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雄鷹_第一百二十三章 琵琶琴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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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鷹_第一百二十三章 琵琶琴風
陸安說:“好啊,得空的時候一定讓你也得見她的。”趙宛問周有寧:“周大哥,你今天還要與我師兄下棋嗎?”周有寧說:“是的。”趙宛對歐陽越說:“越哥,我彈琵琶給你聽吧?”歐陽越說:“好啊,”又說:“你要是彈得悶了,我們就一起出去放風箏吧,你的那隻蝴蝶風箏真的很好看的。”趙宛一聽歐陽越說她的蝴蝶風箏好看,就開心得不得了。對歐陽越說:“越哥,你先等一會兒吧。”說完,起身走出去了,到自己的房中取了琵琶,再回到裡間裡,坐下了,陸安與周有寧已經開始了一局了,趙宛問周有寧:“周大哥,我彈琵琶打擾你們下棋嗎?”周有寧回答:“琵琶棋風,一畫書成,有何妨呢?”趙宛向著他笑笑說:“這就好。”說著,把琵琶抱在自己的懷裡彈了起來。周有寧與陸安在趙宛的琵琶聲中,猶覺得心神格外的寧靜,所以運子如風,很快的下完了一局,又開始了新的一局了。趙宛手中的琵琶聲猶未斷絕,引得院中的小鳥啁啾的隨著琵琶琴聲唱和著。歐陽越聽著琵琶琴音,可是眼睛卻盯著棋盤之上,看著棋盤之上不斷變化的形勢。就如兩軍在交戰,鬥智鬥勇著。趙宛的琵琶琴音裡,這時也發出了金弋之聲,激動著人的心絃。歐陽越聽著,覺得心潮起伏著,看著,覺得意念疾轉。忙用心的抵制起雜亂無序的心神,慢慢的覺得感覺好了,剛才的感覺就有如一枝的翠竹在風雨的催促之下,急欲拔高一樣。歐陽越覺得,自己的武功劍術有待提高了。可此時,父親又不在自己的身邊,自己的武功怎麼才能提高呢?一瞬時間還能射出幾道劍氣呢,可不敢想象能象父親那樣一瞬時間能丟擲漫天的劍雨來。
趙宛希望自己一輩子都能彈琵琶給歐陽越聽,把自己的一生都獻給歐陽越,所以,趙宛自我陶醉著。
就這樣到了中午,有僕役送進來午飯,四人圍坐在桌邊吃著午飯,吃完了午飯,有僕役送進了一壺的茶水,四人就坐著喝起了茶水,淡淡的清茶,香氣濃郁,品著讓人的心神寧靜,趙宛說:“怎麼一直不見我的楊叔叔呢?”陸安說:“楊總管應該是有他的事情吧。”周有寧說:“我覺得楊總管這人一臉的正氣。”陸安說:“豈止是如此啊,他的心中有更多的正義與責任的。”歐陽越說:“我父親最佩服楊總管的為人了。”陸安說:“歐陽老前輩是我們最敬重的人。”歐陽越說:“我父親為人淡薄,只喜閒居,不喜熱鬧。”陸安說:“是啊,我們的修為哪一天到了歐陽老前輩的地步時,就好了。”歐陽越聽著陸安的說話,只是笑著。
