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助戰與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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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助戰與馬車
該來的總會來,凝神時候對元力、氣修的恢復又迫切了一分,李虛毅又問道:“那駱雨和蠻子寒之前分屬兩派,不會也受他牽制吧。”
舞破天道:“沒有用的,蠻子寒見利忘義,早被唐碉收買了,剩下的長老,哪裡敵得過唐碉的那一波國色天香啊。
天下乞丐是最難娶親的,唐鴻解決了年輕人的這等大事,就算那幾個長老為著丐幫大業不同意,也禁不住慫恿推動。反正現在的局勢很糟,本來我還信心滿滿的,想要大刀闊斧地按著自己的心意改革、壯大。
哪想沒過幾天就徹底亂了陣腳,白玄機等人也被抓了,哎,我在丐幫的根基終究太淺了,比不上唐碉是謀劃了許多年的,在唐末還聯合過。”
李虛毅似是發現了運用重瞳赤眸的一些竅門,將為溫格復仇的怒火全都聚於一處,剛好他此時的眼神所對的是舞破天,舞破天見狀後只覺雙目有過一瞬的滯化,但他本能地用滅世樽揮擊了過去。
這回卻輪到李虛毅躲避了,他本是想用輕元功凌空躍起的,最後腳步沾空,只能強自運氣強擋,一反常態的,全身元力明明只恢復了七成,愣是平分秋色地迎擊了下來。
李繼在旁卻已驚叫起來:“楚霸王項羽的重瞳,外加烏騅馬的赤眸,還是合體的,不可思議!
這種奇眸能在怒力值達到一定程度激揚出來,但最重要的是它淬鍊到一定程度,可以像活性地圖那般準確定位並跟蹤,還有,對五大神女的感應還有不小的聯絡。”
李虛毅脣角上揚道:“如此說來,這重瞳赤眸真的你那種境地,我豈不是再不用被叫路痴了?”
舞破天道:“別廢話那麼多了,再不能傳送進去,我們幾人就不得不與外頭的來人對戰了!”
李虛毅收身站起,淡淡道:“他們已經來了,我們若是再不出去,對方來個火攻,我們便是想躲也是插翅難飛了。還有,舞破天,剛才你晶石上微綻的金光,其實是我這邊防禦波的輻射……”
舞破天恨不能勒死李虛毅,他以為只要他用晶石再試幾次,總能激發傳送陣,順利抵達臨近嵩陵的那個位點,這下,希望瞬間破滅了。
“咦,為什麼這個未被啟用的陣形,那麼像我在落鬼蒼野底下的那個鳥翼骨陣形,”李虛毅很快就感到身上僅存的幾顆魔煞青石輕顫,“難道還真的可以一試?”
猶在此時,洞門口傳來了蠻子寒的怒錘聲,蠻子寒因為在落鬼蒼野的鑿洞中險些身死,對於這些深淺不知的怪洞,不敢輕易進入,只在門口大呼小叫,張揚其勢。
李虛毅還想湊近過去再看,很快就被舞破天和李繼一起堵了出來,一股濃煙已從門口深嗆進來,他從王六手裡攬過李巖,面色凝重地大跨步往前走去。
等洞口的暝色斜透到衣襟上時,李虛毅率先躍了出來,可是蠻子寒好整以暇地掄起重拳,力道強勁的幾乎要崩穿巨石,在如此倏然時刻,任何以內元功法為主的武者都會被傷到。
而蠻子寒就是算準了舞破天與李繼,都不是修習外元功法的人,一拳既罷,壯如牆柱的左腿早就候著了,他只這樣輪番揍倒兩人,分藏兩側的唐婉兒和唐倩兒再施以暗器,直是手到擒來。
可是,出乎他的算計之外,有一身手矯捷的灰麵人,明明氣勢上頗顯頹廢之色,可稍一張手,就將他的力道反卸下去,再一陣反挪,借力打力之際,踢腳先防,兩人勁道看似相當,蠻子寒卻敗退如坐!
蠻子寒從北域前往中原,從沒有遇到過可以與他以外元功法抗衡的人,好勝心大起,是以連聲喝道:“都不許發暗器,此人由我來對付!
