤出,那便說明,我們的皇上已有了充足的準備,充分的把握來打這一場戰的了。”楊胄看著陸安,微微的笑著,說:“聖意不可揣測!”陸安答:“是的,”歐陽越問:“既然讓我們去助守延綏,我們什麼時候走呢?”楊胄說:“益早不益遲。”歐陽越對大家說:“那我們今日便起行吧?”趙宛答:“好。”周有寧微笑著點著頭。陸安一收手中的摺扇,在左手中一拍說:“我們立刻起行吧?”楊胄說:“你們這就起行吧。”趙宛對‘難答花兒’說:“‘花兒’,姐姐有事情要出去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一個人在家能行嗎?”‘難答花兒’乖巧的回答:“姐姐放心,妹妹會自己照顧自己的。”趙宛站起身來,走到‘難答花兒’的面前,彎下腰,輕輕的擰了一把‘難答花兒’的臉蛋,說:“真是我的乖妹妹!”‘難答花兒’向著趙宛笑著,笑得是那麼的天真無邪。
陸安對大家說:“我們各自回房中去收拾行裝吧?”大家答:“好。”便各回各房去了。稍後,大家都收拾好了行裝,大家在院中齊聚了,陸安領著大家一同的走向馬廄,到了,歐陽越從馬廄之中牽出了他的追風駒,這追風駒好象知道又有遠端,所以,高興的嘶鳴著,象個小孩子一樣的開心,用它的嘴直往歐陽越的臉上拱。歐陽越高興的拍拍追風駒的脖子。
陸安、周有寧、趙宛各自也牽出來一匹駿馬,四人一同的翻身上馬。馳出了總衙,行在街上,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穿行著,一直到了有馬道的街上,四匹馬在馬道之上奔跑著,一直馳出了京城,在京郊的荒野之中,四匹馬疾馳著,追風駒是有意的放慢腳步,以免將那三匹馬甩下了,疾風挑起四人的頭髮,拂著四人的衣襟,地上的竟是枯黃顏色的野草,鼻中再沒有野花的香氣撲進,畢竟,是冬天了,天上有紅紅的冬陽,卻灑下的只是一點點的熱量了。
歐陽越的身子隨著馬兒的奔跑,不住的起伏著,他問一旁騎在馬上的陸安:“陸大哥,我們此去延綏,可需要七天的路程啊!”陸安大聲的回答:“是啊,不知道這段時間之中,延綏的軍民又要經受怎樣的痛苦。”
在陣陣的疾風之中,四匹馬撒蹄疾奔,漸漸的,身影消失在一片枯黃的荒野之中。
四人沿途只採購些乾糧,未曾住過店,只深夜累時,便在荒野之中露營
兩三個時辰,這樣的趕路,只四天就踏上了那黃土高坡了,到第五天的中午,便已離延綏邊城,不過幾裡地了,前方是連天的韃靼軍馬的營寨,無數的韃靼的旗幡在風中招展飄擺著,營寨裡外漫天的煙塵激起,想是韃靼馬軍在營裡營外的疾馳,激盪而起的煙塵,那韃靼的營寨便是一眼望不到邊。
四人立馬,望著前方,四匹馬並轡立著,歐陽越問陸安:“我們怎生進城呢?”陸安笑而不答,趙宛說:“這還不簡單嗎?只需等到夜間,我們摸進韃靼軍營之中,殺得四名韃靼軍士,剝了他們的甲衣,我們穿戴上,牽著馬過韃靼的軍營,”陸安點頭說:“師妹想得好辦法。”周有寧問:“我們怎麼才能進城呢?事前並未通知城中。”陸安答:“我先寫一封信,待我們到了城下時,用箭射進去,城上守衛的軍士定然送交守城官看的。”周有寧說:“這樣好。”陸安翻身下馬,從隨身的包袱中找出來紙筆,將紙攤在地上,蹲下身子,手裡拿著筆,在紙上寫下了一封信。信的大致的內容是:“全忠賢弟,我陸安攜歐陽越、趙宛、周有寧,我等奉旨來助你守城,請開啟城門,讓我們進城。”寫好了,將信卷做一個紙筒,收在懷裡。收好了筆放入包袱之中。
四人取出包袱中的乾糧來吃,坐在草地上,吃著乾糧,靜靜的等待著,有陣陣的輕風吹動四人的頭髮衣襟,風裡濃濃的黃土氣味,一股高原的味道。
吃完了乾糧,天色還早,四人便用包袱枕在頭下,補上一覺,四人醒來後,太陽已經落山了,天中升起了一輪彎彎的月兒,月光下的韃靼軍營,一眼望不到邊的連橫,旌旗在風中獵獵作響,寨柵內外菸塵連天,想見韃靼軍營中繁忙的景象。