喝了好一會兒的茶水,陸安與周有寧又開始了一局,趙宛便又開始彈奏琵琶,歐陽越聽著趙宛的彈奏,心緒寧靜。心中就像只有一片閒適飄飛的白雲,輕柔而寧靜。一個下午就這樣過去了,到了太陽落山後,有僕役送進來晚飯,四個人圍坐到桌旁吃著晚飯。但沒有誰說一句話的。吃完了晚飯後,繼續的喝著茶水,趙宛對歐陽越說:“越哥,我們明天去放風箏吧?”歐陽越答道:“好的。”四人坐了一會兒,就各回各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歐陽越已在院中練劍了。待趙宛走到院中的時候,歐陽越已停勢收身了。趙宛對歐陽越說:“越哥,我們去吃早飯吧?”歐陽越說:“好的。”便隨著趙宛一同進了裡間,陸安與周有寧都在裡面,歐陽越與趙宛坐下,一會兒,有僕役送早飯進來了。四人吃著早飯。吃完了早飯後,喝了一會兒的茶,陸安與周有寧又開始下棋了,趙宛與歐陽越走出去了,趙宛領著歐陽越走到了她自己的房間裡,她從櫃子上面取下來她的蝴蝶風箏,隨著歐陽越走了出去,走出了總衙後,走了一會兒,走到了‘古佛寺’的院後的空地之上,地上是青青的野草,在這八月初的天氣裡旺盛的生長著。二人踩在上面軟軟的,趙宛輕輕的奔跑著,蝴蝶風箏跟在她的身後飄飛著,趙宛一點一點的放著線,那蝴蝶風箏慢慢的被趙宛放上了空中,趙宛已不再奔跑,站在草地上,手持線筒慢慢的扯著線,那風箏在趙宛的扯動下,慢慢的在高空中飛高,趙宛的手中還在放著線,風箏越飛越高,趙宛看看歐陽越將手中的線筒遞給了他,歐陽越手持著線筒,扯著風箏,慢慢的放線,將空中的風箏放飛得更高,趙宛仰頭看著天空中的風箏,開心得不得了,高興得拍著雙手說:“越哥你放得很好啊。”歐陽越回答她道:“看著風箏飛得高,自己的心裡也飄揚著。”趙宛說:“是啊,所以才要放風箏啊。”歐陽越看著空中的風箏,心中又在想著大漠之中的風和大漠之中的沙。二人放了兩個時辰的風箏後,趙宛才慢慢的收線,直到風箏落下在她的手中。她捏著風箏對歐陽越說:“越哥,我們回吧?”歐陽越說:“好的。”於是,二人向著總衙返回去。二人返回了總衙之中後,走進了裡間裡,只見陸安與周有寧還在下著圍棋,趙宛對歐陽越說:“越哥,我回房一下。”歐陽越答:“好的。”趙宛回到自己的房裡,將風箏舉放在櫃上了,返身回進裡間裡,坐下了,等了有一會兒,有僕役送進來午飯。放下在桌上後,走出去了。四人圍坐在飯桌旁吃著午飯。吃過了午飯後,有僕役送進來茶水,四人喝著茶水,歐陽越嘆道:“其實人在韃靼大漠之中,也是別有一番風情的,風與月,草與牛羊都是那麼的樸實無華,牧民的真摯與友善是那麼的讓人留戀。”陸安說:“是啊,只是那麼一方的大漠卻養出了一群的野心家出來。要不然,是多麼的寧靜祥和了。”周有寧說:“我曾在大漠之中呆過很長的時間,其實大漠之中的民風也是很不錯的。”趙宛說:“若不是兩國爭端,我也是很喜歡身處在
韃靼的風和月之中的。”陸安答:“是啊,那風和月著實的讓人嚮往的。”又說:“我和有寧繼續下棋了,你和歐陽賢弟玩吧。”說著,起身將椅子移至了幾邊,周有寧聽陸安這麼說,也起身將椅子移到了幾邊。陸安已伸手在棋簍裡拈起一顆棋子落下在棋盤上了。周有寧手放在棋簍裡,思索了一會兒,便拈起一顆棋子落下在棋盤裡了。趙宛對歐陽越說:“越哥,隨我到我房裡去吧?”歐陽越答:“好的。”便隨著趙宛一同到她的房裡去了,趙宛抱起了琵琶來,問歐陽越說:“越哥,我彈琵琶給你聽吧?”歐陽越答:“好的。”趙宛便手指放至弦上彈了起來。歐陽越就靜靜的坐下了,聽著趙宛彈著琵琶。聽著琵琶琴聲,心靜靜的,身上涼爽得很。
