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比誰更狠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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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比誰更狠更黑
第16節 第16章 比誰更狠更黑 ?狠(7 03)
司徒若看著對面先是凶狠,後是明顯有些恍惚的夏百,夏百眼中瞬間閃過的溫情和悔恨,讓司徒若心一動:“這小子也未必真的混蛋。?若看小說網”
這個念頭讓她緩和了一下表情:“你從來都不瞭解你的父親嗎?不管他私生活怎樣,人格方面,他是個磊落的大丈夫,你該為你有這麼個父親而自豪的。”看似有些指責的話語中,流露出不掩飾的敬重和讚賞。
看著眼神複雜的夏百,司徒若想了一下,眼中增添了幾分嚴肅和凝重的又繼續說道:“幾年前,你父親曾救助過我,而你父親的死,我覺得有些蹊蹺,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我覺得我不能看著他白白的冤死,所以這半年來,我一直私下調查著,現在也有了一些線索,今天來看你,一是替你父親來探望一下,另外就是告訴你,不管怎樣,你都是夏天的兒子,你有義務給他報仇,還他一個公道,現在我能為他做的,也是必須為他做的,就是等你出去,然後告訴你真相,讓他這個一直疼愛的兒子,為他報仇!”
在說到‘為他報仇’四個字時,司徒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殺氣。
半年來一直糾纏在父親的離奇死亡中的夏百,腦袋嗡嗡直響,父親果然死的有蹊蹺,父親的身體一向結實,沒有酗酒的習慣,更別提打架鬥毆,一向以紳士自居的父親,臭屁的在女人面前表現著風度翩翩的父親,根本不可能在他出事後出去酗酒鬧事,並被毆打致死。
看著面部扭曲著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夏百,。司徒若冷靜理智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是夏天的兒子,就該頂天立地,別弄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這麼狼狽,你是想讓夏天死了都要不安心嗎,你也不小了,象個有擔當的男人,現在你什麼都別想,你唯一能做的要做的就是振作起來,給我好好的活著,我會在外面等你出來。”說完就掛了電話,絲毫不遲疑的轉身走了出去。
夏百在一連串的震驚和憤怒中看著對方結束通話電話,就激動的使勁敲著玻璃窗:“別走,回來告訴我,是誰害死我父親的,你給我回來把話說清楚,你這個死女人,滾回來!”
看著司徒若頭也不回一下翩翩消失的身影,夏百在獄警的竭力鉗制中思緒混亂的破口大罵著,開始罵這個女人,後來罵寧鐵,再然後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罵什麼,在罵誰。
整個見面的過程,讓他感覺象是場夢,而且是屬於噩夢的那種,先是被個陌生的女孩子鄙視,然後是教訓,這些還都是其次,現在大腦中唯一盤旋著的,一直不斷的轟炸著他神經的只有她最後說的,‘為夏天報仇,還他個公道。’
“老闆,裡面的兄弟捎出話來,那小子一直在單間裡關禁閉,兄弟們根本沒辦法接近他。”鋼鐵富貴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裡,一個身高馬大的強壯男人站在老闆桌前,向靠在椅子裡吞雲吐霧的寧剛彙報著。
寧剛雙腳架在老闆桌上,拿下叼在嘴角的煙,隨意的往義大利進口的實木地板上彈了彈菸灰,皺了皺濃密的眉,稍稍思索了一下:“等,告訴他們四個,耐心的等,我就不信,那小子會一直在單間裡,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呢,就算他僥倖的在單間蹲滿一年半,他總有出來的時候,那樣也不是壞事,修理他時更容易下手,什麼狗屁的天生神力,老子自然有辦法對付他,你告訴他們四個,就算那小兔崽子出了單間,也先告訴他們別鬧的太大,就是找找他麻煩就夠了,我老子最近很無聊,想慢慢的和他玩,世界上最殘忍,最痛苦的,不是痛快的死,而是象小鐵那樣痛苦的活著,好了,你先下去吧。”
