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葉子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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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葉子樓
78.葉子樓
花蝴蝶直痛得呲牙咧嘴,抓住鬍子根部,求饒道:“友情價,五千兩一招!”
“五兩!”龍淵吼道。
“五百!”花蝴蝶據理力爭。
龍淵放開他鬍子,雙手一攤,道:“五十萬也一樣,我沒錢,你知道的。”
“沒錢可以賺嘛!”花蝴蝶將懷中二女放開,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個沉甸甸的錢袋子,掏出四錠銀子來塞給兩人,又分發給其她人每人一錠,直接把手搭在龍淵脖子上,哥們兒般邁開大步走出,再不朝後看一眼地道:“走,老子帶你湊學費去!”
“你這不有錢嘛!”龍淵斜眼望著花蝴蝶,眼中大是鄙視。
花蝴蝶臉上一紅,道:“草,出來嫖,哪有不給錢的!不給錢,那不成搶的了嗎?老子這麼有文化的人,怎麼會幹這麼沒文化的事。”
兩人徑直走出『亂』樹林,星月清風,湖面上畫船三兩隻,笙簫入耳,漁火如熒光,使得龍淵體內旺盛的精力,總算是得到了一絲緩解。
“師叔,琴兒告辭了。”一個清婉的聲音在龍淵兩人身後響起。
龍淵心下一驚,駭然道:“她什麼時候走到我身後的?”
說話之人,正是先前彈琴唱歌的女子。顯然,她的名字,便是叫作琴兒了。
花蝴蝶眉頭一鄒,轉身道:“琴兒,你真的不肯幫我嗎?”
琴兒欠身道:“師叔早已不是聖教中人,琴兒愛莫能助,還望師叔見諒。”
花蝴蝶不悅地道:“琴兒,你別忘了,我跟你師父的關係可不是大師兄能比的!”
琴兒輕輕一笑,婉言道:“就算琴兒不說,難道師叔心中便沒底嗎?若是灰狼師兄在的話,師叔還有幾分勝算,可是這位……我看還是算了吧!”輕輕地掃過龍淵一眼,嘴角流過一絲譏笑,顯然是說,要是花蝴蝶派龍淵來參加那場比試,已然是必敗無疑了。
龍淵見她一再輕蔑自己,心中大為氣悶,沉聲道:“小姑娘,你把話說清楚一點!”
琴兒橫了龍淵一眼,對花蝴蝶道:“師叔保重,琴兒告退了!”伸手一招,身如飛燕,輕飄飄地直飛而去。
龍淵剛要發作,卻被花蝴蝶攔住,怒道:“老頭,你幹嘛!”
花蝴蝶搖了搖頭道:“你流鼻血的樣子可真丟我的人!”卻不想要不是你給他喝參湯,還摻著春『藥』,要他大補了一把,又安排那兩個殺手在他心猿意馬之時忽然跑出來攪了他的好事,人家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流鼻血呢?
龍淵伸手一『摸』,果然滿手是血,而且臉上依舊火燙,也不覺有些慚愧起來,道:“老頭,那小妞是誰?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花蝴蝶望了望龍淵,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放心,老子教你兩手,早晚把她推倒就是了。”
龍淵一愣,隨即苦笑道:“老頭,相對而言,我還是更希望你教我點殺人的本事。”
“放心,這個免費!”
“好,成交!”
花蝴蝶胸中悶氣一掃而光,笑道:“這才對嘛,對待這種輕視你的女人,最好的法子,就是這個了!孺子可教也,小子,你已經很有潛力成為老子的第七個徒弟了!”
月『色』皎潔,星辰璀璨,然而月『色』下的人……唉,世風日下也。
龍淵喝了好大一碗参湯,裡面又放了好多春『藥』,而且還有十多個小美女使盡了渾身解數地勾引了他一番,雖然打了一架,但此刻仍是精力旺盛,全身如火烤一般,滾燙得難受。
但花蝴蝶跟本不鳥他,直接在岸上盤膝而坐,更命令龍淵就地打坐,不得妄動。
龍淵心中那個恨吶,無論是以《希夷神象》還是《鬼尋道》來壓制腦海中的邪念,卻被邪念帶的,幾次都險些走火入魔,若不是胸口的陰沉木牌不斷地傳來涼意,侵入神念之中,怕是便要發狂了。
面對純粹的心猿意馬,非但九尾劍幫不上忙,即便是《九尾心經》也是愛莫能助,因為先前那些女子都只不過是普通人,根本不曾對龍淵施展狐族媚術之類的東西,而是以最原始的方式,勾動了龍淵心中的最原始的**……
當然,壓制這些東西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腦海中那些『**』『亂』的影象轉化為自己愛的人。於是龍淵想到了歸來村的李甜兒 ,又想到了天星,想起了狐媚兒,甚至想到了蕭如寐……
結果都杯具了。
次日,花蝴蝶精神大振,龍淵卻是多了兩黑眼窩,神『色』委頓,無精打采。
花蝴蝶心中偷笑,表面上卻是一本正經地教育了龍淵一番,說了好大一堆“戒『**』欲,思上進”之類的狗屁話,龍淵精疲力盡,也懶得再搭理他,任他說得口乾舌燥,這才自討沒趣地停下。
兩人一前一後,直到了一座名叫“赤江”的大城鎮。
花蝴蝶輕車熟路,找了個名叫“春『色』樓”的“機緣”(因為遮蔽的關係,只能打諧音字了,你懂的)道:“小子,就這裡了!”
