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武級與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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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武級與朝國
天玄器勃然大怒道:“小女娃子牙尖嘴利,不過我倒想試聽一下。”
一時之間,花幽筱等人都將視線聚焦到青蝶飾身上,因為她所表現出來的篤定讓人有種信任之感,卻聽她道:“有看見前面的那尊巨鼎沒有,我敢保證,我們四人坐進去之後,你根本就不可能將我們扔出三百米。”
天玄器道:“就這點小事,別以為這巨鼎奇重無比,可對我來說還不小菜一碟,哼,我雖不能用作補天,可現在有了這觴羽馬,上窮碧落、下及黃泉,還不任我來去。”
李虛毅其實稍聽就知道了青蝶飾的用心,這分明是要藉助天玄器來劈斬開海天之壁的空間,可天玄器正處在氣頭上,怒而忘察,竟被青蝶飾煞有介事地給忽悠住了。
當四人齊站於尊熔鼎上,擁擠地扎著,髮絲就像野草風一般輕微飛揚。而玄天器也是毫不猶豫地將光點一灼,依附在尊熔鼎之下,硬生生地藉著天地靈力將它舉了起來。
它在收放之間,攻擊波連轟般一股力道接著一股,從夜暗無聲的微塵裡,迸發出點點湛藍的利刃之光,一般狂砸亂轟了出去,霜雷之力的邊刃宛若落葉,五彩紛飛,作了特殊羽翼。
所幸磁刃壁虎在青蝶飾與天玄器交涉期間,半死不活地屏息溜了回來,不然,李虛毅此行真的是丟了虧大了,不過前者很快連微弱移動的氣力都沒了,彷彿累極。
咻咻的萬刃之痕隨之跟進,天玄器的人形的手乘勢急轉了個迴環,前面所形成的力道全以陀螺旋的勢道貫穿下去,但聽見靈璧之光快速消散,很快就流露出略顯澄明的熟悉空間。
“師妹,你這激將法未免有些簡單。”徐慕羽沉吟不定地說道。
“怎麼?我們現在都半隻腳離開海天之壁了,你還還有所擔心?”青蝶飾不以為意地說道。
“是的,不但是你師哥如此,連我也是如此作想。”花幽筱一改抿脣之態,眉頭斜蹙地說道。
“可惜你們都知道得稍晚了些,”天玄器大喝一聲,尊熔鼎突然停頓在靈壁之間,彷彿一塊石頭扔進了淤泥,再難動彈,“對於尊熔鼎的主鼎來說,確實需要以生靈為祭來引來副鼎。
哼,我特意將你們推在希望的門口前又停住,是在玩你們呢,反正都是跺成肉泥骨血的,這副鼎不到,尊熔鼎頂多發揮其七成的煉器之力,對我來說極是不夠。”
“是這樣嗎?那你可就真錯了!”李虛毅體內的仙傲逆鱗氣一陣奔湧,半刃刀接二連三地飛補了出去,直把往來如稠的器刃都卸了下來。
徐慕羽也是趁勢而動,騷離劍瞬間分出七道光影,卻是他把一招“重門千鎖”的化用,此招本是名劍城內二十四劍風之外的又一劍宗之學,利用重劍分化出來尤其厲害。
他所攻的並非天玄器,而是海天之壁的壁面,嗤嗤聲劃過,劍之罡光與墨觴之意也是旋轉成團,與騷離劍的劍尖一起,沉觸為錐重之刺,與尊熔鼎之主鼎往前略進了點,宛若鑿尺之距。
青蝶飾卻是沒有就此幫忙,反而與花幽筱聯合用勁將內元力都灌注在鼎壁,似是要利用煉器學上的知識來加速尊熔鼎的沸灼點,可除了邊壁呈現出隱約的青靛色外,便再無任何異變。
天玄器果然不是易於之輩,見幾人困在壁面之中動彈不得,得意道:“按理說,你們此界的人能闖進水晶壁是極少的,更別說還是雙重的。
不過也活該你們倒黴,像我和多數靈物是以這些水晶壁作為獨特的棲身之所的,還真別說,我剛才扔的還欠了一尺一寸,給你補上!”