房外一陣陣的夏蟬的鳴叫聲,房內的兩個人卻聽不到那惱人的叫聲。夏日之中的清涼原只在於人的內心之中的。一個下午就這樣的過去了,八月初的天氣,八月初的心情,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兩個人走到了裡間裡,見陸安與歐陽越還在下棋,兩人便在椅子上坐下了。坐了有一會兒,有僕役送進來晚飯了,陸安與周有寧也不下棋了,四人圍坐至桌邊吃起了晚飯來。吃過了晚飯後,四人喝著茶水,但卻都覺得無所是事,但又沒辦法的,還是趙宛先開口說話了,她問周有寧:“周大哥,你是怎麼想到五峰山中隱居去的呢?”周有寧答:“心文當時雙瞎被毒瞎了,我萬念俱灰,就想早早的離開這個塵世,但我也不能撇下心文不顧,就痛痛的想,到哪裡去呢?才能完全的離開往事呢?便想到了世間若無劍鋒,便無爭端,若劍無鋒便不是劍而是同一根的捅火棍一樣的,那就是尋常人家添柴在灶裡之後捅實柴禾用的一根木棍,我確實只想做一根捅火棍了,既然劍已無鋒,我便想到了‘五峰’。”趙宛看著周有寧淺淺的一笑說:“周大哥可真會想啊,無鋒即是五峰,這裡面隱藏著禪機啊。”周有寧的眼中感激之情猶勝,說:“幸虧你們找來大夫治好了心文的眼睛啊,”陸安沒有說什麼,但心中想著他健康的心文妹妹,此時正在五峰山中幸福的生活著。四人坐到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陸安對三人說:“我們去睡下吧。”四人才離了裡間,各自走回自己的房中去睡下了。
窗外的月兒周身起了毛,黃黃的茸茸的,不一會兒,空中便飄下了細細的雨絲來,樹上的蟬兒也不再的麻叫了,在細細的雨絲中,大地慢慢的散去白日積蓄的熱氣,世間回覆到清涼爽潔。
天亮得很早,歐陽越起得也很早,院中是一團的青影在浮動著,跳躍著。
趙宛也飛身躍進院中,舞著自己的短銀劍。宛如一隻翩翩的彩蝶飛舞著,一圈銀光環繞著她。
在一陣的輕風吹拂之中,二人一同停步住身。感受著風兒的輕柔,仍後一同走進裡間裡面,陸安與周有寧都在裡面坐著,歐陽越與趙宛也坐下了,過了一會兒,有僕役送進來早飯,四人圍坐在桌旁開始吃起了早飯。吃過了早飯後,四人坐著喝茶。有衙役進來稟報給四人說:“衙外有兩位男人要求見楊總管。”陸安一想,準是魔威幫的堂主又來挑釁的。對衙役說:“好吧,我們出去見見那兩人。”衙役轉身走出去了。四人站起來,一同的走出了衙外,在門外,只見站著兩位男人。一個身穿著一件白袍,手握著一柄長劍;一個身穿著一件灰袍,手持著一杆鐵戟。陸安問那兩人:“你們是誰,來幹什麼呢?”那身穿著一件白袍的男人說:“我是魔威幫的堂主宋武。”那身穿著一件灰袍的男人說:“我是魔威幫的堂主茅鋒。”陸安問:“你們來幹什麼呢?”宋武說:“我們來殺人的。”陸安問:“你們來殺誰呢?”宋武說:“只要是你們六扇門的人。”陸安問:“這樣一來,你們的目標豈不是太大了嗎?”宋武說:“然到這不是很有目標嗎?”陸安說:“行了,你不必再說了,出招吧。”
