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九章 不擼不舒服斯基

第四十九章 不擼不舒服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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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不擼不舒服斯基

第四十九章不擼不舒服斯基

月夜對上了拓跋寒,這兩個人歷來不對付,現在他們又戰鬥在一起。拓跋寒用出了白銀之牙附身之後,月夜的百刃千變無影戰對於也是沒有了作用。因此兩個人回到了最初的常規武技戰鬥的模式中。

不過現在雙方的心裡狀態可就不再一個層面上了,司機雖是被月夜打傷了,但是並沒有生命危險,因此拓跋寒的心理負擔還不是很大,能夠專心致志的與月夜戰鬥。而月夜就不行了,凌羽然此時趴在不遠處已經沒有了聲息,不知是死是活,這讓月夜很是擔心他的傷勢,不過現在又不能過去看他,還要與拓跋寒戰鬥,因此心裡很是著急。這樣一來,月夜就不能夠很好的發揮出應有的水準,再加上心裡擔心凌羽然的安危,以這樣一種狀態是很難戰勝現在完全認真戰鬥的拓跋寒的。

這個時候曹韻又來助戰,月夜跟拓跋寒不上相上下,如果平時的時候再加上一個曹韻,他還能夠再撐一撐,但是現在他的心思都放在凌羽然的傷勢上,這讓他很難組織起有效的進攻,不多一會,就已經險象環生,形勢變得危急了。

月夜一看,這樣下去一定會被對方兩人打敗的啊,與其被他們這樣憋屈的打敗,不如自己主動認輸,還可以去看看凌羽然的傷勢如何了。或許醫治及時的話還有救。

於是月夜果斷的停了手,跳出圈外,對拓跋寒說道:“停,不打了!”

“哦?”拓跋寒疑惑的看向月夜也停了下來,站在一旁聽他要說什麼。見拓跋寒已經停止了攻擊,作為輔助的曹韻自然也是停了下來。

“不打了,這場架我認輸了。”月夜乾脆的說道。

“哦?你知道你這麼說意味著什麼嗎?”拓跋寒意味深長的說道。

“當然!我月夜又不是傻子!我這裡一認輸,你們就可以幾個人一起去圍攻大哥,即便大哥再厲害也不可能是你們所有人的對手,這樣一來,我們天啟就敗給了你們霸氣無雙。你們終於能夠壓過我們一頭了。”

“輸了這場戰鬥,你們天啟就要解散,以我們為尊。”拓跋寒鄭重的說道。

“沒有錯,當初是這麼約定的。”月夜答道。

“那你還要主動認輸?”

“我不認輸,你們二人早晚也會將我打敗,雖然我一直不認為你能夠與我相提並論,但是不可否認,你的確很強,確實是一個對手。再加上曹韻的從旁協助,你是一定能夠打敗我的。而且如果我不主動認輸的話,隨著戰鬥時間的加長,羽然的情況就會越來越危險,恐怕他撐不到我贏的時候。我之所以認輸就是為了去看他的傷勢,或許現在醫治好有的救。”

“我們之間的勝負還沒有分出來,就這樣主動認輸你甘心嗎?”拓跋寒問道。

“我不甘心!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我不能為了一時逞強而置我兄弟的生命危險於不顧!這樣即使是我贏了,我的心裡也會不安的。”

“月夜,我從來不認為你能夠與我相提並論,但是今天,你讓我佩服!好,你我休戰,你現在就去看凌羽然吧,我們之間的這場戰鬥不算,等以後有機會我們再戰,到時再一決雌雄!”

“一言為定!”月夜說完看了一言拓跋寒之後,就趕去檢視凌羽然的傷勢了,而拓跋寒也是走向了司機,看他傷得怎麼樣。

“司機,怎麼樣?傷得嚴重嗎?”拓跋寒關切的問道。

“還死不了,不過這傢伙真厲害啊,打得我毫無還手之力!而且它那對短刀也有貓膩,砍在我身上居然能夠將人麻痺,這麼長的時間了,現在才剛剛緩解了一些,方才那會啊,我都感覺不到我自己身子的存在了。”司機並沒有因為月夜重傷了他而有所生氣,相反,他的口氣中還透露著一絲對於強者的崇拜之意。

“你小子,一直認為自己很強,現在知道還有比你厲害的吧?”見他沒什麼大事,拓跋寒也是笑著對他說道。

“我也知道有人比我要更強啊,你不就比我強嗎,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來跟著你混?”司機撇了拓跋寒一眼說道。

“那是當然的了!我拓跋寒才是真正的猛人!哈哈哈哈!”拓跋寒大笑道。

“切!鄙視你!”看著拓跋寒得意的樣子,司機也是將大拇指朝下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不過你小子下手還真是狠啊,居然把凌羽然給腰斬了,他不會被你弄死了吧?若是這樣的話,恐怕就有些麻煩了。月夜那小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拓跋寒沉吟著說道。