寧剛擺擺手,示意那男人離開。
雙腳回到地面,寧剛轉動著老闆椅,看著窗外樓下的大馬路,從他坐的角度往下看,馬路上來往車輛和人群顯得那麼渺小。
“高處不盛寒啊。”寧剛輕聲的感嘆著,這本年來他很享受這種站在高處的感覺,這和過去胡天海地的瞎搞是完全不同的樂趣,這是成功的樂趣,是一個男人體現和實現了他野心後的一種極度膨脹著的興奮,坐在這裡,俯視著腳下的這個才城市,寧剛深深的吸了口煙,在吞雲吐霧間,整張臉被他吐出的煙霧籠罩著,顯得有些高深莫測。
“老闆,怎麼改變主意了?”一直站在他身後的一名看起來很不起眼的男人低聲問著。
“早晨看完小鐵,我突然就改主意了,禿鷹你說,一隻貓是一口就咬死老鼠好呢,還是不停的追逐著老鼠,讓老鼠時刻都感受著死亡來臨的氣氛好呢?”寧剛沒有表情的看著窗外,象在討論今天的天氣一樣,輕鬆隨意的和身後的男子交談著。
稜角分明的一張國字臉上,貫穿整個臉部從左額頭一直延伸到右顎下的刀疤,給整張原本不難看的臉增添一種猙獰感覺的男子,略一沉思,就瞭然的笑了:“我懂了,老闆是想慢慢的折磨他,讓他比二少爺痛苦一百倍,這的確是個好主意,一下子就弄死他,的確太便宜他了,老闆英明。”他不笑還好,有些獻媚的笑,顯得整張臉更加的怪異恐怖。
寧剛轉過身,看著面前的這個除了那張臉,其他的給人感覺都不顯眼的男人:“禿鷹,你記住,你不用說話討好我,我欣賞的是你的身手,要阿諛奉承我手下有的是,我早聽膩了。”
看著明顯笑得有些尷尬的禿鷹,寧剛把手中的香菸在菸灰缸裡掐死:“還有一點,我收到訊息,昨天上午有個女人去監所探望夏百,而公安局在找到撞我父親的車輛後,根據停車廠提供的錄象顯示,也是一個女人偷的那輛被確定是撞過我父親的車,雖然錄象顯示的很模糊,那女人戴了很大的一副眼鏡,基本是完全看不出她的樣貌,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跟去監所探望夏百的女人,很可能是同一個人,留著夏百,就能摸清楚這女人的底細,我要順著夏百摸出這女人,再由這女人摸出她背後的同夥,只有抓住更多的證據才能把姓夏的一次性的清理乾淨,這家公司自然就全部是我的了。既然他們敢和我玩黑社會,我就要他們知道,老子不是省油的燈,你看著吧,遊戲越來越好玩了。”
寧剛陰惻惻的獰笑著。
禿鷹暗暗驚訝,特種兵出身的他,自認自己的敏銳的直覺和嗅覺已經相當厲害,而面前這個看似只在乎吃喝玩樂的超級大少,竟然有如此深沉的心機和手段,以及判斷力和分析力。
“還有,我要你儘快給我聯絡幾個象你這樣好身手的,背景清渾都無所謂,只要不是通緝的在逃重犯就行,咱們不能公開的和法律鬥,是不是,只要和你一樣有實力,錢不是問題,你現在就去辦,越快越好。”寧剛盤算著。
已經斷定父親的死是夏天所為,也斷定那女人是很關鍵的人物,本以為隨著夏天的死,事情也就該完結了,畢竟監獄裡的夏百是絕對沒辦法參與這事的,也就是說夏百不是威脅,而現在那女人又出現了,這讓原本以為那女人和她背後的人只是單純受僱與夏天的寧剛,馬上推翻了以前的判斷,很顯然,那女人和夏家關係不簡單,不然不會夏天死了半年以後她還去看望夏百,也更顯然,隱患一直存在著,只是對方還沒開始注意他,也就是說,自己的威脅一直存在著,如果那女人和夏家的關係真的不尋常,那自己不是很危險?他可沒有興趣步父親的後塵。現在這要風得風要雨有雨的日子他剛過出滋味來,該享受的還在後面,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半年的商業生涯,就讓寧剛無法自拔的迷戀上金錢和權利的吸引力。
現在唯一讓他還算安慰的,就是那女的和她背後的人,還不知道夏天的真實死因,不然自己很可能早就找父親去喝那難喝的茶了。
之所以他一直肯定那女人背後肯定有其他同夥,是因為他的認知裡,一個柔弱的女人除了在**的作用,殺人毀屍這麼恐怖血腥的事,是絕對也不可能幹得出來的,所以,他一直覺得敵人是一夥,而不是一個,更不會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想到這,他感覺後心冰涼,額頭卻直冒汗:“抓緊時間,亡羊補牢,還不算晚,幸好,幸好。”看著禿鷹領命出去後,空蕩蕩,冷清龐大的辦公室,寧剛有些後怕的深噓口氣,略顯疲憊的靠在椅子裡,整個人象只半死的,脫水的沒毛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