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7章 又救一次

第117章 又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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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又救一次

第117章 又救一次

“小心!”頭頂傳來一聲厲喝,我來不及看清來人是誰,就見那人背對著我,一腳狠狠踹在歐陽震的下腹,旋即護在我跟前。

“嗷!”歐陽震沒想到突然冒出來一人傷了他,捂著受傷的地方擰著眉頭。

我垂眸,右手丟了九節鞭,抬起左手按住傷口,試圖止血。

是了,剛才用力過猛,扯動了傷口,此刻已經撕裂開來,朝外冒血。

我額間禁不住泛起冷汗,傷口疼痛不已。

“緣兒,你怎麼樣了?”男子轉過身,蹲在我跟前,檢視我的傷勢。

我疼痛中抬頭看向來人,動了動慘白的脣瓣:“莊,莊栩?”

我話音剛落,又聽得不遠處一聲呼喚。

“莊主!”

我詢聲看去,只見他的人朝這邊趕了過來,大概有三四個。

歐陽震見此,料到情況不妙,不敢多做停留,運起輕功跑路去了。

莊栩眼底浮現深深的擔憂之意,一邊掏出隨身攜帶的藥瓶,立即給我傷口止血。

藥粉撒在傷口上,那種疼痛撕心裂肺啊!

“好痛!”我擰著眉宇,神情整個有些扭曲,低呼了聲。

“你忍著點。”莊栩道。

就在這時,他的人跑過來了。

“莊主,你沒事吧?”

莊栩搖頭,“快去找輛馬車過來!”

那人聞言,不敢耽擱,立馬跑開去找馬車了。

莊栩撕了一處衣角,替我簡單做了下傷口止血包紮。

“……謝謝。”我艱難的吐出二字,扯了一抹僵硬的笑弧出來,然後很是實務的暈了過去。

除了這,我當真想不到該怎麼做了。

再次醒來時,天已經黑了,而我身處的地方是之前我在第一莊住過的屋子。

不用想,自然是莊栩帶我回來的。

我動了動身子,胸前傳來一陣疼痛,我低眸看了看,皺眉,誰給我換了衣服?

扯開領子朝裡又望了望,是全新的紗布,想來是經過了處理。

“有人嗎?”我半躺在**,朝外邊叫了一聲,沒人應。

我便又叫了兩聲,終於門開了,進來一位婀娜娉婷的女子,我目光有些模糊,加之燈光有些暗,沒能瞧清她的模樣。

待她近了,我才看清來人,眸子裡禁不住泛起三分疑惑七分不可思議,我諾諾開口,“沫……沫師孃?”

“嗯,是我。”女子輕柔的聲音夾雜著幾分擔憂之意。

沒錯,來人就是李沫,我的沫師孃。

我立刻爬起身來,激動的不知所措。

“真是你啊!沫師孃!”我說著,撲了上去,像上次一樣,緊緊的抱住她,真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了她。

“是我,緣兒別亂動,你身上有傷。”李沫輕拍了拍我的背,安撫我道。

我嗯嗯兩聲,慢慢的放開她,眼角啜著晶瑩的淚光,因為太開心了太激動了。

“師孃,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是去南疆了嗎?”我提出了心頭的不解,問道。

她替我捋了捋髮絲,眸底泛起幾分心疼,“莊主的母親與我師父有交情,叫我過來替他看看她。”

我將信將疑的點頭,“那師孃這次打算待多久,在中原。”

我其實更想問她,要不要見見我師父他老人家?雖然師父整日顯得有些……“瘋瘋癲癲”的,但我看得處師父其實是寂寞……,還不許我提沫師孃半個字。

上次好像忘了跟師父說李沫師孃的事,估計他老現在還不知道。

“本來打算明日就啟程回去,不想莊主卻抱來了你,讓我給看看。”她說著,細眉泛氣笑意,打趣道:“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這幾個時辰裡,那位小莊主啊在旁邊可是為你操碎了心啊。”

我有些難為情的笑笑,這一次是該好好謝謝他的救命之恩了。

兩次了,他救我兩次了。

“嗯,莊主的恩情我一定會還的。”我笑著對她說著。

“我的緣兒長大了呢!”她摸了摸我的頭,欣慰說道,“對了,你身上的上怎麼來的?怎麼傷的這樣重?”

我知道她問的是我胸口上的傷,暗了暗眸光,旋即恢復神色,笑說自己沒事,這個仇我一定會報,但我並不想讓師孃為我擔心。

“我這傷口還能癒合嗎?”我問師孃道。

“有師孃在,這點小傷口算什麼?”李沫脣邊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弧,輕聲道。

聞言,我是安心了,能好就行。

又和她聊了幾句,我試圖往往師父身上車,卻每次都被她輕描淡寫的圓過去。

老遠的師父大人啊,我表示自己真的盡力了。

師孃她無動於衷,師父你魅力相比當年減了好多啊!

正聊著,莊栩過來了。

他見我醒了,如釋負重的鬆了口氣,客氣喚了一句,“李神醫。”

神醫?幾年不見,我師孃居然到了神醫的級別,真是厲害厲害。

李沫朝他點了點頭算是迴應。

“緣兒,你怎麼樣?傷口還疼嗎?”他就這樣旁若無人的將重點放在我身上。

我:“……”

我汗顏,兀自捏了把汗,這麼赤果果的眼神看在我身上,想讓旁人不起疑都不行,特別是我那位可愛的沫師孃,以為我和他有什麼姦情似的,找了個要煎藥的藉口就遁了出去。

我看著她匆忙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咂了咂舌,好想對她說,其實我和莊栩什麼姦情都沒有,沫師孃你別誤會。

我輕嘆了口氣,看向跟前的莊栩,恭敬抱拳用江湖人士的禮儀,客氣道:“多謝莊主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盡。”

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想和他牽扯太多的關係,之前一個郗僥已經讓我夠頭疼的了,可不能再讓莊栩也變成那樣。

莊栩聽了,神色微黯,好半天才開口問道:“緣兒,你,是不是還不肯原諒那天的事情?”

我聽了,立即搖頭,解釋說道:“不是,莊栩,我其實並沒有生你的氣,也從來沒有生你的氣,所以你不必道歉,況且你救了我兩次,該道謝的是我。”

“是嗎?可是為什麼我感覺你跟我疏遠了?是不是因為那天,那天我說,我說喜歡你,你感到了困擾,所以才刻意與我保持距離?……緣兒,你這樣,叫我心頭有點堵,害怕你從此都不會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