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章,恩放穆龍

第一百章,恩放穆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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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恩放穆龍

第一百章,恩放穆龍

龍種笑嘻嘻的看著穆龍,小聲問道:“現在,是誰的命在誰手上?”

“要殺就殺,別說廢話!”穆龍冷笑道。他輸了,在無情的黑道,戰敗就得死!所以穆龍現在只求速死。

“我說過不殺你,一定不殺你。”龍種笑道,“我說話從來算數的。”

“如果你今天不殺我,有朝一日我一定會殺你!”穆龍冷笑道,“惡虎門兩百條人命不說算就算的!”

“我們之間有許多誤會……”龍種話音未落,倉庫裡響起粗獷的叫罵聲:“『操』,哪知死貓膽感動龍老大一根頭髮,老子殺他全家!”緊接著,兩撥人同時出現在龍種身後,一撥是由郭峰帶領的四十五衛士,另一撥是由飛車黨雷老五帶領的一百多名堂口精銳。

穆龍頓時更加絕望了。

雷老五走到龍種身邊小聲說道:“龍老大,我們大小姐有令,誰要是動你一根汗『毛』,我老五就宰了他全家!”

“五哥,多日不見,精神好像更好了?”龍種笑道。

“哈哈,龍老大太客氣了,還不是因為龍老大的靈丹妙『藥』!”雷老五笑道,“不過你那是什麼『藥』,能不能賣給我點?”

郭峰看了眼雷老五,氣道:“我們是黑社會,不是開醫館的,拜託你先辦正經事兒好不好?”他說著小聲問龍種:“少主,就是這兩個雜碎綁架了孔明兄弟和仙兒?”

龍種點頭。郭峰嘴角微微挑起,猛然間從腰間拽出軟劍刷的一抖——一柄柔軟狹長的軟劍頓時抖得筆直,只見郭峰像一頭髮怒的獅子身形閃動,劍光宛如一點流星『射』向穆龍心窩。龍種沒想到郭峰會突然發難,吃驚之餘大吼一聲:“住手!”

劍鋒本已刺入穆龍胸膛,聽見龍種的斷喝郭峰連忙一番手腕,劍鋒上撩,在穆龍胸口挑開個半尺長的大口子,只見傷口深可及骨,皮肉外翻,血流如注;儼然是傷到了動脈。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穆龍身後的兩個保鏢此時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扶住穆龍。穆龍失血過多,聲音略顯虛弱:“為什麼不殺我?”

“因為你弟弟。”龍種玩笑道,“你弟弟籃球打得很好,所以你死了太可惜了。”

龍種這句前言不答後語的解答讓穆龍嘴角閃過一絲費解的笑意,他終於支援不住,暈厥過去。

“把這裡的人通通送進醫院!”龍種命令道,然後走到穆虎身邊,重重在他肩頭拍打了下,小聲說道:“兄弟,你在球場上的球品很好——我堅信球品好就是人品好;好好照顧你大哥,好好照顧你自己——希望我們下回見面時會是愉快的!”他說完轉身走到孔明和凌仙兒跟前,一手一個將兩人扛在肩頭向外走去。郭峰四人,陳杰三人緊緊跟隨在龍種身後,剩下的人忙著把地上受傷的人抬出倉庫,送進醫院,不用細說。

回家的路上,郭峰終於好奇地問道:“少主,剛才為什麼不讓我殺了那混蛋”

龍種淡淡一笑:“殺了他能不能出氣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我勢必會多再一個強敵——現在我們全力對抗太子黨,如果再多一個惡虎門,恐怕應付不來呀!”

“所以少主放過他們,是叫他感恩,從今以後不要再找自己的麻煩?”郭峰恍然。

龍種笑了笑,沒有說話。

次日,晨,河萍醫院。

通往胸外科病房的樓道里頓時傳來一陣陣驚歎,無論是病人還是護士又或者是醫生,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一個高大俊美的男孩身上,這男孩身後還跟著七個身穿休閒裝的壯漢,他們鷹眸一般銳利的目光警惕著,他們獅子般強壯的身軀緊繃著,隨時準備撲向任何突發的危險。

少年自然是龍種,而那七個壯漢則是郭峰四兄弟和陳杰三人。這七人在四十五衛士中功夫最好,幾次戰役下來被江湖人送了個綽號叫‘戰天七煞’。

龍種的腳步停在了一扇病房門前,門口本來站著兩個保鏢,但是他們看著突然出現在面前的龍種卻不知道怎麼好——這兩個人也參加了倉庫火拼,所以龍種在他們眼裡既是仇人,又是饒他們不死的恩人。

龍種看著他們笑了笑:“去告訴穆龍,就說我探監來了。”

一名保鏢馬上轉身進去,片刻又出來:“有請。”