“要是那個月夜想殺我怎麼辦?我可打不過他啊!”司機說道。

“怕什麼,有哥罩著你。既然你是為了哥哥的事情來幫忙的,我怎麼可能容許他說殺你就殺你?如果真的想要殺你的話,除非是他先把我幹掉!”拓跋寒斬釘截鐵的說道,若是月夜真的來找司機報仇的話,就算自己拼上性命也不會讓他動司機一根寒毛。

“嘿嘿,還是你小子對我好。”司機笑嘻嘻的說道“放心吧,那小子沒事,死不了,我下手有分寸,只是骨頭打斷而已,頂多是個殘廢,死是死不了的。”

“如果殘廢的話,還不如死了呢,凌羽然那個人我多少還是瞭解一些的,與其殘廢,他寧願一死。”拓跋寒嘆了口氣說道。

“草!當時你請我幫忙的時候不是說了嗎,只要不死,隨我怎麼搞!現在我把那小子幹殘廢了,你還不樂意了?”司機兩眼一瞪說道。

“我哪有不樂意,好了,不說這些了。既然你沒有什麼大礙,我去幫大哥一把,早點將季末解決了,我們也就贏了。”讓曹韻扶著司機離開療傷後,拓跋寒就向著柳靜秋與季末的戰場走去,有他的加入戰鬥很快就可以結束。

月夜來到凌羽然身邊檢視他的傷勢,凌羽然全身骨骼盡斷,尤其是腰部脊椎處,更是成了恐怖的倒V字型,此時已經不醒人世了,不過好在他還有微弱的呼吸,還有的救。月夜再顧不上季末那裡的戰鬥,此時救凌羽然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他必須儘早得到醫治,不然的話情況還是不樂觀,與幫派之間的爭鬥比起來,凌羽然的性命顯然更重要一些。

有了拓跋寒的加入,戰鬥很快就結束了。當季末從拓跋寒的口中得知凌羽然傷重就快不治的情況後,他也沒有了和柳靜秋爭鬥的心思,對柳靜秋說道“我認輸了,我會將天啟解散,並離開帝國軍院。但是如果羽然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那個傷了他的人就要拿命來抵!”

“放心吧,他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拓跋寒也不確定的說道,司機這小子下起手來也沒個輕重,他說沒有生命危險,恐怕是按照他頑強的生命力來衡量的,別人能不能有他形容的那樣還是個未知之數,因為人類怎麼可能和他這頭野蠻的猩猩相提並論啊!

“哼,希望如此!”季末冷哼了一聲,隨後再不搭理眾人,轉身離開去探望凌羽然的傷勢去了。

這樣一來,霸氣無雙和天啟之間的爭鬥就以霸氣無雙的勝利而落幕,天啟解散了,排在前五位的幫派只剩下了四個,這幫派間的第五把交椅就看哪個有實力的幫派能夠搶得到了。

玄錚五人参加完今天的訓練之後,已是一身的疲憊。衛旭這個死教官,簡直不把他們當人看,真往死里弄啊!不過好在玄錚五人也非尋常人可比,雖然衛旭今天的訓練十分的苛刻、變態,但最終他們還是挺了過來,而他們五個自然也成為衛旭說得從那幾千人中挑選出的十人。

五人訓練完之後,自然也聽說了今天霸氣無雙和天啟賭鬥的事情,沒想到霸氣無雙還真是厲害,居然真的將天啟打敗了。而且他們還聽說這次戰鬥的勝利就是因為一個霸氣無雙的新人才變成了最後的勝利,而那個新人居然將天啟三大將中的凌羽然給廢了。聽到當時觀戰的其他幫派人的談論,說到那個厲害非常的新人的樣貌的時候,玄錚五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個人,不會是那個在衛旭親自訓練時臨時有事跑的那頭猩猩吧?

第二天,拓跋寒帶著一個人來找玄錚幾人玩,看起來霸氣無雙將天啟擊敗讓他的心情格外好,一直笑呵呵的。

“玄錚,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就是這頭猩猩,就是在他的幫助下,我們霸氣無雙才那麼輕易的擊敗天啟,這一戰的勝利,這頭猩猩居功至偉!”拓跋寒將他身邊那個壯漢介紹給玄錚認識,玄錚一看,果然就是那個敢於在衛旭的面前跑路的傢伙。

“哦,這位我見過的,他可是第一個敢於當著衛旭那個老頭子的面逃訓的人啊,現在他在我們新生這裡可是很出名的!”玄錚笑著說道,“你好,我叫納蘭玄錚。”

司機微微的一點頭,算是打了一個招呼,他不知道拓跋寒為什麼大清早的就帶著他來見這樣的一個人,在他看來玄錚一點也不強壯,更談不上給人以壓迫感。

“哦,對!你們都是新生,我倒是忘了這一點了。這樣就簡單了,我給你介紹他的名字,不擼不舒服斯基。”拓跋寒壞笑著衝玄錚說道。

玄錚差點沒笑噴了,還好他強大的意志力將這即將脫口而出的暴笑給硬壓了下去,饒是如此,玄錚也是憋的滿臉通紅。

“拓跋寒,你小子又皮癢了是不是?皮癢的話,老子不介意幫你鬆鬆骨。”司機雖然打不過拓跋寒,但是他也不允許拓跋寒這麼調侃他,當即大罵道,隨後又轉而對玄錚說道:“你好,別聽這混小子瞎說。我叫布魯布舍夫斯基。”

