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塵世 第十五章

第二卷 塵世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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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塵世 第十五章

“這叫我怎麼辦啊,嗚嗚,我的修為會被這些怨鬼給折損的,好好的乾淨的竹林就讓他們這些髒血給弄髒了。土地,你快給我想辦法!”布布依不管不顧,徑直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直哭得一張嬌美的臉上梨花帶雨,更是惹人憐愛。

“這個……這個,老朽也沒辦法啊。這個……這個……你別哭了嘛。”土地滿臉苦『色』,在原地團團轉,一雙小眼骨碌『亂』轉,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只好勸慰她道。

“怎麼辦?這事發生在你管的土地裡,你要負責清理乾淨,要是滲進去讓我的竹子們吸收了,後果不堪。土地,你快想想辦法啊。”布布依又是撒嬌又是耍賴,拖著土地的手來回晃當,晃得那矮小的土地整個人都暈呼呼的。

“好了,不要再拉著我了,我的一把老骨頭都快被你拉斷了。”土地叫苦不迭,忙跳開幾步,嘴裡唸唸有詞,一股黃『色』的風平地颳起,如矯龍一般把那些屍體血跡呼呼的圈起,騰空而起。打著轉兒往林外飛去。黃風過後,剛才一片狼籍的地上頃刻變得乾乾淨淨。

“嘿嘿,還是土地最疼布布依了。”布布依看了著四周,高興地直拍手。忽然她想起什麼,忙問道:“土地,你剛才有沒有看見是誰殺了他們?我看那些屍體上有幾個一箭穿心,是誰有這麼厲害的武功啊?”

土地一聽,渾濁的老眼瞬間睜大,彷彿憶起了可怕的事情,他面有懼『色』的拉過布布依,壓低聲音道:“我告訴你啊,那個男人可厲害了。嘖嘖,天命孤煞星下凡啊,唉,我活了這麼一把年紀了,今個才看到有這樣殺氣與煞氣並重的一個人呢。嘖嘖……”說完砸了砸舌頭,捻起自己稀疏的鬍鬚搖頭道。

“是嗎?”布布依聞言後一雙水靈的大眼睛骨碌轉了幾圈後,奇道:“我今天也看到一個人,明明是凡人,身上卻有若有若無的靈力,要說她有仙緣惠慧根卻又不像,要說沒有,你說一個凡人怎麼會有淡淡的靈力呢,我算卦最準了,給她算了一卦卻是非常奇怪,你猜我算到了什麼?”布布依拉著土地,故做神祕地問他。

“算到了什麼?”土地非常配合地問道,捏了捏自己的鼻子,那酒糟鼻捏得更紅了。

“無解!”布布依低聲說道。

“什麼?”土地不相信地問道,在這片山嶺裡,就數竹妖布布依的卦最準了,有時候連他要問什麼事情,去找她準能得到答案。身為下等的地仙,他知道每個凡人的命數都是被定好的,就算是仙人也有自己的命數,只是不那麼容易被堪破。若是凡人的命數無解,這樣的人豈不是怪人?

“無解!”布布依興奮異常地道:“你知道嗎?無解的意思就是她的命連天都堪不破,定不了。這樣的人不但很容易跳出三界脫了輪迴,而且自己的命數都是由自己定的。”說完意猶未盡,咯咯笑著,伸手在虛空中疾點幾下,五根形狀小巧只有手指長短的竹枝跳到她手上。

“若,你看看。”布布依說著,嘴裡唸唸有詞,手一揮,五根竹枝就落到地上,排成一個奇怪的形狀。

土地湊過腦袋仔細看了半晌,才抬起頭來嘖嘖稱奇,“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說著,打了個哈欠,指了指那微微『露』白的天際,對布布依道:“我要回去睡覺了,你自己玩吧。以後再有這種掃地清理的事情可不要找我啊。又不是我的錯。每次都要替你掃竹林。哼哼。”

布布依聽了不滿地鼓了鼓腮幫子道:“土地不是歸你管的嗎?真是小氣。掃掃多幹淨啊。”說完也不理他,徑直在蹲在地上研究那副卦像。嘴裡唸唸有詞,一副天塌不管的架勢。

土地搖了搖大腦袋,蹲在地上一縮,就不見了人影。

“呵呵,無解!天命由我定,呵呵。這卦可真是千年難得一遇啊。”布布依捏起一根竹枝,神祕地笑著。一陣冰涼的山風吹過,整座竹林裡簌簌做響,像是『吟』唱著一首不知名的山謠。