龍種把七人留在門外,自己走進病房。病房裡有七張床,但是隻有穆龍一個病人;龍種本來以為穆龍很節儉,後來才知道原來穆龍是住慣了大房間,所以花高價把這個能容納十多人的大病房給包了下來,讓他一個人住。

此時,除了躺在**的穆龍,床邊還坐著穆虎。穆虎雖然腿上有傷,但卻不算嚴重。所以他一直堅持照顧穆龍,這也足見他們兄弟情深。

“龍掌門特地來看我,不知道所謂何事?”穆龍看門見山。

“我只不過不希望我們之間的誤會越結越深。”龍種笑著拉過一張椅子坐在病床邊上,同樣是開門見山說道,“我想為那些死傷在我手下的惡虎門兄弟們做點補償!”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金卡放在床頭,又說道,“這卡里有一千萬美金,算是我一點心意。”

“你以為打了人,給點錢就可以了?”穆龍連看都沒看那張金卡,“我們惡虎門雖然不濟,還用不著外人開施捨!”

穆虎一把抓起那張金卡,伸手遞給龍種:“把你的臭錢拿回去!”

“錢已經出手,我是不會往回拿的,你要真的看這張金卡礙眼,大可以把它給扔了!”龍種沒有接金卡,微笑道,“不過我先聲名,我給你們錢,並不是什麼施捨,而是出於我真心的愧疚——那天我心情不好,出手可能有點狠——補償是應該的!”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如果你真想補償,那就還我一條命來吧!”穆龍怒道。兩百多名小弟,有死有重殘,這確實是讓每個老大都接受不了的事實。

“奪妻之恨,我穆虎絕對不會忘記!”穆虎也是大怒,同時把那張銀行卡重重摔在地上。

龍種被穆虎給氣樂了,心想你個大男人怎麼這麼愛吃醋?所有的事兒都是你這個醋罈子給搞出來的!他柔聲笑道:“穆虎,首先,我和燕翎並不是男女朋友——從前不是,現在仍舊不是;你無緣無故吃醋,又沒來由的叫來一幫人砍我……”說到此處,龍種不由又想起了那天在實驗教室的險事兒,當時一股怒火又升了起來,“你那幫手下招招都下死手,我迫於無奈才還手反抗——倘若是我死了,你還會說什麼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嗎?”

穆虎豁然站起,怒道:“姓龍的,你……”

“穆虎!”穆龍喝止弟弟,又對龍種說道,“你說得確實沒錯,但我只看見了我手下兩百多兄弟的屍體——還是那句老話,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算得好清除呀?”龍種笑著截口道,“昨天你們兩個好像也欠了我一條命——不介意我現在收回吧?”說著從後腰拽出一把匕首,扔在病**。

穆龍恍然大悟,猛然間想起自己之所以還活著,正是由於這個仇人的恩賜!他是個寧折不彎的漢子,聽見龍種出言相譏哪能忍受?猛地抓起**的匕首調轉刀鋒戳向自己胸口。穆虎大叫一聲想要阻止已經不及,刀鋒已經戳在穆龍胸口。

沒有血光迸現,沒有屍橫當場,穆龍仍舊是好好的,沒受一絲損傷。他看看自己手裡的匕首,原來刀鋒裝了機關,遇到阻力就會縮回刀柄。他怒容滿面看著龍種,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龍種笑道:“不要用這種眼神來看著我,你已經死過一次了,欠我的已經還清。從今後是敵是友著站起身來慢慢走出病房,臨開門時又轉身說道:“我今天說了很多廢話,但我只要你明白一點,我說這麼多廢話的目的只是看重你們——我當然希望你們選擇和我為友,因為和我為敵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砰的一聲,病房的門關上。兄弟兩人愣愣的看著房門,都陷入了沉思。

穆龍很有心計,不像穆虎『性』格那麼虎。他細細思索,覺得自始至終好像都是自己弟弟不好——先是無緣無故把龍種當作情敵痛下殺手,然後自己沒有問清楚事情的緣由又綁架了孔明來威脅龍種;最讓他痛苦的就是這幾次交鋒的贏家都是龍種,而自己不但輸了,還欠了對方一個很大的人情!

龍種以德報怨,開朗大度的胸懷已微微打動了穆龍、穆虎的心,在他們的潛意識裡,龍種已經從敵人有了微妙的的蛻變,但究竟變成什麼,此刻甚至連他們自己也不清楚。

就在兄弟兩人胡思『亂』想,病房門又開了,一個保鏢走了進來:“大少,姓龍的臨走時留下一瓶『藥』,說是治療外傷、跌打損傷很管用……這『藥』怎麼處置?”

“廢話,廢話!”穆虎搶著說道,“當然是扔掉,這小子會那麼好心?我就不信!”

