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大漠雄鷹_第一百一十四章 不知行蹤

大漠雄鷹_第一百一十四章 不知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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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鷹_第一百一十四章 不知行蹤



四人躍下窗子,趙宛問陸安:“師兄,我們便去捉一名貼身侍衛來問一問吧?”陸安對著趙宛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四人在行宮中潛行著。行不多時便看見一對的貼身侍衛巡邏走過來了。四人閃身藏在幾棵樹後,又是周有寧待那隊侍衛走過的時候,悄沒聲的跟在了他們的身後,將走在最後一名侍衛的穴道點中了,扛起他走回到樹後,趙宛便又用自己的短銀劍抵住了他的咽喉,周有寧伸手解開這名貼身侍衛的穴道。這名貼身侍衛倒很老實,不張嘴,也不動身子,只是望著周有寧。周有寧用韃靼話語問他:“那些萬夫長睡在哪裡?”那人答道:“在東邊的客房之中。”周有寧問:“你能帶我們去嗎?”那人回答:“能的。”低頭看著抵著自己的咽喉的短銀劍。周有寧對他說:“你站起來吧。”那人聽話的站起來了。趙宛用短銀劍抵著那人的腰,四人都跟在那人的身後,由那人領著向行宮東邊的客房走去。行了有一頓飯的工夫後,看見前面有一排的房屋,屋頂上雕刻有老虎站立著的形象。那人對身後的四人用韃靼話說出:“那些萬夫長就住在前面的房子裡面。”周有寧對著三人說:“就是前面的房子。”趙宛伸手點了那貼身侍衛的穴道,那人軟倒在地上,周有寧將那人拖到一棵樹的後面,走出來。走到三人的身旁,向著前面的一排房屋望去,卻見有二十幾間,都是一色的模樣。趙宛問陸安:“師兄,我們挑哪一間呢?”陸安說:“隨便哪一間吧。”說完,四人走到了一間的客房前,只見房門緊閉,趙宛用短銀劍伸進門縫裡面,輕輕的挑動門拴,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響。趙宛輕輕的推開門,卻發出了“吱”的一聲響,心裡耽心驚醒了裡面睡著的人。四人走進房裡,見房中的鋪陳甚是華貴,地上也是鋪著虎皮,榻上卻無人。看來,這是一間沒有人住的客房。四人走出此房,另選了一間。同樣是由趙宛用短銀劍輕輕的挑開了門拴,推開房門時,卻沒有發出一點兒的聲響,四人站在門外,已經聽見了裡面的輕微的鼾聲了。顯然,這間屋子裡是住的有人的。四人輕輕的踩在虎皮之上,走到了榻前,只見榻上睡著一個身穿著點綴了金片的銀甲的人。在頭朝裡在睡著。周有寧伸手,點了那萬夫長的身上的穴道。那萬夫長雖然人驚醒了,但卻,既不能動彈,也不能說什麼。周有寧一把拉起這名萬夫長,將他的身體扶坐在榻上,這名萬夫長圓睜著大眼瞪視著面前站立著的人,下巴上的絡腮鬍子不住的輕微抖動著,顯然是氣極了。趙宛伸出短銀劍抵住這名萬夫長的咽喉,周有寧伸出手解了點中他的啞穴,這萬夫長立即發覺自己能出聲了,便即張口想大聲的呼救。周有寧一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他仍是無法叫出聲來。趙宛看著他想要出聲呼救的樣子,心中氣悶不過,抵在他咽喉的短銀劍刺入了他的咽喉之中一點兒。