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集 第四章 鬥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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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集 第四章 鬥牛
一向沉穩的塞里拉斯居然語無倫次了，指著周夜衝氣得渾身哆嗦。
看著已經變成一堆碎片的熔爐，周夜衝摸摸自己烏黑的鼻子，擦出了幾道白條，不好意思的看看塞里拉斯：“塞里拉斯神下，這個……好像……那個是您要我儘管放進去的，對吧？”
“你知道不知道這個熔爐……”塞里拉斯一下衝過來一把揪住了周夜衝的衣領，直接把他提了起來，可是想了想，塞里拉斯一臉鬱卒的把周夜衝丟在了地上，“算了吧！反正你也賠不起。 ”
周夜衝十分鬱卒，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明明是他讓自己儘管往裡放的！看看半成品的劍，周夜衝聳了聳肩膀，道：“這怎麼辦？半途而廢嗎？”
“……我想辦法吧！你先去莫戈山，去幫我找點材料來，我想辦法修復熔爐。 ”塞里拉斯搖了搖頭，苦著臉把自己的熔爐收了起來。
“又去莫戈山？”周夜衝想起莫戈山裡的神祕，心裡就有些討厭莫戈山，“莫戈山裡能有什麼材料？”
“呃……只有莫戈山裡才可能有神界遺留下來的一些邊角料什麼的，或許還會留下點可以修復我的熔爐的東西。 ”塞里拉斯顯然對這個想法也並不抱著多麼大的期望。
“邊角料？……好吧，不過我不保證我一定可以找到你需要的材料！這樣吧，你把可能有材料地地方給我說明白點。 省的我每次出去找東西，都是摸著去。 如果不是我運氣好，鬼才知道我會不會找到。 ”周夜衝鬱卒的丟下鐵錘，坐在了鐵砧旁邊。
“呃……好的，這一次我告訴你詳細點的資料，不過我也不能保證一定能找到。 ”塞里拉斯聳了聳肩膀。
“找不到就算了吧！反正我對這劍的需要也並不急切。 ”周夜衝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必須要！這是我給你地禮物，我怎麼能允許它半途而廢！不過。 需要的東西，可能比較難找一些……”塞里拉斯正要詳細說明。 邁爾達魯走了回來。
周夜衝抬頭看看太陽，還不到老爺子回來地時間，忍不住有些驚奇的問道：“邁爾達魯神下，現在的時間還不到您每天習慣回來的時間吧？”
“哦，是的。 不過今天我的學生來了，我要給她準備一件禮物。 ”邁爾達魯臉上居然喜氣洋洋的。
“學生？”周夜衝疑惑地看了看塞里拉斯，塞里拉斯很顯然也不知道邁爾達魯有過學生的事情。 對著周夜衝聳了聳肩膀。
“維奇格！維奇格！”
周夜衝正在疑惑，耳朵裡突然聽到了一個銀鈴般的聲音，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
“傑西卡？”周夜衝轉過頭，立刻看到空中正在緩緩降落的傑西卡和她的戰僕。
“維奇格，終於找到你了！哼！馬達爾船長還不肯告訴我呢！”傑西卡十分得意的跳下戰僕，跳到維奇格的懷裡。
“怎麼？家裡有什麼事情嗎？”周夜衝看到傑西卡到來，頓時心裡一驚。
算起來，周夜衝已經很久沒有回家去看看了。 真的不知道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啊，夫人她們都很好。 我老是待在那裡，覺得太無聊了，所以就出來找你嘍。 ”傑西卡看著周夜衝，突然笑了起來。
“呃……”周夜衝知道傑西卡笑什麼，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跟著笑了起來：自己和塞里拉斯一起打鐵這麼久，整個人幾乎都是黑地了……
“丫頭，你過來，我送你一件禮物。 ”周夜衝正要和傑西卡說點什麼，邁爾達魯走了出來。
傑西卡不知道邁爾達魯是誰，疑惑的看著邁爾達魯這個老頭子，再回頭看看周夜衝。 周夜衝輕輕把她往前推了推，成為神帝的學生，可不是所有人都有的福氣。 不過讓周夜衝疑惑的是，傑西卡這丫頭怎麼能給邁爾達魯看上收做學生呢？
“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你收起來吧。 ”邁爾達魯遞給傑西卡一根光禿禿地白色手杖。
