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是冷酷還是救贖?
重生之豪門悍 林氏榮華 江煙 異世之獸王 龍神戰 魔帝傾寵:至尊噬魂靈器 三國之鐵騎縱橫 非友 喵客信條 群神亂吾
第23章 是冷酷還是救贖?
第第23節 第23章 是冷酷還是救贖?(7 03)
甚至還沒從這一連串的驚奇中反應過來,但是夏百卻聽到了距離他三十多米外跑過來的兩個人的腳步聲。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沒有仔細想,為什麼自己竟然如此肯定二人距離自己三十多米,夏百飛快的拿起地上的小冊子,想了想,拉開褲子把冊子塞進褲頭裡,忍著不舒服感彎腰拿起地上的盒子和手中的匕首,狠狠的一拳朝大溝旁的偏頗處奮力一擊,塵土飛揚間,一個一米多深的洞出現在溝旁,夏百把匕首裝進盒子,把盒子塞進洞深處,快速的填上洞,快速卻有條理的整理好一切後,又低頭看了看褲襠,確定完全的看不出異樣後,他來到1551身邊。
裝模做樣的拍著1551的臉:“哎,1551,醒醒啊。”
邊喊著,嘴角邊不讓人察覺的詭異一抿,眼中閃過一絲陰沉,這一刻,他是矛盾的,是滅口還是冒險的留他一命?生平第一次,夏百內心面臨著決定別人生死的瞬間選擇,在聽到只有幾步就來到溝邊的腳步聲,夏百輕舒了一口氣後輕輕的按了按1551脣鼻間的人中,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放過他。
胖管教和卡車司機來到溝邊,看著裡面暈過去的1551和正在顯然是施行急救的夏百:“怎麼回事,怎麼了,我看見這裡亮煌煌的,發生什麼事了7812?”胖管教邊笨拙的跳下來,邊問一旁的夏百。
“不知道啊,我們倆正幹活呢,好象是打閃電吧,我就來得及看見一道亮光劈中1551,一下子就把1551給弄暈了。”
“放屁。大晴天的,哪來的閃電。”胖管教有些懷疑的檢查著1551,不停的捏捏他手上的虎口,又忙著翻動1551的眼簾,甚至在考慮用不用讓夏百給1551做個人工呼吸。
“‘恩’我是怎麼了?”原本昏迷的1551在三人糾結的注視中清醒了過來。
剛才在胖管教跳下來的瞬間,夏百再次微微使力按1551的人中,他是微微使力,但是1551卻受不了啊,劇烈的疼痛使他頓時清醒過來,但是卻沒忙著睜開眼睛,因為他很不確定自己剛才看見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在聽到了夏百說的話後,他靈活的大腦急速的運轉著,在他打定主意後才裝出一副剛剛清醒的樣子,迷茫的看著身旁和大坑上沿的這三個人。
見1551醒了,胖管教和溝上沿看熱鬧的卡車司機都鬆了口氣。
“1551,怎麼回事,你怎麼暈了,發生什麼事了?”胖管教見他醒了連忙問他,在管教的印象裡,瘦弱膽小的1551,要比一向陰陽怪氣,闊少爺出身的夏百要讓他更信任一些。
對於1551的昏迷和那道奇怪的亮光,他是很疑惑的,但是現在還不是深究的時候,看著1551慘白駭人的臉,胖管教決定還是先簡單的詢問一下,犯人也是人,如果真在他看管的時候出什麼意外,他也是抗不了那責任的。
“我也不清楚,我和7812正幹活呢,天上就突然打了個閃電,我還沒等看仔細呢,就感覺腦袋一疼,就啥也不知道了,哎幼,疼死我了。”邊說,1551邊按著自己的脣上的人中,他是真疼死了。
“真是這樣?太奇怪了,大晴天的還打閃電,竟然還把你劈了,真夠巧也夠邪門的,你也是夠倒黴的,這小身子板沒被劈焦了也算是奇蹟了,這世道是啥奇怪事都發生,我真懷疑是不是真的要來個2012大滅世啊?”胖管教基本是相信了,可是隨著這相信而來的則是一陣心慌,為那怪異非自然的景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說服自己還是在說服身邊的幾個人,蹲在那自己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他小聲嘟囔的時候,沒注意到1551悄悄抬頭看夏百的眼神,在看到夏百眼中溫暖的讚許時,1551眼中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窮幫窮,富幫富,瞎子幫不到睜眼兒的。
