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0章 定光長老

第20章 定光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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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定光長老

亞洲大陸上幾個世紀以來第一場大型人魔對戰在北煉堂降下帷幕。是役,北煉堂傷亡逾千,長老會最後也沒有給出準確的傷亡數字。但是這樣大型的實驗基地被毀於一旦,想要重建起一個相同規模的基地,在想要繼續完成那些被打斷的實驗,恐怕要等到五年以後了吧。

相比之下,雖然魔族的精銳部隊在這次襲擊之中損失了四分之三的人手,但是大部分將領都得以生還,損失相較還是要少很多。

雖然神兵軒轅趕到了現場救援,但是最後也不能挽回已被破壞的損失。雖然實驗裝置,儀器基本上沒有受到損害,但是一千多名資深研究員的損失,足以讓他們汗顏。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次魔族行動的主要目標——魔女鳶尾被安全的轉移。

……

“老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魔女鳶尾已帶到。”

這是一個百餘平米的辦公室,兩面是完全透亮的落地大窗。從中可以俯瞰c市的全貌。這個辦公室,就處在c市最高的寫字樓頂層。陽光毫無阻隔的穿過窗戶,灑在猩紅『色』的地攤上和黑『色』的巨型辦公桌上。

辦公桌的一面,一箇中年發福,頭頂微禿的男人正坐在椅上,望向窗外,腳下,兩條大江在樓宇間穿梭,最後在北方匯成一道,巨蛇一般向東蜿蜒而去。當年,就是因為欣賞這個景緻才將自己的駐所選定在這個地方,於是才有了這棟c市最高的建築。

男人向身後打出一個手勢。在他身旁侍立的祕書裝扮的女子深深點頭,然後踱到門口為來者拉開房門。短裙套裝緊緊的過著她的身軀,凸顯出玲瓏有致的線條來。

“雲姐。”門口的來人是一名年輕男子,帶著一名年輕女孩,向開門的女祕書恭敬的打了個招呼。

“進去吧,長老在等著。”被稱為雲姐的女子笑了笑,讓出一條道路。

年輕男子知道雲姐已經檢查完了自己的身體,於是拉著他身旁的女孩走進了房間。

房門在身後關上。

“理查德?馬修。”坐在窗前的男子並沒有回過身來,但是準確的叫出了來人的名字。

馬修站到了辦公桌的另一邊,深深的一鞠躬。

“長老。您要的人,我給您帶到了。”馬修說話的時候也不曾抬起頭。

“好。”男子轉過身子,面向馬修,但是馬修卻不敢絲毫抬頭。對於這個軒轅的軍團長,能讓他如此卑躬相對的,也只有七個大長老了。而此刻他面對的,就是七人長老團中的定光長老。

“還有另外一個人。”長老問道,聲音和藹悅耳。

“他在廳外守候。因為據我觀察他的精神狀態極不穩定,所以不敢讓他面見長老。”馬修答道。

“無妨。讓他進來。”定光長老的後半句話卻是說向站在一旁的雲姐。後者微笑點頭,走向廳外。

“現在,馬修你把這次的事情從頭說一遍。”

……

站在這個中年禿子的面前,格萊沙的感覺無比的煩悶,好像心裡壓著一塊大石頭。這種感覺從走進這間辦公室就開始了。不過他也知道這個禿子就是魔巫的最高首腦之一——七人長老團之中的定光長老。所以給他再來個膽子,格萊沙也不敢造次。眼見馬修還在一絲不苟的敘述這次戰鬥的經過,格萊沙只有偷眼去看辦公室的環境和各種擺設,最後目光停留在雲姐身上。

似乎,這個人在哪裡見過?……現在一出現這樣的念頭,格萊沙便知道,這個女子一定又是劍魔的舊相識。這些活在魔偶裡的人是絕不能以外貌來判別年紀的。據說至今仍有中世紀的傳奇巫師存活,不過那些也算是用來給魔巫兒童啟蒙的傳說……

“聽得不耐煩了吧。小朋友?”突然定光長老和藹的聲音把格萊沙從神遊中拉回到現實,也嚇了格萊沙一跳。

“這些事情你也是親身經歷,想必要比馬修的第二手資料直觀。不如由你來給我說說。”定光長老看上去只是個富商,但是語言中自有一種魅力和威嚴。

“在戰鬥剛剛開始的時候,我就負責把魔女押解出來。所以後面的事情我也只是聽說而已。還是馬修先生的報告比較詳盡。”格萊沙忙說。馬修也老實不客氣的點點頭。

定光點點頭,不置可否:“那麼現在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第一。和你對戰的魔神將名叫巴倫堅,是魔族灰影當代出類拔萃的人物,在多次交鋒中戰績突出。連我這樣不問世事的老頭都有聽聞。他是如何敗在你的手裡?”

“第二。你並不是出生在一個魔巫家庭,是誰帶你進入魔煉堂,又是誰給了你這樣一個絕頂出『色』的魔偶?”

“第三。你說,我應該怎麼處置這個女孩和她要求的事?”

格萊沙愕然抬頭,定光的兩道目光就像利刃一樣,直**他的內心裡。

……

鷹嶺鎮已經不復存在。地下的北煉堂也不再是北煉堂。

整整三天的時間,才將北煉堂一地的屍首和血水清刷乾淨。但是那血腥的味道卻無法被抹去。偌大的地下基地裡現在杳無人煙。竹篙男等劫後餘生的幾個人,除了格萊沙受到長老會的召喚與軒轅的一同走了,現在都聚到鷹嶺之上的福伯的小樓。

看來福伯也知道了自己的祕密不再是祕密,也許是覺得在魔族的侵略面前還在自己人之間欺來騙去實在不地道,也不再裝成下人身份,完全以主人自居。現在他是幾個殘兵與外界溝通的唯一渠道。

但是這幾個人的精神狀態都像是對於外面的事情感興趣了。每次見到福伯,竹篙男都要抓住問一邊哥哥的傷勢,但是每次都是不痛不癢的回答。

養傷期間,蘇丹和竹篙男把田守義父子的遺體運回了田家溝,沒有參加葬禮。兩個人幾乎是飛也似的逃回來,他們實在沒有辦法面對田家溝一張張熟悉的臉。

“為什麼活下來的會是我不是他們?”也許不只是蘇丹一個人在想著這個問題。但是,日漸憔悴的她還有另一個擔憂,格萊沙的下落。六一隻是簡短地說他和鳶尾一起去了長老會,但是這個大孩子卻一直沒有說點別的。

蘇丹的心裡很慌,也許是由於在北煉堂目睹的浩劫,見到了太多的血淋淋的場面,但更多的是為格萊沙擔心。在她心裡似乎有種預感,好像格萊沙這一去便很難再回來。

而蘇丹只能在這裡守著,而沒有回到她唯一的叔叔蘇強身邊。

這樣過來一週,她果然等來了格萊沙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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