……

“候爺,到了。”第二日下午,竹林裡一行人進趕慢趕終於在日落之前回到了小鎮裡。那頂軟轎停在了一處驛站門口。名喚阿德的漢子上前躬身上前稟明道。

那小鎮是南遷漢人集居而形成的,經過幾代漢人的繁衍生息,小鎮的規模慢慢擴大,最後形成這樣一個邊陲重鎮。小鎮再往西就是宛衣族居住的地方,一到趕集日裡,就有一些宛衣族人帶著自己打獵來的野味,獸皮來小鎮上交換米麵等日常用的東西。漢人們也樂意跟他們交換,畢竟這鎮裡離中原太遠,很多東西都要靠自給自足,而打獵來的野味偶爾也可以改善下油水缺乏的生活。

青紗裡的男子環顧了下四周,見周圍行人畏懼地遠遠躲著自己一行人。四下看了看,才發現原來是身後的武士身上血跡斑斑,有幾個武士還身上掛彩,難怪他們要害怕了。

想罷輕輕扯了扯嘴角,道:“直接把轎子抬進去。”眾武士聽令,幾個大漢一太,一行人就堂而皇之地把轎子抬進驛館去。

“哎呦,我說幾位大爺,你們這是幹什麼啊……”驛站小吏張文材方與幾個朋友小酌回來,面上微薰,雙目『迷』糊。一見他們氣勢洶洶,頓時一雙『迷』糊的眼睛也睜圓了,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是哪方來的凶神,不知意欲何為。

“咳咳,……”轎中男子壓低了嗓子咳嗽了幾下,立刻侍立一旁的吳維庸上前對張文材道:“尊駕,借步說話。”說著就把他拉到一旁。

“你看這是何物?”說著他從懷中掏住一枚金令,上面雕刻著龍紋祥雲,背後金光閃閃地刻一個“御”字,張文材雖說遠在偏遠的小鎮,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個當官的,但這等金牌御令卻是聽聞過的。在看他們一行人行止打扮都顯得氣度不凡,心裡咯噔一聲,心道,該不會是上邊派來的欽差吧。心裡飛快地轉過無數的念頭,但面上早擺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獻媚道:“這位大人,這個是……嘿嘿,小人有眼無珠,不識泰山,……”

吳維庸收好御令,壓著嗓子,故做神祕道:“轎子中的是當今……”

“皇上?!”張文材只聽得頭半句,心裡一哆嗦,就跪在了地上,失聲叫出。面上被肥肉夾成兩條小縫的眼睛剎時發出亮光。心裡快速無比地勾畫出自己美好的官場前景。

“當今太子的弟弟,定越侯。”吳維庸見他一副膽小如鼠的模樣,心裡暗暗發笑。故意停了一會兒才緩緩地道。張文材的美夢頃刻便被這句話擊得粉碎,登時臉『色』煞白地癱在地上。半晌才戰戰兢兢地問道:“真的是……定越侯?”

“是。”吳維庸溫文爾雅的面上淡淡含笑,肯定地說道。張文材一聽,心裡叫苦不迭,若真的是如傳言中所說的定越侯來了,自己就是一項招待不周的罪名也能讓自己的腦袋搬家。

定越侯李恆剴與當今太子為一母所出,為當今皇上的第五子,自小便鮮言寡語,『性』情冷酷。十八歲的時候被封為將軍,跟著朝中幾位老將軍外出打仗,到了二十歲,戰功顯赫,被封為大將軍王,二十五歲的時候被皇上讚譽為“國之利劍”,出兵西北之地,掃平了一度被大周朝視為心腹大患的北戎,功高於國。二十八歲的時候被封為“定越侯”,因當今聖上心懷天下,感念西南之地南患未平,故賜名號為“定越”意為安定南越之地,也是將此大任又一次加在他身上的意思。

張文材在自己腦袋中拼湊自己知道不多的小道訊息:人們傳言,定越侯凶殘成『性』,動不動就殺人,那軍功都是建在無數人命堆上的。又傳言他手段毒辣,與自己幾個異母兄弟不和,幾個王弟王兄都被他狠厲的手段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