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 冒險者與吟遊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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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章 冒險者與吟遊詩人
十四章、冒險者與吟遊詩人
這個五人組成的冒險小隊,隊長是那位四肢和頭腦都發達的大漢,三階劍士。?。而探路的契夫,是二階盜賊,除開照顧雯帝的詩人大叔,剩下兩位沉默寡言的二階盾衛者。
這是他們接受冒險者公會任務,進入無盡林海中尋找一味魔法藥劑的第四個夜晚。
“大叔,為什麼釋出任務的是冒險都公會,不是傭兵公會呢?”雯帝好奇問道,還處於奇怪狀態的他,心裡藏不住東西,想起上世看的小說中很多異界只有傭兵公會的……
“傭兵公會怎麼可能有這些小任務呢,他們動一動就得花幾千金幣呢。”
經過詩人解釋,雯帝總算對這個世界的格局有些認識,各種族在這個大陸上成立了大大小小的公國,時常戰亂不休,而傭兵就是這些戰鬥的主角,故傭兵公會面對顧客是急需兵力的大小公國。
聽著詩人介紹,這些傭兵團,更似雯帝上世武俠小說中門派的存在,它們有著自己獨特的理念,而密不外傳的武技傳承卻是維繫傭兵成員忠誠的主要手段。所以成立一個傭兵團,必須是成名高手,而且這個高手願意將自己的武技傳承下去,不是隨便找幾個人就能草草辦起來的。
傭兵除開由武夫們組成外,還有附屬法師公會的魔法顧傭軍團。
雯帝對此不解。
“不是說魔法師由法師公會供養嗎?”
“哈哈,這個世界魔法元素濃厚,成為魔法師的門檻並不高,不過大多數人在魔法上的造詣有限,法師公會不可能供養這些沒有前途的魔法師們。”
雯帝瞪著小眼,滿是迷糊的樣子,逗得詩人開心一笑。
“魔法傭兵們大多隻會一兩個低階魔法,單兵做戰能力並不強,但在群戰中堪稱恐怖,他們專精某幾個魔法,在發動速度和威力上頗為驚人,外加群體合作,被稱作戰場移動炮陣。”
“這裡也有炮陣?”雯帝有點昏,坐井觀天的他,一直認為異界是很原始的!
“哦,這個東西也是聽別人說的,好像是鍊金術士的產物吧。”
“嗯,嗯,大叔,說說冒險公會。”
“至於冒險者公會啊,它就是個鬆散的組織,接受非戰爭的任務,同時也是除開學院、聖堂外,另一處可以讓平民識字習武的場所”。
聽到可以習得武技,雯帝眼睛刷的亮了起來,如探照燈般,看得詩人發毛,“我,我臉上有什麼嗎?”
“哦,沒有,詩人大叔你還沒有介紹你自己呢。”
“首先,我的名字不是叫詩人,它只是我職業的代稱。”
職業的代稱?雯帝唯一想到的便是吟遊詩人,漢特曾略有提過,大陸上不是職業的職業,因為成為吟遊詩人並沒有任何門檻,小到街頭巷尾表演賣藝的戲子,在旅店酒管講故事的說書人,走鄉竄戶宣佈政令的走卒,大到附庸風雅的貴族,甚至某一派別的魔法師,都可以成為吟遊詩人。這樣一個雜而亂的職業,自然倍受輕視。
現在的雯帝,根本不懂得掩飾心中想法,那雙清澈藍眼眸中流露出的看輕,讓詩人很受傷,“嘿,小不點,要知道,在戰爭年代,吟遊詩人可是最受人愛戴的,我們頂著戰火為人們送去家人平安的訊息,用自己的作品激勵軍人的鬥志,給人民描述希望,一個個,可歌可泣的傳奇人物因我們而誕生,因我們而流芳百世。我們讚揚著真善美,抨擊著醜惡邪,用自己的雙眼還歷史以公正。”
詩人語氣激昂,雯帝雞皮四起。
“偉人的吟遊詩人米斯曾說過,走你們的路吧,別的我來記錄。”
“那個米斯是誰?”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無視掉小屁孩反胃想嘔的表情,詩人繼續煸情的說道,“雖然現在行業出現了以假亂真,以次充好混亂不堪,良莠不齊的局面,但熟悉我們的人還是很容易分清誰才是正統的吟遊詩人,比如在下,我。”
詩人挺直胸堂,用朗誦的語調。
“話說,上古戰場上的吟遊詩人個個身手了得,所以在冒險者公會,它是個戰鬥職業,俗稱,殺戮的藝人,我們的樂器對隊友來說是送去鼓舞的寶物,對敵人而言就是致命的利刃。”
語閉,詩人取下它背上的長方形器物,這是根一頭粗一頭較細的黑色木條,兩個寬面一平一凸,詩人輕輕拎動細頭,凸面上彈出細若蠶絲的琴絃。
“小不點,大叔我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真正吟遊詩人的本事。啊~~~~”講得唾沫橫飛的詩人,突然受襲,被個砂鍋大的拳頭砸得滿眼金星。
“你只是個一階的詩人,哪有那麼多魔力擺顯,給我省著點力氣,我們一路行來不順利,誰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狀況,更何況還多了個拖油瓶。”
詩人見動手的是隊長,只得訕訕笑了笑,腦子裡卻是在計較,這算不算打擊報復。
“小不點,只要跟著大叔,總會有讓你開眼界的時候,我是個藉助器樂施法的詩人,還有另一類,比如說用小提琴的,他們大多就是肉搏型的,琴身為盾琴弓為劍,戰鬥起來別有番風味。”
“哦……”如小孩般思維跳脫的雯帝,又將注意轉移到詩人與隊長的談話上,“大叔,你們應該經常在林海中轉悠吧,為什麼會說這一路不順呢?”
