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賜封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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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賜封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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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洛馨眨了眨眼睛，目光十分疑惑地看著太上皇，她怎麼沒聽秋錦國太后說過她還有個外婆呢？
太上皇的神情似乎有些悲肅，半晌才說道：“馨兒，你外婆並非正常人，她在很多年前就曾經得了失心瘋，這麼多年來，我曾經試過很多辦法想讓她的精神恢復正常，可是都無濟於事。或許見了你，尤其是你這張跟你娘長得極為相似的臉，才能讓她的精神恢復正常吧。”
洛馨一愣，非正常人，得了失心瘋？她這個外婆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太上皇看著她疑惑的神情，又繼續說道：“馨兒，你外婆挺疼愛你孃的，雖然她並不是因為你娘被送去秋錦國當了人質才得了失心瘋，但是你孃的離開，卻使得她的病情更加加劇，所以才會一直沒有恢復。如今她並不知道有了你這個外孫女，所以，她若是能見到你，說不定精神很快就能恢復回來了。”
聽了太上皇的話，洛馨的心裡不由得一陣悲苦，她這個外婆究竟是什麼原因才得了失心瘋啊，為什麼太上皇這麼遮遮掩掩？
想到水蓉公主已經不在人世，若是在見到她這個外婆時把水蓉公主的死訊告訴她，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得了這個打擊？
“這些悲傷的話題，外公就不跟你談了。你從秋錦國過來，一路舟車勞頓，身體也夠疲憊了，外公就先給你安排一下住處，明天就帶你進宮認識皇室裡的其他成員。”太上皇似乎並不想在此話題上做過多糾結，於是便話鋒一轉，然後便立刻讓人給洛馨安排住處以及膳食。
洛馨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大清早了，溫暖的陽光從窗臺外面照射了進來，讓人感到暖洋洋的。
這個時候的太上皇早已經派人進宮通知宮裡有關人員佈置宴席了，所以洛馨一起床，採荷和獻菊就幫她進行梳妝打扮，做完這些事情後，就坐上了進宮的馬車。
太上皇的馬車裝幀極為豪華氣派，馬車的車蓬四周都是用精美的琉蘇點綴而成，裡面木板堅厚，空間十分寬闊，馬車的椅座甚至都是用木香檀木做成，座位上還放著幾個軟墊子，坐在上面讓人感到十分舒服。
出行的隊伍由一支數十人的侍衛，以及十幾個宮女太監組成，這支儀仗隊浩浩蕩蕩地走在大街上，那磅礴威嚴的氣勢引來街道兩旁無數人的矚目。
“咦，這不是太上皇的隊伍嗎，太上皇今天怎麼出行來了？”
“太上皇自從退位之後，便居住在涵港別院，鮮少露臉，竟然會在今天出行，真是好奇怪。”
“看隊伍去的方向是皇宮，難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成？”
“難道太上皇的馬車裡還坐著什麼人不成，否則的話，太上皇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進宮？”
洛馨坐在馬車裡，聽著街道上的人議論紛紛，不禁呵呵一笑，看來她這個外公自從退位之後，便一直清心寡慾，帶著自己身邊的人住在涵港別院，然後幾乎不出門口，否則的話，在街上怎麼會引起這樣的轟動？
不過，僅是在街上就能引起轟動了，一會兒進宮的時候，想必會更加轟動吧？
在兩旁人們目光的注視下，馬車一路晃悠著到了皇宮門口，進了大門，終於到了皇宮的大廣場前。
此時的皇宮大廣場上，早已經密密麻麻地站滿了人，這些人都是因為聽說了太上皇今天進宮擺宴席，所以早早地就聚集到了一起，專門在此恭候太上皇大駕光臨。
“參見太上皇！”看到太上皇的馬車進來了，廣場上的人齊刷刷地跪了一地，朝拜的聲音猶如排山倒海一般響亮。
洛馨的目光偷偷地透過車簾看了出去，當看到廣場上的人時，不禁吁了一口氣，好多人啊！這個壯觀的場面，並不比剛才在街上看到的情景差，看來夏饒國皇室的規模挺夠龐大的。
