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小賊,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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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小賊,是你!
64.小賊,是你!
匆匆幾個月過去,作為蒼茫山年青一代中最有可能繼任為掌門的天竹少爺的十七歲生日還差幾天就要到了,當然,那一天,同樣是龍淵的十七歲生日。
對此,龍淵感到很無奈。當然,他不曾對任何人說過。
火榕本來就打算為天竹辦一個盛大的生日宴,之前因為沈逐流一句話而耽擱下來,但隨著天竹誤打誤撞,發現了魔教東魁宗所在,其餘三大派對他讚不絕口,使得天竹一夜之間成為了四大派年青一代中翹楚中的翹楚之後,這件事再次被提上了議程。
當然,火榕也不是閒的,她之所以堅持要辦這個宴席,原因無他,就是為了給同門一個強勢的暗語:沈逐流將繼任為下一任掌門,而天竹,則是在將來繼任沈逐流之位的人。
而這一切,一定要趕在要在那個人回來之前完成!
看著蒼茫山一日比一日地忙碌起來,龍淵心中感慨這是一個拼爹的時代之餘,已然想到了拯救母親的方法。
作為伏魔團的一份子,加上天竹的器重,使得龍淵得知了許多內幕訊息。比如說,經過這一場變故,天竹的生日已然成了蒼茫山搭臺唱戲的底牌,屆時其他三派將會送來賀禮,共商誅滅魔教大義。
當然,這也是蒼茫山向外施壓的大好機會,蒼茫山當然不會放過。
其他的便是一些瑣事了,龍淵也懶得去關心這些小女孩兒們關心的問題。
接下來便是佈置了,好在龍淵雖還未正式拜入沈逐流門下,但天竹少爺對他的器重也使得同一輩眾人對他有了些敬畏,幹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之時,也能光明正大了。
龍淵動用一切可動用的資源,佈置好一切,就等天竹生日的到來。
在這幾個月中,龍淵從生母那瞭解了很多關於南疆巫族的事情,雖然不能幫助他修煉《鬼尋道》,卻也使得龍淵對鬼宗道法有了更多的瞭解。
而至於《鬼尋道》,當龍淵問起她的來歷之時,沈倩兒卻只是含糊其辭,似乎在刻意地迴避著什麼,顧左右而言他。
沈倩兒越是這樣,龍淵心中越是驚疑,時至此刻,他已然知道了《鬼尋道》比之武夷派的《琅嬛鬼道》還要高深,可堪是鬼宗最為經典的道法。可偏偏,這南疆道法的上半部,為何會出現在蒼茫山?
更令龍淵不解的時,為何養母為知道《鬼尋道》就在蒼茫山,更能將其偷到手?
而且,蒼茫山的人將母親扣下,顯然不是為了《鬼尋道》,因為在母親被捕之後,他們完全可以搜出來,可見在這之後,還有更多的祕密。
自己的養母,跟蒼茫山究竟有何關係?為何堂堂蒼茫山代掌門也對她敬畏幾分?
甩了甩頭,龍淵從沉思中掙扎著醒來,因為他知道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五月二十一日,龍淵十七歲的生日。
當然,沒人知道這一點,大家知道的只是,這一天,是蒼茫山大公子天竹少爺的十七歲生日。
作為伏魔團的人,更作為天竹最器重更是全力在培養著的人,龍淵責無旁貸地成為了他的小跟班。
清晨,龍淵給母親送過飯,便和王老漢忙碌著做了成堆成堆的糕點,當然,為了更快地將糕點拿給來客,他們的廚房已經暫時地挪到了江河築。
生日宴會由中午開始,起先是蒼茫山本門長輩前來道賀,自然免不得要帶許多禮物,龍淵在一開始負責將這些東西登記後拿到倉庫裡。
作為小壽星,天竹英氣勃發,不斷地與前來道賀的眾人寒暄,火榕更是喜不攏嘴,招呼著眾人,完全沒了昔日潑『婦』的模樣。至於天竹的『奶』『奶』,更是洋溢著幸福與滿足,完全放下了掌門夫人的架子,與前來的道賀的晚輩們寒暄。
誰都知道,這是沈家在為天竹未來的鋪路了。
正說時,忽有人報,武夷派掌門蕭落魂拜山,祝賀天竹少爺十七歲壽辰。
沈逐流一聽,立時叫上天竹,帶領幾位師弟迎下山去。畢竟蕭落魂乃是千歲之人,比之薛茹都是大了不知多少輩,更是一派掌門,沈逐流自然不敢怠慢。
耳聽武夷派蕭落魂竟然也來拜山,祝賀天竹十七歲壽辰,使得眾人無不張大了嘴巴,看著天竹隨父親下山的身影之時,每個人的表情都出現了變化。
聰明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隨著沈逐流下山的,大約有七八人,龍淵根本無法看清他們的修為,但也知道,這些人無一不是分有道觀府邸的高手,更有楚驚雷星月在內,想來最低的也是元嬰級別了吧。
當然,除了龍淵之外。
一行人直飛迎到了山腳下,沈逐流收起仙劍,哈哈大笑一聲,上前道:“蕭掌門大駕光臨,折煞了沈某,有失遠迎,還望贖罪!”