嗖嗖聲響,飛簪與連弩以極快的速度射來,李虛毅想試驗一下防禦壁的效果,軀體就像是花崗石般變得陡然堅硬起來,隨著視線起伏,一抹銀白亮光,像是甲冑般護身在側。
它所能防禦的面狀,主要是護住胸骨心脈以及必要的檔位,反將四肢**其外,從而可以節省體能消耗。唐倩兒似是早就料到對手會躲避,飛蝗石很快就如同暴雨席捲,這是群攻節奏。
她先以輕招引誘,再猛力罩住,藉以等待周流波的金輪盤一招斃命,可惜,她的計劃落空了,因為李虛毅的銀白甲冑,恰好防住了飛蝗石。
這些飛蝗石經由藏於袖中的管弩彈射,呼嘯一時的聲勢雖則浩大,未免沒有針對性,若是改為中指連彈,再趁勢發動覆蓋全身的蒲葦軟勁,其威力不啻於一劍刺喉!
蓬蓬聲未曾歇絕,但李虛毅很快就將獵金鋼盾擎舉在李巖身前,王六則被掩護在後,縱使唐婉兒五指輕揚,又連發十三枚奪命鏢,都被他的長劍反撩回去。
舞破天與李繼從鑿洞出來後,見所來幾人中並無唐鴻,這才放心下來,兩人的成名器刃就像花萼,亂分了微光綻出殺攝的耀芒。
其中尤以墨侯刀最為霸道,而他們所對戰的分別是周流波和艾壬。刀來劍往,一時濺殺出來的星火,像往常的任何時候,凶態中蘊生著漂浮不定的煙氣。
或是墨脫的煙痕,又或是青紫色的電斥,到最後全然是霜冰覆蓋,催著兩方各自強增元力。以四對五,兼且對方的武功最起碼都是武尊級的,李虛毅所在一方無疑落了下風。
令人驚奇的是,周流波憑藉器刃的特殊性,與蠻子寒配合起來,愣是將李繼磕絆得死死的,李繼的假腿使得他的用刀不比從前,但勝在經驗豐富,二十招之後就穩立不敗之地。
“這姓蕭的當時也在現場?”李虛毅獨身對戰唐倩兒,夷然無懼地將手中的任雄劍揮斥半空,他現在的修為大致恢復到了九成,可能要再過三五盞茶的時間,就能恢復到武功的最巔峰。
王六道:“不錯,當時揪查整頓的,十個中刀有八個是他乾的。”
李虛毅本來應付一人是綽綽有餘的,偏偏唐婉兒斜插出來,使他一時之間倒也不能輕易決出勝負,李巖眼下側躺在一棵樹旁,類似轆轤古井的輕震音,兜轉著車輪飛奔過來。
“那是哪一位王侯公子的車輦麼?”唐倩兒忽然回身驚問道。
周流波道:“是了,旗幟上繡有‘慕容’兩字,想必是慕容延釗的親從了,也對,我早就聽說這老傢伙對煉器品極為喜歡,而這裡再彎拐過去,略行個三五百米就能到王審琦的府邸了。”
艾壬道:“其實,光是看他的行風派頭都能看得出,前有兩馬引路,後有四人壓陣,是典型的‘呼鵬引猴’防禦陣。但最重要的還是,他的這些親從絕不普通,嗯,名劍城的陸淵,不是那個偽娘嗎?”
李虛毅道:“偽娘?”
他對陸淵根部被廢的事還不特別知道,是以由此一問。
途中正有屠夫領著一家子穿過,可這車輦如風掃塵瞬間就掠到了跟前,那屠夫扯有兩個蹣跚小孩,一時躲避不及,李虛毅原以為當先兩人會提勒韁繩的,可是,對方反而渾不在意喊道:“撞翻了這前頭的器物你賠得起嗎?!”