他的大手彷彿羽扇般一揮,尊熔鼎自然而然的往前稍進了微許,可是距離出去仍還有一米之厚,徐慕羽拖垂著重劍疲軟地歇唱了一口氣,李虛毅也是招數用盡地抱著鼎頭在牢騷不停。
“我忘記了,就算要給尊熔鼎開鼎,也要將副鼎給聯合在一起,否則,這開鼎之震根本就不會出現,更別提是脫離此處了。”青蝶飾無奈地露出一個苦笑,將手懶懶地倚在了徐慕羽肩上。
“好像我們真的是力竭等死了。”花幽筱不免有些沮喪,她與青蝶飾同樣屬於小公主式樣的人物,從小所受的挫折都有大人為之解決,現在絞盡腦汁也難排解困難的時候,都隱有淚落之意。
尊熔鼎之主鼎上方的壁石將夜光壓抑得難見洞天,偏生天玄器還駕馭著觴羽馬不可一世地繞飛在旁,其光轉就像是在給死人演繹神靈令使的真實奧妙似的。
李虛毅尤其深恨不已,暗中施展出仙傲逆鱗氣想要給觴羽馬喚起哪怕一絲的記憶,這樣,縱使幾人是在籌謀對策,也不用被這突然飛至的天玄器給擾亂節奏。比之御氣奔返,乘坐觴羽馬是快而不費力的。
就在眾人為這最後的一米之距極盡苦惱之時,彷彿天道崩塌、夜色翻湧一般,整個壁面居然硬生生地裂了很大一片。
李虛毅等人所站的尊熔鼎之邊是最先崩裂的而,花幽筱的反應比閃電還快,就在觴羽馬的尾痕就像拖把被曳了開去的瞬間,已是將幽虛劍祭了出來,為其他三人擋去了不少碎石走壁。
“極劍胚子,看來你在經過異界的瘋狂追捕之後,還是很有餘力啊,可惜的是,我們又碰面了!“這聲音冷凜得幾無任何情緒,可相對於李虛毅等人來說是驚喜交加的,沒錯,這恰是令眾生匍匐的龍甲戰士發出的。
藉著龍甲戰士的援手,他們四人總算從海天之壁逃竄出來,不過衣衫已經染上了各種痕黑,只有花幽筱還是素雅異常,尊熔鼎之主鼎重重擱在火窟洞的火石上,將之碾壓出不短的鑿跡。
天玄器為之一驚,但很快鎮定下來:“原來是龍甲戰士,只可惜你眼下只是諸多分身之一的虛影,縱使神念之壓驚人,想要困住我卻是不可能的。怎麼,你以為我會被這些小鬼頭擒獲?”
龍甲戰士不以為意道:“如果是三個武皇級高手來配合我呢,還是有一定勝算吧?我虛影下界已經超過了預定時間,還是揭過這些題外話吧,你真的不準備熔鑄煉器麼?”
