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6章 玄領衛隊來襲

第196章 玄領衛隊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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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玄領衛隊來襲

“我聽說,今晚有一位少俠,論詩則讓徐鉉和韓熙載甘拜下風,鬥劍則名勝‘三畫劍’和‘江左子母劍’,重要的是,伊洛川管事的千金買壁尚不及他坐旁的美人言約,大丈夫當如是,快哉,我敬你一碗!”周行逢豪氣頓生地大聲說道,直是用碗代替了杯子。

李虛毅連說不敢當,心下一動,反將一包七絕百病粉全部滲入了自己的杯盞中,聶娥為怕失手,連給了他三包,若非此粉只能溶化於酒,他斷不至於如此犯險,“新杯換舊酒”的投壺遊戲他還真沒把握必勝。

“投壺遊戲多沒趣啊,李少俠既有‘詩酒劍’之名,又何必在乎碗大的烈酒啊,必須先幹了才算作數。”周行逢毫不買賬,還把銅鍍的碗湊了過來。

“我看兩位意氣相投,不如由我撫琴一曲用以助興如何?”天之凌不合時宜地插話說道,這不逼著李虛毅喝下毒酒麼?果然最毒婦人心!

李虛毅無從推脫的時候,靈機一變道:“唐門主早在秦淮豔會就獲得了明月珠的祕圖,此番從蜀國跋涉至此,該不會是已破解祕圖,特來朗州城親取此物吧?”

唐倩兒目光老辣地看了李虛毅一眼,起身謝罪道:“李少俠真會說笑,時人莫知你的出身,我卻獨知你是後周淮揚節度使李重進的第八子,明月珠除了在你身上,難不成還在所謂的祕圖中?”

伊洛川感興趣道:“都說這兩件祕寶將在最近幾年橫空出世,卻是謠言瘋傳而世所不見,讓我都懷疑這兩物什的真假性,不然,我真想不出趙匡胤會棄用兩物,反而將其交由江湖中人。”

琴聲舒緩奏起,如春風拂堤,嫋娜含情,橫繞在梁木上,倒顯得別是幽曠,大有去除晚宴的熱躁之意,李虛毅與側視了她一眼,她卻對李虛毅眨了百媚橫生的眼神,似藏其意,卻又杳渺得不可知曉一般。

正當此際,門外跑來小廝在周行逢的耳邊輕聲稟告了數句,周行逢欲待飲酒的動作瞬間下擱在上好龍檀八仙木上,狂聲道:“若不處理此事,是難讓人心安了!”

李虛毅的手很快就涵住兩碗酒,以奇人奇語奪人神魄道:“糟糕,趙匡胤已經出兵刺探朗州城,周節度使此去交涉的必是他的禁軍,不然,周節度使何以一怒至此!”

果然,舉座皆是驚詫,伊洛川更覺慌亂,忙帶了兩個死士就要撤離軟椅,跳走到雕窗前俯視樓下動靜,契丹國與朗州城的軍事交易若被宋廷捉住了,可是事關性命的大事。

鄧氏凝眉時節低思了一陣,細想著湖南境內承平頗久,之前派往宋廷都城的訊息刺探,都說趙匡胤聽從手下第一謀臣趙普的建議,想要先南後北地展開統一中原的謀劃,而湖南自是首當其衝,也是眼神焦灼地望向周行逢的背影。

手指遊移後,一番對分為二,毒酒早就換到了周行逢的列座之前,李虛毅沖天之凌露出一個淺淺微笑,如此一來,只要能幫忙擺平門外諸事,聶娥的喪夫之仇自然不再話下。當然,他先前擲地有聲的幾句並不是憑空所想,而是天之凌用琴聲傳音的結果。

學琴之人,耳力必須非同尋常,尤其能夠透過絲絃分辨出宮商角徵羽五調的轉換,天之凌以此為兵刃,事關生死,自小更是接受天恨水所留的祕法特訓數年。遠近數百米,就算花落葉搖,落在她的琴境裡無不如實傳揚。

李虛毅因為複述橫連指法,多有詞不達意的時候,天之凌就轉教他學了帝魔琴心法中的琴語,雖則只有稍許,可他卻能將關鍵詞迅速連綴,所以天之凌在收琴時候糾正道:“是禁軍統領石守信的心腹來襲!”

