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大漠雄鷹_第一百四十七章 但求一醉

大漠雄鷹_第一百四十七章 但求一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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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鷹_第一百四十七章 但求一醉



陸安回答她的說話:“可以的,但為了什麼呢?”趙宛回答:“為了我們除去了四位的玄地幫的壞堂主啊!”陸安問:“這有什麼值得慶祝的呢?”趙宛答:“我們堅守了這麼長的時間了呀!我們為大明贏得了時間啊!”陸安說:“我們不能得意的。”趙宛答:“可是,我們自己鼓勵一下自己有什麼不行的呢?”陸安答:“這樣說也對的。”趙宛問:“師兄,這你是答應了吧?”陸安向著趙宛笑了一笑說:“是的,答應了。”趙宛問周有寧:“周大哥,你說呢?”周有寧向著趙宛忠厚的一笑說:“宛妹,我都依你的。”趙宛一笑說:“周大哥真好。”周有寧仍是忠厚的笑著,趙宛問歐陽越說:“越哥,你呢?”歐陽越答:“宛妹,你說幹啥,我都陪著你。”趙宛開心的一樂,又問‘難答花兒’說:“‘花兒’,姐姐到哪裡,你都會陪著我吧?”‘難答花兒’答:“這是當然的啊!”趙宛可開心了,可是現在時間還早啊。趙宛對陸安說:“師兄,你先與周大哥下棋吧,到了時間我叫你的。”陸安答:“好的,”又轉頭向著周有寧說:“有寧,我們下棋吧?”周有寧答道:“好的。”二人便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來了。

趙宛站了起來,走出了裡間裡面,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裡面,取了琵琶,走回到裡間裡面,坐下了,懷抱著琵琶彈奏了起來。這裡有棋子落下的清脆的聲音,有琵琶彈奏的娓婉的樂音,有入神的聽眾。其樂融融。

一個上午很快的就過去了。到了午間時,陸安與周有寧仍在下著棋,他們二人沒有察覺出時間的變化,可見他們二人下棋有多麼的專心呢。趙宛記著時間的,她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驟然聽見琵琶琴音停下了,陸安偏過頭去,看了一眼坐著的趙宛,只見她已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卻沒有意識到已到了中午了。所以就又把頭轉到了圍棋盤之上了,趙宛見師兄只望了自己一眼,就又自顧自的下棋了,心中想:“然道,你就不能記住時間的嗎?”所以,趙宛對陸安說:“師兄,已到了中午的了。”陸安聽見趙宛的說話,意識到了時間的變化了,所以,放下了手中的棋簍,站了起來,周有寧聽見趙宛的說話,也放下了手中的棋簍,也站了起來了,趙宛說:“我們去外面吃午飯去吧?”陸安答道:“好的。”說著,走到了趙宛的身邊來了,趙宛立起了身來了,歐陽越與‘難答花兒’也站了起來了,趙宛說:“我們走吧?”大家全部點頭後,五人一同的走出了裡間,走出了衙門口外,走在大街上,大街上人流熙熙攘攘的湧動著,街道兩旁的各色的店鋪之中人進人出,好不熱鬧。五人在人流之中穿行著,看著街上走過的各式各樣的人,各種的車轎穿行與其間,街上顯得紛紜、繁華。五人走了好一會兒,走到了‘翠香樓’的門前,門口伺候著的夥記迎上前來,問五人:“客官們是來吃飯喝酒的嗎?”走在最前面的陸安回答:“正是的。”夥記好象認識陸安,說:“客官前向曾來過我們‘翠香樓’吃飯的,我是認得客官您的。”陸安答:“原來你我竟是相識,便要喝一杯的。”夥記答道:“小的哪敢與客官同坐喝酒呢?”陸安說:“過一會兒,你我定要一同飲一杯酒的。”夥記謙笑道:“小的先謝過客官的美意,客官請隨我進店吧?”陸安問:“樓上臨街的位置還有空著的桌子嗎?”夥記答道:“有的,有的,客官請隨我進來吧。”陸安答:“好的。”五人隨著那夥記走進了‘翠香樓’店中了,只見店中的每一張飯桌旁全是坐滿了人的,店內勸酒之聲,吆喝之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五人隨著那夥記走上了樓梯,上了二樓,只見臨街的位置只得一張空著的桌子了,還好,還有一張空著的桌子。夥記領著五人走到了那臨街的空著的桌子旁邊,請五人先坐下了,為五人全倒上了茶水,說:“客官們請先喝著茶,歇息一會兒吧。”歐陽越捏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覺得也不怎麼口渴,所以,隨即又放下了茶杯。‘難答花兒’也捏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隨即也放下了茶杯,陸安偏頭看著那夥記,說:“小二哥,請為我們點菜吧?”那夥記答道:“客官請稍等。”說完,轉身走下樓去了,過了一會兒,他手中拿著紙和筆走上了樓來,走到五人的桌旁,對陸安說:“客官請點菜吧?”陸安答:“好的。”隨即一口氣說出了十個菜名,夥記一一的記下了。問:“還有嗎?”陸安停了一下,答:“還有一罈老白汾。”夥記答:“好的,客官請稍等。”說著,轉過身,向著樓下走去。

