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大漠雄鷹_第一百三十三章 天降暴雨

大漠雄鷹_第一百三十三章 天降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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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鷹_第一百三十三章 天降暴雨



雨仍在下著,在這雨中,歐陽越靜靜的站著,手中劍並未入鞘,雨水順著他的劍尖滴落下去,一滴、兩滴、三滴……

在趙宛的眼中,陸安一時半會兒還不可能勝過季強的一柄鐵斧的,所以,趙宛不等待,她挺直手中的長劍,向著季強的左側咽喉之中刺了過去,季強正擋開了陸安插向他的一扇,卻聽見自己的左側有勁風襲來,將自己的身子向著後面疾速的退了兩步,趙宛的一刺固然落空了。但趙宛的身子也隨著季強而動。手中的銀劍再次的向著季強的咽喉之中刺去。季強轉身,面迎向趙宛,手中的鐵斧向著趙宛的銀劍斬去,趙宛一收劍,手一低,再出一劍向著季強的腰中刺了過去。季強擬再退身時,卻發現了一個問題,陸安不見了,陸安到哪裡去了呢?季強驀地感覺自己的身後有勁風疾來,可是,季強的身前有趙宛,且那銀劍再對著季強刺了來的。季強將自己的身子向著自己的右側偏移,可慢了半拍,身前的腰中被趙宛的銀劍刺入,且劃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肉往外翻開了。鮮血湧了出來。季強負痛,想跑,可身子剛一縱上空中,就覺得雙腳被什麼纏住了,硬是把他拖了下來。摔在地上了。他還沒有反映過來,陸安的一扇就插斷了他的咽喉。季強氣絕身亡了。

雨還在下著,五人靜靜的看著僕役收拾地上的兩具屍體,身上都是全部被淋得溼透了。五人站了一會兒,趙宛說:“我們進去吧?”五人便一同的走進衙內去,走回到裡間裡了,可大家的衣裳都已經溼得透了,陸安說:“我們各回房去換一身乾的衣裳吧?”五人便紛紛的回房去了,都換了一身乾的衣裳,又全走回到裡間裡來了。五人在裡間裡坐下了,周有寧說:“這可是十惡幫被我們擊斃的第十位堂主了。”陸安說:“是啊,再過幾天,十惡幫就可以被我們盡誅了。”趙宛看著陸安與周有寧,心裡在算著他們倆還有多久就會去下棋的。果然,陸安對周有寧說:“有寧,我們下棋吧。”周有寧回答:“好的。”二人便移坐到几旁,下起了棋來了。

趙宛一看,陸安與周有寧果然又開始下棋了,自己便起身來,走回到自己的房中,拿起了自己紫檀木的琵琶來,走回到裡間裡,坐下了,彈起了琵琶來了。不知不覺,過了一個半時辰,此時,已到了中午了,有僕役送進來午飯,趙宛不再彈琵琶了,陸安與周有寧也不再下棋了,五人圍坐到飯桌旁吃著午飯,吃過了午飯,五人坐著喝了一會兒的茶水。陸安與周有寧便又移坐到了几旁,繼續著未完的棋局,趙宛便又拿起自己的琵琶,繼續的彈奏了起來。下午,窗外已不再的下雨,只是天還是陰沉著,卻憑空起了一陣輕風,夏蟬在一陣陣的鳴叫。屋內是趙宛的清麗的琵琶聲響著。一個下午就這樣過去了。

到了太陽落山以後,有僕役送進來晚飯,趙宛不再彈奏,陸安與周有寧也不再下棋了,五人圍坐到桌旁吃著晚飯,吃過了晚飯後,四人坐著喝著茶水,趙宛彈奏著琵,那四人靜靜的聽著她的琵琶彈奏,沒有誰說一句話,都在她的琵琶聲裡入了神,一直到了亥時,趙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陸安對大家說:“我們回去睡吧。”大家便紛紛的站起來,各回各房去了。趙宛回到自己的房裡,放下手中的琵琶,躺下在**,睡去了。

