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64章 三大宗派重聚

正文_第164章 三大宗派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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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64章 三大宗派重聚

喬一山有些疑惑的看著紅鸞,不確定的問道:“難道,她就是?”

不等我們發言,紅鸞就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朝喬一山一拱手:“晚輩太一門宗主,拜見喬宗主。”

恐怕誰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可以媲美電影明星的女人,竟然是玄門宗主。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如果說前一秒喬一山還在為怎麼修復九龍陣而發愁,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那個擔擾了。

在知道紅鸞就是太一門的傳人之後,他整個人都顯得精神抖擻起來,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清亮了幾分:“真沒有想到,在幾十年後,老夫居然還能見到三大宗派重聚,你們居然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說著雙眼已經霧氣瀰漫,紅了眼圈兒,聲音也有幾分哽咽。

“想當年,要不是鬼王宗心狠手辣,我們也不會淪落至此,直到幾十年後,才再次相聚。”喬一山重重的嘆息了一聲,臉上的皺紋都擠到了一起。

那次的大戰,致使我們三大門派,都遭受了重創。

一時間,幾乎所有的人都相信,三個門派早就在世上消失了,現在重新見到我們,喬一山自然是喜極而泣。

這時,冥閻走過來,有些沉重的說道:“即然人都到齊了,修復陣法的事要儘快,不然等到九龍壁被惡靈侵蝕,就晚了。”

“對,我們得儘快做準備了。”喬一山說道。

“只是,修復陣法,得用到各個宗派的法器,現在只有小諾身上的淨靈水晶,其它兩派的卻不知去向。”

是啊,只有我身上的這一個法器,終將是不能成事的。

喬一山深深的看了我們一眼:“其實,那法器就在我們眼前。”

然後,他指向了湖底。

我心中一驚:“可是,這湖底不是鎮壓惡魂的地方嗎?那法器又怎麼會在那裡?”

“當初幾位宗主,為了鎮壓此惡魂,以自身鮮血為祭,將太一輪和混元珠,都分別放在了湖底,就是為了怕有朝一日,陣法失去作用,好給後人補救的機會。”喬一山說道。

紅鸞有些不解:“即然三大宗派的法器都在此,為什麼只有小諾的在她自己的身上?這,是為何?”

喬一山哈哈大笑,聲音多了幾分爽朗:“小丫頭,這你就不知道了,淨靈水晶只能夠淨化靈魂,消除邪念,就算是放在湖底沒有龍巫宗的人靈力催動,也是沒有用的,更何況當時情況緊急,而白小諾她本身就在此,前宗主自然是希望她能重整門派,讓她把法器帶走。”

原來竟是這樣,紅鸞陷入了沉思。

不光是他們,就連我的心裡,也非常的難受。

一想到那場大戰,竟然犧牲了三位宗主,長埋於湖底,而那其中的一位,就有我的父親。

這種近在眼前,卻渾然不知的感覺,就像一把匕首,深深的插入我的心臟,痛得我要窒息。

“所以現在,如果想修復九龍陣,必須集齊太一輪、混元珠和淨靈水晶才可以,是嗎?”我問道。

冥閻點點頭:“你說的沒有錯,只是這湖泊這麼大,找起來自然是很費事的。”

而後,他轉頭看向了紅鸞:“你可有辦法?”

紅鸞掀脣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眉眼嫵媚的像一幅畫:“我們太一門,最擅長的就是尋物,這個難不倒我。”

聽到她這麼說,冥閻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太好了,太好了。”喬一山激動的站了起來,對我們連連稱讚。

這時,門外咚咚的傳來一陣腳步聲,武龍從外面推門而進,一臉的驚慌,深吸了幾口氣,這才對喬一山說道。

“莊主,昨天落水的那個女人,屍首找到了,但是,但是,只剩下了一顆被咬得血肉模糊的頭了。”

說到這,武龍說不下去了。

其實,就算他不說,我也猜到了,水鬼生性殘忍,最喜吃人的內臟,也不知道餓了多久,竟然整個人都吃了個乾淨。

喬一山揮了揮手,淡聲的說道:“知道了。”

看到武龍還在門口站著不動,問道:“又怎麼了?”

“家屬,正在外面鬧呢,屍體現在還沒敢讓家屬看。”武龍有些為難的說道。

這倒也是,任誰看到也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好好的人,淹死了不說,還落得這麼個悽慘的下場。

喬一山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說道:“滿意家屬的一切條件,務必要讓事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將山莊的損失降到最低。”

武龍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出去了。

當我們出去的時候,圍在外面的人已經散去,我跟冥閻回到住處,商量著怎麼把湖底的東西拿上來。

只是他的神情有些萎靡,提不起精神來的樣子。

“怎麼了?”我問道。

冥閻幽幽的看了我一眼:“本想著趁此機會撈點錢,好養活你,卻沒有想到事情竟然發展成了這個樣子,你是龍巫宗的傳人,這倒讓我沒有料到。”

原來,他的娶媳婦錢飛了,現在正心塞呢。

我笑了一下:“這有什麼呀,以後有的是機會。”

“那你不會嫌棄我吧?”

