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大漠雄鷹_第一百三十一章 消失的‘惡靈奴’

大漠雄鷹_第一百三十一章 消失的‘惡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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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鷹_第一百三十一章 消失的‘惡靈奴’



歐陽越卻覺得驚喜,因為自己能同時發出的劍氣又增多了,他不奢望父親那樣的漫天的劍氣,他只要他的十五道劍氣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趙宛走到歐陽越的身邊,她看見了剛才的那一幕,十五道劍氣毀滅了那一道刀光。她欣喜的看到歐陽越的無招劍又有了新的進步了。她對歐陽越說:“越哥,你的劍術又有了進步了。”歐陽越回答:“是的,是給*的。”趙宛說:“凡事有所*,有所急,方有所成的。”歐陽越答:“是的,感謝敵人。”趙宛向著歐陽越淺淺的一笑說:“攔路石,有時也是你的踏腳石。”歐陽越答:“宛妹,你這話說得好妙啊。”

衙役們已經出來收拾地上的屍體了,五人靜靜的看著地上‘惡靈奴’的屍體被收拾,陸安對歐陽越說:“恭喜歐陽賢弟的劍術身形又前進了一步啊。”歐陽越卻怔著雙眼答:“陸大哥謬讚了,小弟不過是被*無奈,”陸安不再說什麼,畢竟賢弟的武功有進步,自己的心中是應該高興的了。趙宛一拉‘難答花兒’的手說:“‘花兒’,我們進去吧?”‘難答花兒’聽話的說:“好的。”二人便一同的走進了衙中去了。那三人也一同的走進去了。

五人進到裡間裡,紛紛的坐下了,陸安與周有寧移坐到几旁,持棋簍,開始在棋盤上落子了,趙宛看自己三人又沒什麼事了,就站起來,走回自己的房中,拿起自己紫檀木的琵琶來,走回到裡間裡,彈奏起來。歐陽越與‘難答花兒’靜靜的聽著趙宛的琵琶彈奏,心裡象一抹平靜的湖面,偶爾有一點點的漣漪泛起,卻不影響整個湖面的平靜。一直到了中午,有僕役送進來午飯,趙宛不再彈琵琶了,陸安與周有寧也不再下棋了,五人圍坐到飯桌旁吃著午飯。吃過了午飯後,五人坐著喝著茶水,趙宛問歐陽越:“越哥,怎麼來了一個‘惡靈奴’呢?”歐陽越答:“我想總是十惡幫的人。”趙宛說:“沒想到十惡幫還有這麼厲害的人物啊。”歐陽越說:“是的。這個人是很厲害。”陸安說:“要不是歐陽賢弟這在裡,這樣的人物恐怕就只有楊總管能夠對付的了。”歐陽越說:“我只是碰巧在這裡,我若是不在這裡,我相信大家一定還有辦法應付的。”陸安聽著歐陽越謙虛的說話,心裡知道,若是歐陽越不再這裡,真的就沒有辦法了,所以,暗自的苦笑笑,也不再說什麼了。周有寧現在對歐陽越佩服的緊,但他沒有說什麼,只是笑著看著歐陽越。陸安對周有寧說:“有寧,我們繼續下棋吧?”周有寧答:“好的。”便又與陸安移坐到几旁,二人繼續未完的棋局,趙宛便持起琵琶繼續的彈奏著,在悠揚的琵琶彈奏聲之中,所有人的氣息全是寧靜的,棋盤上是平靜運子的二人,椅子上坐著氣定神閒的三人。一個下午就這樣的過去了,到了太陽落山之後,有僕役送進來晚飯,五人就圍坐在飯桌旁吃著晚飯了,吃過了晚飯後,五人坐著喝著茶水。一直坐到了亥時,陸安偏頭看一眼窗外的夜色,對大家說:“天色不早了,我們全回房去睡覺吧?”四人便紛紛的起身來回到自己的房中,趙宛回到自己的房中,將手中的紫檀木的琵琶放下了,就一頭躺在**睡去了。