早晨,歐陽越在陽光下練著劍,趙宛站在院中看著歐陽越練劍,‘難答花兒’走過來了,走到趙宛的身邊,說:“姐姐早啊。”趙宛答:“妹妹早。”陸安與周有寧也走了過來。走到趙宛的身邊停住了,陸安說:“師妹早。”趙宛答:“師兄早。”四人一同看著院中歐陽越的練劍。看了有一會兒,歐陽越停下了手中的劍,走到陸安的面前,說:“陸大哥早啊。”陸安說:“早。”歐陽越看著趙宛笑了笑,趙宛對他說:“我們到時間裡吃早飯去吧。”五人便一同的走進了裡間裡面。

五人坐下了,等了一會兒,有僕役送進來早飯了,五人圍坐在桌旁吃著早飯,吃過了早飯後,五人坐著喝著茶水。窗外是絢爛的陽光,早晨的輕風吹拂動柳樹的枝條,夏蟬在這早晨就開始一陣陣的鳴叫著,但有誰在意它們的鳴叫呢?樹葉兒不在意,地上的青草不在意,輕風也不在意,它們自己在意自己的鳴叫聲嗎?若是它們自己在意自己的鳴叫聲,為什麼還會一聲聲不停的鳴叫呢?

屋內的五人坐著,仍在喝著茶水。周有寧問陸安:“陸安,你這些年來辦了很多的案子吧?”陸安回答說:“是的。”周有寧問:“可有新鮮的事情發生過嗎?”陸安回答:“也不少。”周有寧問:“能講一、兩件來聽嗎?”陸安說:“可以的。”隨即想了一想,喝了一口茶,舒展雙眉,開口說:“我曾遇到過一件連環謀殺案,做案之人,是受了人的僱傭殺死僱他的人的仇家的。但殺手的本事著實奇特,他每遇到那要殺之人時,便走到那人的面前,雙目凝視著那人,過不了一會兒,那人便會跪下在他的面前,他便將一枚銅錢放在那人的頭頂之上,那人就一直的跪著,只到他走了後,便取下自己頭頂的銅錢來,如獲至寶的放入自己的懷中,每日裡撫弄著這枚銅錢,七日後這人便會自己懸樑自盡。本來,這樣的殺人的方法就是一個謎。但這世上還是有有心人的,有一家姓王的男人幾日來總是自顧自坐在房中撫弄著一枚銅錢,他的妻子與他說話,他也不理不睬,他的妻子覺得他的舉止變得怪異了,不理解他每日撫弄一枚普通的銅錢幹什麼呢?過了七日後,這姓王的男人在自己的房