我看著冥閻那一臉糾結的樣子,故作深沉的說道:“嗯,以後可能會嫌棄你。”

冥閻一副很受傷的樣子說道:“我還以為你會說,你會養我一輩子。”

“那怎麼可能?”我故作驚訝的說道。

“在我們人類的世界裡,都是男人掙錢女人花的,而你……”我眼角一耷拉,嘴向下癟成一條線,滿滿的嫌棄。

“雖然你是閻王爺,但在人間那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啊。”

冥閻皺眉磨牙:“你剛才那是什麼眼神?”

“啊?什麼?”我瞪大眼睛,故作不明白。

“好哇,你居然敢嫌棄我。”

話音剛落,一具重大的身軀就朝我身上壓了過來。

我被冥閻這死沉的身子,壓得都快透不氣來了,只好連連求饒,而他才不管那些。

一邊使勁的壓住我,一邊吻上了我的脣。

直叫我氣喘吁吁,想求饒都晚了。

我倆在**翻上滾去,半天才停下來。

冥閻單手支撐著頭部,玩弄著我的一縷頭髮,眼睛直直的看著我:“我一直以為你就是個孤兒,沒人要的孩子,現在可不一樣了,我家的小諾不僅不是孤兒,而且還是名門正派的傳人。”

我得意的笑了一下:“那是,從此以後我也是有家有父母的人了,再也不會有人說我來路不明,嘲笑我了。”

冥閻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痛惜:“你以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

我點了點頭:“是啊,小時候,有很多小孩子說我是沒有爹媽,沒人要的孩子,當時聽了可傷心了,現在想想,這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啊。”

冥閻把我往懷裡摟緊了幾分,頭窩在我的肩膀上,低低的說道:“誰說我家小諾沒有人要,別人不稀罕,我稀罕。”

聽著他說的動情的話,我都快美得飛上天了。

今生能有他相陪,足夠了。

我揚起頭,看向冥閻:“等你集全了靈石,是不是就要回到冥界了?”

深暗中,冥閻的五官融入了夜色裡,讓我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只能聽到一陣低沉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

“到時候再說,不急。”

“對了,你為什麼非得要混元珠呢?”我問道。

冥閻嘆了口氣,將我更摟緊了些,似乎想把我揉進他的懷裡:“傻瓜,那個是給你用的。”

“給我?”

“嗯。”冥閻淡淡的哼了一聲。

“給我幹什麼?”

“往後你就知道了。”冥閻丟給我這句話,便不再說話了。

他給我說的這話,跟沒說一樣,讓我的心跟貓爪子撓了似的難受。

知道他不說,我也就不再問了,反正冥閻不會害我,就對了。

但是,我這人心中就是藏不住事兒,一想到那個水鬼和蟲妖還沒有抓到,我就難以入睡。

我躺在**,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就連冥閻也被我烙餅式的睡法給吵得不能入睡,他伸出大長胳膊,將我一攬:“怎麼,有心事?”

嗅著他身上淡淡的清香,我點了點頭:“嗯,那個水鬼和蟲子都沒抓著,睡不踏實。”

冥閻輕笑一聲,點著我的鼻子說道:“你還真像個管家婆。”

“你才是管家婆。”我撅著嘴嘟囔一句。

卻換來他對我狠狠的一吻,嚇得我急忙推他:“又來?”

只是我這小力氣,哪裡是他的對手。

身上重物一沉,我又成為了那張慘兮兮的餅。

而冥閻樂此不彼的在我的脣上流連忘返,一副要把我拆骨入腹的樣子。

但我知道,他是有分寸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我快要被他吻的窒息的時候,我的身上一輕,那股迫人的力量消失了。

我也得以輕鬆的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身上一暖,一張薄毯蓋在了我的身上。

隨後,浴室的門開啟,裡面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而我早就在被冥閻折磨的疲累不堪了,翻了個身就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有一個冰涼的懷抱,將我擁在了懷裡,冰涼的薄脣又覆在了我的脣上。

雖然是夢裡,但我的下意識裡是抗拒的。

只是那個懷抱的力氣很大,我掙扎了兩下,就放棄了。

一股涼涼的氣體,進入到了我的口裡,直直的傳到了我的心臟的位置,而我的心臟又有了那種針扎似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