月日交替有什麼痕跡嗎?沒有,星已逝去,太陽昇在天中,雲兒襯著太陽,有誰在耀眼的陽光下還記著月兒的嫵媚嗎?不知道。

在湖南的十惡幫的總壇裡,在最大的一座房子裡,餘終天坐在虎皮上,他已經得到了最可靠的訊息,只不過,他希望這不是一個可靠的訊息,因為這個訊息說,‘惡靈奴’已經命喪了。可是,餘終天的心裡是不幹的,所以,他站了起來,按下了榻上的機括,那榻兩旁滑去,中間分開了二尺來寬的口子,地上的方洞豁然,餘終天又下到了洞裡,在他的身後,那方洞合上了,餘終天走在階梯之上,他的心中希望著這地下還有‘惡靈奴’存在,他一邊走著,一邊暗暗的祈禱著,他漸漸的走上了平地,又漸漸的走進了水中,直走到水面齊胸,他停下了腳步,不再前進了,他大聲的對著無盡的黑暗喊出:“‘惡靈奴’何在?”他喊了一遍又一遍,只有無盡的黑暗之中迴響著他自己的問話,沒有任何的迴應,餘終天不甘心,仍是一遍又一遍的喊著,但最終,他明白了一個事實,‘惡靈奴’只有一位,那唯一的一位已經死去了。所以餘終天不得不黯然的返回。他仍需要自己去面對他最終的毀滅。

今晚的月亮圓圓的,廣大的白色的光圈圍繞著它,這樣的滿月一年只能得見一回,這是月亮離世人最近的一夜,天空中的滿月有如白晝之中的太陽一般的大。抬頭仰望一輪的明月,依稀可見桂花樹的影兒,只是不見砍桂花樹的吳剛的身影,那玉兔何在呢?月宮之中有兔兒愛吃的胡蘿蔔嗎?嫦娥仙子又何在呢?為何看著月亮之上,不見仙宮的蹤影呢?這些問題是所有在這中秋佳節賞月的人們心頭的疑問。

在六扇門總衙的院中,歐陽越、陸安、周有寧、趙宛、‘難答花兒’坐在桌邊,桌上有酒,老白汾酒,有菜,俱是佳餚,有餅,圓圓的月餅,歐陽越在這佳節之中想著他的夏情好妻子,周有寧的心中思念著他的心文,那遠在五峰山中的健康的妻子。趙宛關注著歐陽越,看著歐陽越沉思的表情,她的心裡充滿了一切的美好,在這樣的佳節裡能和越哥一起賞月,同坐在一張桌邊,這是怎樣的人生境界呢?‘難答花兒’第一回有姐姐陪伴著過中原的中秋節,她不知道嫦娥仙子的故事,但她知道,夜空中圓圓的月亮帶表著人間的團圓與美滿。她和她的姐姐會始終的在一起的。陸安輕搖著他的折

扇,其實靜靜的夜裡是有陣陣的輕風的,且夏蟬也沒有鳴叫,可陸安還是習慣性的扇著摺扇。

周有寧說了一句最實在的話出來:“我們大家吃月餅吧?”說完這句話,周有寧看著大家,大家紛紛的拿起桌上的月餅,趙宛吃了一口手中的月餅,甜甜的,好象是水果餡的,一股淡淡的蘋果味道。舌尖感覺清清爽爽的,趙宛開口讚道:“這月餅確實不錯。”‘難答花兒’手拿著一隻月餅,還沒有動口,她從沒吃過月餅這東西,趙宛見‘難答花兒’拿著月餅不吃,對‘難答花兒’說:“‘花兒’,吃月餅啊!”‘難答花兒’聽了趙宛的話,張開嘴咬了一口手中的月餅,細細的嚼著,覺得味道還不錯,便一口口的吃了起來。