“外公，我們不在這裡下車嗎？”洛馨看到太上皇無動於衷，便詫異地問。
太上皇一掃剛才的嚴肅，呵呵笑道：“當然得下車了，我們一會兒就進去。”
太上皇話音一落下，外面就有幾名宮女上前撩開馬車的車簾，然後扶著太上皇下了馬車，在太上皇下車的一剎那，頓時，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廣場上頓時歡呼聲四起。
“都是自家人，平身吧。”太上皇環視了一下在場眾人，沉聲道。
在眾人站起身的時候，洛馨也下了馬車，但是她一露臉，甘浩澤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上前跟她打了聲招呼。
洛馨連忙笑著點了點頭。
“咦，這個女子究竟是誰啊？她為什麼會坐在太上皇的馬車裡？”由於太上皇派去的人並沒有說明此次宮宴是為了慶賀洛馨歸來，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洛馨，此時看到她從太上皇的馬車裡走出來，又看到甘浩澤走上前去打招呼，不由得感到十分疑惑，於是便紛紛交頭接耳，指著她一陣竊竊私語。
“怎麼二皇兄也認識這個女子啊？莫非皇爺爺帶這個女子來就是為了給二皇兄選妃的？”人群中忽然有人說了一句。
甘浩澤頓時感到滿臉赤紅，暗中看了洛馨一眼，暗罵這些人亂造謠。“是水蓉回來了？”就在甘浩澤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一道清越的聲音在人群中響了起來。
洛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渾身不由得一震，又有人錯把她當成水蓉了！目光循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卻見說話的人是一個穿著一襲暗紅色宮裝的老嫗，這老嫗的年紀在六十歲上下，頭上插著一支支珍貴的髮簪，身上戴滿了珠寶髮飾，此時她就站在人群的最前面，周圍人看她的目光，全都充滿了敬意。
洛馨由此看得出，這個老嫗的身份地位相當尊貴。
但是當看到她的目光看向自己身上時，那道目光裡面充滿了怨毒的神色，洛馨心裡微微一詫，這個人，難道就是夏饒國的皇太后？
在進宮之前，太上皇曾經簡單地跟她講了一些皇室裡的人脈關係，說自己的外婆現在只是一名太妃，年輕的時候跟現在的皇太后的關係並不是很好。在外婆得了失心瘋之後，水蓉便一直由這個皇太后養著，但是她對待水蓉並沒有什麼感情。
洛馨挑了挑眉，原來如此，難怪皇太后在看到她時會露出這樣的神色。
“表妹，那個人是我的皇奶奶，也就是當今皇太后。”甘浩澤生怕洛馨不認識，連忙低聲地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果然是皇太后，洛馨心中一凜，又暗中看了一眼此人，心裡提高了幾份警惕，從皇太后那怨毒的目光看來，此人一定對她不善，她還是小心為妙，於是便衝甘浩澤點了點頭。
然而，就在甘浩澤和洛馨在低聲說話的時候，皇太后身邊的人全都被她剛才那句話給震住了。
“水蓉是誰啊？難道這個女子的名字就叫做水蓉？皇太后到底是怎麼認識她的？”
“水蓉？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唉呀，我想起來了，她不是在八歲的時候就被送去秋錦國當人質了嗎？怎麼現在又回來了？還跟在太上皇的身邊？”
廣場上眾人的議論聲越來越大，聲音此起彼伏。有認識水蓉這個人的，也有不認識的。
不過，認識水蓉這個人的大多數都是太上皇和皇太后這一輩的人，而比他們年輕一些的人就不認識了。
當聽著老一輩的人交談時，年輕一輩的人終於明白過來了，原來水蓉公主是太上皇的親生女兒，在她八歲的時候，夏饒國就和秋錦國打了一場仗，夏饒國戰敗，為了向秋錦國求和，夏饒國就送了水蓉公主到秋錦國當人質，所以，年輕一輩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水蓉這個人！
“照這樣推算的話，水蓉姑姑去秋錦國已經二十幾年了，她的年齡也有三十幾歲了，怎麼看上去還這麼年輕？”人群中，忽然有人說了一聲。
“不對，水蓉姑姑不可能這麼年輕，這個女子頂多也就十五六歲，她應該不是水蓉姑姑，而是水蓉姑姑的女兒。”緊接著，又有人說了一句。
“對啊！”年輕一輩的人紛紛附和。
皇太后聽著身邊人的議論，額頭上慢慢地沁出了一絲絲細小的汗珠，嘴脣也在輕輕地發抖，在盯了盯洛馨的臉龐半晌之後，僵硬的臉上，這才慢慢地扯出了一絲牽強的笑容，道：“大家說得對，她不是水蓉，而是水蓉的女兒，太上皇，臣妾說的對吧？”