“說來亦是奇怪,這幾天密林區的魔獸動盪的歷害,這一路,大家都遭受了五起襲擊,好在出現的多是一,二階的角色,不然,你小子恐怕就得在這落葉林區等著成為野獸的口糧吧。”
雯帝吐出小舌頭,這本是尷尬的表情,落入詩人眼中卻成了調皮的笑臉,十分可愛。若是讓他知道魔獸動亂的根源,就是眼前這個無法自控扮可愛的小屁孩,可能就樂不起來了。
“哈哈,有意思的小不點,小孩子好奇貪玩一點很正常,不過你膽子也太大了。希望這次我們能平安帶你回去。”
泯若三歲小兒無異的雯帝,沒有發現詩人輕描淡寫帶過受襲事情時,眼神中深深的不安,他小手撈著頭皮,嘿嘿地笑著。
見雯帝這般,詩人亦不在多話,從隨身行囊中拿出造水石,弄出些清水,細細地將雯帝的身上創口附著的血痂和汙泥洗掉,在掏出幾株草藥,放入嘴中嚼碎,再和著清水敷在傷口上,雯帝恍然大悟,原來一路上詩人大叔不停撥弄草皮是為了自己準備藥物,頓時心頭一道暖流淌過,再看那咀嚼後的綠色草汁,也混然不復先前的噁心。
處理好傷口,大叔又拿出自己用來換洗的衣物給雯帝穿上,看著這大自己一倍的衣物,鼻中充滿男子汗液特有的酸味,雯帝覺得異常熟悉,是什麼時候?腦海中似有道閘門被開啟,深處奔湧出澎湃的記憶,那時是黑髮黑眼黃面板的自己,小小的自己,叉著雙腳架在一個高大身影的脖間,自己的小手被有著老繭的大手輕輕拉著,當時的兩人在說著什麼呢?為什麼自己會咯咯的笑著,是什麼人?讓這簡單畫面深烙雯帝心間,甚至穿越兩個世界,跨過前世今生……
“爸爸”小雯帝雙目含淚。
“怎麼了,小不點,想爸爸了。”溫煦地笑容再次出現在詩人臉上。
雯帝抹去眼角淚光,搖了搖頭,前世種種己是雲煙,在是追憶緬懷亦與事無補,至於今生,想起那終日買醉的琺特,想起他望著自己如若死物的眼神,更有那將自己狠狠摔死的絕決。
親人這個詞離雯帝有些遠。
血狂似乎感到主人的傷感,蹭了蹭雯帝胸口,癢癢的。自從變小以後,它就一直躺在雯帝肚兜裡。
“也許在這個世界,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
雯帝將血狂抱在懷中,喃喃自語。
“噫,是魔獸的幼獸。”盜賊契夫驚訝道,“而且階位不低哦,應該算是個中級的。”四到七階的魔獸被劃為中級魔獸。
正在一旁閉目休息的隊長聞聲臉色一變,再看到雯帝手中的血狂後,更是鐵青,“你大爺的,怎麼現在才發現小不點身上帶著魔獸。快拿除味藥來。”高階的魔獸幼仔肉,對於低階的魔獸而言,有如進階的靈藥仙丹。
像血狂這樣沒有成年同類保護的幼獸,更是它們爭搶的絕佳物件。
去味的藥劑?血狂身上不是有嗎?難道是因為前幾天的變身?燒掉了?
詩人大叔趕緊拿出藥水想要往血狂身上抹去。
“來不及了。”
聽到懷中小狼呲牙咧嘴發出的“嗚嗚”聲,雯帝苦笑著說道。
敵人己經來了!
“大叔謝謝你們今天對我的照顧。”
雖然理智告訴雯帝,呆在這裡最為安全,可處於現在狀態的他,身體最先執行內心最為強烈的想法,那就是不能繼續連累好心的冒險者了。
他這個任性的孩子,抱著血漢飛快的爬上樹梢,猶如一隻靈巧的小猴,藉著交錯的樹杈遠遠逃開了。
留得一地,目瞪口呆的五大漢。
“%¥%¥#,這小白眼狼,看著有危險就自己跑了。”藉著火光,眾人隱約可見不遠處樹叢中的**,契夫不禁脫口大嘴。
“真是個蠢材。小不點是帶著魔獸幼仔跑的,他是想引開魔獸。”
也不知道隊長口中這蠢材說的是雯帝還是契夫。
“老子們這一隊人,還能怕他孃的幾隻野獸。給我把小不點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