陸安吃著月餅,又捏起了酒杯來,對大家說:“我們大家對月乾一杯吧。”大家都舉起了酒杯,除了‘難答花兒’,趙宛問‘難答花兒’:“‘花兒’,你能喝酒嗎?”‘難答花兒’回答:“我能喝的。”趙宛說:“那你陪著我們喝一杯吧?”‘難答花兒’說:“好的。”便舉起了酒杯,隨著大家一同的飲盡了杯中的酒水,陸安持酒壺為大家的杯中斟滿了酒後,周有寧對陸安說:“陸安,你們治好了心文的眼睛,我一直不知道該如何的感謝你們的,今天,我敬大家一杯酒吧?”陸安連忙舉起了手中的酒杯說:“有寧,我們今日只談賞月喝酒,不要說別的吧?何況,不開心的事情早已經成為了過去了。”趙宛與歐陽越、‘難答花兒’也舉起了手中的酒杯來。五人一同飲盡了杯中的酒水。

就這樣一邊賞著月兒,一邊喝著好酒,時間一點一點的在五人的興致裡面過去,一直到月上中天,五人方席盡散去了。

中天的月亮更加的明亮了,白色的月輪也擴得更大了,陣陣輕風吹拂著院中柳樹的枝條,在明亮的月光中輕舞。

早上,一輪紅紅的太陽已在天中露出小半了,歐陽越在院中練著劍,趙宛在一旁看著,‘難答花兒’走到了趙宛的身邊,不說話,只是也看著院中練劍的歐陽越,歐陽越使出了‘移影法’院中只有一團青影閃爍著,躍動著。陸安與周有寧也走了過來,默默的看著這團青影。歐陽越停下身形之後。走到陸安的面前,說:“陸大哥,早啊。”陸安回答:“歐陽賢弟早。”趙宛說:“我們去吃早飯吧?”五人一同的走進了裡間裡面,坐下了,等了一會兒,有僕役送進來早飯,五人開始吃早飯了。吃過了早飯後,五人坐著喝著茶水。

剛剛過了一夜的佳節,大家的心情都還沉浸在一輪的明亮的月華之中時,有衙役進來稟報說:“衙外有兩位男人要求見楊總管。”陸安回答:“我們這就出去。”那衙役出去了。五人一同的站起身來,走出衙外。只見衙門口立著兩位男人,一位身穿著一件紅袍,手持一柄長刀;一位身穿著一件紫袍,手持一柄長劍。歐陽越問這兩人:“你們是誰?”那身穿著一件紅袍的男人說:“我是十惡幫的堂主,我是藍海。”那身穿著一件紫袍的男人說:“我是十惡幫的堂主,我是閔潮。”歐陽越問:“你們是來幹什麼的?”藍海回答說:“我們求見楊胄楊總管的。”歐陽越問:“是想殺了我們的楊總管嗎?”藍海回答:“是的,正是如此。”歐陽越說:“我們的楊總管不在這兒,你們想殺我們還是可以的,只要你們有這個本事。”藍海說:“這麼說,你們是先出來受死的嗎?”歐陽越反問道:“你說呢?”藍海說:“好吧。你先出招吧。”

