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午夜殺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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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午夜殺戮(中)
第四十九章 午夜殺戮(中)
很顯然他並沒有驚動誰,夏百不知道是該說自己身手好呢,還是那三保鏢就是三草包。
夏百走到走廊的盡頭看了看西邊的房間,一個老太太還不是他最大的目標,他的目標在對門。
輕輕的扭動門把手,門毫無聲息的開了,夏百在黑暗裡凝神細看,門內中間是張大床,**躺著一個人,在床的四周地上三面分別躺了三個人。
夏百象進自己家一樣,進到屋子裡並隨手鎖上了房門,和別人不同,他即使是在自己家都要隨手鎖上自己的房門,說不清楚是防範什麼,或排斥著什麼。
門鎖的‘咯噠’聲成功的驚醒了河蟹,暗道聲‘該死’他幾乎是立刻地從地上飛身躍起,甚至沒等看清楚來人是誰就用出全力朝來人身上招呼去。
夏百在河蟹撲過來的同時,左手也按亮了牆壁上的開關,馬上,屋子裡一片明亮。
而下一瞬間,夏百和河蟹飛速的交手了,拳來腳往的快速幾個交鋒,夏百胳膊一擋,把河蟹橫掃過來的拳頭格擋住,河蟹馬上以拳變抓,順手抓住夏百的胳膊使勁一個反扭,隨後對已經起來處在驚楞中的寧鐵以及把他圍在中間的兩個保鏢喊道:“先全力以赴拿下他,鐵少爺趕緊打電話報警!”
隨著他的低喊,另外兩個人馬上明白過來,對方只有一個人,現在最重要的是拿下這小子,那寧鐵自然也就安全了。
兩個人馬上分撲過來。這同時寧鐵也連忙拿起床頭櫃子上的手機快速的撥打了一連串的數字後等著電話接通,那頭剛有人拿起電話,寧鐵就大聲慌亂的大吼道:“我是寧鐵,趕快派人來我家,有人要殺我”。
雖然看不清楚對方是誰,但是那男人身上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寧鐵卻是能感覺得出的,這不是個普通的小蟊賊。
寧鐵心理肯定的想道,在對方詢問自己家地址,自己說清楚掛上電話後,寧鐵突然心理一激靈,這個神祕的男人會不會是夏百?
這個疑問想一記悶雷在他心中炸開了,眼睛開始一眨不眨的緊盯著屋子中間被三個人圍攻著的神祕人。
河蟹的擒拿術一直是隊裡最厲害的,隨著他的手肘並用,幾乎立刻就把對武功招數一竅不通的夏百逼到角落,三個人呈三角形,幾乎任何部位都在他們三個的攻擊範圍。
夏百很快的全身捱了兩下子,其中一掌清脆的打在他的臉上。他臉上的避光鏡掉在了地上。
“果然是你。”河蟹和寧鐵看見夏百的真面目後,幾乎異口同聲道。
第一次面臨生死搏擊的夏百,馬上被這一掌打得從慌亂中清醒過來。
雙眼一瞪,眸子裡頓時佈滿殺機:“找死!”咬著牙,吐出這句話後,在河蟹意識到不妙時,夏百已經出手了。
沒有任何花俏的招勢,很直白的一個直拳對著給了他一巴掌的那個保鏢的臉就是一拳,那保鏢明明覺得自己是可以躲過這一拳的,但是看著並不是很急速的拳,在他沒來得及反應時就直直的打到他臉上。
隨著這一拳,夏百寧可把全身都暴露在河蟹和另外一個人的攻擊下,也還是抬起一腳橫踢向那小子的下盤。
那小子就感覺整張臉皮下面的骨頭都被這一拳砸碎了,劇烈的疼痛中,他的身子隨著那隨後踢過來的更加致命的一腳橫飛出去,在撞到牆壁後無意識的倒了下去,夏百並沒有就此罷手,他身子飛速的一個前衝,在那小子身子倒下的同時,夏百的又一腳也到了,只見這小子的身子象飛碟似的,‘嗖’的一下子,從地上直射了出去。
玻璃被撞碎的聲音中,他的身子跌出窗外飛到院子裡,幾個翻滾後最後跌落到地上的一個花池子裡。
而夏百,身上也受了河蟹和螞蝗的奮力一擊,夏百的身子不是銅牆鐵壁,他用雙臂護著自己的要害,感覺自己的肋骨都要斷了。
身子越疼,他臉上越是盪出輕浮的笑,笑看了眼河蟹:“你功夫真的不錯,說真的,如果你能一心跟著我混,我今天就放過你。”並不是調侃,看河蟹的身手,夏百突然覺得自己身邊如果有這樣一個人應該也很棒。
