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完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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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完美男人
嚴劭成不回答我,轉而直接倚在沙發上,他看起來無比愜意的模樣,就好像這裡是他的家。但是現在看來他好像已經把這裡當做是他的家了。
“你不回去嗎?”我看著他一副不打算走的樣子,不禁有些奇怪。
“你想要我回去嗎?”嚴劭成的反問句通常都是無法接下去的,我有興趣的時候會陪他玩會,但是現在我想我應該有私人的空間。
“你應該回去了。”我們之間像是在玩文字遊戲,樂此不疲的樣子。
“是的,的確該回去了。”他無動於衷,只是順著我的話來說,某些程度上來說就像是一個無賴,但是我又不能這樣去評價他,因為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無賴如他一般優雅理所當然的模樣,這是嚴劭成所獨有的模樣。
“如果你想要繼續睡沙發的話,可以。”我像是一個收留小貓小狗的慈善家,對待流浪動物一般的對待著嚴劭成。
但是嚴劭成好像是絲毫都不介意我這樣的對待,當然或許我對小動物都沒有對嚴劭成這般的慈眉善目。
我正想要怎麼整治這個不速之客的時候,轉眼發現他已經安詳的睡著了。這個男人在睡覺的時候沒有那種危險的感覺,就好像只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男人,一個稀疏平常的男人。看起來倒是讓我感覺到意外。
他睡覺很安分,但是卻是極其放鬆的狀態。我聽說一個人只能是在最舒適的環境下才能夠安詳的入睡。再或者嚴劭成對於我沒有設防。但是我並不這樣認為,嚴劭成怎麼會對我沒有防備。果然那些所謂科學的理論化為實踐的時候都是完全性騙人的東西。
嚴劭成去掉他那防備的模樣,看起來倒是也沒有什麼。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嚴劭成再怎樣也不過是個男人,再怎樣也難逃宿命。從一個男人方面看,嚴劭成無疑是一個絕對優秀的男人。高學歷,高收益,高智商,高情商,外在也是中上等的,這樣的一個舉止優雅的男人,幾乎完美到讓人髮指的男人。但是卻有著致命的危險,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完美的男人,什麼上帝,完全都是騙人的東西。
就像是星座說一般,都是在騙一些無知的人,去努力相信命運。
如果說普通人是在找一個相似的人進行磨合,但是這套理論從不應用我們。因為正因為相似,所以我們都清楚彼此沒有真心,所以不會去愛。
他睡的很好,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去松領帶。
我也沒有問他西裝睡覺是不是很舒服,因為總感覺那是戀人做的事情,而我們不算戀人。只是他在我眼裡最起碼是個活人,也不好扔出去。
特別此刻,我很想要試試嚴劭成是否在熟睡的狀態,看他氣息均勻應該是很舒適。
我伸手將他的領帶取下,解開他衣領上第一個釦子。
我的動作有些故意刻意,所以動作不是很小心。但是嚴劭成沒有醒過來,他的氣息依舊均勻,給我的感覺很不同。
他不曾醒來,是不是我拿起刀在他面前他都不曾知道?當然我不會去做犯法的事情,我只是有些詫異,詫異這樣的一個嚴劭成。
男人有些時候真的是禍害,如嚴劭成這般的男人,就是一種禍害。如果我們在一起,那就是相互禍害。
不過這也不是很好,因為現在不管是否無名無實,他都是我的妹夫,只少現在是。而現在我倒是很好奇方璐瑤與嚴劭成之間的關係,是不是很有趣。嚴劭成是怎麼保持男女之間所應有的距離,方璐瑤就從來沒有對這個禍害蠱惑?
男人女人之間有獨特的吸引力,我不可不相信方璐瑤不愛嚴劭成。
我起身,俯視的看著眼前熟睡的嚴劭成。對他的好奇到此為止,畢竟好奇害死貓。好在我的沙發很大,他也習慣沙發的質感。
我走到櫃子旁,拿起白色的被子。沒辦法醫院的東西始終都是白色的。走過去,給他蓋上。
就算是我收留小動物好了,讓他在沙發上蜷縮一夜好了。
我將他的領帶直接扔在了一旁,等他醒了再說好了。我也沒有心情去給他疊好領帶,我也不擔心嚴劭成是否有危險。
習慣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東西,使得我對嚴劭成的警惕心每日下降。
我徑直走到病床,關燈睡覺。
因為嚴劭成來影響我的心情,完全沒有必要。
嚴劭成也不是第一次睡在這了,我也已經習慣了。他既然願意睡,隨他吧。反正我也拖不動他,攆不走他。
我沒有因為嚴劭成影響睡眠,相比較來說,睡的還是比較安逸的。一覺天亮,一夜無夢。
醒來的時候嚴劭成已經醒了,看起來已經梳洗好了,西裝也換了一套。
我的目光盯在他身上的西裝上,嚴劭成的西裝真的是具備展覽的功效。都是時裝大牌,來陪他衣冠禽獸的模樣。
“我讓喬義南送來的。”嚴劭成像是在和我說明,但是這絕對不是字面上的意思。這意思是喬義南已經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
但是上一次也是喬義南來送的衣服,這也就沒有什麼必要了吧。他這樣的提醒我,何必。
“你知道男人穿什麼衣服能把禽獸穿成雅痞嗎?”我打量他的西裝,走近摸了摸他的西裝,質感很是不錯。
嚴劭成不說話,只是簡單的看著我。
“一個是西裝,一個是軍裝。”我笑著看嚴劭成,雖然話語帶刺,但是還是很讚揚他的西裝的,每一次看到都想要摸一摸。
嚴劭成伸手抓住了我的手,直接性的,不留餘地的。
我抬眼看著嚴劭成,只是三秒。
他準確無誤的吻上我,溼吻,激烈,纏綿。像是在簡單的發洩,又像是隱忍的爆發。
我被動,只看著他想要做什麼。
接吻睜眼,我很不專心。
所以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嚴劭成閉上的眼睛睜開,然後笑著推開了我。
好像是在說我的乏味,埋怨我的不專心。
“接吻都不專心。”他說這話的時候是帶著明顯笑意的,說不上生氣還是愉悅。
我反倒是笑了。“我沒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