血順著他的脖子流了下來,沾了他身穿著的銀甲,他感到了咽喉之中的疼痛,但他瞪著的眼睛瞪得更圓了,沒有一絲的妥協的樣子,趙宛問陸安:“師兄,這怎麼辦呢?”陸安問歐陽越:“賢弟,你看怎麼辦呢?”歐陽越說:“我點他的麻癢穴吧。”陸安說:“好的。”周有寧又點了這名萬夫長的啞穴。歐陽越出手點了他的身上的麻癢穴,這名萬長全身好象有萬隻螞蟻在狠狠的抓咬著他一樣的麻癢,實在是受不了了,全身上下滲出無數豆大的汗珠。無法抵賴這劇烈的麻癢的感覺。所以眼睛是無法的瞪起了。只是臉上的肌肉由於全身上下的麻癢而扭曲。歐陽越靜靜的看著他的難看的表情。等待著。看著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直等到他口中喘氣已經無法持續了的時候,才伸出手來,解開了點中他的麻癢穴。這名萬夫長如從地獄中被人拉出來一般的樣子,眼中不再有怒意,眼神中有一絲服軟的樣子。周有寧用韃靼話問他:“‘都忽先爾’現在哪裡?”那萬夫長只是搖著頭,周有寧解開了點中他的啞穴後,他仍是搖頭,並不開口回答。歐陽越一伸出先又點中了那萬夫長的啞穴,然後又點中了他的麻癢穴,那萬夫長便又陷入了了萬劫不復的境地之中。到歐陽越為他再解了麻癢穴之後,他已經深深的低下了自己的頭,已沒有一絲的反抗的意思了。周有寧再問他:“‘都忽先爾’在哪裡?”這萬夫長說:“在巴彥淖爾城外的軍營之中。”周有寧告訴趙宛:“他說那‘都忽先爾’在巴彥淖爾城外的軍營之中。”趙宛說:“他不會是在騙我們吧?”周有寧用韃靼話問那萬夫長說:“你有沒有騙我們呢?”那萬夫長說:“我真的沒有騙你們啦,‘都忽先爾’本來是在這行宮之中的。前幾日同小王子殿下一起去了巴彥淖爾城外的軍營之中了。”周有寧又告訴了趙宛他說的話,趙宛說:“原來是這樣。”又說:“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打暈他吧。”周有寧一掌擊在那萬夫長的頭上,那萬夫長暈了,周有寧將他放下在榻上,四人一起走出房間,卻見有一隊韃靼的貼身侍衛走過來。趕忙又退回到房中,趙宛問陸安:“師兄,我們這就去巴彥淖爾城外的軍營中去嗎?”陸安答:“不這樣還能怎樣呢?”周有寧說:“但願我們去了,小王子與‘都忽先爾’別又到別外去了。”歐陽越說:“應該不會的。”趙宛問:“為什麼?”歐陽越說:“小王子既然起心攻我大明,他現在不會再有其他的事情的,行宮與軍營就是兩個他經常往來的地方的。”趙宛說:“越哥,你說得有道理。”四人一同出了這間客房,走在行宮裡,走到院牆邊,縱身出了院外,回到了客棧,那帳房就一直沒有關門,還在等著四人回來。四人走進客棧裡,周有寧對那帳房說:“謝謝你一直沒有關門還在等著我們。”那帳房回答:“是我應該的。”四人走上了二樓,

全走進了陸安房裡,關好了房門,坐下了。趙宛問陸安:“我們明天就去巴彥淖爾嗎?”陸安說:“好啊。”三人便各回己房去睡下了,一夜無話,第二天,四人一同馳出了烏海城,馳在青青的草場上,一望無際的草場,在風的吹送下蕩著片片的漣漪,天空中有孤獨的長鷹飛過,朵朵白雲隨著風兒的韻律而自由的飄浮著。四匹馬在飛奔著,向著巴彥淖爾城外馳去。經過兩天短暫的路程,四人已望見了前方几千座的軍帳,向連綿不斷的山脈,向著草場之外延綿而去。