這手杖實在是太平凡了。 平凡到你隨便把它扔在路上，也不會有過路的人認為它會有什麼價值。 不過神帝送出手的東西。 能差的了嗎？
“您是？”傑西卡卻疑惑的看著邁爾達魯，雖然她知道和周夜衝一起的人，絕對不會是什麼平凡的人，但是卻弄不清楚這個老頭子到底是什麼人。
“我只是個普通的老人，這根手杖是我年輕的時候使用過的，現在我已經用不到了，就送給你吧！如果你能讀出這根手杖上所蘊含地魔法，那麼你就可以成為我地學生了。 ”邁爾達魯說完，一步一搖的帶著他地老獵犬，慢悠悠的往外走去，“現在，你跟我來，或許你需要我幫助你解答一些關於魔法的問題。 ”
傑西卡看看周夜衝，周夜衝連忙把她往前推去：“快去啊！”
傑西卡看到周夜衝的表情，立刻知道，這老人給自己的東西，絕對不簡單，連忙跟著跑了過去。 傑西卡和邁爾達魯慢慢走遠，周夜衝心裡忍不住一陣高興，轉過頭來看著塞里拉斯。
“塞里拉斯神下，我可以出發去找你需要的東西，但是在這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明白。 ”
“什麼問題？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塞里拉斯從失去他那個寶貝熔爐的不高興中慢慢恢復過來，坐在旁邊。 繼續自己地雕刻，聽到周夜衝的話，停下自己的工作，抬起頭看著周夜衝。
“哦，我的問題不多。 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我去半獸人聖山的時候，說出你要我說的名字，他們卻恨不得撕了我！”周夜衝看著塞里拉斯說道。
塞里拉斯聽到這個問題。 明顯有些不太對頭。
“嗯……這個問題我想……我想，他們也許弄錯了！或者是你弄錯了！我是要你在卡亞瑪的面前。 報出我地名字，對，對的，我要你在卡亞瑪地面前報出我的名字，你一定是弄錯了！”塞里拉斯支支吾吾半天，終於想到了合適的理由。
周夜衝一眨不眨的看著塞里拉斯，看他這個神帝。 是怎麼撒謊的。 塞里拉斯讓周夜衝看的渾身發毛，覺得老大不自在，即便是神帝，撒謊也不是美德啊！
“好吧，好吧！他們的聖山本來沒有礦山地，卡亞瑪被囚禁在那裡，所以我欺騙他們說那裡有神族遺留的寶貝，讓他們挖通了通往卡亞瑪居住的地方的通道。 當然。 這都是誤會！如果卡亞瑪當時多一點點耐心，能夠和他們解釋一下，或許就沒有問題了。 結果那些半神們以為是卡亞瑪這個凶惡的魔獸霸佔了他們的天使之淚。 當然，挖通以後，卡亞瑪卻無法出去，所以大發雷霆。 殺了他們幾個半神，也是要有一部份責任的。 所以，他們對我這個名字，抱著很深的成見。 ”塞里拉斯臉一點都不紅地說道。
“不對！你當時不是已經死了，被囚禁起來，只剩下神意了嗎？你怎麼可能去欺騙他們？”周夜衝眉頭一皺，看著塞里拉斯。
“你說的沒錯，不過我說的也沒有錯。 卡亞瑪被封印的時候，我和戈爾莫斯他們還沒有面臨最後的決戰。 只不過當時我們沒有時間去開啟光明神族神王的封印，解救卡亞瑪。 而且。 我們也不會解開卡亞瑪地封印。 因為當時人神族已經被上古神族打敗，解救了卡亞瑪也於事無補。 或許只會增加無畏的犧牲。 但是沒有了上古神族的封印指引，我怕後來沒有人能夠找到卡亞瑪的訊息，所以欺騙半獸人族開闢了通往卡亞瑪被封印之地的通道。 事情就是這樣。 ”塞里拉斯的神色慢慢的變得平靜起來。
周夜衝不知道是不是該相信塞里拉斯，但是好像自己只能選擇相信他。
“那好，我從半獸人族跑出來，後來受到光明神族攻擊的事情，你們不會不知道吧？你不要說，你們不知道！當然，我知道人神族現在的處境，但是我想知道，為什麼光明神族會出現在人間界，對人間界的人動手。 ”周夜衝想起了帕爾城，頓時心裡十分地難過。
“是地，我們感受到了。 但是你要知道，光明神族和黑暗神族是現在神界正式存在的神族，我們人神族是不可以出面地。 現在的光明神族和黑暗神族，幾乎掌控著一切！你的出現，已經引起了光明神族的注意。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你擁有那麼多的戰僕，讓鬥神聖教的人根本找不到你的蹤跡，偶爾出現過幾次，也讓你逃走了。 我想，他們應該是想要殺掉你，因為你的出現，已經讓他們的計劃面臨危險。 ”塞里拉斯點點頭說道。
周夜衝沉默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自己怎麼辦？
對抗光明神族？