皇太后這話是問太上皇的，可是太上皇聽了她的話，臉上竟是沒有一絲笑容，半晌之後這才說道：“沒錯，她不是水蓉，而是水蓉的女兒，她叫洛馨，是我的親外孫女，此次不遠萬里從秋錦國過來，回到了我的身邊，我此次召集全皇室成員聚宴，主要就是讓大家都認識她！”
皇太后聽著“親外孫女”這幾個字，臉色微微一白，不過，這種神色很快便又消失，臉上很快就又扯出了一絲笑容，道：“原來真的是水蓉的女兒，難怪長得這麼像。”
“洛馨表姐！”幾個小皇子小公主聽到太上皇介紹她的身份時，竟是歡歡喜喜地跑了過來，圍在她的身邊，歡快地叫著。
洛馨伸出手，摸了摸他們的頭，熱情地迴應著他們。
太上皇看著這一幕愉快的情景，又看了看皇太后，說道：“都進去大殿吧，一會兒我還有事情要宣佈。”
“好啊好啊，洛馨表姐，我們快進大殿吧！”那幾個圍著洛馨的小皇子小公主一聽太上皇說終於可以進入大殿了，紛紛伸出手，簇擁著洛馨走了進去。
看到他們進去後，太上皇，皇太后，甘浩澤以及其他人也紛紛走了進去。
聚宴的大殿十分氣派和寬敞，殿內四周擺放著不少席位，席位上擺滿了各式珍饈美味和水果糕點，誘人的香味不停地從裡面飄了出來，強烈地引誘著人的食慾。
眾人走進去之後，便依照次序坐好。
太上皇，皇太后以及皇上，皇后等重要人員坐於大殿的正中，洛馨挑了一個比較偏僻的位置，正要坐下，太上皇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了起來：“馨兒，你坐到外公的身邊來吧。”
“這……”洛馨看著滿場人羨慕和嫉妒的目光，感到有些為難。要知道，當著皇室所有成員的面，坐到太上皇的身邊，那是何等的矚目啊。
“外公，馨兒還是坐這邊好了。”洛馨不想被那麼多人看著，便婉言地拒絕了。
“我叫你過來你就過來。”太上皇臉色有些不好看，這是他的親外孫女，能夠坐到他的身邊來，任何人都沒資格羨慕。
洛馨拗不過，在各種各樣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坐到了太上皇身邊的一個席位處。
宴席進行得很是順利，席間觥籌交錯，眾人也都愉快地交談著。一些和洛馨年紀相仿的皇子公主紛紛走過來向她敬酒，向她表達了友好之意。對於這些熱情的表兄表姐表弟表妹，洛馨也全部予以熱烈的迴應。
“太上皇，剛才在大殿外面，您不是說過還有事情要宣佈嗎？不知道太上皇究竟有什麼事情要宣佈？”宴席進行到一半時，皇太后終於沉不住氣了，忽然開口問。
眾人聽到皇太后的話，目光“唰”的一聲都看了過來，手上的筷子也停了停。他們心裡都感到有些興奮，其實他們也都一直惦記著太上皇這句話呢，太上皇自從退位之後，便搬出了宮廷居住，好久都不曾進宮了，不知道太上皇究竟想宣佈什麼事情，莫非是想給大家分發什麼封賞？
太上皇緩緩地將手中的筷子放了下來，目光環視了一下在場眾人，沉聲道：“對，我這次召集大家在這裡聚餐，主要是想宣佈兩件事情。”
眾人都屏住了氣息，目光牢牢地盯著太上皇，等待著他宣佈那兩件事情。
太上皇看了洛馨一眼，說道：“第一件事，就是封賜馨兒為憐巧郡主。”
“哇！”大殿裡的人聽了，有過半人都發出了一片歡呼之聲。
“恭喜洛馨表姐被封為憐巧郡主！”
“賀喜洛馨表姐！”
剛才和洛馨玩得很熱情的幾個小皇子小公主紛紛發出了一片道賀之聲。
“表妹，恭喜恭喜！”聽到洛馨被太上皇封為憐巧郡主，甘浩澤臉上也露出了一片愉悅之色。
洛馨不由得啞然失笑，看了看太上皇，感到有些奇怪，太上皇要賜封她為郡主，為什麼事先不告訴她，如此突然，真是讓她感到莫名其妙。
“太上皇，封馨兒為郡主，這主意不妥，請太上皇收回成命。”在一片道賀聲中，皇太后的臉色極為難看，她咬著牙，思忖了幾番，終於向太上皇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馨兒是我的親外孫女，封她為郡主，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這有什麼不妥，你倒說說看？”看到皇太后反對，太上皇的凌厲的目光在她臉上掃了幾掃，沉聲問道。
洛馨的目光也看著皇太后，她早就看得出這個皇太后對她不善，只是想不到她竟然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反對太上皇的主意。
雖然她對這個郡主的封號感到挺無所謂的，但是她無法理解皇太后的言行。歷代皇朝對公主或是王爺的女兒封以郡主稱號，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並沒有什麼不妥，皇太后究竟為什麼要反對？
