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媽的,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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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媽的,囂張!
第二百九十章 媽的,囂張!
以往每一次彌天來許家時,都是不太光明正大的,具體的說,主人許浩很排斥,其實更準確的說,是相當厭惡彌天來,因為彌天來也是惦記許潔的,所以彌天每次來都是覺得相當壓抑的,這是他第一次堂而皇之的走進許家,這個令他極度厭惡的地方,這裡的兩個男人都是他的仇敵,一個殺了司徒,一個企圖染指許潔,他彌天的女人這斧子倆也敢傷害,這就是死罪!
“媽了個逼的,小潔啊,你趕緊把名字改了,以後不許姓許了,這個姓讓我太痛恨了,我一定要把和姓許的有關的一切都消滅,才能消除我心頭的惡氣!”彌天惡狠狠的咒罵著,一看見和姓許的有關的一切,他就惱火,所有平靜的一切都在遇見姓許的而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好了,不管怎樣,我畢竟在這個家長大,拋開許浩不說,許光雄怎麼說對我也有養育之恩,再說我姓什麼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我就是我,不會因為姓什麼而改變我愛你的這個事實。”抱著彌天的胳膊,許潔真誠的說著,其實她並不是怎麼眷戀這個姓氏,她只是眷戀那種歸屬感,有姓名起碼證明她不是一個連姓都不擁有的人。
彌天雖然不甘心,但是卻也不能再說什麼了,摟著許潔,親了親許潔光滑的額頭:“好啦,我知道啦,咱們現在乾點正事兒吧,看看許浩那小子到底在家藏了什麼,最好能有點驚喜。”轉移話題,彌天帶著許潔就象在自己家一樣自在的四處亂翻著,他實在喜歡這種破壞式的搜查,象一點點的剝開人家大姑娘的貼身衣服一樣,新奇和惡意的刺激感使他不想使用任何現在可以輕鬆使用的法術,只想慢慢的享受侵佔仇敵的一切的成就感:“媽的,這小子真的該死,怎麼全部是你的照片和CD啊,看你笑的,跟個大**似的,以後除了我,不許對任何男人笑,知道不知道啊?”
搜查了一番,結果令彌天心中的火氣能夠大了,許浩那死犢子的抽屜裡竟然全不是許潔的照片,從十來歲一直到三十來歲的,還有很多許潔和許浩在一起時錄的CD,看著CD裡笑的滿足的許浩,彌天就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炸了,他真想把許浩從CD中拽出來暴揍一頓。
“小氣,知道啦!”許潔儘管看著許浩的影象心理就覺得極度的噁心,但是彌天的孩子氣卻令她心一鬆,瞄了彌天一眼,順手把那些照片都劃拉起來,連著那些CD一起找了個盆子燒了,一直到一切都燒成了灰,她才鬆了一口氣,好象這樣能毀掉壓抑在心中許浩留下的汙穢。
彌天找啊找的,多麼隱祕的地方他都番倆個遍,可是就是沒發現什麼重要的東西,這讓他有些不解:“按理說不可能啊,那小子不可能沒什麼東西就能令那幫傢伙對他這麼順從啊?”彌天翻著翻著就失去了興致,沒他想要的東西,還翻個屁啊。
“你找的是這些東西吧?”燒完東西的許潔順手拿起茶几上的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隨意的翻看了幾下後,召喚彌天,彌天一楞,他一進來就看見茶几上堆的亂七八糟的那些東西了,他以為那些被丟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肯定是些垃圾呢,連忙走過去一看,別說,還真是他要找的,基本就是些資料和碟片,裡面記錄的全部是本市一些名人的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甚至裡面還有本市某位上位者和幾個小妞的肉搏戰影碟。