除非人神族可以出頭，否則自己要面對光明神族，那簡直就是找死！但是現在的人神族幾乎沒有可能出面，他們或許並不怕光明神族，但是他們懼怕神界的規則執行者——上古神族！
周夜衝不知道上古神族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能夠掌控這些神族，但是想來，那一定是比神更高的存在。 面對這樣的情況，周夜衝也毫無頭緒，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去做什麼，怎麼去做！
“塞里拉斯神下，我該怎麼辦？”周夜衝抬頭看著塞里拉斯有些無助的問道。
“命運之輪的轉動，總是有著它自己的規律。 你或許看不到命運之輪，但是命運之輪的轉動不會停下地。 命運之輪自然會指引你往前走。 ”塞里拉斯慢慢的說道。
“命運之輪……卡亞瑪神下曾經和我說起過，她說過我的命運之輪在神界！可是……現在我恐怕沒有那個命去神界了。 光明神族既然這一次敢在人間界對我出手，那麼下一次肯定還會。 這一次如果不是恰好我體內真氣枯竭，承受了部份能量，恐怕我早就死在北煉獄了。 ”周夜衝苦笑著說道。
“不，不論命運之輪在哪裡，只要命運之輪沒有停止轉動。 就不會出現死亡。 ”塞里拉斯微微笑了一下。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知道那玩意兒有沒有？就算是有，我怎麼知道它有沒有停止轉動？”周夜衝鬱卒的看著塞里拉斯。
“哦。 當然，如果你死了，命運之輪的轉動肯定就停止了，這是可以保證的！”塞里拉斯聳了聳肩膀。
“你……算了！”周夜衝嘆了口氣，道：“我想，我是不是該去找一下福斯布萊神下。 雖然弗伊德老師沒有說過那是他的名字，但是我想。 人神族十二神帝都有了下落，那麼最後地福斯布萊就應該是弗伊德老師了。 我記得他要我去找他，但是我卻一直沒有去。 ”
“嗯，你說的沒錯，你是應該去找一下福斯布萊。 你在去找福斯布萊地路上最好能夠留意一些事情，比如你的劍鍛造所需要的材料。 這樣我相信，你很快就會用到我給你鍛造的神劍——真正的神劍。 ”塞里拉斯點了點頭，接著把需要的東西告訴了周夜衝。
“塞里拉斯神下。 我想，我該出發了。 至於這些東西，暫時還是請您幫我保管吧，或許你可以研究一下這東西。 ”周夜衝回頭對塞里拉斯說道。
傑西卡從遠處蹦蹦跳跳的回來了，周夜衝看到傑西卡滿面紅光，不用說。 肯定是從邁爾達魯那裡得到好處了。
“傑西卡，我們走了。 ”周夜衝等到傑西卡走到身邊，伸手拉過她，一起跳到了萊斯凱爾背上，騰空而起，很快離開了伊利斯山脈，往東南方向——格陵帝國飛去。
“維奇格，那老人是誰？是馬達爾船長地朋友嗎？馬達爾船長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隱居的半神嗎？”傑西卡抬頭看著周夜衝。
“是的，他們認識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 怎麼。 他沒有告訴你他是誰嗎？”周夜衝點了點頭。
“他只是教我一些修練的方法。 並沒有告訴我他是誰。 我問過他，但是他說你會告訴我的。 ”
“他們不是半神。 他們是神，是神的首領，人神族的神帝！”周夜衝笑了一下，慢慢說道。
傑西卡睜大了美麗的眼睛，驚駭地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著周夜衝。 周夜衝知道傑西卡肯定會是這樣的表情，也不多說廢話，開始講述自己和這些神帝們之間的事情。 許久之後，傑西卡慢慢聽完了周夜衝的講述，有些迷茫的看著遠處的天空：“維奇格，你也會成為神嗎？之後會離開這裡？”
“我不知道，或許吧！不過如果我成為神，一定會帶著你們。 ”周夜衝摟緊了傑西卡。
傑西卡知道，周夜衝說地“你們”指的是自己、艾弗莎、安娜還有凱特琳夫人，但是真的能那樣嗎？
“不！我也要成為神，我會去找你！我想，只要我得到這隻手杖的祕密，我一定可以做到的！”傑西卡摟緊了邁爾達魯送給她的手杖。
“傑西卡，你放心，我一定會帶你們一起的。 ”周夜衝摟緊了傑西卡。
但是傑西卡的心裡卻已經下定了決心，一定要依kao自己的力量成為神！否則，自己只能成為維奇格的拖累。 自己一定要跟著維奇格，但是自己絕對不能成為累贅。
萊斯凱爾帶著他們迅速越過了伊利斯山脈，來到了巴頓帝國地上空。 來到這裡，周夜衝心裡有些忐忑，如果斯亞達和科林那倆老傢伙還堅持守著自己怎麼辦？
