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流衫舞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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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流衫舞式
“一件中級化劫衣,十份提元散。”徐慕羽老謀深算道。
“《流衫絕學》,這是最為正宗的流衫武學,是由古人總結而成,是速成祕籍之一,絕對適合!”羅秋生做久了生意,語句花哨不減。
“化鱗丹兩顆。”李虛毅淡淡說道,前兩者的要價不明顯忽悠人呢麼?
“看來,你們二位也是存心要得到啊,可惜我吃定了,一件高階化劫衣,三十份提元散。”徐慕羽冷喝一聲說道。別說他龍陽之體已經修成,就是還未修成,他也可趁機奪下,為以後所用。
羅秋生淡淡一笑道:“是嗎?《漢宮秋之無雙舞綾》!當年趙飛燕踏馬絕舞的風姿,在被梨園弟子整理並演繹成浩繁的流衫武學之後,以白、青、赤、黑為作為四方之色,可以開展奇玄之守勢,又以紅、紫、綠、碧作為方位之色,可以憑此開展正向之攻。
兼有河圖、洛書等七種武陣,在流衫練習到一定境界,可以根據衫條的遊移來自行結成圓陣、方陣、三角陣和半月陣。更重要的是流衫之中暗藏短劍或者袖箭,還可以將劍陣聯結起來,可以達到內外兼攻的奇效,可謂一舉數得。”
可李虛毅仍舊語調慵懶道:“五顆化鱗丹!”
除了天之凌,眾多宿主無不驚懼異常,這小子從哪裡來的丹藥,要知道一粒化鱗丹就已經要價百兩銀子,它在吞服之後,能讓軀體亢奮,增強內需,從而激發出更大的武力,是短暫提升武力的理想選擇。
青塵子的手指頭低敲了一下桌面,這種輕微的崩響使得徐慕羽以最堅決的姿態說道:“我想化劫衣對七宿主顯然是不能滿足的了,我身上剛好有一件金絡百琇衣,對於化劫和防禦有大妙之用。
它原是我爹贈與我的,後又經過師父的修築加工,其威力已經到了硬扛武皇攻擊不受內傷,內元波輻之小也是經過測驗的,實屬珍品。”他說完之後,其實心裡仍有些肉痛不已,可是《錦繡玲瓏圖》對他的吸引不言而喻。
李虛毅脣邊努動,剛做出十顆的嘴型,羅秋生立馬搶了過去道:“小子,就算你出十顆化鱗丹也沒用了,除開《漢宮秋之無雙舞綾》,我把《霓裳衣之濫觴百變》也拿出來了。
所謂環肥燕瘦,楊貴妃亦是流衫武學中繼往開來的高手,只可惜她們沒有內外元力。所以,可以這麼說,這兩本古譜就像劍譜一般,以集大成者的姿態,完成了對流衫招式的統治。
‘歌盡桃扇風,舞破楊柳月’,舞曲中的變調意涵極其豐富的,就比如陽剛古用的《破陣曲》和樂而忘憂的《憶仙姿》,運用得當便能發揮提神之效,以一破百也不是不可能。百戰謀,為了你的好徒弟,你值得擁有。”
百戰謀正自猶豫躊躇的時候,玉溪生瞪了他一眼,改讓前座中的溫文自己來選擇,前者這才自拍著腦袋失笑不已,既然是為她而設的,自當由她親選。
“我選——”溫文原以為李虛毅有意於這份線索圖,可見其連連揮手後方才領會過來,“羅秋生先生的兩本流衫舞式。”
但是羅秋生在進行物物交換後回到座次,附在葛浩耳邊道:“等交易盛會散掉之後,你記得把這線索圖獻給青塵子,我此番為你競價原就是想要幫你討得溫文姑娘的芳心,這額外的東西我們葛家可並不缺乏,何況你也不是什麼法體,別冒險為好。”