“我日他奶奶的,這也太黑暗了,原來看著挺光鮮的,背地裡都是些齷齪的東西,這些東西就該拿出來丟到太陽底下晒晒,這麼整,多大的家底都得被這些蛀蟲啃光了。”憤憤的,彌天大罵著,不管是什麼,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掛著羊頭賣狗肉的東西,他覺得這些敗類都得一巴掌拍死,不然早晚會釀成大禍患。
蒐集了他想要的一切,臨走前彌天壞心眼兒的催動內力把許浩的這個窩摧毀得面目全非:“媽的,惦記老子的女人,老子絕對不會再對你手軟了,等老子抓到你本人的,非得把你碎屍萬段!”咬牙切齒的,彌天看著廢墟一樣的許家,在許潔微微不滿的注視下,他小人似的嘿嘿怪笑著。
隨後在一個星期內,由許潔操作著,把他們找到的東西全部公佈到網路裡,很快的,那位許浩背後的支柱就被雙規了,而背後的那些屬於他和許浩經營的勾當也都被停業了,而且很多家和許浩有關的娛樂場所也都被警察突然檢查了,原本以為絕對安全的那些個場所,一下子就都暴光了,短短几天內,整個市區都被義冢無形的手推動著,很多心懷不軌的人都在揣測不安中度過,明顯不尋常的氣氛使他們知道,該適當的收斂了,過度的折騰是會把命折騰進去的。
而其中最忐忑不安,整個人每天象被丟進油鍋裡來回煎炸不休,鬧得他睡覺都噩夢連連的要數當年給許光雄當後盾的某位省裡的一位手握重權的人物,此刻已經是深夜,在他那並不奢華的家裡,甚至該說簡樸得有些過頭的家中,這位權威人物走馬燈似的在自己家的客廳中來回亂走著,就在剛才,他接到了一個很神祕的電話,電話中是個聽不出年紀的男人聲音,那男人其實什麼也沒說,只是對他說了句‘雄哥死前讓我替他問您的好,說他在下面會想您的。’
就這麼一句簡單的話,卻讓他渾身都直冒冷汗,當初許光雄進去時,他也曾遲疑驚恐過,甚至想著該不該找誰替他在裡面解決了許光雄,但是隨後他就迅速的鎮定了下來,他馬上就分析出老奸巨滑的許光雄是不會那麼不顧一切的把自己兜出去的,明知道肯定是死罪,還拉自己做墊背的,這不是許光雄的風格。果然很快的,許光雄的那個原本不起眼的兒子就找上了自己,他也不含糊,馬上痛快的給許浩掏出了大筆的資金,也不是他多善良或念舊情,而是那許浩小小年紀比許光雄還黑暗,不光拿出來了大量的許光雄和自己勾結的證據,甚至還拿出了一套自己和自己小情人幽會時的影碟,這讓他震驚憤怒之餘又真的無可奈何,尤其是看到許浩那雙毒蛇一樣冰冷陰狠的眼神時,他下意識的就想,自己安寧的褥子恐怕一去不復返了,果然,在消停了沒幾個月後,當他的手下負責監視許浩的人回來告訴自己,說許浩突然就消失了時,他心理複雜矛盾,但是卻也稍微鬆了口氣,那小子每隔一段時間就以各種騙小孩都騙不了的名目敲詐自己一大筆,現在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不然照這個速度,自己用不了十年八年的,就得被那小子榨乾了,他甚至找人暗算過許浩,但是自己的手下卻一個也沒回來過,這讓他很快的就明白了,許浩的水,太深了,遠不是自己能匹敵的。
可是好日子沒幾天,就在他稍微感覺平穩一些時,這個莫名其妙的電話打破了他暫時的平靜,他不知道這人和許浩是不是一起的,按照他對許光雄的瞭解,作為姓許的兒子,那許浩雖然心狠手辣,但是卻也不象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這麼暗示自己實在沒什麼意思,除了知道自己底細的,不然任何人也不敢公然找自己作對,而這人顯然就是個例外,尤其是那胸有成竹的語氣,使他的後脊樑都直冒冷汗:“到底是誰?到底安的什麼心?難道我就只能這麼被動的等著對方出招兒嗎?”
是自問,但是也同時是肯定,來回轉悠的男人突然下定了決心,不再滿屋子亂轉悠了,飛快的撥打了一個號碼,然後在電話接通了後,他對裡面簡單的吩咐著:“不管用什麼方式,都給我儘快的找到許浩1”說完,他疲憊的掛了電話,然後整個人象突然散架子了似的,一**癱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