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其十五 愛與道,幸運與不幸

其十五 愛與道,幸運與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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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十五 愛與道,幸運與不幸

浴室,厲小刀一個人洗著澡,於是的音響放著輕柔舒緩的音樂,那顆心卻始終安靜不下來。

“呀呼。”

帶著一聲調皮的叫喚聲,艾心裹著浴巾就衝了進來,光著腳踩在地板上,也不知怎麼的就一滑,直接飛進了浴池,濺起了幾尺高的水花。

不知道為何,艾心這般胡鬧調皮,卻讓厲小刀莫名的心安。

是了,大概也只有面對艾心,才不必去想那些細枝末節,從來沒有一刻厲小刀是這樣的肯定和艾心結婚是正確的,也許妻子就是這樣的存在吧,讓你安心,讓你不必為她擔心,此心按處即是家,厲小刀也開始覺得這是一個家了。

艾心先生在水裡露出大半個腦袋,像個小孩子似的在那裡不停的吐泡泡,一邊慢慢遊過來。

“刀刀,剛才在書上看見幾個姿勢,好厲害的。”

艾心抱住厲小刀,就這麼臉對臉的跟厲小刀說話,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不用誤會,艾心口中的姿勢,就是指的幹那種事情的姿勢,從結婚開始,什麼《xxoo指南》《夫妻相處一百條》《如何管住你丈夫的心》之類的書,艾心整了一大堆,厲小刀都覺得自家的書架簡直被侮辱了,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艾心還樂此不疲的研究著這些,每隔幾天就會鼓搗出新的姿勢,然後強迫厲小刀和她實踐,實踐完了還得問厲小刀爽不爽。

搞得厲小刀覺得艾心是男的,他是女的,哪有女人對一個男人說,“來,我今天想到一個姿勢”,搞完再來一句,“你爽了嗎?”,偏偏艾心始終就是那種天真活波的模樣,按照厲小刀的說法就是,艾心幹那事兒,就是玩角色扮演,差別是她只和厲小刀玩,可卻無法領會到,那種事情,男性真正快感的來源。

隨便舉個例項,艾心曾經說過一句令厲小刀差點當場軟了的話,至今難以忘懷,“刀刀,不是9潛1伸嗎?怎麼只來了八下,就深了。”厲小刀估計任何一個老公碰到這種情形,都跌吐血三升。

誇張一點說,艾心就是那種你在後面賣力使勁,她還能擺出一副賞花賞月表情的女孩。

“得了,小艾,我幫你搓背就可以了。”

厲小刀說道,他心事重重,確實不怎麼想做。

“有心事嗎?書上說做一次可以緩解,發洩不良情緒的。”

事實證明,艾心真的是一個不會開導人,只能把人逗笑的女孩。

“對了,小艾,你不是看了片子嗎,要和裡面的女孩子一樣,那種自然而然,享受,興奮的表情。”

厲小刀給艾心擦背,擦著擦著,還是擦起火了,艾心的身段真的很不錯,或許她還不如迪亞長得高,可厲小刀私以為不管是屁股還是胸,她都略勝迪亞,當然,和葉知弦是不用比的,更不用說寧千歲那種。

“這樣嗎?”

艾心轉過身來,還帶著呻吟給厲小刀模仿了一把女人高朝的神情,讓厲小刀十分無語,因為艾心演的太像了。

“傻孩子。”

厲小刀彈了下艾心的額頭,艾心其實不傻,她懂的很多,只是思維方式有些不太一樣,譬如艾心對那事兒的理解就是夫妻之間,生孩子,順便取得快感的事情,好像對,可厲小刀又覺得哪裡不對。

“刀刀,你怎麼還沒硬呢?哦,我明白了,我怎麼忘了呢,等我。”

艾心接著就給厲小刀一句讓人蛋碎的話,唰的就跳出了浴池。

五分鐘之後,艾心再次出現在浴室,黑色的蕾絲罩罩,肉色透明的吊帶衫,老式的蕾絲邊吊帶長筒襪。

“小陌姐姐說,刀刀你是戀足癖,這樣會很興奮,就是不知道小陌姐姐是怎麼知道的。”

艾心普通一身入水,全身都溼透了,加上這一身情趣裝扮,厲小刀興奮了。

“早晚得艹爛你這張嘴。”

厲小刀在心中暗罵迪亞,還好是艾心這粗神經,換個當老婆的女人,聽到另一個女人告訴自己丈夫是個戀足癖,那還不發瘋,這不明擺著自己丈夫對另一個女人不規矩,還是用比較變態的方式。

“好了,我們先來試試膝蓋窩。”

艾心腳彎著,第一句話就讓厲小刀噴了。艾心在超短的時間內已經領悟到足交的全部內容了嗎?