“算你狠,故作姿態。”另一邊,天之凌對李虛毅中途掉隊的做法頗為不滿,但也只能低沉地發了一句牢騷,別含著輕嗔,而後者只是輕附在她耳邊嘀咕了一番,她又恢復了活色生香的本態。
隨後的諸多交易大抵是在十位宿主之間發生,無一不是重量級的,但對於李虛毅來說都是價值不大,他反而因靜生禪,一心一意地凝想起傲劍訣中的反破劍式來。
“現在,先讓赫連鐵揚團長來說說他的交易品!”華香雪恬淡的臉色隨著手勢,給即將上臺的御鳥派團長承接了微然笑意。
“我的交易品其實讓我很是費心,但價值卻讓諸位宿主都會為之驚歎,司徒遠,把鏤有皇族血印的夜斑鳥帶上來,給大家展示一下。”赫連鐵揚大氣地往斜遠處的得力弟子略微招手,司徒遠與在座的四大令使很快就將一個龐大的鐵柵籠子強抬上來。
鐵籠之中,果然有一隻兩丈多高的巨鳥似無力氣地匍匐著,鳥頭之中有一塊豔紅色斑點,外圍是圈聚而成的重重紋印,顏色斑斕,顯然是所謂的皇族紋印。其雙爪觸地,銀黃色的翅膀撐持開來,鋼構似的骨節能夠巧妙地卸去重勁,倒也能載動兩三個成年人。
“赫連兄好手段,據我說知,夜斑鳥乃是巨鳥之王,本就稀少難尋,更別說捕獲了,而現在所擒獲的這隻,確實是鳥中皇族無疑,還剛好是可以馴服的幼鳥階段,只不知赫連兄所要交易何物?”令使派團長何芳鏤率先說道。
赫連鐵揚也不賣關子道:“名劍城中但有一人能將它馴服,我就將這隻夜斑鳥贈送給他,要知道,巨鳥之乘風而起,瞬間風行萬里,比之地上行走是強多了。
當然,我並不是來挑釁的,只是我御鳥派中沒有一人能將它馴服,不得已,只能來外劍城拜求了。嗯,馴服之人,卻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天下間可沒有免費的午餐。”
“喂,穹蒼殿殿主,你傻傻地在笑什麼?”溫文收了兩本流衫舞式之後,回嗔之中還是在李虛毅的正前排椅子坐了下來,此時,她扭過頭來,語勢尖簇得稍帶諷刺。
“沒,我只是覺得適合我的交易品終於出現了。”李虛毅風輕雲淡地說道,他在煉獄之中可是馴服過真正凶猛的夜斑王鳥的,區區夜斑皇鳥的幼崽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青塵子卻是為之動容道:“果若如此,赫連團長必須先把條件給說出來才顯得開誠佈公嘛。”
赫連鐵揚淡笑著說道:“讓青城主見笑了,想來外劍城中人才輩出,對於馴服之事早已是意料之中了啊,有意思。好吧,我的條件是能馴服此鳥的弟子,能在三年內偕同我們御鳥派前往內劍閣,幫忙取得幽翎羽所缺失的一片吉光羽,這條件可不過分!”
葛浩很快就與徐慕羽斜視了一個對眼,方才將它視為最大競爭對手,冷不防四大家族中慕容痕與南宮憶並身插出,歐陽夏與西門破在虎瞪了毫無動作的李虛毅之後,也是與前兩人並列成陣。
歐陽正特向赫連鐵揚拱手道:“我們歐陽家族謹向閣下說明一下,只因我們四大家族近月以來,剛好將四大族圖合之為一,利用輔助陣法,眼前四人的血脈都被融合強化了,一旦上手,四人如一人。
哦,對了,青城主,恐怕試煉大會的第三關卡他們也將以這樣聯手的面貌出現,至於宗門方面,四聯舵也自此刻起正式宣告,四大複姓家族和四聯舵合併,視同一體!”
