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96章 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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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6章 惡魔
張北羽以性命擔保,這賽場中的幾千人,沒有一個不吃驚的。可能吃驚的並不僅僅如此。火藥接連受到致命打擊卻沒有倒下;立冬佔盡優勢卻在一個瞬間被絕地反殺;在火藥幾乎要把立冬打死的時候,僅憑張北羽的幾句話,他又站了起來……
多麼不可思議,多麼富有戲劇性。是啊,人生不就是如此,每天都在經歷著各種不可思議,生活本身就是一出出大戲。
立冬就這麼站著,面對著火藥。張北羽只能看見他的背影,卻能感受到,那股專屬於立冬的凶狠終於回來了。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是火藥。立冬站起來的時候屬他最驚訝,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此時,他呼嘯著衝了過來。但是誰都看得出他的動作已經慢了許多,甚至有些晃晃悠悠的。也就是說,剛才立冬擊中他那幾下都產生了作用,只不過他一直在強撐。
面對氣勢洶洶的紅火要,立冬竟然不慌不忙的從手腕取下皮筋,把頭髮紮起來了……
立冬嘴角勾起一抹邪性的笑容,淡然說:“我兄弟讓我打死你。”他滿臉是血,火藥已經看不出他的表情,但就是覺得從他身上散發出陣陣陰冷。
之前火藥的確是在硬撐,他從未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打成這樣。但他強作鎮定,表現出泰然自若的氣勢。而現在,立冬在幾乎快被他打死的情況下站了起來,這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在立冬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竟然隱隱有一絲害怕。
兩人轉眼間就要碰到一起。立冬突然張開雙臂,仰天嘶吼一聲,直接向火藥跳過去。火藥一愣,立冬雙手已經已經扣住他的脖子。同時,立冬衝出膝蓋,撞在他的胸口。
箍頸撞膝。格鬥中常見的招式,也是殺傷力最大的招式之一。
火藥嗚的一聲彎下腰,立冬趁勢將他頭部往下壓,對著他的臉一個膝撞。“砰!”火藥感到一陣眩暈,他正想抬手防守。“砰!”立冬撞出第二下。
火藥被立冬控制在手裡,顯然落了下風。他不斷掙脫,可是根本用不上勁。兩次膝撞讓他暈暈乎乎,再加上之前受的傷本就不輕,一時之間沒有辦法。
立冬突然往後拉了一把,火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趁這個機會,立冬鬆開手,高舉右臂,以肘為刀,隨著一聲大叫,砍在火藥後脖子上。這一下灌注了立冬所有力量,而且這個位置很容易將人打到昏迷。
火藥噗通一下跪倒在地,沒暈過去已算不易。
觀眾們早已沸騰,不斷高呼“立冬!”雷爺的臉越來越冷,呼呼的喘著粗氣。張北羽臉上的淚痕還未乾,此刻卻呵呵的乾笑著。
立冬彎下腰,雙手捧著火藥的臉,直勾勾的看著他。火藥不停地的顫抖,主要是被打的,當然也不排除有那麼一絲害怕。
“我兄弟讓我打死你。我得聽他的。”立冬說完這句話笑了笑。“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他的笑容越來越猙獰,眼神越來越凌厲。
“砰!”立冬突然用自己的腦門撞在火藥的鼻子上。“砰!”兩下,“砰!”三下……他好像感覺不到疼痛,連撞
了七八下。火藥如今跟他一樣,滿臉是血。
立冬臉上帶著癲狂的笑容,仰頭長嘯一聲,雙手慢慢托起火藥的腦袋。
“打死他!”“立冬打死他!”觀眾席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歡呼,所有觀眾都起立伸著脖子張望。張北羽從他們眼中看到了對血的渴望,那藏在人心最深處的邪惡慾望,在這一刻全部爆發。
立冬選擇了一個最殘忍的方式結束這場比賽:膝撞。
張北羽以前看過一部電影,講述不良少年的《熱血高校》。在熱血高校第二部中有一個叫漆原凌的人,他曾經用這招把簡本將治打進醫院。立冬與電影中的漆原凌的動作如出一轍。
火藥已經沒有反抗能力,跪在擂臺上微微抖動。立冬雙手將他的頭固定,然後用膝蓋一下一下的往臉上撞。立冬笑著,甚至發出咯咯咯咯的笑聲,他全身上下充滿煞氣,像是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魔……
每撞一下,觀眾們都要歡呼一次。還有人數數,立冬撞一下,他數一下。直到這傢伙數到“十八”的時候,立冬終於停手。
立冬鬆開手,火藥一下癱倒,腦袋還彈了兩下,徹底趴在了擂臺上。