中用自己的腰帶懸樑自盡了,他的妻子見他自盡了,聯想到他這幾日來的怪異的舉止,便心中起疑,不相信他的男人是自願懸樑的,便到當地的衙門裡去喊冤。衙門受理了她的案子,但她所說的那枚銅錢卻沒有被找到。衙門驗屍的結果是他的男人的屍體上除了頸中被勒的於痕外,身子並無其它的傷痕。怎能說是被害呢?但這女子執意說是被人所害的。衙門不能自行結案,便將這件案子遞了上來。遞到了我六扇門中來了,我接到了這封公函之後。對與那王姓男子一連幾日的撫弄一枚銅錢的舉動十分的懷疑,因為,那正是心智被迷的表現。但那枚奇怪的銅錢到哪裡去了呢?我便到了當地,找到了那王姓男子的妻子,問她那枚銅錢的下落,她答,她的男人生前那幾日只是每日的撫弄那枚銅錢。最後,卻不見了那枚銅錢的蹤影。我想,他的男人一直撫弄那枚銅錢,臨死之前,定然也還是捨不得的,並不會將那枚銅錢隨處扔掉的,但卻一直找不到那枚奇怪的銅錢,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枚銅錢定然仍是在她男人的身上。我問她,你的男人葬在何住呢?她告訴了我地方,我對她說,還是要開棺驗屍的。她很配合的說,可以的。當晚,我便邀了衙中的杵作一同去開棺驗屍了,但開棺後,搜遍了死者的全身上下,並無那枚銅錢的蹤影。我便斷定,那枚銅錢定是被死者吞進了腹中,這樣一來,便需要剖屍了。我問那婦人,行不行,那婦人答,只要是能找出害死她男人的凶手,都行的,我們便剖開了屍體的肚腑,果然,在屍體的胃中發現了一枚銅錢。取出了這枚銅錢,杵作將屍體的肚腹縫合好了,重新的為屍體穿好了殮服,蓋上了棺蓋。重新埋好了墓穴,這枚銅錢之上有什麼呢?最終我們發現這枚銅錢之上有一種使人迷失心智的藥物。久久的觸及這種迷藥,會使人覺得萬念俱灰,餘生無望,便自然而然的起了輕生的念頭。但死者是怎麼得到這枚塗抹了迷藥的銅錢的呢?我在當地走訪死者的親朋好友,問死者死前十天內都接觸過什麼人,什麼事,去過什麼地方。這樣查下來,我得知,死者死前的倒數第七天曾在一家茶樓裡向一名黑衣人跪下,那名黑衣人放了這枚銅錢在死者的頭頂之上。我問及那名黑衣人的去向,所有人便不知了。顯然,那名黑衣人就是元凶,但到哪裡去抓捕那黑衣人呢?我一想,想到了一點的眉目,去問那死者的妻子,死者生前曾得罪過什麼人嗎?那婦人說,亡夫生前一向和善待人,不曾得罪過什麼人的。但不久前曾為了一筆生意與人發生的爭吵。我一想,定是這件事情而起的凶殺,那名黑衣人當是被僱的殺手。便問那婦人,她亡夫是與誰發生的爭吵,那婦人回答,是當地的一名米商。原來,那米商短斤少兩,她亡夫痛斥那米商的不仁,那米商便與她亡夫爭吵了起來。我想,當是那米商被她的亡夫揭穿了老底,因而懷恨在心,所以,僱傭了殺手。於是,我便找到了那米商,與那米商問話的時間裡,那米商的言辭散漫,神色慌亂,顯然是心裡有鬼。我便率衙役將那米商拘了。在衙內審問於他,那米商經不起連番的審問,三天之後,終於招認了他僱凶殺人的罪狀。現在,一切真相大白了,但到何處抓捕那名黑衣人就成了一個大問題了,審問那米商,那米商招認說,他也是聽的江湖傳聞,找一位遊方的道士請的江湖上人稱‘攝心蛇’來去殺的那王姓的男人。我便知道了凶手是號稱‘攝心蛇’的江湖殺手。接下來便是下了海捕文書捉拿那號稱‘攝心蛇’的江湖殺手了。過了月餘,終於將那‘攝心蛇’抓住了。經過審問,知道了,那‘攝心蛇’學得異域的一種攝心術,凝著別人的眼睛,便能控制住別人的心神,使別人隨著他的心神去做事情。那姓王的男人便是著了‘攝心蛇’的攝心術後,接受了那害人的迷藥銅錢。最後自盡了。”陸安結束了講故事,喝了一口茶水。趙宛是瞭解她的師兄的,她知道師兄的機智與遠慮。她對陸安說:“師兄,聽你說你辦過的案子,我也能增長辦案的經驗的。你再多說一個吧?”歐陽越對陸安說:“陸大哥,是啊,你便再說一個吧?”周有寧說:“陸安,我喜歡聽故事的,你再說一個吧?”趙宛看看‘難答花兒’,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問:“‘花兒’,我師兄講的故事好聽嗎?”‘難答花兒’回答說:“陸哥哥講的故事真好聽啊。”趙宛看著‘難答花兒’一笑說:“那我們請他再講一個好嗎?”‘難答花兒’笑了,說:“陸哥哥再講一個吧?”陸安回答‘難答花兒’道:“既然‘花兒’也喜歡聽故事,那我就再講一個。”