“維奇格，你居然還敢來到巴頓帝國，你受死吧！”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周夜衝想法還沒消失，就聽到了斯亞達地怒吼。
“這個該死地牛頭！哇操！萊斯凱爾，立刻帶著傑西卡回到伊利斯山脈。 ”周夜衝騰身而起，召喚出另外一頭巨龍帶著自己向前疾飛。
萊斯凱爾也不猶豫，直接帶著傑西卡，劃出一個優美地弧線，返回了伊利斯山脈。
傑西卡並沒有要求跟著周夜衝。 她知道自己現在跟著周夜衝，只能是累贅！只是看著周夜衝遠去。 傑西卡心中的擔憂也跟著升了起來，這該死的牛頭，是什麼人？
“萊斯凱爾，維奇格說的該死的牛頭是什麼人？”傑西卡拍了拍萊斯凱爾的脖子。
“他是巴頓帝國地兩個半神之一，另外一個半神上一次被少爺一劍刺穿了肚子，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不過您放心，少爺一定不會有事的！”萊斯凱爾雖然擔心。 還是安慰著傑西卡道。
“半神？我地天哪！”傑西卡驚叫起來，一時之間忘記了自己的實力，只想著去幫周夜衝，“萊斯凱爾，快，我們回去幫助維奇格，他需要我們的幫助！”
“可是傑西卡殿下，我認為如果我們去了。 恐怕只會讓少爺更加擔心罷了。 ”萊斯凱爾搖了搖自己的大腦袋，拒絕了傑西卡的要求。
“我自己回去！”傑西卡看到萊斯凱爾拒絕了自己的要求，頓時惱怒起來，召喚出自己的飛行魔獸轉身就走。
“傑西卡殿下……”萊斯凱爾看到傑西卡轉身，連忙掉頭跟了上去。
※※※
周夜衝乘坐另外一頭巨龍，飛速逃往東南方向。 身後同時傳來牛頭半神斯亞達地怒吼聲。
“斯亞達，你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上，不然我天天騎你！”周夜衝哈哈大笑。
“該死的維奇格，你給我停下來，我要撕碎你！”斯亞達惱羞成怒的在後面狂追。
可惜的是，斯亞達本體是一頭野牛，對於飛行實在是很不擅長，即便是以他半神的實力，要追上十階實力的巨龍，也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
周夜衝看到斯亞達地速度並不比自己快。 甚至還慢上那麼一絲。 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斯亞達。 想到這裡，他立刻翻手找出那頂骨帽。 戴在了腦袋上，回頭瞪著斯亞達。
斯亞達看到周夜衝停下來，怒吼著追了上來，沒有想到的是，他剛剛接近周夜衝，就感覺到一股無邊的恐懼從心底泛起，讓他的身影差點從空中掉落下去。 斯亞達的實力比起科林來並不差，但是在精神力方面卻比科林差了許多，科林尚且對這頂骨帽的抵抗力很差，何況是斯亞達？
即便是科林曾經十分嚴肅地交代過他周夜衝的怪異。 但是斯亞達並沒有放在眼裡，這也導致了他的倒黴就要開始了！
“斯亞達，我想你還是回去吧，不然我會殺了你的，就像科林那樣，一劍刺穿你的牛肚子！”周夜衝站在巨龍的腦袋上，看著斯亞達說道。
斯亞達不由自主的降低了高度，昂頭看著周夜衝，心裡雖然憤怒萬分，但是他卻怎麼也提不起力量前去攻擊周夜衝。 此刻的周夜衝，在斯亞達的眼裡，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而他不過是普通平民一樣，根本無力反抗！
“你……你……我要殺了你！”斯亞達地嗓音變得嘶啞起來，雙眼變得紅了起來。
“哎呀，我聽說牛對紅色特別**，不知道你是不是呢？”周夜衝從自己地儲存空間裡找了一陣，還真給他找到一塊紅色的東西，雖然這不是鬥牛士地紅布，但是也好歹湊合用了，“來呀來呀！”
“哞……”斯亞達的眼睛完全紅了，發瘋一樣現出了本體——高達十幾米的一頭黑色野牛。
看到斯亞達的本體，周夜衝嚇了一跳，這牛角也太強悍了，就算是尖刀也沒有它這麼完美的角度，看起來就十分危險！
“有種你就來啊！”周夜衝心裡有些忐忑，但是還是硬著頭皮玩下去。
他在賭，賭斯亞達會受到這頂骨帽的影響，就像科林一樣。
“哞……”地動山搖的一聲怒吼中，斯亞達猛的衝了過來。
周夜衝手裡的紅布搖動一下，同時命令戰僕巨龍躲開斯亞達的攻擊。
斯亞達雖然失去了理智，但是半神的實力卻沒有失去，他衝擊的速度，比起巨龍的速度來，居然還快了許多，周夜衝腳下的巨龍沒來得及躲開。
“砰！”
“哇操！玩大了！”周夜沖和巨龍一起被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