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別親人、初涉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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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別親人、初涉江湖
天都峰。
悠閒小築(司馬天生為竹樓起的名字)。
炎伯正在燈下看書,遠遠的就聽見司馬天生叫道:“爺爺,我回來了。”
炎伯笑著自言道:“這個臭小子,叫那麼大聲作甚麼嘛?回來就回來啦,搞得震天響。”
竹門推開,司馬天生揹著蔡鳳萍風風火火闖進來。
炎伯笑道:“臭小子,回來搞得震天響,想拆了竹樓麼?”
司馬天生不好意思笑道:“爺爺,快給我娘看看,她看不到東西了。”
炎伯道:“膩都還揹著,我怎麼看啊?”
司馬天生連忙放下蔡鳳萍笑道:“我心急得忘記了。”
蔡鳳萍笑道:“這孩子!”說著給炎伯道了個萬福道,“難女蔡鳳萍拜見老爺子,給老爺子問安,多謝您老對他們父子的搭救之恩。”
炎伯笑道:“又來了,你們家怎麼都這樣,以前謝過了就算了,不用再多禮了。”
司馬天生笑道:“娘,我都說過爺爺最怕別人謝他的,您就是不信,現在好了,爺爺都說您多禮了。”
蔡鳳萍笑道:“這孩子,真沒有禮貌。”
炎伯看了看蔡鳳萍的眼睛,把了把脈道:“沒事,只是心火上升,加上思親心切,流淚過度,以至蒙塞了眼睛。生兒,你去給你娘煎副降火的藥,再加上我的藥膏,你娘明天就可以看到東西了。”
司馬天生放下心頭大石,樂呵呵地煎藥去了。
炎伯取出兩副藥膏,對蔡鳳萍道:“等天生的藥煎好了,我再給你貼上藥膏,睡上一覺,明日就好了。”
蔡鳳萍感激道:“真是太感激您老人家了。”
炎伯笑道:“別客氣了,我很喜歡天生這小孩,沒有經你同意,就收他為義孫了。”
蔡鳳萍笑道:“老人家肯認生兒為義孫,這是他的福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呢?”
炎伯道:“我反正沒有孩子,你要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義父吧!別老人家老人家的叫了。怪不順耳的。”
蔡鳳萍跪地一拜道:“難女蔡鳳萍拜見義父大人。”
炎伯受了她一拜,扶起她笑道:“萍兒啊!為父見天生天資過人,就把一生所學都傳授給他了,想不到一傳就是六年,耽誤了他回家的時間,累你受了那麼多苦難,你不會怪義父吧?”
蔡鳳萍笑道:“義父,我怎麼會呢?這都是生兒的福緣,我們一家才得以團聚。咦!怎麼不見天雄哥呢?”
炎伯嘆道:“天雄他中了野豬獠牙之毒,現在還浸在藥缸中散毒呢,人還沒有甦醒。”
蔡鳳萍緊張地問道:“義父,天雄會不會有事啊?”
炎伯道:“暫時還沒有生命之憂,我正準備明天就排天生出去為他尋藥呢。”
蔡鳳萍道:“人還在就好!天雄命硬,自有渡過的一天。我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他的訊息,但是,我並沒有失望過,我一直相信他還活在世間。想不到還真有這麼一天。老天真是待司馬家不薄啊!”
兩人正說間,司馬天生已經端上一碗熱氣騰騰的藥汁過來。他問道:“娘,您跟爺爺在說些什麼呢?”
蔡鳳萍笑道:“沒有什麼,我也認了老人家做義父了,正在說關於你爹的事情呢。”
司馬天生本來沒有想這麼快就把父親的事情告訴她的,他是怕母親受不住這個訊息,頓時緊張起來,問道:“什麼啊?我爹他——”
蔡鳳萍罷了罷手道:“生兒,我都知道了。你爹他命該如此,我都難過了十多年,你爹雖然是現在中毒昏迷,總好人還在,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放心吧,我沒有什麼的。”
司馬天生總算鬆了口氣,他端著藥道:“娘,藥煎好了,來我喂您喝,這藥得趁熱喝才有功效的。”
司馬天生服侍完蔡鳳萍喝過藥汁,又從炎伯手中接過藥膏,把它仔細地敷在蔡鳳萍雙眼,道:“娘,您好好休息下,明天就好了。不過,下半夜會有點癢,這是散淤,不能用手抓啊。”
蔡鳳萍慈愛地笑道:“這孩子,哆嗦起來像個老太婆似的。知道啦!一點癢算什麼?再大的痛苦娘都受得起。”
安置好蔡鳳萍後,兩人來到大廳。
炎伯取出了布包,對司馬天生道:“生兒,你明天就出去尋藥吧。我也沒有什麼好教你了。該學的你都學了,現在剩下的只是歷練的問題了。你的爹孃就由我這老頭子來照顧。這個包裹裡面有些日常用品,還有個印,幫我送到炎國皇宮,親手交給當今皇帝。我走的時候忘記交出來了。哦!裡面還有一本我帶兵打仗多年的筆記,也一起給他。”
司馬天生接過包裹,覺得有點沉,問道:“爺爺,什麼印那麼重要啊?”