眼看這車轍又要新添亡魂,離身最近的唐倩兒與唐倩兒剛好將飛簪與弩箭綿連成線。這兩人分而修習的飛簪金步搖與連弩玉條脫,源自唐朝祕而不傳的《空明重譜》,傳說是武則天所留,又經執掌高位的妃嬪加工,分為上下兩冊。
修有上冊則獨霸後宮,征服帝王在內的男性,裡面包含藏有媚功、養生、仙欲等;練成下冊則暗殺無敵,滅盡一切敵手,裡面所含的主要為暗殺,又以飛簪與連弩為主,最為精絕。
飛簪與連弩合起來共有千餘式,是從宮廷閨閣中承襲,尤以相輔相成的身位、指法聞名,是當今武林最繁複的雙合攻招,當年武絕天下的後唐莊宗李存勖,敗國前就是吃過大虧的。
簪子斜飛,就像是美人的笑顰,隨著金步錯搖再三,可**奪魄的意緒並無多減,在喉。又有弩箭如同粉衣脫拭,變得愈加光滑,尖攢著刺出後,似無阻力地鑽成寸芒,入心。
李巖恰比唐倩兒和唐婉兒離得更近,剛好有所覺醒,待看到這一幕,很快就撲身急救了出去,他雖非俠肝義膽,但對於這力所能及的事情還是義不容辭的。
只可惜,他中毒在先,對於身體的控制比之前遲緩了太多,這邊胳膊才護住一個孩子,那邊往前蹬的腳已然疲軟得失去氣力,情知不能倖免,他將身體高高隆起。
反正都是要死,不如拼死再救幾個,烈馬騰踏而來,前蹄快如雷電地奔踏下來,所在方位,直落在李巖的腦漿上。寒光鐵蹄,薄皮頭顱,很顯然,兩者的對碰無異於石頭和雞蛋。
李虛毅怒從心起,許久不曾爆發出來的彩形璃面,傾體覆蓋,對於唐碉姐妹花的暗器攻招渾不理會,拖影遁的直線跋涉發揮到極致,便似快迅無比的虎豹,一下子就竄到了馬鞍蹄前。
彩形璃面雖能全身防護,但李虛毅外元功法才剛到煉化,所能起到的防禦還算薄弱,一時之間,飛簪與弩箭如同柳絮飄花一般,把他的背部朧得死死的。
尖嘯的勁刺聲聲不停,有部分被防禦波格擋下來,有部分則直接穿透入骨,所幸這兩人為的是生擒舞破天等人,倒也沒在上面塗抹烈性毒物。
加之李虛毅對淺毒的免疫性效果,除了**痛楚倒也無礙,而他的肌骨如同鋼鑄,倒也不受影響,是以,只這猿猴跳嶺似的奔縱,單手往馬腿上一接,再順勢前掀後的猛拳。
第一匹並轡的鞍馬還未踐踏到李巖等人的身上,就軀體扭曲地往另一匹靠去,馬上的兩人不曾料到李虛毅有如此神力,也是被衝撞得直接飛上半空。
藉著這一波突然爆發的猛力,慕容延釗銜接在後的馬車迅速勒停,持著皮鞭趕駕的易雲收勢不及,居然把下巴磕在了馬屁股上,嘴脣所對,差點就攪進了馬尾。
餘勢未歇之際,李虛毅又凌空飛起兩腳,卻是霹靂手中的招式,反把陸淵從邊處斜插過來的一字長劍給連踩下去,借力一點,膝蓋又重重地前跪,本還沒徹底失位的兩馬,瞬間就跌了開去,嗚咽的嘶叫聲連連。
李虛毅拉起李巖,待要把那屠夫的兒子給捎帶抱起,哪知這粉嫩孩子口齒伶俐道:“多謝壯士相救,還請到府上一敘。”
李虛毅一愣,再看這小毛孩細胳膊小腿的,粗看模樣,雖則眉清目秀,頗含滿身的英雄氣骨,但終究不過三五歲的年紀,不由得摸了摸他頭道:“等叔叔先打發了那邊的那撥人可好?”
那小孩子似是一點不怕,依舊嘻哈玲瓏道:“說話算話的。”
說完,憨然可愛地跑去摟著李巖的腿,一個勁地讓他也一起過去,小小年紀聰慧及此,卻是極為少見。再看那屠夫,袖口藏刀,完全是個藏而不露的高手。
他們究竟是誰?又為何不自己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