“是啊，皇太后的行為很令人不解。”下面的人都在小聲地議論著，洛馨是水蓉公主的女兒，太上皇把她封為郡主，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呀！皇太后這麼做，莫非是故意針對洛馨的？她這麼反對太上皇，這對她究竟有什麼好處？
皇太后的嘴脣顫了顫，說道：“太上皇，你忘記了嗎？水蓉在我夏饒國雖為皇室公主，但是她在秋錦國卻是一個沒有任何身份地位的人質，當年你既然已經把她送去了秋錦國，就說明你已經拋棄了她，她已經不再是我夏饒國的公主，而是一個卑賤的奴隸，奴隸的女兒，怎麼能被封為郡主？”
皇太后話一出，全場再次驚呼！
“皇太后說得有道理，被送去他國當人質的皇室成員，本身上就已經脫離了本國國籍，並且地位低賤，他們的後代，不能再接受本國皇室的封賜！”
洛馨也不由得一陣驚詫，心中也有些許惱怒，皇太后果然處處與她針鋒相對呀。
當然，她也瞭解到，人質是沒有什麼身份與地位的，哪怕你是皇子或是公主，只要你成為他國人質，就不會有例外。人質等同於一個奴隸，等同於被拋棄，如果秋錦國那邊不主動解除水蓉公主的身份，水蓉公主永遠是一個卑微的人質！而她，作為人質的女兒，身份與地位根本就無法跟其他人相提並論！
洛馨的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目光瞪了一眼皇太后，這個女人好陰毒！
甘浩澤聽了臉色也不由得一白，剛才聽到洛馨被封賜時，他本來為她高興的，可是皇太后這麼一反對，他原本興奮的心情，一下子就又掉落到了谷底！
要知道，自從洛馨給他帶來了柳婉的訊息後，他就一直非常感激她，不願意看著她被別人為難。可是，現在為難她的人是皇太后，他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在一旁乾著急。
“是嗎？只有在你的眼中，水蓉才會那麼卑微吧？當年要不是你，我會捨得把她送去秋錦國為人質嗎？”太上皇瞪著皇太后，陰狠地說道，一字一句，猶如一陣陰風一般吹進了皇太后的耳朵裡。
皇太后的身子一陣發抖，說道：“太上皇，不是臣妾的錯，當年臣妾是為了大局著想，為了保住天下蒼生，為了讓天下老百姓不再處於水深炎熱之中，才會考慮把水蓉送去秋錦國的。”
“既然你知道這麼說，為什麼又說水蓉身份卑微？她犧牲了自己一個人一生的幸福，獨自一個人去了秋錦國，熄滅了兩國的戰火，拯救了兩國百姓，她就是一個英雄，何來身份卑微之說？”太上皇怒叱道。
皇太后被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可是，她畢竟已經是人質了，當年我們把她送去秋錦國的時候，就已經把她除名。我們若是把馨兒封為郡主，就會違反皇室先輩們定下的規矩，要遭列祖列宗們的譴責啊，所以臣妾還是請太上皇三思！收回成命！”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水蓉是夏饒國的英雄，她的女兒能被封為郡主，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任何人都改變不了我的決定！”太上皇鏗鏘地說道。
看著太上皇如此堅決，皇太后狠狠地咬著牙齒，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太上皇的主意，便不再反對了，只得說道：“太上皇要宣佈的第二件事情是什麼？”
看到這一場爭論終於結束了，眾人終於鬆了一口氣，但是聽到還有第二件事情要宣佈，眾人便又提起了精神。
“第二件事情，趁著今天大家都相聚，我要讓珍也出來這裡參加。”太上皇沉聲說道。
洛馨聽了立刻就提起了精神，她明白太上皇說的珍就是珍太妃，也就是她的外婆，現在他終於提出讓珍太妃出來了，不知道這個珍太妃長的是什麼樣子？在見到她的時候，知不知道她就是她的外孫女？
“什麼？珍太妃？太上皇竟然要讓珍太妃也來參加聚宴，這怎麼可以？”
“珍太妃不是得了失心瘋，精神一直都不正常嗎？她怎麼可以來這裡參加聚宴？”
“是啊，若是讓她來這裡，擾亂了這裡的秩序那可怎麼辦才好？”
在場眾人一聽要讓珍太妃來參加聚宴，反應相當強烈，一個個大聲地議論著，絲毫也不掩飾自己眼中厭惡的情緒。
皇太后聽了手中的杯子竟是“叮”的一聲掉落到了地上，大聲說道：“太上皇，不可以，絕對不可能，你不能讓那個瘋女人出來呀！她會破壞這裡的氣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