一片一片的旌旗在風中擺動著招展著,營外有軍馬正在演練廝殺,滾滾的沙塵在草場中翻騰,陣陣的怒吼聲在天空中迴響著,彎刀碰撞的光影,在日光下閃爍,四人望著前方,這就是他們的目的地,四人在草地上坐著,等著天上的日頭下去,吃著乾糧,飲著水。風吹動著眾人的衣裳,三人的羊皮袍子在風中擺動。一人的紗裙不斷的被頑皮的風兒捲起。日頭終於落下去了,營外的軍馬早已收退回營去了。軍營中飄散起連連的炊煙,韃靼人是不做飯的,全是吃肉。但也要生火做肉,把肉做熟了才能吃進肚子裡面去的。夜眨著黑色的眼睛逐漸的降臨。現在還不是時候,要等熱鬧的軍營逐漸的冷卻下去後。四人才會進去做他們需要做的事情。當明亮的星星間隙的在天空中眨著眼睛時,四人放任四匹馬在草地上休息。四人行至營柵旁,縱身躍進了軍營內。趙宛見四下裡無人,對三人說:“我們先找一身韃靼軍士的衣服換上吧?”三人點頭。四人潛行至一座軍帳前,見那軍帳是普通軍士的帳蓬,趙宛也不從前門走進,只是拔出短銀劍,劃開了帳蓬的帆布,一條大大的縫,裡面卻不見一名軍士,趙宛向著三人示意帳蓬內沒人,四人一同走進帳蓬裡,只見地上並沒有鋪著地毯。卻也有兵器架、衣帽架與隔間。看情形,隔間裡是軍士睡覺的地方。衣帽架上掛著兩套鐵盔鐵甲,趙宛對歐陽越與陸安說:“越哥,師兄,你們二人先換上吧。”歐陽越與陸安先後進了隔間裡面換上了軍士的鐵盔鐵甲,站在帳蓬中,歐陽越對周有寧與趙宛說:“隔間裡還有兩套鐵盔鐵甲,你們二人也換上吧。趙宛與周有寧也先後進隔間裡換上了鐵盔鐵甲。四人將換下的衣服打了一個包袱,由歐陽越揹著肩上,走出軍帳。四人走在軍營中屢屢碰上有巡邏的的韃靼軍士。

四人躲在一座軍帳後面,等到有一隊巡邏的軍士從軍帳前走過後,周有寧悄無聲息的跟在他們的最後,走在最後的一名韃靼軍士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一身的軍士裝束,也沒在意,扭回頭繼續的走著,周有寧卻伸手點了那名軍士的穴道,將他拖到他們藏身的軍帳後面,那名軍士既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只是怔怔的望著眼前的人。趙宛用短銀劍抵住了他的咽喉,他很識趣的低下了頭,周有寧解開了點中他的啞穴,說韃靼話問他:“‘都忽先爾’在哪裡呢?”那軍士回答:“我不知道。”周有寧再用韃靼話問他:“那有誰知道呢?”那軍士回答:“營中的千夫長們都知道的。”周有寧將他說的話對趙宛說了,趙宛說:“打暈了他,我們去捉一名千夫長問話。”周有寧一拳將那軍士打暈了。隨即反映過來。說:“我們還沒有問他千夫長的軍帳在哪裡,”便又將那名軍士搖晃著醒了,問他:“千夫長的軍帳在哪裡?”那軍士回答:“在往前走過幾十座帳蓬就有一座牛羊皮的大帳蓬,裡面住著千夫長‘馬嚴都爾’”周有寧對著趙宛說了這軍士說的話。趙宛說:“我們已知道了。”周有寧便將這軍士又打暈了。四人向前走過幾十座帳蓬後,發現了一座牛羊皮的大軍帳。裡面還亮著燈燭。不知道里面的人睡了沒有。大軍帳是有窗子的。四人走到大軍帳的窗邊。趙宛望向裡面,只見檀香木榻子上睡著一人。身穿著銀甲,倦臥著面向裡面。大軍帳內有兵器架、有衣帽架、有羊毛的地毯。趙宛向著三人看了一圈。看來這裡面睡的就是千夫長‘馬嚴都爾’了。四人走到軍帳的門前,歐陽越在前一撩起門簾,四人一同走進軍帳裡,輕輕踩在羊毛地毯上面,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周有寧走在最前面,走到榻前,伸手輕輕的點了千夫長‘馬嚴都爾’的穴道。