炎伯笑道:“哦!是炎國的兵馬大元帥的印鑑。”
司馬天生吐了吐舌頭道:“哇!原來爺爺還做過兵馬大元帥啊?我怎麼沒有聽您說過呢?”
炎伯道:“你又沒有問過我,我說什麼啊?再說這兵馬大元帥還不是人一個,有什麼好驕傲的呢。”
司馬天生道:“爺爺,我聽說這皇宮守衛深嚴,等閒之人進不去的。”
炎伯笑道:“早知道你會這麼說,拿去吧!”說著遞給司馬天生一塊圓玉。
司馬天生接過一看,只見圓玉中間鏤空,雕刻著雙龍戲珠圖,玉質細膩。他問道:“爺爺,這圓玉給我作甚麼?”
炎伯道:“這塊玉乃當年皇帝所賜,是我的身份象徵,只要見到這塊圓玉,你就可以見到當今的皇帝。”
司馬天生貼身收好圓玉,笑道:“還真想見識下皇宮的輝煌。”
炎伯笑道:“皇宮有什麼好?每天爭權奪利,還不如我這竹屋舒服清淨。好了,去睡吧,明天啟程。”
第二天一早,司馬天生就來到蔡鳳萍的房中視察母親的病情。
蔡鳳萍起得早,司馬天生推門進來時,蔡鳳萍已經端坐在竹椅上。司馬天生問道:“娘,您的眼睛怎麼樣了?”
蔡鳳萍笑道:“好啦!都好啦!生兒過來,讓娘仔細看看你。”
司馬天生走上前,半跪在蔡鳳萍的膝前。
蔡鳳萍仔細端詳著他,笑道:“呵呵!我的生兒都長這麼大了,個子長高了,人也長俊了。以後不知道會迷死多少女孩子。”
司馬天生撒嬌道:“娘,我不來了,您怎麼也取笑起生兒來?”
蔡鳳萍笑道:“好啦!起來吧!別撒嬌了,咱們去跟你爺爺請安去。”
“呵呵!不用了!”炎伯朗笑著走進來。
司馬天生連忙搬椅子給他坐下。
炎伯眯著眼笑道:“萍兒!你生了個好兒
子,老夫也沾光不少啊!”
蔡鳳萍笑道:“那裡!生兒全憑義父的教導,才有今天。女兒不敢居功。”
炎伯笑道:“好了,都是自家人,大家就別客氣了。生兒,你的行囊都準備好了麼?”
司馬天生笑著點頭道:“爺爺,我昨晚就準備好了。”
炎伯道:“好!都先吃早飯去,完了你就啟程,我跟你娘就不送你了,你娘太久沒有見過你爹了,我得帶她去見見。”
吃過早飯,司馬天生告別了炎伯和母親,踏上了他人生的新起點。
炎國雖然是個小國,但是炎國的京都卻相當繁華。街道四周酒肆林立,街道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街道兩旁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復。
對於生長於小地方的司馬天生來說,就好像劉姥姥初入大觀園般,眼花繚亂。他好奇地打量著四周,心中盤算著:皇宮究竟在哪?我得找個人問問。
正想著,肚子卻“咕嚕咕嚕”直叫。是啊!從天都峰來到京城,司馬天生足足走了七天,沿途都是多得農家人照應,可以吃上飽飯。早晨出發到現在,他還真的沒有吃過東西。
當他步到一間酒樓前,見裡面人聲鼎沸,不覺步了進去,四下張望。
店小二見有客人到,馬上迎了上來,道:“這位少爺,幾位?定了位置沒有?”