五人紛紛的喝著茶水,一邊觀看著街景,街上穿梭著的人流,穿著各式各樣的服飾,一亭亭精緻的轎子,從樓下的街上走過去,有的是木柵竹壁,有的是木壁琉璃頂的,有的是半壁無頂的,有的是無壁而有頂遮擋陽光的。一群群身著奇異服裝的外國人從樓下走了過去。五人看著,也覺得有趣,更兼有陣陣的輕風吹過來,身上也不覺得熱,喝著涼茶,心裡覺得平靜而悠然。所以,也沒有誰去掂記點的菜何時被上上來。

約摸過了一頓飯的工夫後,有兩名夥記端著大方木盤子,送菜上來了,一隻大方木盆子裡放著兩盤菜,所以,這趟菜被放下在桌上後,兩名夥記下樓去了,又端著六盤菜走了上樓來,走到五人的桌旁,小心翼翼的將菜放下在桌上了。再有剛才引五人進店的那名夥記懷抱著一罈老白汾酒走上樓來了,走到五人的桌旁,將酒罈放下在桌上了。就轉身又下樓去了,再上來時,手中端著的一張盤子裡面放著五隻小巧的酒杯,他走到五人的桌旁,將五隻小酒杯分放下在五人的面前。就放下手中的盤子,將那壇老白汾酒的封口揭開了。拔出壇塞來了,立時,一陣濃濃的酒香飄了出來,五人全嗅見了這酒香,這是一種甜甜的酒香氣味。夥記抱起酒罈子,為五隻杯子裡面全斟上了酒水了,放下手中的酒罈子,挺身伺候在桌旁,陸安偏頭看著這名夥記,說:“小二哥,你我算是熟人了,我們也該喝一杯啊?”夥記回答道:“客官只管喝酒吧,我伺候著便是。”陸安問:“是這酒不夠好嗎?

”夥記見無法推託,說:“客官是我們‘翠香樓’的老熟人了,我原是也該陪著客官喝一杯的,但我怕喝了酒後,誤了伺候。”陸安說:“小二哥,只陪我們喝一杯,不礙事的。”那夥記答道:“好的,就依客官,客官是我們店中的常客,我若不陪著客官喝一杯酒,倒是我的不對,”又說:“客官請稍等,我去樓下取一隻杯子上來。”陸安答:“好的。”那夥記轉身向著樓梯走了過去了。走下樓去了,稍後,他拎著一隻小酒杯子走上了樓來了,走到五人的桌旁,陸安就站了起來,抱起了酒罈子來,要為夥記的酒杯之中斟酒,夥記一怔,說:“使不得,客官何等尊貴的身份,怎能為小的斟酒呢?”陸安笑答道:“你我皆是百姓,分什麼貴賤呢?”夥記一時語塞了,說不出什麼話來答語了,只得放下了手中拎著的杯子在桌上了,任由陸安為他的酒杯之中斟滿了酒水。陸安放下手中的酒罈子,舉起自己的酒杯,對大家說:“我們屢次來,這‘翠香樓’的小二哥對我們接待得殷勤倍致,我們一起敬這位小二哥一杯酒吧?”大家聽了陸安的話後,全部站了起來了,手中舉著酒杯,站在桌旁的夥記,心裡一陣激動,也舉起了自己的酒杯,說:“小的謝謝諸位客官的抬愛,小的先乾為敬吧?”說著,就要先幹自己的酒杯,陸安阻攔他說:“小二哥且慢,怎能讓你獨自先幹呢,我們便一起的乾了這杯酒吧?”夥記十分的感激,說:“就照客官的吩咐。”便隨著五人一起的喝乾了杯中的酒水。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在桌上了。陸安客客氣氣的對夥記說:“小二哥,我們便不再勸你喝酒了的,”夥記說:“謝過客官,客官請慢用吧。”陸安坐下了,那四人也坐下了,夥記抱起酒罈子,為他們的五隻酒杯裡斟滿了酒水,放下手中的酒罈子。