便彷彿魚貫列的么蛾子走出府邸,石雕之側的燈火繁光自是傳散多處,是為軍務所作的必要警戒。李虛毅往前看時,卻有百騎精良雄兵當先跋涉,後續還有七八百軍士紛擁而來,其行動迅捷整齊,恰然盤踞著一股龍虎之氣。

前一百兵士獨配著成套的黑勁鎧甲,其上刻著一塊猙獰異常的玄武印記,顯然是宋廷錦龍會中與特貢殺使、粉衣祕侍並承而三的玄領衛隊無疑了。傳聞這隻部隊從組建之初共有三萬精銳,後來經過內部的特訓甄選和反覆淘汰,到最後剩下三百人不到,可謂是精英中的絕對王牌。

石守信被提拔為都檢點後,趙匡胤便把就中的百餘號人物都交給他來統帥,自己則直接負責後兩百來人,是他最為倚重的禁軍之一。

“石衛長,朗州城眼下有周行逢行政,兵力上絕對不俗,何況石將軍只是讓我等前來偵察,就算遇到契丹的耶律世家真的與他謀劃交易,也要在查到實際證據之後上報下批才能行動。”玄武死士前有一人言之錚錚說道,他所對的那人恰是石守信最為驍勇的兒子石虎。

石虎面色泠然如若霜過一般說道:“翟宣撫使,你可還記得,當時石敬瑭與契丹約兵,不也是伊洛川這等鬼才聯絡交涉的嗎?父帥是讓我摸清情況之前不可輕舉妄動,可眼下若不提前制止恐怕也是晚了。

難不成,伊洛川這廝還是來尋找耶律世家的皇親貴族不成?伊家可是契丹國謀劃中原的風向標呢,只他如此明目張膽便真以為我不敢動他?哼,堂兄之仇不可不報!”他的眼神殺氣凜凜,長戟一揮,早就有兵臨城下之勢。

周行逢此時剛出了府院門口,便朗聲讓人傳話數里道:“何人犯駕,還不火速離開休怪我辣手無情!“

石虎知道周行逢所距尚遠,聽得傳音後也眼皮不皺一下,狂性流露道:“這可就由不得你了,嘿嘿。”號角聲起,朗州城內部早有三五十員健將破開城門,卻是周行逢兄弟幫僅存的兄弟張文表在暗中作怪,兩人爭奪湖南一帶的掌權身份早已鬧得不可開交。

及此,石虎驅趕著虎狼之兵迅速前進,不到半柱香時間就已進駐朗州城,直逼著周府外圍而來,伊洛川雖是驚慌,卻反從雕欄處退了回來,此刻縱使亂逃,還能有比周行逢的大本營更為安全麼?可惜的是,他失算了石虎與張文表之間的裡應外合。

一時風起雲不測,周行逢連派了兩員猛將前去阻截,作為主將,他必須觀戰並隨時做出應變才是,但他還是親披上了鎧甲,黃忠尚且不嫌老邁,況且是他兩手能開強弓的本人?

“不過是數百人馬,就算本事通天還能將朗州城怎麼樣?何況你那兩員猛將可是萬人敵,取什麼鎧甲,來,我們該飲酒的飲酒,該彈琴的就彈琴。”鄧氏一臉篤定說道,此時此刻,周行逢的任何驚慌都可能會讓伊洛川笑話。

於是一行人,又是重回到府院的廳堂宴席上,琴聲忽起,燈紅酒綠,還是不減熱鬧的坐聊著,可連同唐倩兒在內的幾人,都對外圍的平定極是關心,雖沒到風聲鶴唳的程度,倒也比心不在焉多出了份量,酒菜都不加動著。

“報!王將軍被十名玄武死士分屍,張文表正在疾行挑釁!”周行逢眉目驚跳,這可是數日前還以一人之力威震城郭的勇猛少將啊。

“再報!程將軍二十招內被石虎斬首馬下!石虎現在已經率隊而來,我方兵士正強力支撐!”這程將軍從追隨他以來,勝多敗少,戰場經驗豐富,是他最倚重的虎將軍啊!