歐陽越挺寒冰劍,刺向藍海的胸膛,藍海的身子向著後面退了一步,再一偏身讓過了這一劍,藍海手中長刀向著歐陽越的手臂斬下來,歐陽越的身子疾退,手中劍向著藍海的腰中劃去,藍海一偏身子,手中長刀磕上了寒冰劍,將寒冰劍磕得偏開了,手中的長刀一挺,向著歐陽越的胸前刺去,歐陽越退身兩步,揮寒冰劍磕偏了這一刀,一劍刺向藍海的腹中,藍海的身子退後了兩步,手中長刀一揮,將寒冰劍擊得偏開了。歐陽越收劍,再一放劍,向著藍海的腰中刺去,藍海一退身一偏身,揮長刀將這一劍磕得偏開了後,一矮身子,手中長刀挑向歐陽越的胯中,歐陽越縱身躍上了空中,一劍直直向著藍海的頭頂正中刺了下來。藍海向著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後,歐陽越空空的落下了,藍海手中的長刀向著歐陽越的腰中斬了過去,歐陽越退身兩步,一偏身子,進到了藍海的左側,手中劍向著藍海的腰中斬去,藍海向著另一側一偏身子,手中刀擋住了斬向他的寒冰劍,刀劍相碰後各自的彈開了。藍海手中的長刀斬向歐陽越的咽喉,歐陽越向後退了兩步,揮手中的寒冰劍將那長刀磕開了後,手中的寒冰劍挺,向著藍海的心窩之中刺了過去,藍海向後一個空翻,縱身躍上了空中,手中的長刀向著歐陽越的頭頂橫橫的劈了下來。歐陽越向著自己的左側兩步橫移,藍海的一刀空空的劈下了。歐陽越手中的寒冰劍向著藍海的腰中斬了過去,藍海偏身讓過,手中長刀,向著歐陽越的面門劃了過來。歐陽越一矮身,手中寒冰劍向著藍海的*挑去,藍海再次的縱身躍上了空中,手中的長刀向著歐陽越的頭頂劈了下來。歐陽越向著自己的右側疾速的橫移了兩步,藍海一落地,手中的長刀就向著歐陽越的腰中斬了過來。歐陽越揮手中的寒冰劍將那斬來的一刀磕得偏開了後,手中寒冰劍向著藍海的手臂之上斬去。藍海的身子向著另一側偏移了兩步後,一轉身子,竟然到了歐陽越的左側,手中長刀向著歐陽越的腰中斬去,歐陽越向著自己的右側橫移了兩步後,手中劍一揮,將那長刀

磕得偏向一邊去了,回身來,一劍刺向藍海的肩頭,藍海橫移避過之後,手中刀隨身轉,斬向歐陽越的胸膛之中,歐陽越後退兩步,那刀並未碰著歐陽越的身體。歐陽越待那刀過後,手中劍疾挺,刺向藍海的心窩,藍海退後兩步,再一偏身子,避過了。

陸安迎戰閔潮,閔潮的長劍直刺向陸安的胸膛之中,陸安揮手中的鋼骨扇將刺來的長劍磕得偏開了,且還退身一步,避過那一劍斜斜的餘勢。閔潮手中的長劍又向著陸安的腹中刺了過來。陸安退身一步,再一偏身,讓過這一劍,手中的鋼骨扇向著閔潮的手腕之中點去,閔潮疾速的一退身子,陸安一展開手中的鋼骨扇,銀刃向著閔潮的腰中劃去。閔潮的身子向著另一側偏移了兩步後,陸安的鋼骨扇跟隨著他而動,向他的臂上劃去,閔潮疾速的前進了兩步,那一扇並未劃中他,他卻轉回身來,手中的長劍向著陸安的咽喉之中斬去,陸安退身偏身,身子一旋,到了閔潮的左側,手中鋼骨扇向著閔潮的咽喉之中劃去,閔潮退身兩步,手中劍一挺,向著陸安的臂膀斬去,陸安的身子偏移了兩步,躲過了那一劍,手中的鋼骨扇向著閔潮的腰間劃去,閔潮的身子向著另一側移動了兩步,手中長劍一甩,磕偏了鋼骨扇,陸安矮身疾進,手中扇向著閔潮的*插去,閔潮縱身躍起在空中,手中的長劍直直的向著陸安的頭頂之中刺了下來,陸安向著自己的左側橫移了兩步後,閔潮空空的落下了,陸安手中扇向著閔潮的腰間切去,閔潮向著另一側橫移了兩步,避過了陸安的這一扇。

歐陽越使出來‘移影法’,藍海看著眼前的這團青影,不知所措,但還是連續的向著這團青影斬出九刀,但他哪裡斬得到這團青影呢?又有誰看得清這團青影是如何閃避的呢?這團青影之中向著藍海同時射出了五道劍氣,藍海急亂的揮長刀去擋,卻連一道劍氣也沒有擋住,身上五個血洞之中湧出來血水,瞬間,他的腳下匯聚了一大灘的血水。他的瞳孔已經放大了,他的人已經死去了。他的身子重重的往後倒了下去。