李虛毅和徐慕羽雖知降伏天玄器無望,可對於兩者的隨口聊句自是聽得一清二楚,對武皇級人物的興趣就像先前的花幽筱一般。
“哼,你還是別婆婆媽媽了,我知道你所要的無非是蘭陵魅面和光朧香木,”天玄器冷冷指出了龍甲戰士隱而不發的目的,“雖說近年來頗有靈物降落人界,可是這兩物可不是等閒能找的,你還是別指望我吧。”
悶沉的風寸寸吹拂,青蝶飾努力去推尊熔鼎的主鼎,可惜幾無所動,作為煉器榜上排名第三的尊熔鼎,它的重量本來不是特重,只因副鼎還未拆合,便更增了未化之力。
徐慕羽幫忙嘗試的時候,很快發現內元力對它的挪移毫無作用,他便是拔劍四顧而無可奈何,到最後還是李虛毅站了出來,彷彿天生神力的項羽那般將重鼎輕易扛了起來。
不得不說,在時梭空間裡的外元鍛鍊的效果是驚人的,尤其是萬能綠池的復元和古樹上所結奇果,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那種特訓到極盡奔潰的動作重複,心力與體能都被絞到一個滾輪上,直到四年結束。
“哈,我就說替你包紮傷口的時候肌肉那麼壯實,原來還隱藏瞭如此大手筆的神力呢,這傢伙!”花幽筱正對著李虛毅的英颯背影,親切想著,不覺間又想到了翠微簾內的苦修,鼻皺眉蹙。
“你們幾位不嫌走得太快了吧,尤其是扛鼎的小子。”天玄器鄭重提醒道,它對李虛毅利用詐死形成掩護的奇襲頗為生氣,而眼下龍面戰士擺明了是例行公事地巡遊,他再也沒理由顧著惦著。
“你是說我?好吧,”李虛毅伸出一根手指自指道,這讓天玄器綽影如飛地掠到了他之前,彷彿是要拆穿他故作不知的假象,“我只是覺得這地方太過奇怪,而人也太過奇怪,怕是再不走就遭殃了。”
“哦,卻是何奇之有?”徐慕羽率先問道。
“第一,為什麼這龍甲戰士一定要讓我們四人去海天之壁,而不是七人偕行?按理說人多力量大。這第二嘛——。”李虛毅不假思索道。
“類似海天之壁的冢壁卻是因何存在的?或者說只能存在於像奇髓劍池這種虛幻之地?我卻好奇得緊,這比做夢還要令人驚奇。”花幽筱接言說道。
“那我還有一疑處,你們口口聲聲異界,難道我們生活在不同的介面,又該有多少重?”青蝶飾也是如是說道。
“你們都忽略掉了最重要的部分,那便是,他們用武皇級來定義我們的武學高低,有意思。”徐慕羽本來極是冷靜,可回頭之時被石頭輕絆,腿上的淺傷又裂溢位血絲。
龍甲戰士與天玄器各是微有獰笑地站著,只是前者悠盪於地面,後者浮飛於觴羽馬上:“你們的疑問都不能是問題,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如果硬要解釋的話,我選你們四人進去,只因上界急需年輕人打破戰局,所以,我給你們奇遇。
海天之壁或者奇髓劍池,作為聚靈和修煉的洞府,具有不同的物象,這中間的疆域大小最能體現主人的神通,這些虛幻之境,是遊離在現實介面之外的,就比如神仙轉世和惡鬼附體的傳說一般。
異界之面嘛,你只需知道人界是天地間最為浩大廣闊的存在便行了,非要深入一點,那麼,依照歷個朝代,它暫時可劃分為先秦、漢魏、兩晉南北朝、隋唐五代、宋朝這五個朝國,以五菱圖形摺疊開來。如果你們有朝一日突破此界,自然可以發現另外的朝國——
言多必失,那我再把第四個疑問給解決掉吧,之前曾向那位花衣綾的姑娘提過。‘武’字系戰力定義,其實主要根據的是經受重劫後的修為來排的。
從內元功法角度來說,勁氣一重霓便是最初級的武者級別,風芒二重虹便是武師級別,以此類推,你們此界七大階位的先後順序是武者、武師、武少、武俠、武侯、武尊和武皇,當然,這只是折俗給你們聽的,具體的還要深奧一點。
當然,按照鬥招能力來說,你們此界的武階鬥戰力是算最弱的。據我所知,這世上有內元力可分為兩種:一種是化元力,另一種是武元力,前者弱而後者強,你們的便屬於前者,至於後者,可能是在你們所謂的遠古才有過吧,不過這並不影響這個武階的等級劃分。
相對於外元功法,鍛化、煉化和羽化對應為武俠、武尊和武皇。因為有輔助功法、多棲身份等多元素的綜合,這種級別對真實戰鬥力的界定也不是絕對的。”
在聽受了如此連篇累牘的話語之後,李虛毅眼睛一亮,如果他能在外元功法上突破鍛化,無疑是擁有了心焰四重雨的內元力,這樣一來,他與溫格的諸多比試便不會再落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