司馬天生愕然地搖了搖頭。
店小二見他衣著光鮮,又揹著個大包裹,想必是個外地來京城辦事的富家子弟,不敢怠慢,作個請的手勢道:“少爺裡面請。少爺一定是初到京城吧?想必還沒有吃過,請跟我來。”
司馬天生那裡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只有跟著店小二。小二帶著他來到二樓靠窗的一個座位上,等他坐下,小二笑道:“少爺吃點什麼?喝酒麼?”
司馬天生初涉紅塵,根本就不懂,他道:“隨便!”
店小二看了看他,想到:好大的一條水魚,此刻不宰更待何時。他高聲唱道:“雅座六號,紅燒熊掌一個,清蒸龍肝一盤,炒駝峰一盤,定級花雕一壺,既上。”
周圍的食客聽到小二唱出的菜名,不由得咋舌,誰這麼大的手筆?一口氣點了三個絕頂名貴的菜餚,要知道這可是市上最為珍貴的,熊掌和駝峰還可以說一般,龍肝卻是十分罕見的,在世上還真沒有幾個人能殺龍取肝的,所以只有在皇宮才有龍肝這道菜,想不到這個小店也有,怕不是假的吧?紛紛朝司馬天生這邊看過來。
司馬天生哪懂這麼古怪的菜餚,見大家都往自己這邊看來,對著大家微微露了個善意的微笑。
眾人見他衣著光鮮,樣貌俊美,紛紛議論著。
有的道:“這小子不是貴族的公子就是個大騙子。”
有的道:“這可不能這麼說,按我說一定是個初涉人世的愣小子,你說這麼個小店,能弄得出熊掌,駝峰之類的東西麼?更別說是龍肝了。八成小二把人家當做大羊牯來宰。”
有的道:“等下不就知道了,現在討論還早著呢!”
司馬天生一於懶理,閉目養神。
不一會兒,酒菜上齊,大家一看,失聲大笑,這那是什麼熊掌、駝峰、龍肝,分明是貓掌,鵝肝,和一盤牛筋。
司馬天生餓得哪管那麼多,舉起筷子就大吃特吃起來。吃相不敢恭維。
的確,一路上他還沒有吃過這麼好的菜餚,儘管這些不是正宗的東西,但是做法卻相當講究,也不失為好。一路上的他,吃的全是農家免費的飯菜,在這感情他也這麼想吧,還道人家熱情。
司馬天生的吃相再次引起了眾食客的注意。不過這次多了兩雙賊眼和一個美貌姑娘的關切的目光。
賊眼的是兩個相貌凶狠的大漢。他們正在竊竊私語。關切目光的姑娘在一旁不斷冷笑著,不過不是對著天生,而是對兩個凶狠的大漢冷笑。
吃完飯菜,司馬天生拍拍肚皮,舉步準備下樓。
店小二一把攔住他道:“少爺!您還沒有結帳呢?”
司馬天生一愕,問道:“什麼結帳?”
店小二道:“結帳就是給錢!”
司馬天生更感奇怪,道:“錢?錢是什麼?”感情他從來沒有知道有錢這麼一回事。
店小二扳起臉道:“這位爺,你不是不知道錢吧?看來你是想存心懶帳了?看你衣著光鮮,不像是個白吃的吧?”
這時候,酒樓的食客開始起鬨了。
有的笑道:“不會吧?連錢是什麼都不知道?學什麼人出來跑江湖啊?”
有的笑道:“我都說了,這小子是個愣頭青,呵呵!我沒有說錯,看,連錢都不知道是什麼,不是愣頭青是什麼?”
有的笑道:“好戲開始了。”
司馬天生吃了這麼大,第一次遇上這麼尷尬的局面,他抹了抹汗道:“什麼是錢?有誰能告訴我?什麼是錢啊?”心中卻暗自埋怨道:爺爺啊爺爺!怎麼不跟我說說這些啊?
司馬天生的一番話,再次引起酒樓鬨堂大笑。場面變得有點混亂。
店小二冷冷道:“錢就是黃白之物,你不會不知道吧?”
司馬天生更糊塗了,他道:“我真的不知道啊!黃白之物又是什麼啊?”
眾人又是大笑一番。
旁邊有個客人插嘴道:“小夥子,黃白之物就是黃金白銀啊!”
