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3章 擺脫枷鎖

第183章 擺脫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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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擺脫枷鎖

第一百八十三章 擺脫枷鎖

當彌天回到家時,已經是第四天的晚上,一回別墅,彌天就感覺到了那絲讓他有些煩躁的氣息——張虹的氣息。

他有時覺得自己真是不明白這些女人,不明白她們那漂亮的小腦袋裡裝的到底是什麼妖怪,清純的時候就如一朵嬌美的小雛菊,複雜難明的時候又如同死亡之花——彼岸花。

不管是那哀傷的眼神,還是面對彌天時好象隨時要生離死別般的絕望悲傷,都讓彌天覺得是那麼的無奈與憤怒。

事實上他真的覺得此時的張虹就是朵彼岸花,傳說中的彼岸花常年生長在荒嶺野冢之間,轟華燦爛卻孤冷僻孤寂,透著無限的悲涼。它生長的地方大多在田間小道,河邊步道和墓地,所以別名也叫做死人花。一到秋天,就綻放出妖異濃豔得近於紅黑色的花朵,整片的彼岸花看上去便是觸目驚心的赤紅,如火,如血,如荼,一如此刻的張虹。

經過時間的嵯磨,張虹完全的褪去了那層青澀的稚嫩,現在的張虹隨時都散發著一種完全超呼了年齡侷限的風姿和氣質,那糅合了哀傷和嚮往的矛盾的眼,如海洋般浩瀚又令人迷醉,迷離間總是讓她身邊的男人不知不覺中深陷進去,而這些男人絕對不包括彌天。

“你又來幹什麼?交代你無數次了,這裡不是你可以來的,挑戰我的底線絕對不是聰明的舉動。”極度厭煩的,彌天甚至已經懶得再看沙發上站起來的站虹一眼,也同樣沒有理睬張虹身邊熱情的已經有些神經質的安妮,有的時候,彌天覺得過分的愛和情是個枷鎖,很沉重的枷鎖,他的枷鎖有安妮就足夠了,他沒興趣再多張虹這道總是能引起他心中最深的罪惡感和最深的懊悔的更沉重的枷鎖,而安妮永遠不明白她的熱情只是多餘的修飾,彌天根本不需要她這樣似乎很善解人意的多餘舉動。

很多時候,當彌天獨處時,他總是會反思自己現在的一切,他發現其實一直不是這些女人在牽拌住他,而是他自己在牽拌他自己,要麼就徹底重情,要麼就徹底無情,如此拖泥帶水的,不愛卻為了莫名其妙的責任依舊留在身邊,愛的卻不能要,又放不下,如此拖拉的彌天,難道還是原來的彌天嗎?

“我聽說你要把總部撤到深圳,帶我走,隨便給我在那邊安置個位置,只要別丟下我,求你了!”已經在這裡等了三天的張虹根本不管彌天是不是厭惡看見她,知道要到了最後的時刻了,彌天就要消失在她的生活中了,這比自尊甚至死亡都可怕,此刻只要可以留在彌天身邊,她甚至可以跪下來乞求。

“滾出去,別再挑戰我的耐性,原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我本就不欠你什麼,更何況我已經盡力的補償你了,再提任何要求都別怪我立刻翻臉,我可以要盡天下女人,惟獨不能是你,糾纏已經過去的,有意義嗎?”幾乎是**的,彌天完全忘記了風度和起碼的尊重,他厭惡透了張虹軟刀子似的騷擾,對於感情,如果愛,不管你做什麼都是可愛的,可接受和可原諒的,可是一旦不愛了,你做什麼都是多餘的,都是愚蠢的。

彌天很奇怪,張虹看似聰明的腦袋裡,為什麼始終都想不明白這層道理。

“親愛的,不要這樣,這太殘忍了,虹她只是愛你,只是無法忍受離開你,愛是無罪的,不要這樣踐踏她對你的愛。”有些激動的,安妮終於做了一件令她以後都無比後悔的蠢事。

“閉嘴,我無情或有情永遠論不到你來評論,不過是個暖床的女人,永遠愚蠢的忘記自己的身份,我彌天需要誰,需要哪個女人,永遠也輪不到你來指點,如果想繼續在我身邊,就做個乖巧的啞巴,你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在我有需要的時候洗乾淨自己躺在**等著我,如果對我的一切感覺不滿,隨時隨地可以離開。”終於忍無可忍的彌天爆發了,雖然感動與安妮的深情,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在他心底有多厭惡安妮的深情,彌天平時做的最多的,就是懊悔自己當初的心軟,他不該帶安妮回來的,女人而已,隨時需要隨時找,自己犯了個最大的錯誤就是——想吃牛肉就養了頭牛。

完全可以隨時買新鮮的牛肉吃,何必養條牛來牽制自己呢?