儘管剛才的一切還是讓他驚異,但是下意識的,他覺得他看見的怪異景象不可對別人說。
“好了,好了,你倆也受了這麼大的驚嚇,今天也別幹了,我帶你們先回去到醫務所檢查一下,如果沒什麼事就都先回去休息,看看情況後明天再幹吧。”胖管教看著明顯依舊很痛苦的1551說道。
犯人也是人,該休息時也是要休息的,他們只有權利改造犯人的思想,卻沒有權利任意的奴役他們的身體。
“哎呀媽呀,疼死我了。”1551有意的慘叫聲中,夏百攙扶著他爬上溝去。
暗地裡,夏百讚許的用手捏了捏1551的細胳膊,在1551抬頭看他時,他很溫和的笑了:“忍著點,我揹你過去。”
沒有等1551拒絕,他就輕鬆的一彎腰,背起輕飄的1551朝遠處馬路上停著的車走去。
“難得啊,這花花大少竟然也有善良的一面,這證明沒有天生的混蛋,只有後天的敗類。”胖管教微喘著粗氣,看著很快把他甩出好幾米的夏百,感嘆著。
夏百因為是坐著胖管教的車回來的,又急著送1551去義務室,所以很僥倖的就躲過了外出回來後的例行檢查,在確定1551沒什麼事後,夏百很輕鬆的攜帶著那本冊子回到監室。
急切的回到監室的夏百,剛一踏進監室就稍微楞了楞,匡文修正自在的躺在**,架著二郎腿嘴裡哼哼著小調,似乎美的無法再美的樣子。
看見夏百進來,匡文修放下二郎腿:“咋地,哥們,你也泡病號啦?你小子學聰明啦,我說也是,爭取入黨啊,每天那麼積極,你也就剩一年來的時間就要出去了,還每天這麼積極幹什麼啊,外面那骯髒世界那麼亂,出去有什麼好的,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嗎,哪有這裡舒服淨爽啊,真是的。”邊嘆著氣的胡說八道,邊用一隻手支著腮幫子,一副恨鐵不成剛的熊樣看著進門後無奈的看著他,忍不住直翻白眼的夏百。
“我一直很納悶,你也算高等學府的優秀研究生出身,一個垃圾女人就能把你變成這德行?難道這世界除了她,就沒什麼是你值得珍惜的?沒什麼是你牽掛的?你父母養育你這麼多年,辛苦的把你培養成才,難道他們就沒有那****重要?一個根本不值得你愛的貨色,你這麼糟蹋自己值得嗎?你現在這樣是給誰看呢?給她嗎?她只會開心的慶幸著自己當初的選擇太正確了,不然跟著你這麼廢物能有什麼前途?要麼就是給你父母看?在他們辛苦半生後,你用你的沉淪墮落來回報他們投注在你身上的心血和希望?還是給你自己看?讓你以墮落來掩飾你有眼無珠的愚蠢?操,就你這貨,是個女人都不尿你,不為別的,就因為你太沒志氣,沒爺們的那根傲骨,還整天在這兒擺出一副自己多了不起的傻逼樣你也不嫌自己噁心,快他媽的給老子滾一邊去,懶得看見你,如此拿得起放不下的,整天除了拿這乾淨,那埋汰的來糊弄你自己,你還會幹點啥?其實最骯髒的是你的心,就你這樣的貨色,在哪都是汙染環境的垃圾。”
夏百終於無法忍受了,在匡文修死皮賴臉的要求所長把他調到夏百的監室這段時間,夏百一直勸自己忍耐匡文修的廢話,但是今天,看見他那自以為瀟灑不羈看破紅塵的驢樣,夏百終於忍無可忍了。
其實一直以來,父母也曾苦苦哀求,或諄諄教導,但是匡文修內心的傷總是讓他無法面對自己的內心,無法面對自己錯眼看人的愚蠢,懦弱使他選擇荒誕的逃避,背叛的痛讓他下意識的用負面的邏輯去思考事情,在他內心其實也知道自己做的多愚蠢,多不值得,但是人往往就是這樣,知道是一回事,真正去面對,去糾正,去改變,又是另外一回事。
反省自己,猶如是把自己心頭還沒有結好疤,最深痛的傷口再次的揭開,全部擺在陽光下仔細的研究仔細的分析,殘忍的颳去傷口上面的濃瘡,用最對症的藥劑去治療它。
而必須忍耐的,就是那刻骨的痛。
匡文修無疑是很怕痛的,所以他懶得去治療自己越來越潰爛的傷口,任自己在錯誤的理念支配下越錯越離譜。
夏百不是神父,沒有那愛心去教化頑固的信徒,但是做為一個男人,他鄙視這個懦夫,也懶得遷就他,漠視他的荒誕和錯誤。
所以,在這個影響了他一生的午後,他很不留情面的用最鋒利的刀子去殘忍撥弄著匡文修腐爛的傷口上那層遮蓋了傷口本來面目的濃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