一晚上的夫妻生活,就從這裡開始了,厲小刀很幸福,可有點不想承認。

......

有人幸運,那麼就有人不幸。

袁綾離開了常凱申和樂正麟朧的住處,住到了一間公寓裡,這裡不便宜,但環境不錯,錢對袁綾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她有些積蓄,厲小刀也給過她不少錢,當然,重點是他知道自己活不長了,三個月,還是兩個月。

“阿綾,你跟我走。”

說話的男子是徐景逸,他斷掉的手似乎接上了一個很高階的假肢,至少不管怎麼看,都算得上活動自如。

“沒必要的,我已經活不久了。”

袁綾說著,可從她臉上表現的東西,只是淡漠,而沒有絕望,事實上對她來說,死,稱得上解脫。

“不會的,相信我,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醫生。”

徐景逸大聲說道,他真的很想說,其實他一早就知道了袁綾的病情,因為他一直跟平四維一路,平四維也說,只有他才能救得了袁綾,而徐景逸不知道的是,這個絕症根本就是冒牌的平四維引發的。

“算了。”

袁綾答得很簡單,很無情,徐景逸的熊熊烈火被狠狠潑了盆冷水,但是,還不足以熄滅。

“為什麼?你還對那傢伙抱著希望,那好,你自己看看。”

徐景逸搞不懂為什麼,他覺得一切罪過都是厲小刀,迫不及待的拿出了厲小刀的罪證。

照片,全是照片,大部分都是厲小刀和艾心的照片,其實這真的很容易得到,厲小刀和艾心的關係差不多傳開了,只不過知道兩個人已經結婚的很少而已,當然,照片不止這些,還有和迪亞的,甚至於,還有一些是和葉知弦的。

袁綾把照片碼了碼,掃了一眼。

“我知道。”

三個字,幾乎擊潰了徐景逸,袁綾知道,知道還是念著這個濫情,無恥,連袁綾快死了也沒吭一聲的男人。

說話間,袁綾從茶几的小抽屜那裡,拿出一張入境許可。

“這是入境許可,過段時間,他和我去塔島。”

袁綾拿著這個說道。袁綾沒有獵食者的資格證,不能像厲小刀那樣自由入境,只能先辦妥這個,陪袁綾走完人生的最後,也是厲小刀的一種補償。

“就是這個?你這樣了,他說過什麼,做過什麼!”

徐景逸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生的希望,還不如在旅行中結束人生?

“他說過,‘知道了’。”

袁綾回答道,沒有去看徐景逸,只是看著這張入境許可書,厲小刀說過“知道了”,也只說了三個字。

徐景逸的火快要熄滅了,千言萬語,努力,希望,都比不上一個壞透頂的男人“知道了”三個字。

其實,從父親死之後,徐景逸和厲小刀的仇怨,就不僅僅是因為情,因為袁綾,而是一種人生觀,價值觀的衝突。

厲小刀這種邪惡,沒有道德,看不起一般人類,玩弄感情的惡徒,根本就不配活著,他完全和徐景逸心中的正道背道而馳。

殺了厲小刀,是在證道。這便是徐景逸的想法,在徐景逸心中,袁綾不單單是他愛過且依然愛著的人,她也是是可憐的,一個被獵食者玩弄戲耍的代表,受到來自階級的無情壓迫,依然執迷不悟的人,錯的不是袁綾,是所有獵食者天生罔顧普通的人觀點,錯的是厲小刀這種沒有道德的人。

“阿綾,等著,我會拿出能夠醫好你的證明。”

徐景逸走了,他沒有放棄拯救袁綾,打敗厲小刀的念頭,在他心裡,如果放棄,那就是背叛了正道,屈服邪道。平四維說過可以醫好袁綾,徐景逸堅信這一點,雖然說徐景逸並不覺得平四維就是一個人好人,但這不影響徐景逸靠他來完成正道。

經過了父親的死,種種的經歷,徐景逸覺得自己已經成熟了,已經懂得了如何在這汙泥一般的世界行走,現在,差的只是在這汙濁的世界裡,用腳,用著血肉踏出一條正道,而這第一步,就是救袁綾,殺厲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