在安妮心痛如繳時,彌天原本準備去書房的身子突然停了下來,手把著樓梯,一改剛才的憤怒,他幾乎是邪惡的站在樓梯上打量著樓下相擁而泣的兩個女人:“我突然忽略了一點,你們兩個感情原來這麼的好,這樣吧,安妮留下來陪張虹吧,這裡的一切都歸你們倆了,如果一家店不夠,你們兩個可以去和文修商量一下,讓他再劃給你們一兩個店,這樣你們就可以永遠做一對好姐妹了,如果對這個提議不感興趣,那麼”安妮,你的去處就只有你自己打理了。

說完這幾句話,彌天的心情突然如獲重釋的輕鬆起來,甚至有些高興的上了樓,完全不理樓下目瞪口呆的眾人。

一年多的時間,大家幾乎以為安妮很可能會成為他們的新大嫂了,可是現在卻變成這樣一種局面,這讓所有人都無措的彼此瞪視著,連安妮突然暈厥般的倒在地上,大家都沒醒悟過來,一直到張虹費力的把安妮抱上沙發,大家才連忙跑過來,七手八腳的,大家把安妮抬到樓上她自己的房間。

而張虹在大家故意的忽略中,黯然的離開了,她知道,她最後還是徹底的失去了彌天,失去了那個曾經令她無限痴迷的男人,想著過去二人在一起纏綿時的情景,張虹感覺自己象做了場夢,唯一的遺憾是,這是噩夢,不是美夢。而最可笑的就是,她無比留戀這場噩夢。

彌天承認,自己的行為很是無厘頭,這樣說分就分的,簡直兒戲,但是他卻實在厭倦瞭如此壓抑的生活,每天面對安妮時,他已經再也感覺不到**和衝動,甚至當他有需求時,一見到安妮那雙痴情的眼,他馬上內心的火氣全部消失無蹤,隨著時間的流逝,安妮已經成為了他心底的夢魘:“過分的愛原來是道枷鎖!”

終於決定擺脫枷鎖的彌天深深的鬆了口氣,不為難別人就是在為難自己,如此愚蠢的事,他做的夠多了,再繼續做下去,他就真的不再是彌天了。

“去**的所謂愛情,讓人如此傷腦筋的東西,要來也不過是給自己多個累贅,隨緣就好,得不喜,失不惱!”

樂呵呵的自語著,彌天象個十足的精神病一樣笑嘻嘻的走進書房。

隨後跟進來的文修一腳踹上門:“哥哥,求你了,溫柔點行不,安妮那孩子不錯,不過就是希望給你多找幾個美女,這有什麼錯啊,多少男人做夢都夢不到這樣懂事又體貼的女人呢,你咋還往外踹呢,再說了,許潔那瘋子就算和你在一起了,那也是個難擺弄的主兒,哪象這倆女人這麼懂事啊,愛情是有保鮮期的,當愛情遠離,還是這倆女人最實用,起碼省心啊。”也不知道是想勸還是想搗亂,文修滿嘴說著欠揍的胡話,神情卻真的是擔憂。

其實他內心真的是這麼想的,他很清楚彌天對許潔的心思,坦白的說,許潔那女人是全世界男人的挑戰,但是做為愛人,每天面對一個完全可以和你一爭長短的強悍女人,那日子過的還有什麼樂趣可言,短時間內會覺得新鮮,覺得是很刺激的挑戰,但是時間長了,就會成為一種更深刻的折磨。

“你別不愛聽,說白了,愛許潔那樣的女人,太麻煩太累,還是活的簡單些才快樂。”彌天凶狠的眼光注視下,文修依舊不怕死的加了幾句,然後吱溜一下的就開門鑽了出去,開玩笑,真把彌天惹怒了,那後果可絲毫都不好玩。自己可沒興趣當彌天這個狂人的拳墊子,自己的身子也很重要的,還得留著和自己心愛的小情人努力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