且重重的將‘馬嚴都爾’拍醒了。‘馬嚴都爾’醒過來,發覺自己既不能動也不能出聲,很是異訝。周有寧將‘馬嚴都爾’的身子翻轉向外後,馬嚴都爾看著周有寧,眼睛瞪得大大的。很是憤怒的樣子。周有寧看了一眼趙宛。陸安自己走到門邊,撩起門簾醒惕著窗外。趙宛用短銀劍抵住了‘馬嚴都爾’的咽喉,‘馬嚴都爾’的眼中沒有一丁點兒的畏懼之意,周有寧對歐陽越說:“歐陽越兄弟,你看怎麼辦。”歐陽越說:“好,”伸出手點了‘馬嚴都爾’的麻癢穴。‘馬嚴都爾’立時向落入了地獄裡一般的難受。歐陽越也不急著解他的麻癢穴,只等‘馬嚴都爾’大口的喘氣,卻沒有什麼進氣時,才伸手解了‘馬嚴都爾’的麻癢穴,‘馬嚴都爾’的眼中已暗淡無光。趙宛說:“他現在應該已經服軟了。”周有寧伸手解開了‘馬嚴都爾’的啞穴。‘馬嚴都爾’也不張口叫喊,周有寧用韃靼話問他:“‘都忽先爾’現在哪裡?”‘馬嚴都爾’說:“我不能說出來的,否則我會沒命的。”周有寧把他的話對趙宛說了。趙宛說:“那我現在便殺了他。”說著,手中的短銀刺已刺入了‘馬嚴都爾’的咽喉之中一點,血流了下來。‘馬嚴都爾’的眼中是無奈的哀求的神情,看著周有寧,周有寧見他眼中的神情,對他說:“你若不說,現在我們便殺了你,你想想,你是現在就死,還是以後再死呢?”‘馬嚴都爾’說:“我想以後再死。”周有寧說:“那你現在便說出‘都忽先爾’的住

處吧。”‘馬嚴都爾’說:“其實,‘都忽先爾’此時根本不在韃靼。”周有寧吃了一驚,把他的話對趙宛說了。趙宛也吃了一驚,問:“周大哥,再問他。”周有寧問‘馬嚴都爾’:“那‘都忽先爾’現在何處呢?”‘馬嚴都爾’說:“‘都忽先爾’,現在大明的中原之內。”周有寧問:“‘都忽先爾’在大明中原之內幹什麼呢?”‘馬嚴都爾’說:“這個,我真的不能說的。”周有寧問他:“你還要命不要?”‘馬嚴都爾’回答:“好的,我說,我說。”周有寧看著他,‘馬嚴都爾’說:“我們韃靼軍隊在中原有幾處祕密的據點,是準備我們出兵攻向大明的時候,同時呼應,祕密的暴動的。他們的存在,事關我們韃靼與大明一戰的勝敗。所以,‘都忽先爾’現在中原祕密的營建那幾處據點。”周有寧將他說的話說於趙宛聽了。趙宛聽了也是一驚,想:“那些‘都忽先爾’祕密營造的據點,若是在小王子領兵攻打中原的同時一起暴動起來,真是不得了,到那時,我們大明是顧內還是顧外呢?”便問歐陽越說:“越哥,那些‘都忽先爾’經營的在我們中原之內的據點可真是厲害得緊啊。我們該怎麼辦呢?”歐陽越說:“我們要先問這人,那些個據點分別在什麼地方。”趙宛對周有寧說:“周大哥。你問問他,那些據點分別在什麼地方吧?”周有寧問‘馬嚴都爾’:“你們的謀士‘都忽先爾’在中原營造的據點都在什麼地方?”‘都忽先爾’老老實的說:“我只知道一處,是在保定的玄莊。”周有寧對趙宛說了。趙宛說:“好的,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我們需要的一切了,這千夫長怎麼處理呢?”歐陽越說:“只怕他會說出今晚的事來。”周有寧說:“我們便殺了他吧。”陸安聽見他們說的話走過來,說:“我們不可殺了他,兩軍尚未交戰,我們先斬了敵將,是不仁。”陸安對周有寧說:“有寧,你讓他將今晚的事別告訴任何人,不然,我們必先取了他的性命,就象今晚一樣,悄悄的來在他睡著覺的時候,”周有寧便將陸安的話告訴了‘馬嚴都爾’,‘馬嚴都爾’說:“我保證我不會說出今晚的事情的,不然,我以後怎麼睡覺呢?”