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荻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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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荻原
第142章 荻
石海川做了一個噩夢，他在夢見了他被自己老媽毒打了一頓,然後可憐兮兮的去找黑子,結果卻被黑子媽媽毒打了一頓。這個噩夢讓石海川驚醒,等眼睛睜開的時候，發現初中生的小拳頭壓在自己的胸口，時不時的捶打一下。這樣的情況讓石海川覺得，自己在夢裡遇到的情況,大概完全是因為黑子的關係。
太陽一起完全，石海川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在被窩裡面生了一個懶腰,對著身邊的人說道：“黑子，我們要起來了,不然等一下太陽大了。”
“再睡一會兒……”黑子低估了一聲,又在被子裡面滾了兩圈，繼續睡了下去。大約是潛意識認為石海川要讓他快點起來，所以也就沒有繼續的趴在石海川的了。
石海川又打了一個哈氣，自己給自己收拾了起來，等收拾完了，看著還在香甜夢裡的黑子，石海川有些捉雞。
“黑子這樣的話，大概會一直賴床下去吧。”石海川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伸手去扒黑子身上的被子，喊道：“黑子，我們快點起床了。”但是黑子反而是把自己的被子攥的更緊了一些。
看到初中生如此的不配合，石海川的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乾脆猛地一下把黑子身上的被子拉開，一巴掌拍到了黑子的*上：“好了，快點起來了。”說著，石海川又拿起黑子的衣服，就要動手給大型娃娃給穿上衣服。
黑子這下總算是清醒了，把石海川一腳踢出去之後，然後惱羞成怒給自己穿衣服。
“嗷嗚。”二號坐在黑子的面前，叫了一聲，黑子眯了眯眼睛，說道：“二號不要擔心，今天一定帶你出去啊。”
石海川揉了揉自己被踢疼的地方，齜牙咧嘴了一番，又說道：“你今天早上想要吃些什麼？”
“溫泉饅頭！昨天吃的那家店。”黑子馬上建議道，顯然還是很喜歡吃溫泉饅頭的。某人算了一下路線，那家溫泉饅頭的店家好像是直接路過的。
好像大家在溫泉旅館的附近更加貪戀與各種各樣功效的溫泉湯，而在山頂這邊遊湖的人就少的可憐了起來。這塊地方其實已經被很好的開發，在湖邊有幾個釣魚臺，零散的坐著幾個老人拿著釣竿閒聊，還能看到幾種在水面上的遊戲，石海川付了租金，最後借來了一條天鵝形狀的遊船。
“真的是好懷念啊。”石海川拍了拍天鵝形狀的遊船，有些感慨：“我好像是小學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這樣的遊船了。”
“不應該都是這個樣子的嗎？”黑子覺得石海川的童年非常的缺失，雖然有些地方還是會有那種沒有特殊造型的遊船，但是大部分的，卻還是這種造型各異的，遠遠的看著湖面，也別有一番風味的樣子。
“小時候坐的時候挺興奮的，後來又覺得自己一個男的做這樣的船有些丟臉。”石海川也不隱瞞，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說實話，如果今天能給石海川選擇的話，最後石海川還是會選擇沒有特殊造型的遊船，因為這樣看上去，就沒有人會覺得自己有特殊興趣什麼的。
“這種事情如果不說出來的話，誰也不會知道的啦。”黑子拍拍石海川的肩膀，率先鑽到天鵝的“身體”裡面去了。
湖面上非常平靜安寧，在這個時候看著整個湖面，好像是能讓人整個都放鬆下來，就好像石海川昨天剛來到這裡的時候看到*的麥田一樣，兩個人有一下沒一下的踏著踏板，說話之間，也就到了湖面的中心。二號不老實的呆在遊船邊上，伸出小爪子想要去撈湖裡面的魚，只是魚群受到水面的驚嚇一下子沒有了蹤影，偶爾冒出水面的魚尾巴打的水面泛起漣漪，也算是這水面上為數不多的動靜了。
“真的是好舒服啊。”石海川伸了懶腰，又對著黑子說道：“所以說我們應該早點出來的吧，不過也只能在這裡呆一會兒的時間，等一下太陽上來了，這裡可就晒人了。”
黑子根本沒有打算接這個話題，因為關於這方面的事情，不管怎麼說都是他黑子理虧，於是扯開話題：“說起來，我和石先生認識有多少時間了？”
“這可是一個挺重要的問題。和你認識的時候，你還在初二，滿打滿算下來，也不過就是兩年的時間了。”石海川昨天晚上還想過這個問題呢，回答起來到是順口。
“咦？”黑子好像是不相信自己已經和石海川認識了那麼長的時間了，掰著手指頭好好的算了一下，突然又笑著說道：“這樣算起來的話，我認識石先生的日子，已經佔據了我人生的八分之一？”
“八分之一有什麼好說的……”石海川本來想要拿黑子身邊幾個人來反駁一下，但是突然發現黑子說這話的意義和自己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是啊，八分之一的時間，這樣的時間以後說不定會越來越長呢。”
黑子託著下巴看著是還穿，眼睛都眯了起來，這會兒的石海川臉上難得的紅暈看著湖面，又讓黑子笑了兩聲：“一定會越來越長的。”
下午聽說什麼地方還會有一出話劇表演，趁著中午的豔陽還沒有到來，石海川就黑子趕忙的回去，還有就是把出來散心了半天的二號給重新關到房間裡面。
“黑子？是有什麼事情麼？”石海川看著黑子的表情有些奇怪。