趙宛舉起手中的酒杯,對大家說:“為我們自己一直以來的堅守,乾一杯吧?”那四人聽了她的說話後,全舉起了手中的酒杯來了,陸安說:“師妹這句話說得好,便是值得為了這句話喝一杯的。”趙宛向著陸安一笑。五人一同的喝乾了杯中的酒水,放下杯子,夥記又抱起酒罈子為五隻杯子裡面斟滿了灑水,五人吃了一會兒的菜,感受著陣陣輕風的吹拂。

陸安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對大家說:“我們在一起相聚,只願長久不要分離,我們乾一杯吧?”趙宛聽了陸安的這句話,心裡想著:“真是隻願長久不要分離啊。”所以,她舉起了手中的酒杯來了,那三人也舉起了手中的酒杯來了。五人一同的喝乾了杯中的酒水,夥記又抱起了酒罈子,為五隻杯子裡面斟滿了酒水。放下了手中的酒罈子。

五人慢慢的吃著菜,觀看著街上的景緻。京城之中的繁華,在這一角就已經可見一斑了。這一頓飯吃了足足有一個時辰,一罈的老白汾酒也全部被五人喝完了,但五人全部沒有醉意,桌上的十個菜也被五人吃了大半,還剩下一小部分。這時,五人喝著茶水,愜意的享受著陣陣的輕風,誰也不想離開。

又坐了半個時辰之後,陸安對一直伺候在桌旁站著的夥記說:“小二哥,為我們算帳吧?”夥記答道:“一共是十二兩銀子。”陸安伸手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來一錠十兩的銀子與一塊二兩的小銀子,遞給了夥記,夥記向著陸安一躬身說:“謝客官!”陸安說:“嗯,不用謝!”夥記手捧著銀子,轉身向著樓下走去,下了樓,來到櫃前將手裡的銀子交給了帳房了,又轉身走回了樓上來,走到五人的桌旁。陸安這時對大家說:“我們還坐會兒嗎?”趙宛答:“不坐了。”說完,她站起了身來了,‘難答花兒’隨著她站了起來,歐陽越與周有寧也站了起來了。陸安說:“我們走吧?”歐陽越答道:“是的。”五人便離開這張桌子,向著樓梯走去,下了樓,只見店中還是滿滿的坐著客人,沒有一桌是空的,那夥記緊緊的跟隨在五人的身後,隨著五人走出來店外了,還又隨著五人在街上走了一段路,陸安對身後的夥記說:“小二哥,請不要再送我們了,你去忙你的吧?”那夥記說:“客官請走好,有空請再來!小的先告退了。”說著,向著陸安又是一揖。陸安答:“好的,我們一定會常來的。”那夥記才轉身向回返去了。

五人向著六扇門的總衙返回著,在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穿行著,身邊有身著奇異服飾的外國人走過去,嘴裡咕咕噥噥的說著什麼,五人也聽不懂,不過,卻覺著新奇,五人繼續的向前行著,一直走回到了六扇門總衙的門前了,只見衙門口守衛著兩名衙役,這兩名衙役是陸安所熟悉的人,他們兩人向著陸安一揖,陸安對著他倆一笑,問:“吃過午飯了嗎?”其中的一名衙役答道:“稟陸神捕,吃過了。”陸安說:“好!”便和那四人一同的走進了衙內,走到裡間裡面,五人紛紛的坐下了,這夏日的下午,裡間裡面靜靜的,靜得讓人想睡上一個午覺,陸安坐了一會兒,對周有寧說:“有寧,我們下棋吧?”周有寧答:“好的。”二人便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來了。