喝了一口茶水後,娓娓道來:“某夜暴雨,電閃雷鳴,一戶人家被雷電劈中人,家中的男人睡在**,竟然被閃電從屋頂劈下,劈進了屋中,將那男人劈死在**了,當然,屋頂破碎了,那男人睡的床也被閃電劈成了兩半了。那男人的妻子,於天亮後見到了那男人屋中的慘狀,原來,那男人原是睡在他的書房裡面,那男人的妻子在那男人的屍體前哭泣著。不知過了多久,發覺房中有一柄很奇怪的鐵劍。那鐵劍彎曲著。顯然也被閃電給劈中了。這妻子從不曾在她男人的房中見過這樣的鐵劍,這鐵劍是哪裡來的呢?那男人的妻子不禁的心中生疑了。她拾起了地上的鐵劍來。但,人是被閃電劈死的,這能怪誰呢?所以,只有快快的將她丈夫的屍體埋葬了。那柄彎曲的奇怪的鐵劍,這妻子就一直都不曾扔掉,她一但看到這柄鐵劍時,便會心中生疑,不知道這奇怪的鐵劍,她的丈夫是從哪裡得來的

,不知過了多久,又一日,晚上又是電閃雷鳴,暴雨交加。這妻子獨自一人在房中害怕得緊。便到了丫環的房中,讓丫環陪她入睡,一夜雖然是電閃雷鳴,暴雨傾盆,但屋內的兩個女人是平安的。到了第二天,這妻子回自己的臥房來看時,只見屋頂破碎了,室內的絲幔早被燒沒了。地上是深深的刻痕。顯然是夜裡,自己的臥室被閃電劈開了的,這妻子暗自慶幸自己是睡在丫環的房內的,避過了滅頂之災。但,這所院中怎會兩次被雷劈呢?這妻子走進了自己的臥房裡,見地上是那柄奇怪的鐵劍,那鐵劍顯然又被閃電劈中了,比原來彎曲得更甚了。這鐵劍何以兩次被閃電劈了,然道是這鐵劍引得閃電劈下來的嗎?想到這裡,這妻子的心中生起了疑團來。想著,是誰將這柄鐵劍送與了自己的丈夫的,這定是一柄引雷劈的鐵劍。所以,他將這柄鐵劍交與了當地的衙門之內,並訴說了自己的遭遇。衙門也覺那柄鐵劍可疑。但不知道那鐵劍功用,兼之那鐵劍是不祥之物,不敢收著,便連同此案一塊交上來了。到了六扇門中。我接過那柄鐵劍之後。細細的看著,也不見有任何的異處。但何以這柄劍會引得雷電相擊呢?六扇門中自有奇人異士,懂行的金鐵匠看過這柄劍後,告訴我,這柄劍是以一種特殊的磁鐵鑄成的,能吸引雷電相擊。所以,是一柄惹禍的災劍。我這才明白了。但這柄鐵劍是誰人贈予那女人的丈夫的呢?所以,我到了那兩次被雷劈的院莊。找到了那妻子。說於她聽那柄劍的特點。這妻子恍然大悟說,果然她的丈夫是被人所害的。但,到底是何人贈予她丈夫這柄鐵劍的呢?我問她,她丈夫死前曾與哪些人接觸過的。她仔細的回憶著,說,也就是平時的一些朋友。我問她,你丈夫可有遺產?她回答,有的,不過現已經歸了丈夫的弟弟了。我問為何?她說,她丈夫的祖上有百畝的肥田,傳與她的丈夫了,但祖上規定下來。若她的丈夫死後,這百畝的肥田便歸她丈夫的弟弟所有。但她的丈夫生前身強力壯,哪裡有一點的病容呢?所以,她丈夫的弟弟曾幾次的來她家裡找她的丈夫,要求分一些田地。她丈夫謹守著祖上的規定,不肯分出。所以,她丈夫的弟弟幾次來都是悻悻而歸。她停了一停,問,然道是我夫君的弟弟贈予我夫君這柄禍劍的?我想,也有這種可能,便拿了她丈夫的弟弟審問,經過三天的連繼的審問,那弟弟招認了,那柄禍劍是他贈予其兄的。他原是知道那柄劍是能吸引雷電來劈的,所以,故意的買了來,贈予他的哥哥,希望他的哥哥早日的被雷電劈死了,那百畝的肥田便歸他有了。現在,一切真相大白了,他被處斬後,那百畝肥田也被收歸官產了。”陸安停下話語,喝了一口的茶水後,說:“這就是一柄禍劍的故事。”‘難答花兒’說:“這麼說來,那可真是一柄惹禍的劍啊。”歐陽越靜靜的思索著這一柄禍劍的故事,心裡想著:“那金石鑄造之術可真是博大啊,既能鑄出削金斷玉的寶劍,也能鑄出吸引雷電的禍劍來,看來世間萬物,全是有其利也有其敝啊。”周有寧說:“陸安,你這捕快可真是不白做啊,能經歷那麼多的奇事的。”陸安向著周有寧笑了笑,說:“到也是的,能經常的經歷一些奇怪的事物。”又說:“若不是你要陪著你的心文,我到是真想請你也進我們六扇門的。”周有寧嘆了一口氣說:“我對心文有愧啊,她的眼睛壞了那麼多年的,都是我的錯啊,所以,我要加倍的補償她的。”陸安說:“是的,只要你們二人能快樂的生活著,我就覺得很滿足了。”趙宛對陸安說:“看來,師兄你經過的奇怪的案子到是真不少啊。”陸安回答:“師妹,你做捕快的年數長了之後,就一樣的了。”趙宛問:“真的嗎?”陸安答:“是的。”