龍淵滿頭黑線地道:“除了‘機緣’,你就不能找個別的地方嗎?這算哪門子歷練啊!”
花蝴蝶白了他一眼道:“老子是來嫖的,你才是出來歷練的!老子用心良苦,不惜精盡人亡,以身殉職,歷練你的定力,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龍淵雙手一攤,無奈地道:“你的胳膊比我粗,你說了算!”
花蝴蝶嘿嘿一笑,拍了拍龍淵的肩膀,大有孺子可教也的讚賞之意,隨即『**』笑一聲,迫不及待跑進“春『色』樓”,將迎上來的兩個妙齡女子攬在懷裡,左親右親,直接抱著去了樓上。
若不是知道他是魔教中的高手,看他那猥褻的樣子,龍淵打死也不會相信他竟能在蒼茫山來去自如。
龍淵無奈,只得硬著頭皮趕上去。期間好幾個女子圍上來搭訕,龍淵九尾劍出鞘,鬼氣流『露』,面『色』猙獰地道:“閃開!”直把那幾人嚇得花容失『色』,匆匆忙忙地跑了開去。
花蝴蝶剛把兩個女子按倒在**,便對在門外盤膝而坐的龍淵道:“小子,給老子滾進來!”
龍淵心下把花蝴蝶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幾十遍,硬著頭皮,背對三人,剛要坐下,花蝴蝶又道:“靠近點,面朝這邊!”
龍淵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到床前,將地上的兩個肚兜踢到床底下,直接盤膝而坐,閉目冥思起來。
“哎吆,老爺,你家小書童脾氣還真大。”一個女子拿被子半遮住酥胸,嗲聲嗲氣地道。
花蝴蝶在她臉上擰了一把,急不可耐地道:“不管他,老爺疼你。麼麼。”
“哎呀,老爺你好壞哦。”
正當花蝴蝶與二女**正濃之時,忽然間滿屋子鬼嘯連連,如泣似述,直聽得人心發搐,如被千萬只厲鬼撕扯一般,若無強大的心志,絕難抵抗。
一時間,花蝴蝶懷中二女驚嚇連連,本是『潮』紅的臉唰地一下子就變成了白紙的顏『色』,本是溫熱起來的身子,瞬間如墜冰窟,冷得瑟瑟發抖起來,身上的香汗,一時間化作道道冷汗,使得她們本是細膩香滑的身子,忽而粘膩起來。
但見龍淵周身,黑氣繚繞,十多隻鬼狼圍著他身子不住盤旋,雖只是霧氣獠牙,但也森然,雙眼更是如自九幽的怨火,上下竄動。其中的一隻女子只看了一眼,便自嚶嚀一聲,翻了白眼,嚇得暈死了過去。
另一人,任花蝴蝶如何哄,如何勸,仍只是害怕,身子不住顫抖,更是冰涼,早沒了一絲春意,花蝴蝶大怒之下,本想霸王硬上弓,但褲子脫到一半,聽著滿屋子的鬼嘯,一杆金槍,也不覺頹然倒下。
花蝴蝶氣得臉『色』發白,一掌斬在那還沒嚇暈的女子頸上,將她斬暈,望著裹在黑氣中的龍淵,沒好氣地道:“好小子,這一次你贏了,我們走!”
龍淵收斂鬼氣,將鬼狼化作鬼氣收回,滿臉錯愕地道:“這麼快?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老頭!”
花蝴蝶丟下兩錠銀子在**,恨恨地瞪了龍淵一眼,邁開大步,徑直而去。
這春『色』樓想來是有地位的人開的,盤踞街道最繁華的地段不說,即便是裡面,不知佔據了幾十畝的帝反,碉樓畫棟,每一處都精緻非常,頗有韻味。
院中多有男女出入,而每一個女子都是精緻,舉止間無不優雅,想來非是一般的賣身女子,甚至有人還在寫字畫畫。而如此之類的詩詞,多不勝數,即便是吊著的燈籠之上,都有文人墨客題的豔詞,當然其中也不乏金句,可惜龍淵對詩詞歌賦不敢興趣,兩眼一抹黑,匆匆而過。
花蝴蝶走得極快,頃刻間已穿過了十多個天井,到了一處人跡罕至的院子。
這座院子,相對而言要小了許多,也沒有前面院子裡的奇花異卉,只幾個大柳樹,前面一座黑森森,頗為破舊的小樓,大約不到三層的高度。
幾個家丁模樣的人在打掃地上的塵土,但每個人腰板都挺得筆直,使得龍淵剛一踏入院門,便是驚訝起來,因為在外面之時,他就以神念搜尋過這座院子,卻是沒能感應到氣息,但一進門,就發現了三個人!
花蝴蝶根本不理會龍淵臉上的驚訝之情,徑直走進前面的小黑樓,龍淵抬頭望去,見頭上一個破敗的匾額上寫著“葉子樓”三個陰森森的大字,也隨即跟了進去。
葉子樓除了正門之外,再無一扇門窗,僅點了幾隻蠟燭,是以相當陰暗。
一個黑衣人迎上前,望了龍淵一眼,對花蝴蝶道:“花先生,你走錯了,羽化級的葉子在最樓上。”
龍淵心中又是一驚,暗道這他媽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隨便是個人,老子都看不透他的修為!
“老子今天掉價,專門做煉氣級的任務!”說完,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在黑暗中一『摸』,龍淵走得近了才發現,卻是個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