趙宛靜靜的坐了一會兒,就走出了裡間裡面,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取了琵琶,走回到裡間裡面來了,坐下了,懷抱著琵琶,彈奏了起來。歐陽越與‘難答花兒’靜靜的聽著趙宛的琵琶彈奏之音。不知過了多久後,歐陽越站了起來,走出了裡間,走回自己的房中,走到書桌前坐下了,提起筆來,攤開一卷白紙,在上面寫下了幾首宋詞,然後自己默然的品味著字裡行間的深意,手支著自己的下頦,雙眼漸漸的合上了,在這寧靜的夏日的下午打著盹。窗外的一陣陣的夏蟬的鳴叫聲也不能吵醒他,一直到了太陽落山以後,他還沒有睜開雙眼,他的房門被輕輕的推開了,所以,他醒了過來,一抬頭,見是趙宛翩然的走了進來,他站起身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好意思的說:“宛妹,我睡著了,”趙宛向著歐陽越淺淺的一笑說:“越哥,該吃晚飯了。”歐陽越看看窗外,淡淡的夜色已經替代了白晝了,看看書桌上,那攤開的一卷白紙之上,自己寫的幾首宋詞還在上面,白紙黑字

的清晰,打了一個盹,卻沒有經過任何的夢境,不免心中略微的失望著,再看向趙宛,趙宛凝望著自己,便向著趙宛淡淡的一笑,說:“我們去吧?”趙宛先轉身了,歐陽越跟隨著,一起走出了歐陽越的房間,走進了裡間裡面,見那三人已經圍坐在飯桌旁了,二人走到桌旁也坐下了,稍後,有僕役送進來晚飯了,五人吃著晚飯,吃過了晚飯後,坐著喝著茶水,趙宛拿起她的琵琶,又彈奏了起來,還有什麼比在夏日的**聆聽娓婉的琵琶琴音,更讓人覺得愜意的呢?所以,陸安與周有寧也不再下棋了,只是凝神聽著趙宛的琵琶彈奏,一直的到了亥時,趙宛將手中的琵琶放下在自己的腿上了。陸安對大家說:“天色已經晚了,我們各自回去歇息吧?”大家便紛紛的站了起來,各自的回到自己的房中去了。

歐陽越回到自己的房中,先坐下在書桌前,看著自己寫的那幾首宋詞,靜靜的思索了一會兒,又起身走到窗前,伸手將窗扇推開了,抬頭看著天上的一輪明月,那月兒之上有淡淡的影兒,那是什麼呢?是月宮嗎?是桂花樹嗎?還是那隻可愛的玉兔正在玩耍呢?陣陣輕風吹拂進窗子來,拂動歐陽越的頭髮,輕撫著他的臉頰,他覺得心中一絲的涼爽。再看看院中飄揚的柳樹的枝條,向輕舞著的麗人,夏蟬輕聲的鳴叫著,向遠方親人的呼喚,他的心中想到了夏情,此時此刻,夏情正在做什麼呢?是在凝神看書嗎?是在專心的繡著花嗎?還是已安然入睡了呢?好想此刻能夠陪在夏情的身旁啊,但身在異鄉的自己也只能遙祝家人一切平安了。他靜靜的站在窗前,漸漸的聽不見夏蟬的低鳴了,想著:“蟬兒也已經睡去了嗎?”再一想,此時此刻,自己家鄉之中的好妻子也應該安然的睡下了吧。那麼自己呢?自己還站在這窗前思索什麼呢?自己也該睡下了,便走到床邊,躺下了,睡去了。

早晨,太陽底下,歐陽越在院中練著劍,趙宛站在一旁看著,看得是那麼的入神,‘難答花兒’走到了她的身旁,對她說:“姐姐早啊!”趙宛回答:“妹妹也早!”二人一同看著院中練劍的歐陽越,陸安與周有寧也走了過來,走到了趙宛的身旁,陸安對趙宛說:“師妹早啊!”趙宛偏頭看著陸安說:“師兄也早!”說完,轉回頭去繼續的看著院中練劍的歐陽越,這時,歐陽越使出來‘移影法’了,只見院中一團的青影在閃爍著,躍動著。

