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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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入獄
第九章 司徒若
以後的幾天,不意外的,夏天根本沒辦法把夏百保出來,儘管他多方找關係,但是異常惱怒的寧富貴傷心愛子重傷之餘,更是痛恨的借題發揮,使出渾身解數,發誓要一次性的,把夏天徹底幹倒。
“你媽了個逼的,我告訴你,兔崽子,別妄想我會饒了你們父子,把我兒子幹殘,我就要你們父子不得好死,你就趁早找弄個飯碗,找個好地界,邊要飯邊等著看你兒子怎麼蹲大牢吧,想撈那該死的兔崽子,你做夢去吧,操你媽的,我呸!”辦公室裡,寧富貴不顧形象的對著手上的電話邊蹦達著笨拙的身子,邊大聲漫罵著,臨了,還對著手機狠狠的吐了口濃痰,好象手上的精緻手機,是夏天那張略顯邪氣的臉。
罵完後,感覺解恨了一些,把手機一丟,一屁股坐進氣派精緻的老闆椅裡,用手摸了摸胖腦袋,很是豪氣的哈哈狂笑著:“媽的,夏天,你這個平時拽得二五八萬的狗逼,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滿臉不正常的紅暈襯托著他那張老臉,顯得有些瘋狂和暴戾。
已經被轉到看守所的夏百,這幾天可以說是相當配合的,在調查的這幾天,他都做到有問必答,他不齒於撒謊,只是把當時的情形如實的對問案警察重複的說了幾遍。
夏天已經找了最好的律師,在找了寧富貴兩次,卻始終見不到他本人,現在更是好不容易打通他電話後,被他一頓瘋狂的炮轟後,他知道,這件事,是不能善了的了:“這條老狗,真是瘋了,媽的,老子就是傾家蕩產,也要把百萬平安弄出來,百萬根本也沒幹什麼了不得的事,你那兒子不殘廢也沒啥用處,根本就是個廢物,姓寧的,既然給臉不要臉,那咱就走著瞧,老子看你能把老子怎麼樣,操你媽的,跟我裝,我就讓你受傷。”
辦公室裡,因為擔心裡面的夏百,而異常暴躁的夏天狂燥的一掌掃光辦公桌上的東西,一屁股坐進椅子裡,他陰沉著臉想了想,重新掏出口袋裡的手機,開啟後蓋,然後放在桌子上,起身來到角落的一個小保險櫃前,用密碼開啟櫃子,從三層小抽屜中,最下面的一個抽屜裡拿出個牛皮紙信封,來到辦公桌前坐下,從信封裡倒出來個手機卡,然後裝進桌子上的手機裡。
做完這一切,他好象是做出什麼非常重大的決定一樣,深深的吸了口氣:“姓寧的,這是你逼我的,哪怕要了老子的命,老子也不能讓我兒子受任何委屈,你兒子愚蠢的找死,既然你也要走這條路,老子成全你!”一向雖然長相粗獷,但是卻總是不協調的有些不著調的夏天,此刻的臉上,是大家從來不曾看見過的陰森狠辣。
熟練的按了一連串的號碼,在接通後,也不等對方說什麼,他直接用不容質疑的語氣說道:“阿若,有事需要你去辦,你聽好了,最多兩天內,我要寧富貴死於非命,完事後出去溜達幾個月,什麼時候我讓你回來,你再回來。”
阿若,本名司徒若,女,二十七歲,出身來歷不明,夏天五年前去雲南時無意邂逅了她,準確的說,是一時善心發作,順手救了昏迷在深山裡的司徒若,當時的她,身中五槍,命懸一線,幸好都不是重要部位,比較嚴重的大概就是頭部遭受過重擊,清醒後,她就戲劇化的失憶了,只有在問及她名字時,她某種屬於執拗的東西在作祟,輕聲卻堅定的說:“我叫司徒若。”
除了超級棒的一身功夫(其中縮骨功已經練的算是此術中的佼佼者)和出神入化的槍法,對於開門撬鎖啊,攀山爬躍還有現在人都覺得不可思議的易容術啊,也都相當純熟老練。