河蟹看了夏百一眼,眼中有片刻的猶豫,但是很快就湮沒在眼中,事實不容他反悔,儘管他此刻幾乎可以判斷出,自己和螞蝗根本不是這個怪胎的對手,雖然把夏百逼退了一步,但是他剛才很慚愧的發現,如果是他,一連發出一拳和兩腳,根本製造不出夏百那樣的效果,他也很清楚自己的那個同伴,那個戰友此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因為夏百的拳風颳的他臉都生疼,他自問就算再有十年二十年的,自己也不可能達到這種境界。
沒有回話,卻加速了手上的力道和速度。
在河蟹全力支撐的瞬間,螞蝗從寧鐵的被子底下抽出一把純日式戰刀,森冷的刀鋒在燈光的映照下泛著寒光。
“好刀。‘夏百心理讚歎的同時,瞄準了河蟹肋下露出的一處破綻,一個利落旋身抬起右腳,對著肋下的空擋處奮力踹去。
河蟹此時姿勢以老,想回身來護肋下已經來不及了,在身子被踹飛的同時,他用眼角掃了眼**此刻卻始終冷靜的注視著這一切的寧鐵。
河蟹明白,今天這個二少爺是不可能逃脫的了,此刻他有絲抱歉,但是隨著腹腔內氣血的翻湧,他大腦中的意識漸漸恍惚,瞬間想起的不是這一年多的奢侈和風光,而是當年和戰友們同生共死時的男兒情誼。
“螞蝗,什麼都別管,快跑,告訴禿鷹他們命最重要。”在意識逐漸模糊前,他看著已經紅了眼揮刀衝向夏百的螞蝗,河蟹提起體內所有的力量,艱澀的吐出這幾句話,然後就再也無法抵擋隨後到來的黑暗。
嘴角流出大量的血,河蟹身子軟軟的跌落牆角。
夏百明顯被河蟹臨死前的眼神和語氣所感染,畢竟他還是第一次殺人,第一次面對他人的生死,也畢竟他還只是個正常的快二十二歲的大男孩子。
看著河蟹失去光澤的眼,和那眼中最後流露出的擔憂,夏百心一軟,沒有繼續攻擊螞蝗,而是快速的移動,躲避開螞蝗半瘋狂的攻擊。
可是螞蝗已經看不出夏百的有意忍讓,他其實內心早就已經厭煩透了現在這個身份和所做的事情,三子和獵狗死後他就已經萌生了退意,但是禿鷹一再的挽留使他無法漠視十來年的戰友情誼,雖然留下了,可是卻逐漸的在接觸中瞭解了一些寧剛的為人和做事風格,他私下裡和另外幾個人談過,大家也都是看在那高額酬金上,大家也都多少有了些退意。
可是沒有想到沒等抽身,今天煞星卻來了,他們幾個人中身手一直那麼好的河蟹,只一下子就被這小子給踹死了,他不敢想象那一腳是何等的力道,只看了一眼河蟹的神色,對於螞蝗這種經過過生死的人來說,幾乎是立刻就知道,河蟹完了。
內心的痛讓他完全顧不得河蟹臨死的勸告,拼盡全力不要命的對著不斷閃避的夏百就是一頓亂砍,完全沒有所謂的技術性,只是發洩般的胡亂砍著。
邊砍邊嘶啞的哭喊著,但是夏百和寧鐵已經根本聽不明白他喊的是什麼。
等夏百逐漸的聽明白螞蝗喊的是什麼時,他原本連殺兩人後被激起的凶性,在河蟹臨死那一眼中,已經逐漸淡去的殺機,此刻頓時蕩然無存。
螞蝗喊的是:“戰友啊戰友,我的兄弟。”反覆似喊又似唱的,帶著濃重悲愴哭音只是重複著這一句話。
夏百冷冷的看著已經沒有了理智的螞蝗,心中異常矛盾甚至帶著一絲自己都解釋的莫名其妙的痛苦,飛快做出了決定。
他用詭異的身形迅速的繞到螞蝗背後,一記手刀,對著螞蝗的頸部就是一下子,螞蝗瘋狂揮刀的姿勢馬上一頓,然後身子一軟,頭部劃了個詭異的半圓搭拉到一邊,雙眼還是圓瞪著,神情淒厲恐怖的四仰八叉倒在地上,夏百在他圓睜著的眼角看到了一滴淚。
“對不起,如果換別的場合我必定不殺你,但是現在不行,只怪你們跟錯了人。”看著倒下的螞蝗,夏百有些抱歉的輕聲說道。
這房子的質量得說真的很不錯,但是打鬥聲和嘶喊聲還是驚動了另外兩個房間裡的寧老太太和陳可心。
寧老太太顫抖著身子哆嗦著使勁的拍著房門,邊拍邊對樓下喊:“月嫂,快把鑰匙拿來,快打電話給老大,快報警。”她一連串的胡亂的喊著,驚嚇已經讓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麼,只是下意識的喊著。
夏百緊緊的皺了下眉,看著**的寧鐵,此時,原本冷卻了些的殺意,在終於面對寧鐵時又急速的高漲。
“原本把你弄殘廢我就沒什麼歉意,所以現在送你去陪你爹,我也不用你感激,咱們倆一直是你情我願的在交手。”邊說,邊慢慢向寧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