司馬天生抹了下額上的汗道:“黃金啊!我有!我怎麼知道是錢啊?爺爺又沒有跟我說。”
店小二冷冷道:“那麼請給黃金十兩。”
旁邊有位食客看不過眼了,幫腔道:“宰人也不用宰得那麼傷吧?你這幾盤是什麼東西自己心中有數,黃金十兩?夠買上百畝好的水田了。”
店小二依然冷冷道:“我的東西就是這個價錢,吃不起就別吃!”
食客道:“人家小夥子可沒有點過這些東西,是你點的。”
店小二冷笑著道:“是我點的又怎麼樣?他可沒有說不要啊?是他說隨便的。”
眾食客罵道:“你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家麼?”
司馬天生大聲道:“大家別吵,我給他就是。”說著,開啟包裹。露出一堆黃金和珠寶之類的東西。
眾食客目瞪口呆,不由倒抽一口冷氣。這小子怎麼帶這麼多錢在身,又居然什麼都不懂。不怕搶劫啊?
司馬天生取出一錠黃金交給小二道:“這夠了麼?”
店小二馬上變得獻媚道:“少爺!夠了!小的還得給您找回呢!”
司馬天生實在感到煩,道:“不用了,我要走了。”
店小二眉開眼笑道:“謝謝少爺賞賜!歡迎下次光臨!”是啊!一下子得了那
麼多的小費,起碼夠他幹上一輩子也沒法得到的報酬,不謝才怪,現在就算叫他叫爺爺他也肯幹。
司馬再次成為眾人的目標,圍上來的人更多了。
司馬天生撥開人群,走下樓,想了想回頭問道:“請問皇宮怎麼走啊?”
一個熱心的食客道:“從這出,往左走,到了盡頭再轉右,然後直走就是了。”
司馬天生抱拳道:“謝了!”然後拋給他一錠黃金。
其他的食客眼都紅了,暗自自責:剛才怎麼自己不先說呢?真蠢啊!
司馬天生不想再看這些醜態百出的人群,他現在總算知道了錢的好處。
司馬天生從酒樓出來,順著食客的指點,往左再往右。盡頭是條橫的長街,街道變得寬敞了很多。這裡非常靜,四周人影也不多一個,想必這裡是近皇宮的緣故,平常百姓不敢靠近。
司馬天生沉思著前行。
忽然前面飆出兩個大漢,攔住他的去路喝道:“小子!留下錢財!爺等饒你一條生路,否則!大爺要你的命!”
司馬天生抬頭一看,來的正是剛才酒樓中賊眉賊眼的兩個漢子。惡狠狠地攔住了他的去路。
司馬天生這麼大的人第一次遇上打劫,一個連錢財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子,那會知道什麼是打劫?
司馬天生笑道:“兩位大叔,你們這是幹什麼?”
其中一個滿面橫肉的大漢喝道:“臭小子!別他媽的裝傻,留下你的包裹,馬上給我滾。”
司馬天生眉頭一皺,道:“對不起,我不是臭小子,這個包裹是我的,我為什麼要留給你。”
其中比較瘦小的漢子失聲笑道:“啊哈!小子,你吃了豹子膽啊?居然感反駁?我大哥叫你留就留,哆嗦什麼?別惹我大哥生氣,小心他一刀宰了你。”
司馬天生犟脾氣上來了,他怒道:“不給!有種過來搶。”
橫肉大漢把鋼刀震得“鐺鐺”作響,怒目道:“哎喲!臭小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眼淚。大爺成全你。”說著,舉起鋼刀就朝司馬天生砍過來。
就在鋼刀離司馬天生頭上還有幾公分的時候,憑空飛來一支幹樹枝,直撞在鋼刀上,“啊喲!”“噹!”漢子的叫聲和鋼刀的落地聲同時響起。橫肉漢子只覺得虎口發麻,跟著一痛,有種溼漉漉的感覺。他低頭一看,只見虎口給震裂,滲出絲絲鮮血。他暗自道:什麼人這麼厲害?