這時候場內終於安靜下來。立冬緩緩張開雙臂,舉過頭頂,大吼道:“還有誰!!”這句話點燃了賽場裡所有觀眾,無一不跟著叫喊。可沒人會注意細節,張北羽卻看到了。立冬陰冷的目光始終落在臺下的雷爺身上。
在一片歡呼聲之中,立冬走下擂臺。張北羽和王子馬上跑過去扶起他,立冬撥出一口氣,身體也癱了下來,有氣無力的靠在兩人的身上。
“怎麼樣?”張北羽架起他,關切的問。立冬耷拉著腦袋,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很小聲的說了一句。張北羽沒聽清,低頭問他:“你說什麼?”立冬對著他耳朵說:“跟雷爺要錢。”
張北羽笑罵道:“嗎的,你就知道錢錢錢!”罵他當然是開玩笑,他現在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王子扶著立冬往休息室走,張北羽則去找了雷爺。
“錢。”張北羽帶著微笑,站在雷爺面前。雷爺的臉色很差,真的就像是吃了大便。他冷著臉對旁邊的人揮揮手,那人立刻一路小跑離開。“等著吧,我叫人去拿。”雷爺只說了這一句話。
等了兩三分鐘,去拿錢的人回來之後痛快的把錢交給張北羽。這期間他和雷爺沒說任何一句話。臨走之前,他說了聲謝謝。
立冬休息了一會就穿上衣服要走。三人從安全通道離開了世紀夜總會。
當務之急是把立冬送到醫院。但他說不能去醫院。他受的傷實在太重,如果去醫院,院方很有可能報警,到時候更麻煩。
張北羽一想也對,他們平常在學校裡打架受的傷跟立冬現在的傷比起來根本不算事。到醫院簡單處理一下就行了,院方也不會多問。但立冬現在的傷明顯不是小混混打架能打出來的。
王子提議找一家小診所,說她正好認識一家。於是三人就攔了計程車去那家診所。計程車看見立冬的模樣還不敢拉。張北羽知道立冬現在財大氣粗,直接跟司機說,給你加十塊錢!
路上王子特意打了診所的醫生打了個電話。張北羽從談話內容裡聽出,人家醫生應該已經下班了,但答應馬上就去。結束通話電話張北羽就問王子什麼情況。
王子說,這家診所是她爸御用的。這麼一說張北羽就懂了,原來專門是給道上的人用的,那立冬這點上應該不在話下。
診所在望山區,三人到的時候裡面亮著燈,看來醫生已經來了。
醫生姓吳,王子親切的稱呼他“吳叔”,張北羽也跟著一起叫。吳叔一看見立冬皺了皺眉,“先把人放在**。這麼重的傷,怎麼弄的?”王子沒有絲毫隱瞞,說:“黑拳。”
必須讓醫生了解具體情況才能對症下藥。張北羽把立冬放在**,就出去了,剩下吳叔一個人在裡面的小房間忙活。他和王子坐在外面的房間。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吳叔從裡面的房間走出來。張北羽立刻走上去問他情況。
吳叔說,萬幸的是沒有致命傷,內臟和骨頭也沒有受到太大傷害。主要是軟組織損傷,皮下組織、肌肉受到不同程度損傷。並且多數集中於臉部,區域性滲血、腫脹,下巴脫臼。這麼說吧,臉上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
張北羽暗自點頭。剛才立冬從擂臺走下來的時候他都已經認不出了。眼眶腫的像拳頭那麼大,嘴脣掉了一塊肉,不斷往外留學。想想都嚇人,不過欣慰的是沒有致命傷。
“雖然沒有傷到內臟和骨頭,但也夠這小子挺熬的了,他現在全身沒有一個地方不疼。不過我剛剛已經給他打了鎮定針,讓他吃了點止痛藥。”
說完這句話,吳叔頓了頓,繼續道:“說實話,他的體質真好,而且意志力也很強。我沒猜錯的話,剛才肯定是一場鏖戰。其實他的所有體能都已經透支幹淨了,到後面應該是完全靠著意志力。這樣有好有壞,好的就不說了,壞的是她這麼年輕就開始無節制的透支體力,老了以後可要遭罪了。”
王子輕輕鞠了一躬說:“謝謝吳叔,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麻煩您了。”吳叔哈哈的笑著,摸摸王子的頭,“跟我客氣什麼,交給我吧。這幾天就把他放在這,不過最好有人來陪一下。能不做手術我就儘量不做手術,最好的結果是依靠藥物,內服加外敷,再加上修養調息,沒問題的!”
張北羽也鞠了一躬,從立冬的大包裡拿出一沓錢,“吳叔,先把錢給你。”吳叔看了王子一眼,王子笑道:“收著吧,他有錢!”
“好,我就收點藥錢吧。我會給他用最好的藥,先拿三千,多退少補。”
張北羽二話不說點出三千塊錢。之後他又進去看了立冬一次。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鎮定針的作用,立冬已經安然的睡下。
忙活了半天已經十點多,他自己也累得夠嗆,就提出送王子回家。
這診所離王子家不遠,兩人就一路慢慢走回去。已經入秋,天氣漸涼。一陣夜風吹來,兩人都哆嗦了一下。
王子向來是要風度不要溫度,她今天穿的也不多,不自覺的抬起雙臂抱在胸前。張北羽轉頭輕輕笑了一下,很自然的抬起手,將王子抱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