趙宛對陸安說:“師兄,你守著我們的馬兒,我們三人摸進營中去吧?”陸安答:“好的。”趙宛、歐陽越、周有寧三人趁著天黑,向著韃靼軍營中走去,不一會兒,前方已出現了一處的營門,高高的木柵紮成的大門,門樓之上,高高的瞭望塔,塔中有韃靼軍士手持著弓箭,警惕的望著營門前的一切的動靜,趙宛對二人說:“我們不能從營門進入,我們繞行吧?”三人便遠遠的繞行著,至一處營柵內外全都無人時,三人縱身躍進了營中,一進營中,迎面就是一座軍帳,是牛羊皮粘合而成的,大大的一座軍帳,趙宛一想:“這應該是一座軍中的官長居住的軍帳,裡面或許有一些當官的穿的衣服的。”對歐陽越與周有寧說:“越哥,周大哥,不如我們摸進這座軍帳裡面去拿些韃靼長官的衣服。”歐陽越與周有寧都答:“好的。”三人未從帳門進入,而是繞著這座大軍帳,繞到了它的後面,趙宛拔出腿上的短銀劍,輕輕的在帳幕上一劃,帳幕應刃一分為二,分開一條長長的口子,趙宛向內望去,只見偌大的一座軍帳內,只有一個男人正坐在帳中,在喝著酒,他坐在地上鋪著的羊皮地毯上面,他的身前是一張幾八字形的几案,案上放著羊肉、牛肉和一大壇的酒,和一隻裝酒用的大碗,那男人此時是背對著趙宛的,帳內有兵器架,有衣帽架,地上還鋪有十床褥子。趙宛讓開身子,讓周有寧與歐陽越都看清了帳內的情形,歐陽越向內看時,只見那衣帽架上,還掛著幾幅盔甲,都是韃靼軍官的盔甲,因為那甲上是有銀片裝飾的,好象與李明曾穿過的盔甲相同。想是百夫長的盔甲了。這時,三人的身後,不遠處有一隊韃靼軍士巡邏過來了,三人閃身從帳幕上的大口子進入了帳內,帳內的那男人自顧自的喝著酒,毫不知情,趙宛輕身上前,伸手點了那男人背後的幾個穴位,那男人呆坐著,不能動彈了,正待張口喊叫時,趙宛身子一轉,到了他的面前,疾伸手指,又點了他咽中的啞穴,他也不能出聲了。
三人走到衣帽架前,從架上取下了三套的盔甲,直接就罩在自己的身上了,歐陽越又從架上取了一套的盔甲,拎在手裡,三人出了軍帳,仍是從來時的地方,縱身出了營柵,一路走回到駐馬的地方,陸安正手裡輕搖著摺扇,眼望著三人逶迤而來。三人還未到陸安的面前,陸安就已看清三人全是韃靼軍官的打扮了,就向著三人走近,四人相會,趙宛對陸安說:“師兄,你看我們這樣,能過韃靼的軍營了吧?”陸安笑答:“能過了。”歐陽越遞過手裡拎著的一套盔甲,說:“陸大哥,穿上吧。”陸安伸手接過了盔甲,直接罩在身上了。陸安對三人說:“我們現在就去過韃靼的軍營。”四人走到馬兒的面前,都翻身上了馬。向著韃靼的軍營馳進。
到了一處韃靼的軍營門前時,四人放慢了馬兒的腳步,門邊,那高高的塔樓之上,手持著弓箭的韃靼軍士眼盯著門前的四人。守門的五名韃靼軍士手裡持著長矛,其中一名上前來,問了四人一句韃靼話,周有寧是懂得說韃靼話的,所以,他回答了那軍士一句話,那五名韃靼軍士便讓到一邊,任由四人進營門了。四人拍馬走入韃靼的軍營之中,只見已是遍地篝火,一大群,一大群的韃靼軍士聚在一起烤著火,一邊的談笑著,有的還在唱著牧畜時的歌謠。四人的坐下馬兒向前行著。一座座的軍帳從四人的身邊掠過,營內的大片的空地之上停著投石車,駑車,一大堆一大堆的雲梯,這全是攻城的器具。四人看在眼裡,真想一把火,將這些都燒了,但現在的情況,四人也不能動手。就這樣,四人一路的前行著。已行到了軍營的正中,前面出現了銀盔銀甲的衛隊了,密密層層的排列著,橫展約有半里地的寬度。四人只能繞行,趙宛問周有寧:“周大哥,這些銀甲的衛隊是在幹什麼呢?”周有寧回答:“一定是其中守衛著小王子的金帳。”趙宛答:“這麼多的衛隊守衛,看來,韃靼小王子也是個怕死鬼啊!”陸安笑了,說:“師妹,你可真會猜啊?”趙宛問:“我猜得不對嗎?”陸安答:“你猜得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