“還有哪位將軍敢去掠陣?”其時,周行逢帳下的將軍裨將都已雲集在宴席之中,只是不曾入座飲酒,拱手垂立。鄧氏此問之後,俱是鴉雀無聲,就中還有兩腿顫抖的,稍不小心還跌了個踉蹌。

石虎與其死士之威,難道兵鋒長犯至此?不寒而慄。

“看來,不但玄領衛隊的死士可怕,就連這石虎也是一等一的將才,武藝高強,看來還勝過其父啊,終究是要我親自出馬了。撤掉酒席,門外將士們,替我取出我的重劍和長槍來!”周行逢自知軍心離異最為可怕,現在必須要有人勝之才能重振士氣。

李虛毅眉頭一皺,周行逢此番出去後,就算戰死,那也不能算是他為聶娥報的仇,若是僥倖得勝也是酒席告撤,七絕百病粉更是無從下手,豈不是全部計劃都將成空?

他突然拍案而起,正義慨然道:“區區螻蟻,何用周將軍親自征討,得蒙將軍配以高名,今天我李虛毅說什麼也要與之一戰,我就不信石虎能吃人不成!”天之凌和無由女俱是心生擔憂,戰場馳騁可不比江湖武鬥,那可是萬方受敵的局面。

周行逢拍手叫好道:“果然是年少英傑,只是還需領兵多少相助,一千還是兩千?另外,器刃可有隨身帶著?”他雖是從鄧氏口中聽聞李虛毅連鬥韓熙載和徐鉉兩家的輕俊五人,但還是頗為不放心。

李虛毅拍著胸脯狂傲不羈道:“兵士卻是不用了,只我這人性喜飲酒,須得將軍為我舉杯壯膽才是。”如果周行逢會飲此樽,那他的目的自然也就達到了,這也是他強冒出頭的原因之一。

周行逢熱血嗷叫道:“好,往昔曾有關羽杯酒斬華雄,今日復有李壯士破敵解圍之心,壯哉!”他話畢,將李虛毅斟與他的藥酒滿飲而盡,只因七絕百病粉的藥效是要等到一兩天後才能生效,其臉上還是熱燙的紅。

但聽鼉鼓聲聲,敲奏著窗外昏天塵氛的罩面,彷彿是雷雨欲來的山形地勢,有一霎的光閃猶在雨落之前倏忽飛梭過去,是天公在渲染群殺漫天的勢頭嗎?

李虛毅亦是在此時,如風過雲地從周行逢府上率先跑出,他經過煉獄苦修之後的速度,再加上夜斑鳥的乘勢配合,瞬息的鴻雁奔程,更是直接駕凌到戰團中去。

他對玄領衛隊中的死士自是痛恨不過,李重進兵敗被誅,這股生力軍亦是其中的逆助者,重要的是,翟守珣這廝無巧不成書地又出現了,這讓李虛毅想不來都難。

他決定,這次就算是拼使出刑界的魂力,也是要將翟守珣給落斬馬下,但是,這批玄武死士將他保護得死死的,怎麼辦?另外,石虎最是不能放過,石虎的爹爹石守信可是當年兵圍淮揚的四大將之首。

殺人莫過誅心,擊倒一箇中年人又怎能放過他的愛子,況且石虎勇戰天下卻不免殘暴多殺,對於他魔煞噬魂勁的魂命收攝有極大增幅。趙匡胤座下的其他三將(如王審琦、李處耘和宋偓),那隻能一個一個前去報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