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拽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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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拽拽的
第三十九章 女殺手?
車子載著夏百,回到亞麻給司徒租的住處。
夏百四處打量了一下這個不足八十平米的屋子,對於住慣了大宅的夏百來說,這裡無疑小了點,但是經歷了一定的打擊後,夏百習慣了不去奇怪一切不重要的。
坐在沙發上,喝著司徒隨便丟給他的一罐飲料,看著脫掉外套後,坐在對面的司徒……
“現在你是不是該詳細的說一下關於我爸的事了?”沒有任何客套或多餘的話語,在單獨面對著司徒時,夏百突然就平靜了,從前兩天要出獄,到出來看見司徒就一直浮蕩著的心,突然就平靜了,終於,要面對父親的死了。
“好,我現在就和你仔細的說一下關於夏天的死,你剛進去時,寧富貴糾纏著不肯私了,你父親怕你麻煩,怕坐牢會影響你的學業,影響你的前途,所以就讓我替他做掉寧富貴。”
夏百苦笑著,自己終究還是丟掉學業,還是沒免去牢獄之災:“我老爹為什麼要你做掉寧富貴?你是什麼身份,?”心中的傷感只是一閃,他注意力還是在父親的死上。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是什麼身份,幹什麼的,我是你父親幾年前在雲南救的,當時我重傷,而頭部因為遭受過重擊而導致失憶,其實就算是現在我也沒想起來過去的一切,不過幸好我遇見了一個兒時的夥伴,前段時間他受僱與寧剛,他執行任務時發現物件是我,就幫助我逃了出來,事後他告訴了我關於我的一切。”司徒微微的笑了一下。
“你說你失去記憶,那你怎麼記得他是你兒時的夥伴?很矛盾吧?”夏百邊應,邊提出他的疑問,其實他並不是懷疑這個司徒,而是覺得一切都有些不可思議,雖然他從前很荒唐,但是並沒有接觸過太黑暗的事物,對於司徒的一切他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很好,你反應還是很快的,其實我也不記得他了,是他在見到我時喊我司徒若,說他是我兒時的夥伴,而我對他有隱約的熟悉感,現在咱們說重點,忠哥告訴我,我曾是整個亞洲都聞名的金牌殺手,綽號——死神,你父親雖然不知道我的身份,但他曾見識過我的身手,其實他自己多少也猜到一些我的經歷,所以很放心的讓我去做這件事,而我也很成功的做掉寧富貴,原本以為一切會好起來,可是,寧剛回來了。”說到這,司徒喝了口飲料,眼神驟然冰冷下來。
夏百手心都是冷汗,他沒想到,為了自己父親竟然連殺人都敢幹,這一刻,他心理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是震驚,是感動,還是疼痛。
“寧剛一下飛機,我就在機場看見了他,看見他的那一刻,我就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我當時就提醒了你父親,但是還是沒能免去一切,在你父親把自己所有股份讓給寧剛十分之七的當天晚上,你父親就莫名其妙的死了,我知道時,聽說屬於酒後鬥毆,我根本不相信,於是偷偷的私自調查,花了幾個月的時間,透過各種渠道終於找到了一些重要的線索,而所有的一切都表明,你父親的死是寧剛乾的,是他收買了幾個小混混假裝醉酒攔住你父親,把你父親活活打死,臨死前,他們還給你父親灌下了大量的酒,造成酒後鬥毆的現象。”
隨著司徒清冷的聲音,夏百此刻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心情了,父親的找人殺人,和這個清冷卻看似純淨的女孩竟然是亞洲聞名殺手,而那個傳聞中的花花大少是殺父親的凶手,這一切的一切,讓夏百感覺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雖然在監獄中自己也已經在猜測著一切的過程,但是親耳聽到司徒所說的和自己的揣測完全吻合,這給他心靈所造成的撞擊是別人無法想象的。
“上次看你之前,寧剛神通很廣大,竟然摸到了我那,對了,這之前我住在你父親在郊區的一個小別墅裡,寧剛當時派了五個人,其中被亞麻做掉一個,被我斃了一個,可是根據亞麻形容,寧剛最厲害的保鏢不是死掉這兩個,而是叫禿鷹的,還有兩個,一個叫河蟹,另外一個綽號飛鵬,這兩個人曾經立過兩次特等功,一次一等功,是工夫極其了得的特種兵,飛鵬頭腦簡單,可是河蟹卻是個心機很重心狠手辣的人,這兩個人原本都可以留在部隊的,但是一次回鄉探親和別人起了爭執,當場打傷六七個普通老百姓,所以記了處分,二人心生怨恨就毅然退伍,這次被禿鷹邀請過來幫寧剛,可以說是很棘手的兩個人,再加上禿鷹,剩下的這六個人咱們要格外小心了,我相信,寧剛也已經知道你今天出來,我去接你時一直跟在後面的一輛車應該就是他派去的人,以後你要謹慎些,不知道什麼時候,可能就有人會不知不覺的要了你的命,現在的問題是,咱們該怎麼做?具體做些什麼?你這些天也應該想的差不多有個譜了吧?”司徒侃侃而談,邊介紹著情況,邊不時的打量夏百,最後詢問的看著夏百。
在夏百的臉上,她先是看見傷感,然後是木然,再然後是憤恨,而現在,夏百坐在那是滿臉的不在乎和一絲森冷。
司徒暗自思索著,在這個敗家子身上她始終沒看見害怕,這個享受慣了的青年,面對生死問題竟然是一臉的不在乎,而不自覺流露的凶狠,讓她這個把生死看的很淡的人也不由得心一緊。
這個看似普通,甚至有些瘦消的年輕人,那自然散發的氣質不容小瞧。
司徒暗自點了點頭,只要稍加雕琢,這個敗家子或許真是個人才,真能成大器。
“寧剛現在一定在觀察,在看我出來後會幹什麼,他既然能找到你,也發現今天是你接我出來,也肯定知道我們在一起,也就知道了,我已經知道是他殺的我爹,那麼接下來就很好玩了,我不怎麼喜歡簡單打打殺殺的,我喜歡慢慢的和對手玩遊戲,玩貓和老鼠間的提心吊膽卻驚險萬分的遊戲,接下來你好好修養身體,我明天會去公司,一切相關的事情,該辦的得辦,我老爹沒了,但是公司還有我們夏家的股份不是?我就不信,在公司他能把我咋樣,老子要陪他好好的玩玩。”
夏百獰笑著,從牙縫擠出最後幾個字,然後站起來把手中的空飲料罐放在茶几上,掉頭往門口走。
“你去哪?”司徒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曾經的敗家子。
“回家,收拾收拾就去看看陳可心。”夏百頭也不回的邊開門,邊回答。
然後隨手關上了門,留下若有所思的司徒。
司徒見夏百走了,心理有些忐忑,擔心夏百的安全之餘,心理又有些釋然,不能自己總保護著他,他或許是該自己面對一些風雨,對方不會在市區玩槍戰,如果徒手,她覺得夏百也不至於太不濟,畢竟幾下子就廢掉別人四肢的傢伙不至於太菜了。
夏百走下樓,回頭看了一眼司徒家的窗戶,柔和的燈光使夏百心理有種莫名其妙悸動。
女殺手?他搖搖頭,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為了報答父親,這個女孩還真是生死以報,他不瞭解她的心態,但是他了解自己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