許鴦亦眉頭一皺,在後排輕聲說道:“四大家族從來就沒有這麼團結過,該不會是因為歐陽威身死,還有上次試煉關卡中的打擊吧?四人如一,以融血強化意識和提升戰力,恐怕徐慕羽也不是對手吧。”
溫格念念不忘的還是青蝶飾,看到交易內室中竟然遲遲不見她的身影,不由低聲問道:“青蝶飾不向來和徐慕羽同進同出的嘛,現在是怎麼回事啊?”
青塵子聽到歐陽正敲山震虎的言辭,也是輕微一笑道:“這聯體對陣,視同一人,可是祖上定製的規則,你們四大家族能夠擁有後天的融血之力,自然也是合理的。不過,徐慕羽和青蝶飾也將很快達到聯體的界限了,我孫女閉門苦修可不是做做樣子的。”
其言下之意,已是把四聯舵當成了得意弟子的最大敵手,而身為舵主的歐陽正也樂得承受,兩人如此之間,已然隨步走到了年輕弟子云集的交易盛會外圍。
“還是你們外劍城和令使派先行測試吧,免得說我九龍派不給機會。”一個身體魁梧的少年霸氣無雙地看向弱側的一干人等,負手而立,倒對著巨大鳥籠低淺而笑,原來此人就是西岐耀,是九龍派年輕一輩的第一人,早早就坐穩了護團團長之位。
赫連鐵揚身為御鳥派團長,對於匍匐在籠的夜斑鳥自然有著精密的控御之道,在他給該幼鳥飲用小半瓶回力水之前,他對歐陽正鄭重說道:“四人是絕對不行的,此次試航最多兩人。青城主及諸位團長,你不介意我隨便挑幾名弟子來試驗吧?”
青塵子坦蕩說道:“怎麼會?以赫連團長的眼光,所選的必然是我名劍城中的上佳弟子,當然,我本人特別推薦在列的幾位少年,另外,楊娉婷等三大令使本就是王妙非團長的得意弟子,自可一併參加。”
赫連鐵揚當下也是一如所請,先是南宮憶與慕容痕乘坐到了恢復氣力的夜斑鳥背上,因為是要成功駕馭,除了類似韁繩套頭的設定之外,其他全是要憑藉個人能力玩轉。
兩人在皇族夜斑鳥背上屁股都還沒坐穩就被甩下了,而夜斑鳥在狂躁動作之後,也被御鳥派重新驅逐而回,葛浩勉強一試後,總算折騰得久了點,卻差點被它從上百米高空顛簸下來,一個不留神就是性命不保的節奏,嚇得他連連嘔吐,還傷了半條腿。
“刑老,我都沒問你上次騎著觴羽馬蹦出來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觴羽馬對我沒什麼用呢。”李虛毅並不急於上陣,反而用意念隨口問向刑界道。
“是不是看到夜斑鳥這等奇寵就自慚形愧了?你這觴羽馬能有九種轉體,一旦你體內的氣修能夠達到羽化,自然可以催變出一轉體來,奔如馭氣,比起皇族夜斑鳥的飛行速度那簡直是凌虐。
何況這夜斑鳥還會肚餓疲勞的,麻煩,所以兩者對比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不過以你目前而言,這隻幼鳥很適合你,去爭取吧。”刑界瞬間洞察李虛毅的心思說道。
天光淡暖轉陰,虛空處都是雲絨的淡影兒,夜斑鳥的歸屬問題還在繼續,四大令使排在第三的盧靜和駱雨也是登臨上臺,及至此處,這次夜斑鳥之爭,其實也上升到了名劍城內護團與宿宗之爭!
可惜兩位令使對御鳥一道的經驗太淺,悻悻而歸。此外,許鴦亦愣是以第四護團金谷派年輕當家的身份參與了進來,眼看她披風掣電,內元力宛轉自如,李虛毅這才意識到自己先前對許鴦亦的認識有多麼不足,這傢伙一身武功幾乎不在徐慕羽之下!
只她稍欠了點運氣,就在成功時候忽來了卷地狂風,但其通身本領已然博得多方讚譽,四大複姓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