趙宛看了一會兒後,拔出自己的短銀劍來,飛身躍進了院中,也舞起了劍來了,只見金色的陽光之下,一道銀弧圍繞著她靈麗的身形旋轉著,上下起伏著,就如一段銀色的綢子一樣的溫柔,一樣的絢爛。

那三人看著院中二人的舞劍,全是聚精會神,院中的二人過了好長一會兒的時間後,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立了一會兒,走到三人的面前,歐陽越對陸安說:“陸大哥早啊!”陸安回答:“賢弟也早!”周有寧說:“我們進裡間去吃早飯吧?”五人一同的走進了裡間裡面,坐下了,等了一會兒,有僕役送進來早飯了,五人圍坐在飯桌旁吃著早飯了。吃過了早飯後,有僕役送進來茶水了,五人坐著喝著茶水,有衙役進來稟報說:“衙門外有兩位男人求見楊總管。”陸安回答道:“我們知道了,我們這就出去看看。”那衙役退身出去了,五人一同的站了起來,一同的走出了裡間,一同的走到了衙門口外,只見衙門外面站立著兩位男人,一人身穿著一件紅袍,手持著一柄鐵鉞;一人身穿著一件灰袍,手持著一柄鐵斧。

歐陽越與陸安走上前去,走到了那二人的面前,歐陽越問:“你們是誰?”那身穿著一件紅袍的男人回答:“我是玄地幫的堂主,我是駱河。”那身穿著一件灰袍的男人回答說:“我是玄地幫的堂主,我是高驚。”歐陽越問道:“你們來求見我們的楊總管,是想殺了他吧?”駱河答:“是的,”歐陽越說:“我們的楊總管不在這兒,你們想殺人可以殺我們。”駱河問:“你們全是六扇門的捕快嗎?”歐陽越答:“是的,我們全是,只要你們有本事。”駱河說:“你先出招吧。”

歐陽越一挺手中的寒冰劍,向著駱河的胸口刺去,駱河一步退身,手中的鐵鉞揮過來,磕在寒冰劍之上,將寒冰劍磕得偏開了後,挺手中的鐵鉞向著歐陽越的心窩之中刺了過去。歐陽越一步退身,再一偏身子,讓過了刺來的一鉞,手中的寒冰劍揮起,向著駱河持鉞的手腕斬下去,駱河疾速的一退身子,歐陽越的一劍斬在鐵鉞之上,將鐵鉞斬得向下一沉,駱河收鐵鉞之時,歐陽越的身子疾進,手中的寒冰劍向著駱河的心窩之中挑了去,駱河向後一步退身,用手中的鐵鉞磕上了寒冰劍,將寒冰劍磕得偏開了,歐陽越收劍,手腕一抖,挽起一片的劍花,罩向駱河,駱河手中的鐵鉞一震,挑起一片的鉞影迎向那罩過來的一片劍花,相交時,只聽見一疊聲的“叮叮”之聲,響聲過後,二人的兵器早已經分開了,歐陽越手中劍向著駱河的心窩之中刺了過去,駱河一步退身後,一甩出手中的鐵鉞,磕在寒冰劍上,將寒冰劍磕得偏開了,歐陽越一正劍,再一劍刺向駱河的腹中去,駱河疾步退身,再揮手中的鐵鉞,斬下在寒冰劍上,將寒冰劍斬得向下沉去,歐陽越就勢,手中的寒冰劍從下往上挑起來,挑向駱河的*,駱河一縱身躍上了空中,手中的鐵鉞橫橫向著歐陽越的頭頂斬了下來,歐陽越疾速的向著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駱河空空的落下了,歐陽越手中的劍向著駱河的腰中挑了過來,駱河向著自己的另一側偏移了一步後,手中的鐵鉞揮出,磕偏了寒冰劍,轉身來,面對著歐陽越,手中的鐵鉞直直擊出,刺向歐陽越的心窩,歐陽越一步退身,手中的寒冰劍揮起,將刺來的鐵鉞磕得偏開了。駱河收鐵鉞,舉起鐵鉞,向著歐陽越的肩膀劈了下去,歐陽越疾速的偏身躲過了。歐陽越疾速前進,到了駱河的右側,手中的寒冰劍向著駱河的腰中劃去,駱河向著自己的左側一偏身子,手中的鐵鉞向下向後斬去,正正斬在那寒冰劍之上,將那寒冰劍斬得向下沉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