“先抓只貓貓狗狗來做個試驗吧!”穆龍笑道,“這小子給的東西,我可不敢瞎用。”

“哈哈哈哈哈,穆龍,原來你們這麼膽小?”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了穆龍的話,兄弟兩人帶那個保鏢同時循聲望去,果然見病房門開了,龍種又回來了。

“這瓶『藥』可是療傷聖『藥』,你們不敢用就算了,還給我吧!”龍種滿臉都是不屑。

穆龍眼睛馬上就瞪圓了,大聲說道:“誰說我不敢用?”說著指指那保鏢,“那個,那個,趕緊給我上『藥』!”

保鏢領命,找個水管洗了手,然後把穆龍胸口的紗布揭開,剛想往傷口上撒『藥』粉,龍種眼睛一轉,阻止道:“穆龍,你先把手放在穆虎的腿上……”

“為什麼?”穆龍疑『惑』。

“這樣效果比較好!”龍種笑道。

穆龍本來是個比較實在的人,哪有龍種心眼多?他將信將疑把手放在弟弟的腿上;龍種示意保鏢可以上『藥』,保鏢馬上倒了點『藥』粉在傷口上——『藥』粉沁入傷口的同時,穆龍只覺得一股鑽心的劇痛自傷口傳遍全身,而那隻放在穆虎腿上的手下意識的收緊——兄弟倆同時大叫起來。

龍種心中這個痛快呀,壞笑著離開病房;耳聽得病房裡傳來陣陣咒罵……

*日子又平靜得過了幾天,這段時間龍種幾乎每天都來看望穆龍和穆虎,監督他們用『藥』;雖然穆龍兄弟對龍種得態度始終不好,但是龍種已經把他們當成了朋友,他堅信能用自己的行動換來他們的信任。

這天,無論是工人還是學生苦苦企盼的週末終於來臨,勞累了五天的身體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而老天也很眷顧,特地把窗簾掛上,擋住了『射』向人間的猛烈的陽光;午夜,終於下起了濛濛細雨。

很多人都在感謝上天賜給的這片刻涼爽的時候,單單有一部份人卻在詛咒老天無眼……

p縣p山一段盤山公路旁邊的空地上停著各種各樣的名貴跑車,周圍的公路上也聚集了許多人。他們都是來自h省各地的賽車手。今天,可說是賽車手的節日,因為每年一次的dk狂飆馬上就要開始了;他們都是h省各地的dk,今天,在這裡,要透過比賽評選出一個dk之中的王者——試問又有哪個賽車手喜歡這種天氣呢?所以大家無一不在詛咒這該死的天氣,當然,燕翎也是其中一員。

此時她正充當著監工的身份督促著活塞給她那輛心愛的藍波吉尼更換防滑輪胎;而活塞則一邊幹活一邊不停的抱怨——這種讓人費解的哼哼聲或許只有燕翎一個人能聽得懂。

燕翎從車子裡取出一件比較暖和的外套蓋在活塞背上,笑呵呵說到:“穿件衣服吧,別把我偉大的機械師給凍著了!”

活塞回頭看看燕翎,他覺得燕翎這兩天變了,變得愛笑了,也愛臉紅了。比起以前的燕翎好像更有魅力了。他嘴裡咿咿呀呀的說著,還不停的比劃著髒兮兮的雙手:“姐夫呢?他沒來嗎?”

燕翎心想姐夫?叫得那麼好聽幹什麼?人家還不一定要不要我呢!於是她氣哼哼地說道,“那小子說他要做好學生,好好學習!他還說,他討厭一切帶輪子的交通工具——其實還不是為了躲著我!”

活塞又筆畫:“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大姐只要付出,就一定有回報!”

燕翎笑道:“借你吉言吧!”

很快,輪胎裝好了,燕翎試試車,感覺沒什麼問題,於是衝活塞挑起大拇指。就在這時,賽車大會的主持人對著一個擴音器大聲喊道:“由於突然下雨,比賽推遲了一個小時,我想各位dk已經換好了防滑輪胎,那五分鐘後,我們的比賽就要開始了……”

燕翎和活塞又跳下車來細細檢查著車子的每個部位。漸漸的雨大了起來,隨即又停了。而比賽也要開始了。

一架直升飛機飛上天空,負責拍攝賽事過程,而每個彎道也都架上了攝像機,為了拍下每輛車的精彩漂移鏡頭。很快,所有的車都進入了狀態,一個漂亮的女人站在跑道上輕輕脫下自己的外衣,『露』出黑『色』嗅著紅『色』火焰的緊身跨欄背心,然後把衣服高高拋起,慢慢走到路邊。衣服落地的瞬間,所有的賽車都像離弦之箭一般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