周有寧聽了‘馬嚴都爾’說的話,一想:“也是的,每個人都要睡覺的,若‘馬嚴都爾’以後說出了今晚的事情,他將每日夜裡提心吊膽的生活。”周有寧問陸安:“陸安,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呢?”陸安說:“我們先出了軍營再說吧。”周有寧重又點了‘馬嚴都爾’的啞穴,四人走出大軍帳,行在軍營中,雖有韃靼軍士巡邏過來,因為四人穿著的是韃靼的軍裝,所以全以為是自己人,也不過問他們。四人走到了營柵旁,縱身躍出了營柵。疾行到他們停馬的地方,四匹馬雖然還站立著,眼睛卻是閒著的,好像在睡覺的樣子。四人坐下在草地上,趙宛問陸安:“師兄,既然然我們知道了這個情況,我們就要通知給楊總管,讓朝廷派兵剿滅那幾個據點啊。”陸安說:“可是,現在我們只知道一處是在河北保定的玄莊。”趙宛說:“讓楊叔叔派人到保定的玄莊去查啊。”陸安說:“你讓我想想。”趙宛便靜下來了。過了好一會兒,陸安一展眉頭說:“我知道了,”趙宛問:“師兄,你知道什麼了?”陸安說:“我們來的日的是不存在的。”趙宛說:“為什麼呢?”陸安說:“這一切的開始,都是因為李明回的一封信引起的。他在他寄回我們總衙的信中提到了,韃靼小王了意圖攻取我大明,所以,聯想到了,我們應該先知道小王子準備出軍多少,何時出軍,先攻取何地。這些事情,但這只是李明自己的聯想,事情根本還沒發展到這一步。”趙宛是聰明的,腦子裡一轉,問:“那麼,也就是說,是李明自己想急於知道那些事,其實小王子只是意圖攻我們大明,但並未想好李明所關心的那些事情。”陸安看著趙宛一笑說:“師妹,你很聰明嘛!”趙宛也笑笑看著陸安說:“也就是說,小王子現在只是勤練軍馬,經營據點。小王子的妻子‘夾彎雲兒’也曾派人來中原刺殺我們的正德皇帝。說明他們一直以來只想到的事情,李明所想知道的事情,他們根本就還沒有想過。因為事情本就還沒到那一步,只是李明自己太急燥了。”陸安答:“事實就是這樣。你們第一次來韃靼是為了一件根本還沒發生的事情在動作,卻得到了‘夾彎雲兒’派人刺殺正德皇帝的事情。這件事情就是事實。”趙宛答:“所以,我們只能一步一步的跟隨著小王子、‘夾彎雲兒’、‘都忽先爾’的動作,逐各的擊破他們的所有的陰謀,”陸安笑看著趙宛說:“是的,師妹,這就是緊跟事實的腳步,實是求是的做實事。而不要急燥、盲動、臆想。”趙宛說:“師兄,你真的不象這個朝代的人。”陸安問:“為什麼?”趙宛說:“你說的這些話,我從來沒有在哪本書裡聽見過。”陸安說:“我覺得,只要是對人有用的話,我就要說的。”歐陽越與周有寧現在也聽明白了陸安與趙宛的談話的內容,原來,自己兩次的到韃靼來,竟是為了一件還沒有發生的事情再亂忙活。不過,所幸隨著自己的動作,卻弄清了一步又一步的事實。逐漸的跟上了事實發展的步伐。歐陽越問陸安:“陸大哥,我們現在留在韃靼已沒有意義了,”陸安說:“是的,那件事情雖必會發生,可現在終究還未發生,所以,我們不能在韃靼坐等它的發生,而要努力的阻止它的發生。”歐陽越說:“所以,我們應該回中原了,我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保定的玄莊了。”陸安欣喜的看著歐陽越說:“越弟,你真是我的知己啊。”趙宛暗暗的在心中佩服師兄的明智與理性,心想:“自己一直不明白,自己是為了李明李捕快的臆想而在亂忙活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