宋武手握著的長劍刺向陸安的胸膛。陸安退身一步,用手中的鋼骨扇磕向刺來的長劍,將長劍磕得偏開了後,用手中的鋼骨扇戳向宋武的胸膛。宋武退一步,一偏身子,陸安及時的收扇,將手中的鋼骨扇向著宋武的腰間戳去,宋武一步偏身,手中的長劍斬下來,斬在鋼骨扇之上,將鋼骨扇斬得向下一偏,陸安收扇回來,一旋身子,將身來在宋武的左側時,手中的鋼骨扇戳向宋武的左腰眼之中,宋武向著自己的右側一偏身子,身子再一轉,帶動著手中的長劍向著鋼骨扇磕去,磕在鋼骨扇之上,將鋼骨扇磕得偏了。陸安收扇再一出扇,將鋼骨扇戳向宋武的肩上,宋武向著另一側一偏身子,陸安追上去,宋武向著那一側單手撐地,一個翻身,陸安卻將身子躍上了空中,手中的鋼骨扇展開了,向著宋武的頭頂割下來了,宋武將自己的身子向著右側偏了兩步,陸安人落下時,宋武的長劍斬向陸安的腰間,陸安一旋身子,避過了這一劍,宋武跟過來,手中的長劍再一次的向著陸安的腰間刺來,陸安一偏身,手中的鋼骨扇一甩,砸在長劍之上,將那長劍砸得偏過去了。陸安的身子返回來,手中扇向著宋武的咽喉之中劃去,宋武的身子向後退了兩步,陸安旋著身子前進,來到了宋武的左側,手中扇向著宋武的腰間劃去。宋武閃身避過了。
歐陽越與茅鋒戰在一起了,茅鋒手中的鐵戟向著歐陽越的胸膛刺去。歐陽越一退身,再揮劍將刺來的鐵戟挑偏了,茅鋒的鐵戟在手中一轉,以尾刺再向著歐陽越的心窩刺去,歐陽越一退身,再次將戟尾挑偏了,茅鋒收鐵戟,戟在手中一轉,歐陽越的寒冰劍已向著茅鋒的心窩刺去。茅鋒手中的鐵戟上揮,將刺來的寒冰劍挑偏了
,歐陽越的身子縱上空中,手中劍向著茅鋒的頭頂刺了下來。茅鋒的身子向著自己的右側偏移了兩步,讓過了歐陽越的劍,歐陽越落地,手中劍向著茅鋒的腰間挑去,茅鋒偏身讓過後,手中鐵戟向著歐陽越的心窩中刺來,歐陽越退身一揮劍,將刺來的鐵戟磕偏了,茅鋒一收鐵戟,縱身躍上了空中,手中的鐵戟橫著向歐陽越的頭頂砸下來,歐陽越向著自己的右側偏了兩步後,茅鋒的一戟空空的砸下來,歐陽越手中的劍向著茅鋒的腰中刺去,茅鋒的身子向著另一側閃避,之後,一轉身子,手中戟打上寒冰劍,將寒冰劍打得偏開了。
歐陽越使出‘移影法’之後,茅鋒向著這團青影之中一共扎出了九戟,都是虛發,這團青影之中同時向著茅鋒射出三道劍氣,茅鋒揮鐵戟擋開了一道的劍氣,身上還是中了兩道劍氣,都是穿過他的身體的,他身體上的兩個透明的血洞之中流出鮮血來,歐陽越停止了‘移影法’冷冷的看著茅鋒,茅鋒向後倒了下去。
陸安與宋武的戰鬥還在繼續著,歐陽越挺劍刺向宋武的左側咽喉,宋武正揮劍擋開了陸安的一擊,忽聽見自己的左側有風聲襲來,便急急的後退了兩步,歐陽越的一刺落空了,身子旋到了宋武的身後,宋武為了躲避身前身後的兩個敵人,便將自己的身子向著右側疾動,可那二人都追著宋武。宋武的移動又沒有那二人更快,所以揮動著長劍去擋歐陽越刺來的一劍,可陸安的鋼骨扇已劃中了他的胸膛,在他的胸膛之上劃出了一道深寸許的血口子,宋武負痛,手上失力,被歐陽越的劍碰得他自己的劍急急的偏開了,歐陽越的劍直進插入了他的左肩之中,深深的插入了他的骨頭裡面。歐陽越拔出劍來後,宋武已經沒有招架之功了,陸安的一扇直劃斷了他的咽喉。宋武斷氣了。緩緩的向後倒了下去。