瘦小的漢子不明就裡,想在大哥面前出出風頭,他把鋼刀一橫,罵道:“他奶奶的,是誰?那個龜孫子?給我滾出來。”
“口不乾淨,招打!”一聲嬌叱響起,只見一條紫色的人影一閃,跟著一聲慘叫,瘦小漢子的鋼刀拋離手,掉在地上。他雙手捂著臉,不住地喊著痛,嘴裡不斷冒出血泡。
一個身披紫衣披風年輕美貌的姑娘立於當場。正是酒樓的上的紫衣女子。
橫肉漢子喝道:“紫衣狐狸,你也是道上的人,居然幹起黑吃黑的來。”
紫衣少女嬌笑道:“我呸!天都二惡,你家姑奶奶才不俏幹這種沒出息的勾當。你家姑奶奶今天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橫肉漢子怒極而笑道:“哈哈……名滿江湖的紫衣狐狸什麼時候學人幹起助人為樂的事情來?大爺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紫衣少女狠狠地瞪了橫肉漢子一眼,偷偷的看了看司馬天生,見他傻傻地站在那裡,全不在意,心中頓時鬆了口氣,她怒道:“天都二惡,你在不識相,就別怪姑奶奶不念同道之宜了,哼哼!”
橫肉漢子自負不是她對手,彎腰撿起鋼刀,怒目道:“紫衣狐狸,後會有期,你今天的恩情咱哥倆記下了。”說著扶起瘦小漢子蹣跚而去。
司馬天生看了半天也沒有看懂,什麼天都二惡?什麼紫衣狐狸?他全不明白。但是,有一條他是很清楚,剛才就是這個紫衣姑娘救了自己。雖然他要對付這兩個漢子卓卓有餘,但人家姑娘畢竟是好心幫了自己,不能不謝。他上前行禮道:“謝謝這位姐姐相救。”
紫衣姑娘其實也算不得是個好人,從天都二惡的口氣中就可以明瞭。偏偏司馬天生是個愣頭小子不明江湖,又偏偏炎伯是個退隱山林的將軍,也不懂江湖這一套,所以造就了一個身懷絕技的愣頭青小子出來跑江湖。
說起這個紫衣姑娘,在這不得不交待一下。原來這紫衣姑娘正是名滿江湖的女飛賊,卓號“紫衣狐狸”,原名魯薔薇,在這片東方大陸上,修行之人甚多,但都以修煉內外之攻,又稱“武功”,像炎伯和司馬天生這樣修真的是少之又少。
這個紫衣狐狸魯薔薇,剛開始在酒樓時,見司馬天生一副不懂事務的可笑樣子,覺得十分滑稽,後來細看天生見他俊美非凡,眉宇間流露出一種與眾不同的神韻,不自覺地動了愛慕之心,再見司馬天生展露那鉅額錢財,引起了天都二惡的賊心,心中暗自罵道:這渾子,自古錢財不可露眼這條古訓怎麼一點也不明白啊?看他那麼文弱的樣子怎麼是天都二惡的手腳?呵呵!博取好感的機會到了。於是她偷偷跟在天都二惡的身後,準備在適當的時候出場。終於上演了一幕美女救英雄的好戲。
紫衣狐狸見天生上前道謝,連忙嬌笑道:“弟弟不用客氣,俗話說:助人為快樂之本,只要你沒事了,我就快樂。”紫衣狐狸說話一點也不覺得臉紅,在這之前,她不知道偷竊了多少人的錢財,還助人為快樂之本呢?不過後面的一句確實是她心理的話。
司馬天生笑道:“這位姐姐,我要走了,天生再次謝謝。”說著想走。
紫衣狐狸那肯這麼放棄到手的機會,她叫道:“等等啊!弟弟,你去那?”
司馬天生停住腳步答道:“我去皇宮送點東西。”
紫衣狐狸笑問道:“送什麼啊?皇宮守衛深嚴,不是那麼就能隨便進出的。”
司馬天生支吾了一下。
紫衣狐狸是何等人士,她想到:呵呵,不說就算,反正有一天你會對我交心的。於是她笑道:“既然弟弟不方便說就算了,姐姐想陪你一起去。”
司馬天生本來就不想別人知道炎伯的事情,因為爺爺曾經交待過,他不想在管世務之事。他連忙道:“謝謝姐姐的好意,不用啦!既然皇宮守衛深嚴,人多反而不好,我自己去可以了。”
紫衣狐狸不想過於強迫,她笑道:“那就算了。”
司馬天生轉身朝皇宮走去。
後面紫衣狐狸叫道:“弟弟,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魯薔薇!記得以後來找姐姐啊!”
司馬天生頭也不回,答道:“我記下了。我叫司馬天生。”
紫衣狐狸終於知道了心上人的姓名,心滿意足的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