黑子連忙搖搖頭：“沒有什麼，我們先去吃午飯吧。”說著，黑子把手裡的手機朝著自己身後藏了藏。
在劇場的門口，石海川聽黑子說是要去衛生間也沒有跟著一起去，說是幫黑子先去把位子佔好，但是卻沒有想到，在表演開始了之後，黑子也沒有再出現了。石海川心裡擔心不過，就一路說著“對不起”從劇場裡面擠了出去。
“所以說，你不用道歉的啦。”穿著工作*的男生語氣非常的不耐煩，而他身邊，卻是石海川找了許久的黑子哲也。
黑子並沒有發現石海川已經從劇場裡面出來，拉著男生的手說道：“荻原君，如果不需要我道歉的話，為什麼你那麼長時間都沒有聯絡我？”
石海川眨了眨眼睛，這個男生是黑子認識的人麼？
“又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為什麼要聯絡你啊，黑子。”荻原說道，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我現在還在打工呢，如果被店長髮現的話，我是要扣錢的。”
“……對不起。”黑子鞠躬，語氣非常的誠懇。
這卻是讓他面前的男生跳開了好遠語氣顯得暴躁了起來：“都說了，這種事情不需要你道歉，本來就是因為我技不如人。而且……我以後也不帶算在摸球了。”說完，荻原非常快的拋開了，留下黑子一個人站在，低著頭，只能感覺到渾身蔓延開的負能量。
石海川大概是聽明白荻原和黑子是什麼關係了，卻在打招呼之前，聽見荻原說的最後一句話。
“黑子。怎麼了麼？”石海川蹲在黑子的面前，這樣的話可以清楚的看到黑子的表情。
“石先生……”黑子叫了一聲，眼淚就掉了下來：“荻原君他，以後都不打籃球了，都是我的錯啊。”
本來覺得自己有些明白的石海川頓時覺得自己不明白了，只是黑子這樣的掉淚珠讓身邊的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石海川和黑子的身上，反正話劇已經是看不了了，石海川乾脆站起把黑子抱在了懷裡，說道：“，我們回去再說。再外面被人看笑話多不好。”
正在房間裡面撒歡的二號才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們竟然會那麼的快的回來，聽到開門聲的時候搖著尾巴樂顛顛的跑了，才發現房間裡面的坐墊被自己弄的亂七八糟的罪證還沒有處理掉。
“二號，你又做壞事了麼？”石海川順嘴訓了一句，然後用腳把坐墊勾到了自己的身邊，把黑子從懷裡放了下來：“你真的是長大了，現在我都覺得有些抱不動了。”
“……”
“好了，別哭了。你是子。”石海川伸手擦去了初中生還在掉的眼淚，卻發現黑子根本沒有打算先開口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問道：“那個叫做荻原的男生到底是誰？以前帝光的隊友麼？我怎麼從來沒有見到過。”
一連好幾個問題雖然都沒有到點上，卻讓黑子有了回答的欲.望。
“荻原君是我初中以前的同學的。因為他，我才開始慢慢喜歡籃球的。最開始的時候，也是他教我的。”黑子說著，招手讓二號到自己的身邊，抱在懷裡，用下巴蹭著二號的腦袋，“後來我去了帝光，荻原君去了另外一所中學。我們兩個人都加入了學校裡面的籃球社團。比起我，荻原君從一開始就是主力了，但是卻還一直鼓勵在三軍的我。然後……”
“然後？”石海川順著問了一句。
“……”黑子表情糾結了一會兒，大約真的是不知道怎麼敘說這些事情，整理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初二的時候才加入一軍，二年級的時候荻原君在的學校沒有打入決賽，而初三的時候荻原君的隊伍打入了決賽，但是那個時候，帝光已經不需要我出場了。”
黑子的敘述讓石海川有些摸不著頭腦，只得問道：“可是這和荻原以後打不打球又有什麼關係？怎麼有表情你的錯了。黑子，你不要把什麼錯誤都攬到自己身上啊。”
“不是……如果那個時候，我能上場，也沒有亂說話的話，荻原君就不會那麼的絕望了。”黑子摟著二號的動作更緊了一些，接著給石海川說起了那次賽的情況。
……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拜託了赤司他們比賽不要放水，然後那場比賽的比分是111:11，而那個叫做荻原的隊伍拿到的11分是赤司他們故意放水的，就是為了看到五個1的記分牌？”石海川總結道。
“嗯。”黑子點點頭。
或許和黑子站的角色不同的關係，石海川並不能理解為什麼黑子會對這一次的比賽產生愧疚的心理，或許是覺得自己說了那種話之後，荻原才會收到這樣的屈辱，在石海川看來，上，比賽的輸贏就是實力的辯論。實力相當的球隊在球場上那叫競技比賽，如果對付和自己實力相差太大的對手的話，說不定就變成了玩耍和嬉戲。
雙方時間的實力是早就擺在那邊看的，難道說，黑子不說那些話，帝光就會輸掉比賽，或者讓荻原輸的沒有那麼的難看？如果只是輸了球，就再也不想摸球的話，這樣的人，對籃球的愛又有多少呢？想到這裡，石海川伸手去摸黑子腦袋的手頓了一下，自己那會兒，不是也有放棄的念頭麼？
作者有話要說：_(:3」∠)_今天去弄頭髮了
【小劇場25】
黃瀨看到羅拉眼睛都紅了：“你幹什麼一直跑出去啊。”
羅拉聽見主人的話語，歪著腦袋，優雅的邁著步子。
石海川上前一步，目光直視術先生，說道：“我帶著黑子來給你家黃瀨看病來了。”
術先生勾起嘴角：“沒事，昨天晚上我已經給黃瀨治好了，現在可精神了。”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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