衙役們收拾門前的兩具屍體,四人一同走回衙內,重又走進了裡間裡面,坐下了,喝著茶,陸安算了一下說:“這是魔威幫的第七個堂主被殺了。”趙宛問:“魔威幫一共有多少個堂主呢?”陸安答:“我不知道。”趙宛問:“不會有百十個堂主吧?”陸安被趙宛說得笑了,說:“應該不會的,師妹。”趙宛說:“哦。”周有寧說:“我想韃靼的第一謀士會不斷的對付我們的。”歐陽越說:“但願如此,如果以我們的能力,能阻止得了他們對中原用兵,那是最好的。”陸安說:“即使他們把我們沒辦法,最終他們也還是會用兵的。”歐陽越說:“是啊。”周有寧對陸安說:“陸安,我們下棋吧。”陸安說:“好的。”兩人便移坐到几旁。拾起了棋簍來,開始一局,趙宛與歐陽越坐著沒事幹時,趙宛對歐陽越說:“越哥,到我房中來。”歐陽越答:“好的。”便隨著趙宛一同的到她的房中去了。趙宛拿起了自己的琵琶,彈奏起來給歐陽越聽,歐陽越聽得入神,及至到了中午時分,趙宛與歐陽越一同的走進裡間裡去,陸安與周有寧還在下著棋,過了一會兒,有僕役送進來中午飯,陸安與周有寧不再下棋,四人圍坐到桌邊,吃起了午飯來。吃過了午飯後,四人坐著,有僕役送進來茶水,四人坐著喝著茶水。閒談著,談話中,趙宛對趙老夫人的思念更甚,可是大家也都沒辦法,因為有事在身,是走不開的,趙宛也沒辦法的。歐陽越說:“等這裡的事情辦完了,我們再到萬富錢莊之中住幾天,好好的陪一陪母親。”趙宛說:“是的,正是這個話呀。”陸安與周有寧又坐到几旁開始下棋,趙宛與歐陽越閒坐著,一直到了太陽落山後,有僕役送進來晚飯,四人便圍坐到桌邊吃著晚飯。吃過了晚飯。四人坐著喝著茶,一直靜靜的坐了兩個時辰,才各回各房去睡下了。
夜空中的彎月明亮的將冷冷的清光對映到大地上,夏蟬在月光中鳴叫著,柳樹的枝條在輕風中微微的飄揚著。安寧的一個夜晚靜悄悄的過去了。在早晨,歐陽越在院中練著劍。無招劍與‘移影法’還是讓人捉摸不透,但他的武功與劍術卻一直沒有提高。
趙宛也在院中舞起了自己的短銀劍,青影與彩蝶同飛,彩蝶與青影同閃。
周有寧與陸安站在院中靜靜的看著院中兩人的舞劍,都為二人的精彩而入神,及至二人不舞了,停了身形,陸安招呼他倆說:“我們去裡間裡面吃早飯吧。”四人一同的走進了裡間裡面,過了一會兒,有僕役送進來早飯,四人吃起了早飯,吃過了早飯,四人便坐在裡間喝著茶水,沒有誰說話,過了有一個時辰,陸安對周有寧說:“有寧,我們下棋吧?”周有寧說;“好的。”二人便坐到几旁,手持著棋簍下起了圍棋。
趙宛拉著歐陽越走出了裡間,走到了自己的房中,按著歐陽越,讓他坐下了,自己抱起來琵琶,坐下,彈奏了起來。彈著琵琶,便聽不見窗外的蟬鳴了,心裡靜得很,歐陽越在輕柔的琵琶琴音中,全身完全的放鬆了,心中想起了寧王一案之中無數次的拼殺,想到了邯鄲創武鏢局的顧山,想到了徐州萬富錢莊之中的萬金城,想著趙為,想著趙老夫人,最後,想到了夏情,想到了自己的即將出世的寶寶。腦海中的情絲隨著琵琶琴音如流水一樣的劃過,平靜而悠長。
趙宛的手中的彈奏一直不曾停下,琵琶的琴音有如林中小溪,有如高山流水,有如天上的白雲,猶如池中的游魚,多彩而絢爛。多情而穩重。
到了中午的時候,趙宛不再彈琵琶了,放下了琵琶和歐陽越一同的走到了裡間裡,陸週二人還在下著棋,二人坐下了,等了一會兒,有僕役送進來午飯,四人圍坐到飯桌旁吃起了午飯來。吃完了午飯後,四人靜靜的坐著喝著茶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