五人喝著茶水,又坐了一會兒,陸安問周有寧:“有寧,你下棋嗎?”周有寧回答:“我也正有此意的。”陸安說:“好,好。”二人便一起移坐到几旁。手持著棋簍在棋盤之上落子了。‘難答花兒’對趙宛說:“姐姐,陸哥哥講的故事可真是好聽啊。”趙宛說:“我的傻妹妹啊,他說的哪裡是故事啊,他說的全是他的親身經歷。”‘難答花兒’答:“陸哥哥只要開口說,我就已經相信了是他親身經歷過的。”趙宛看著憨憨的妹妹說:“好的,我的妹妹啊,你只要相信就行了。”‘難答花兒’看著趙宛一笑。

趙宛見自己三人又沒事了,便起身來,走回自己的房裡,取了自己紫檀木的琵琶來。走回到裡間裡,坐下了,歐陽越與‘難答花兒’正看著陸安與周有寧的棋局。趙宛對歐陽越說:“越哥,你別眼饞我師兄下棋了,我彈琵琶給你聽吧?”歐陽越轉過頭來看著趙宛說:“宛妹,好的。”趙宛懷抱著琵琶彈奏了起來,清麗婉轉的琵琶聲瀰漫在房中,窗外的陽光刺眼,輕風陣陣。

屋內是棋局與琵琶樂聲。不知不覺的就到了中午,有僕衙送進來午飯了,陸安與周有寧就不再下棋了,趙宛也放下了手中的琵琶,五人圍坐到桌旁吃著午飯。吃過了午飯後,五人坐著喝著茶水。‘難答花兒’還想聽陸安的故事,便對陸安說:“陸哥哥,你再說故事給我聽吧?”陸安笑看著‘難答花兒’可愛的面容說:“‘花兒’,我一時哪裡記得起來許多呢?還是改日再說故事與你聽吧?”‘難答花兒’失望的說:“好的,陸哥哥啊。”趙宛對‘難答花兒’說:“‘花兒’,你不必失望的,我師兄一定會再講故事給你聽的。”‘難答花兒’這才露出了笑臉來,向著趙宛一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