“布魯…布…舍夫…斯基…”玄錚很是艱難的將這壯漢的那悠長、繞口的名字給拼了出來。

“哎呀,笨蛋玄錚,哪有那麼繞口,你跟我學,看我的口型,不擼不舒服斯基。”拓跋寒在一旁插言教導玄錚。

“操!拓跋寒,老子今天不把你打的你媽都不認識,我就跟你姓!”布魯布舍夫斯基暴跳著一腳踹向拓跋寒。

拓跋寒在那一句話出口之時就做好了布魯布舍夫斯基向他出手的準備,沒想到布魯布舍夫斯基沒對他出手,而是出腳……不過這也沒關係,壞小子拓跋寒靈敏的跳向一邊,口中還對布魯布舍夫斯基不停的說道:“不擼不舒服斯基,你別急啊!氣大傷身啊!好了好了,你息怒、息怒,你這莽夫,脾氣總是這麼暴躁!”看見布魯布舍夫斯基有再次暴走的趨勢,英勇的拓跋寒先生屈服了,“好吧,好吧,不擼不舒服……是布魯布舍夫,是布魯布舍夫!對吧!我這次沒說錯吧?我說,那個司機呀……”

“蹼!”玄錚這次再也忍不住直接就是笑了出來。

“拓跋寒!”布魯布舍夫斯基再也忍受不了拓跋寒了,那缽盂般大小的拳頭直接轟向拓跋寒的腦袋。

拓跋寒哇哇怪叫著就向玄錚後面跑,躲避著布魯布舍夫斯基的追殺,兩人圍著玄錚展開了全武行。

追打了一會,拓跋寒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隻小白旗衝著布魯布舍夫斯基不停的搖晃,口中大喊:“投降啦,投降啦。”

“投你妹!”布魯布舍夫斯基不理拓跋寒的乞降,繼續施行不人道的暴力美學。

“那個身體不舒服的司機!你說你身體不舒服,追殺我咋這麼有勁吶?都說了投降了還不饒了人家!討厭!”拓跋寒學著如花的樣子給布魯布舍夫斯基拋了個媚眼,這把玄錚給噁心的呀!

布魯布舍夫斯基不跟他叨叨,繼續對拓跋寒展開全球追殺模式。

“好啦,好啦,投降啦、投降啦,這次真的投降啦!”拓跋寒伸出一隻手對布魯布舍夫斯基做了個打住的姿勢,隨後趕緊說道:“為了表達對你由衷的歉意,請容許我向偉大的不擼不舒服……啊,不是!是布魯布舍夫斯基先生敬獻一份禮物,聊表我的道歉之意。”

布魯布舍夫斯基停下了對他的追殺,看看他這所謂的道歉有多大的誠意。

“鐺鐺鐺鐺~~看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拓跋寒衝著布魯布舍夫斯基樂呵呵的說道。

玄錚定睛一看,是一根兩尺多長的大黃瓜。

“操,你就拿根破黃瓜來忽悠大爺?”布魯布舍夫斯插著腰怒視著拓跋寒。

“這怎麼能叫忽悠呢?我知道你喜歡黃瓜,你不知道啊,為了找這麼大根的黃瓜,我跑了多少個地方啊!這其中的艱險你們瞭解嗎?這其中的心酸你們知道嗎?”拓跋寒說著說著摸摸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轉而笑道:“好了,不說這些傷心事了,今天是個好日子,還有這麼好的黃瓜!為此,我特意作歌一曲,獻給我們敬愛的司機先生!”

“你接著得瑟,我倒要看看你能蹦躂多高。”布魯布舍夫斯基抱著膀子看著拓跋寒。

玄錚見拓跋寒這麼能耍寶,對他所說的歌也是很感興趣。

拓跋寒清清嗓子,深情的唱到:你說你最愛大黃瓜,因為你的名字是**。多麼**、蕩的花,天天渴望被瓜插。當花兒裂開的時候,當血流不止的時候,多麼可憐的花,卻躲不過**鞭打,聲嘶力竭叫一聲,多少**跟狼牙棒。就這樣你被虐死了,留給他後悔牽掛。那墳前種滿黃瓜是你多麼渴望的莖啊,你看那漫山遍野,你還覺得寂寞嗎?,就算世上再沒黃瓜,你也不怕沒人插……

“拓跋寒,你這混小子!今天一定讓你嚐嚐被這兩尺多長大黃瓜插的滋味!”布魯布舍夫斯基聽到拓跋寒這首歌的歌詞,整張臉都綠了。

“啊,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