這個相貌清冷出塵的丫頭(夏天為了掩飾事後瞬間的心動,故意用喚小輩的語氣叫她丫頭,以提醒他的狼子色心,不要亂下手,避免被阿若揍成太監的危險),幾乎什麼正常的謀生手段都沒有,夏天常常會出神的看著她那張似乎不染凡塵的臉出神,什麼環境,會培養出如此神祕的一個丫頭呢,雖然好奇,但是世故的他並不去挖掘,在他內心,第一次遇見傷重昏迷的阿若時,看著滿身是傷的司徒若,多少就已經猜出了她的身份。雖然知道收留她就等於收留了一個麻煩,但是他卻並不怎麼介意,他相信緣分,既然命運讓他和這個神祕的丫頭相識,就一定有它的因果緣故。
當然,夏天也不在乎多養一張嘴,所以就讓痊癒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的阿若住進了一棟他閒置的小別墅裡。
阿若當時對夏天承諾:“救命之恩,必當相報,隨時可以為夏天解決任何他無法解決的難題(就是用極端手段,幫他消除一些頑固的敵人)。”
當時夏天笑著搖頭,他從不覺得自己是個菩薩心腸的善人,但也絕對不是個嗜血的人,他覺得,暴力解決不了什麼問題。而現在,顯然已經到了該用暴力解決事情的時候了:“我不能讓你把我兒子弄進監獄,那樣就把他毀了,別怪我心狠,兒子是我的命,既然你想要了我的命,那就別怪我先要了你的命,我就不信,幹掉你個老狐狸,你那殘廢兒子和你那個平時只知道吃喝玩樂搞女人的敗家子寧剛,兩個廢物還能使什麼壞。”
這一刻,坐在那,嘴角含著殘忍冷酷的笑意的夏天,是那樣的讓人感覺陌生。
生死瞬間,大丈夫,有血性,能做出這麼極端卻確實有效的決定,雖然突然,卻也證明,他身上有著梟雄所具備的氣質。
而夏百當時瞬間爆發的殺意,又何嘗不是和夏天一樣,驚人卻也顯示了他註定不平凡的一生。
司徒若放下電話,雖然很少外出,但是寧富貴她還是知道的,她有個習慣,就是每天有時間就固定的看新聞,而寧富貴則是經常出現在本市新聞上的人物。
飛快的合上電腦,雖然這五年來幾乎是過著隱居的生活,但是她的身上從來是槍和飛刀不離身的,麻利的拿下兩腋下的小巧女式左輪手槍,檢查了一遍後,拿起沙發上的小巧精緻的被她稍加改動後的黑裘皮外套,想了一下,拿起茶几上的一疊錢,卻沒有拿旁邊的銀行卡,除了錢和武器,她身上從來不帶任何額外的,容易洩露她身份的東西。
沉思著搖搖頭,她再次的放棄去仔細回憶,這五年的平靜生活,讓她想清楚很多,不管自己以前什麼身份,都絕對不會是她所希望知道的,因為她能感覺出,自己絕對屬於那種不能見光的,活在黑暗中的人,既然已經忘記了,那又何必去重新想起來過去的一切呢,現在的生活很好,起碼很陽光,很正常,她很滿意。
對夏天,她是感激的,不是因為他救過她,而是他永遠細心卻不露痕跡的照顧著她的一切,每天都有固定的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婦女,給她帶來新鮮的蔬菜和水果,給她整理好一切瑣碎雜事,夏天還給她辦了張卡,卡里永遠不會少於一百萬的零用錢,本來還給她買了輛火紅色的小跑車,但是很少外出的司徒若基本很少開,平時都是安靜的停在樓下的車庫裡。
所有的一切,一開始阿若還會覺得夏天對她是有所圖的,她也曾時刻的防備著,清醒的那一刻,她什麼都忘記了,卻依然決定這個男人她是會報答的,但只限於用屬於她自己的方式來報答。
而五年的時間,她看清楚了夏天的品質,不得不說,她還是很感激和欣賞他的,但是,也僅僅是感激和欣賞,除了這些,也就只有以生死來回報他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