歐陽越靜靜的站著,一動也不動。陽光下,他的影子拉得老長,輕風吹動著他的頭髮,他的雙眼凝望著遠方。

陸安與閔潮的戰鬥好像一時半會還無法結束的,趙宛看在眼裡,忍耐不住了,手中的短銀劍直挺,飛身刺向閔潮的左側咽喉。閔潮正面是一把切向他腹中來的鋼骨扇,他聽見了自己左側襲來的勁風,所以他將自己的身子向後退了兩步,陸安的腳步也向前進了兩步,鋼骨扇直插閔潮的咽喉之中,趙宛象一隻輕盈的彩蝶,繞到了閔潮的背後,手中的短銀劍向著閔潮的後心之中刺了去。閔潮被前後夾擊了,他將自己的身子疾速的向右側橫移,可還是慢了半拍,所以,趙宛的銀劍在他的後背劃出一寸深的一條長長的口子,閔潮的背後的肉向外翻開了。閔潮憤怒的轉身,長劍斬向趙宛的肩頭,趙宛閃身避過。陸安手中的鋼骨扇已從閔潮的後面插進了他的咽喉之中,他的背脊斷了,他的頭無力的軟軟的耷拉下去了,雖然他的氣管還沒有斷,但他已是一個廢人了,何況,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好人,這樣的廢人,誰願意他繼續留在世間呢?所以,趙宛的一劍深深的插入了閔潮的心窩之中,趙宛的銀劍一拔出來,閔潮的身子就重重的倒了下去。

僕役們來收拾地上的屍體,五人繼續在衙門口站了一會兒後,就一同的走進去了,走回了裡間裡,五人紛紛的坐下了,喝著茶水。過了一會兒,陸安對周有寧說:“有寧,我們還是下棋吧?”周有寧回答:“好的。”二人便移坐到几旁,持著棋簍在棋盤中落子了。

趙宛起身來,走回自己的房中,拿起自己紫檀木的琵琶來,走回到裡間裡面,坐下了,懷抱著琵琶,彈奏了起來。就這樣,一直到了中午,有僕役送進來午飯,陸安與周有寧就不再下棋了,趙宛也放下了手中的琵琶,五人圍坐在桌旁吃著午飯,吃過了午飯之後,五人坐著喝著茶水。就這樣過了一會兒,周有寧與陸安又移坐到几旁,繼續他們未完的棋局了,趙宛重又拿起自己的琵琶,懷抱著,彈奏了起來。一個下午就這樣過去了。到了太陽落山以後,有僕役送進來晚飯,五人便圍坐到桌旁吃著晚飯,吃過了晚飯後,五人坐著喝著茶水。窗外,一輪明月緩緩的升起在夜空之中,輕風吹拂著柳樹的枝條,夏蟬一陣陣的鳴叫。屋內的五人靜靜的坐著。陸安與周有寧又移坐到几旁繼續下棋,趙宛卻不再彈奏她的琵琶了。就這樣,一直到了亥時,陸安與周有寧也不再下棋了,陸安對大家說:“我們回房去睡覺吧?”五人便全起身來。走回自己的房中去了。趙宛一回到自己的房中,放下了琵琶,躺下在**睡去了。窗外是十六的月亮,依然是那麼的圓,那麼的亮。

早晨,太陽將金色的光芒灑在大地之上,也灑進了六扇門總衙的院中,淋浴著這金色的光芒,歐陽越在舞動他的寒冰劍,身形宛如一條蛟龍,劍勢連綿無盡。趙宛就站在院中看著歐陽越舞劍,她看著看著,自己也站不住了,就拔出了自己左腿之上的短銀劍來,飛身縱進院中,舞了起來。金色的光芒之中,一道銀弧閃動著,旋轉著,輕盈的彩蝶在飄飛,在舞蹈。歐陽越使出了‘移影法’,只見院中一團青影在閃爍著,躍動著。

‘難答花兒’站在院中,看著院裡的一隻彩蝶與一團的青影。欣賞著這兩人的技藝。陸安與周有寧走到了‘難答花兒’的身邊。二人看著院中舞劍的那兩人,一動也不動的欣賞著,三人站在金色的光芒之中,一臉的平靜祥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