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卷_幻想而已2

正文卷_幻想而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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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_幻想而已2



東方微露晨曦,秦懷玉緊緊攥著手機,希望能夠快點接到訂電話,無論是蔣鑫叡還是席墨堯,或者是專業破譯程式碼的人,不管是誰打來,都意味著,白小米的方位定下了。

這邊是破曉的黎明,在白小米那邊,則是黑暗到來的時刻。

快到十一點,白小米吃完藥,準備睡下。

白小米到現在,除了知道老K叫老K外,其他的人都是按照一二三四五六七的順序來命名,不知道他們的真實姓名,還有那個唯一的女性保姆,她也不知道她叫什麼。

這個又黑又壯的保姆雖然看上去很凶,對她還不錯。白小米記得這個女人和她一起低罵秦懷玉,由此猜測,她肯定也是個受過男人欺騙和傷害的人。

在保姆的注視下,白小米安靜的閉上眼睛,她的胸口好疼,被菸頭燙壞的地方,只經過了簡單的處理,感覺快爛掉了一樣。

入夜,樓下的巡夜的人還沒有睡,所有的門窗都有人把守,樓頂還有人在放風,他們不時的走進來看看屋子裡的情況,除了老K,一個八個彪形大漢,輪番值班,對白小米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來說,別墅比堡壘還要堅固,她插翅難飛。

此刻,一個黑影往白小米的房間閃去,門鎖在他眼裡根本不是障礙,他無聲無息的潛入白小米的房間,拿出一塊手帕,捂在睡在另一張小床看守白小米的保姆,動作嫻熟專業。

然後,他來到白小米的床前,慢慢伸出手……

白小米的胸口微微起伏著,因為被菸頭燙壞的地方沒能處理好,痛得她不敢壓上被子,上了藥膏的傷口**在外面,帶出一片瑩白嬌嫩的肌膚,恍若映雪的山峰。

那個人的手,慢慢來到她的雪峰上,眼裡閃過一絲**/邪的光芒。

老大真是死板,只要把她弄暈了,洩一下欲而已,不會弄死她的。

白小米的眼睛突然睜開,揮手往他臉上劃去。

她哪能睡的著,想著亂糟糟的一切,想著秦懷玉的話,想著老K會不會出現意外,想著能不能自己偷逃出去……

所以,當胸口被碰到,立刻反手揮了出去——她藏了一片鋒利的碎玻璃,在摔碎那些東西時,偷偷在沙發下藏了一塊尖銳的碎片。

那群人不准她進廚房,也不准她碰任何的刀具,但是他們現在慢慢的掉以輕心,覺得她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嬌生慣養又怕死的富家女兒而已,還那麼呆傻,那麼多的帶槍兄弟對付一百個這種女人都綽綽有餘,所以大家都沒在意她藏了小小的利器。

只是這種小東西,對身經百戰的人來說,就像小孩子拿著傷不了人的小刀一樣,根本沒威脅力。

儘管如此,沒有防備的那個人,伸手一擋,胳膊上還是被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手帕掉到床邊。

白小米飛快翻身一滾,“啪”的一聲把燈打亮,緊緊盯著被自己突然襲擊到的人。

他叫小五還是小七?白天這群人戴著墨鏡,擋住一半的臉,對本來就有面孔模糊症的白小米來說,更是分不清一二三四五六七,她只認得老K。

那個人看了眼自己胳膊上長長的血痕,無聲了笑了笑,小妞還挺生龍活虎,最近故意裝的病怏怏吧?瞧剛才

的身手,和正常人相差無幾,絕對能玩上幾個小時不會死。

兩個人一個在床這邊,一個在床那邊,沉默的對峙著。

白小米緊緊抿著脣角,一向迷茫的眼裡,閃過某種決絕的光。

她是彪悍無比的狼女,也是貪生怕死的小色女,但是在此刻,白小米終於明白,許多流於表面的東西,並不代表自己真正的內心。就如她以前不明白,為什麼有的女人被侮辱了就要尋死覓活一樣,用她的觀點去看,什麼都沒有生命重要,而現在,她也無法理解自己的舉動,順從的和這種人滾一次床單,她不會失去什麼……為什麼要不由自主的反抗?

就像是自動開啟了防護系統的電腦。

她有一種不情願,就是這樣的不情願,讓她想去抗爭,不是為了什麼貞潔,只是因為……不想示弱。

她是白奇駿的女兒,隨心所欲的習慣了,

不喜歡被強迫做不喜歡的事情,尤其在她還這麼清醒的情況下。

除非這個人,有本事像秦懷玉那樣把她迷倒,用美色,用計謀,讓她神魂顛倒。

“救命!”白小米突然揚聲喊道,只是她的聲音剛剛衝出喉嚨,就被那人矯健的撲過來,捂住了她的嘴。

所幸那塊手帕被丟在一邊,白小米還有意識,她手中的那塊玻璃碎片深深嵌入掌心,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尖銳的疼痛讓她更加清醒,沒有犯迷糊以為這是個夢。

“小妞,乖乖讓我搞一次,我不會要你的命。”那人將白小米按在床沿,低低的說道,“老子為了你,已經幾天沒碰女人……”