龍淵站在天竹身後,見蕭落魂仍是一副書生打扮,儒雅的笑意始終掛在嘴角,蕭無眠仍也是一襲黑衣,目光清冷。
而第三人卻是個女子,十七八歲的模樣,一襲黑袍,面『色』微微有些蒼白,但目光卻是泛著灼灼的殺意。
龍淵一愣,暗道:“好面熟,在什麼地方見過?”
蕭落魂哈哈大笑道:“沈老弟不要朝自己臉上貼金啊,老夫今日來拜山,可是衝著天竹少爺來的,沒你什麼開哈!”
他這麼一說,沈逐流與身後眾人無不哈哈大笑起來。要知道蕭落魂這一句,非但沒有打沈逐流的和蒼茫山的臉,反而是給足了蒼茫山面子。
沈逐流道:“竹兒,還不快來拜見蕭掌門!”
天竹上前一步,拜道:“晚輩沈天竹,見過蕭掌門,蕭掌門萬福!”
蕭落魂忙將天竹扶起,笑道:“天竹少爺是今天的壽星,蕭某人可承受不起,賢侄快快請起。”
“你就是沈天竹?”一個冰冷而充滿不屑的聲音道。說話的,正是那黑袍女子。
龍淵只覺她好生面熟,卻實在想不起究竟是在哪裡見過她,是以為免生事端,在看到她的第一時間就轉身去了楚驚雷的後面。眾人還道他沒見過世面,便也不以為意,故而那黑袍少女並未見到他。
“在下正是,敢問姑娘……”天竹口中“芳名”二字還未吐出,那黑袍少年手中不知何時已然多了一本枯木『色』,破破爛爛的書卷,詭笑著,翻開了第一頁,朝著天竹臉上照去。
天竹不知道那破書究竟是為何物,是以並未放在心上,可還不等他客氣話說完,那枯木『色』的書頁忽而血芒一閃,一隻血芒厲鬼飛出,手中血芒利劍猛然朝著天竹身上劈去。
天竹不想她竟而會忽然下手襲擊,而且看樣子,好像跟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一上來就下了殺手,瞬間的驚異過後,手中仙劍已然祭起,身子也向後飛去。
轟——
劍光與血芒厲鬼砍在一起,轟然炸裂。一團金光與血芒有若實質,水波一般散開,龍淵雖在後面,卻也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沈逐流臉『色』一寒,身後眾人若不是看到他的手勢,恐怕已然出手,但其神『色』,再看蕭落魂時,已然有了敵意。
蕭落魂如作不見,朝著沈逐流笑道:“我這個女兒,從小被寵壞了,總不肯聽勸,凡事總要自己認定了才成,真不知道蕭某今日有心高攀,卻能不能高攀得上了。”
他此言一出,沈逐流與身後眾人面面相覷起來,蕭落魂的話已經很清楚了,他這趟來,其實是選女婿來了,而且他認定的女婿,正是天竹。只是這小丫頭心中不願意,才動手考教起天竹來。
蕭落魂看到眾人錯愕的表情,尷尬一笑,轉開話題道:“沈兄將自己的‘祈天劍’都傳給了天竹少爺,可見是對其殷切深深,蕭某這次怕要竹籃打水了啊,哈哈。”
沈逐流一愣之下,已然反應了過來,哈哈大笑一聲,道:“蕭掌門將武夷派鎮山法寶“枯木神書”都傳給了小姐,看來要竹籃打水的,可是我沈家啊。”
兩人相視一笑,顯然都是認定了這門親事。
祈天劍!
枯木神書!
在這幾個月中,龍淵從眾人以及養母沈倩兒那裡得知了很多天下之事,對於各門派的法器,也有了一定的瞭解。此刻聽到沈逐流與蕭落魂一唱一和,不覺心中澎湃,眼中也不免多了幾分嫉妒。
臥槽!都他媽神器中的極品啊!
這真特麼是拼爹的時代!龍淵心中不無感慨!
(龍淵心中咆哮:臥槽,我爸是李剛!)
就在眨眼之間,天竹與那黑袍少女已然鬥得不可開交。
如今的天竹已然是煉氣八層,那黑袍少女速度雖然極快,但有著這麼七八層修為的差距,被天竹一時守住後便落了頹勢。
只是她手中的“枯木神書”實在是神器中的極品,而她速度又快,總能從匪夷所思的角度照出一隻血芒厲鬼來,天竹手中雖也是神器中的極品,但應付起來,也非易事。
但見血芒又閃,那黑袍少女黑影殘殘,在天竹祈天劍瑞氣金光之下躲過,一隻血芒厲鬼猛然出現在天竹背後,尖嘯一聲,劈劍便朝天竹身上砍去。
天竹轉身不及,大喝一聲,背後浮現出一張太極圖,手中祈天劍遙指長天,口中喃喃念動咒語道:
龍若出兮,烈日狂嚎,
龍若嘯兮,服魔除妖!
喃喃聲低沉悠遠,使得天竹肥胖的軀體在剎那間宛若神靈,莊重起來,周身新衣無風自鼓,周身又是七八張太極圖飛出抵擋那黑袍少女的血芒厲鬼,長劍頂端已然凝成火『色』漩渦。
龍淵只覺周圍火氣忽而暴躁起來,急速地朝著天竹頭頂上的火『色』漩渦中湧去,而僅在剎那間,周圍便即冷了許多,顯然天竹在『操』控《御龍真訣》的能耐上,要比天星強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