白小米的手被他按住,一動也不能動,嘴巴也被捂住,她突然抬起頭,狠狠撞向那個人的鼻子,打狗要打鼻子,這個地方最脆弱。

“該死。”那個人堪堪避過,但依舊被她的不配合弄的惱怒交加,抽出一隻手,毫不留情的按向她胸前燙傷的地方,力度之大,像是要從這裡刺入,掏空她的內臟。

血飆射出來,白小米的眼前一黑,胸前強烈的疼痛感,讓她感覺不到自己手也受傷了,狠命的往他喉嚨上劃去。

“你找死。”那人伸手將她手腕反壓,玻璃碎片反往她臉上劃去。

而那人另一隻手還嵌在她的傷口裡,已經將裡面的嫩肉按出一個可怕的血洞來,看上去更像是被子彈打出的傷,而不是被菸頭燙傷。

白小米冷冷的盯著他,手中的血一滴滴落在臉頰上,她沒有一絲懼意。

那人還算理智,如果劃傷了她的臉,老K明天看到,絕對又會罵他,所以玻璃碎片抵到她的臉頰上,沒有用力按下去。

但是依舊被她的抵抗惹得惱怒異常,尤其是她那種眼神,讓那人更是怒火中傷,膝蓋猛然壓到她的小腹上,幾乎是半跪在她身上,看著她痛苦的皺起眉,這才低低的笑了起來:“寶貝,配合點,就沒那麼疼。”

晚上,每隔兩個小時就會有人進來看看情況,免得白小米出什麼事,所以時間不多,要是不快點完事,會有人進來查房,攪了好事。

反正這種事情只要做完了,已經發生過,頂多挨兩句罵,但是搞到一半被抓住,又捱罵又沒舒服到,那才鬱悶。

老七在這群人

中最色,無“肉”不歡,他早就對細皮嫩肉的千金小姐起了色心,加上白小米又是秦懷玉的馬子,嘖,在他們這群人眼中,秦懷玉的東西,就是極/品的寶貝,能分享一下,死了都值得。

白小米的嘴已經被他扯過枕巾堵住,小腹被壓,手腕被鎖死,無力掙扎,只能看著他將按在自己胸上傷口的手慢慢往下滑,用力捏住她柔嫩的山峰,頓時,一股鮮血又從傷口處流出,像是海綿裡的水,被擠出一樣,流的她整個肩膀都是紅色血液。

紅白交映的格外豔麗,對嗜血的人來說,無異於一種興奮劑,老七迅速的拉開自己的褲鏈,白小米依舊冷冷的盯著他,像是看個可笑的跳樑小醜。

賴家出來的人,做事效率都很高啊,都喜歡褲子不脫,直接拿出來就搞。

感覺到她譏諷的眼神,老七拿起另一個枕巾,將整個臉都蓋住,他喜歡虐待,如果這個女人不是賴家重要的獵物,他會用枕頭把她捂的半死,然後一邊用各種手法來折磨她。

白小米又感覺到胸口受傷的地方一痛,被他整個人壓住,那塊傷口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現在又噴出溫熱的血,像是她的生命在枯竭。

老K舉著手槍,無聲無息的站在房間裡,冷眼看著被射中的老七死豬一樣倒在白小米身上,立刻走上前,將壓在白小米身上的人扯開,正要給她拿掉蒙在臉上的枕巾,就被她一揮手,玻璃的利刃從他頸側劃過。

老K沒想到她居然還有力氣反抗,而且手裡竟藏著碎玻璃,原本看見她半個身子都是血,還以為她手上的鮮血是因為胸前的傷口沾上的……

“對不起。”白小米看到是老K,嘴裡的枕巾被扯掉後,立刻滿臉的歉意。

“走。”老K摸了摸脖子,血流的不多,他躲避的很及時。

不過,被這種小雞傷到還是第一次。

白小米聽到老K說的那個字,眼裡閃過一絲希望,立刻坐起身,也顧不得胸口難忍的疼痛,抓過枕巾隨便一堵,只想趕快離開這裡。

老K看了眼她半張被血浸紅的身子,沒想到這哭哭啼啼的女人在這種時候還挺勇猛,竟然一滴眼淚也沒掉,連眉頭都不皺,只想著逃生。

外面其他人都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只有一個人在車裡坐著,等著老K和白小米。

這是其中的老三,老K唯一相信的搭檔。

白小米坐到車裡,就開始虛脫,她這些年每個月的大姨媽加起來,也沒現在的血流的多,感該一直撐著,跟著老K飛跑,生怕自己會拖後腿,現在終於到了車裡,也撐不住了,開始拼命的呼吸,肺部一陣陣的疼,好像吸不到空氣一樣……

“她能撐住嗎?有好幾天的水路要走,如果不去醫院……”老三從後視鏡裡看到白小米呼吸快衰竭的模樣,說道。

“死不了,我們要先離開這裡。”老K將她攥著枕巾緊緊抵著胸口的手拿走,看著裡面被老七暴力弄爛的傷口,對他們經常受傷的人來說,這些只是皮肉傷而已,沒有大礙。

只是這些傷對發燒就得住院休息的白小米似乎太過嚴重,加上她之前身體一直沒有恢復,現在又失血過多,開始低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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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