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連夜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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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連夜出城
第124章 連夜出城
薛冰靈馬上衝他瞪起眼睛,“去你的,我又不認識你!”
楚歌道:“你能認得誰?名聞天下的玉面飛鴻燕三郎不是都被你修理得認不出來了嗎?還好今天我躲得快,要不然……”點點自己那頂精緻得超越了常規的帽子,“只怕我這頂織了半年才完成的帽子,又要散架了。”
薛冰靈氣沖沖地道:“現在你賴在這裡,照樣吃不了兜著走。”
楚歌道:“我一個人哪敢來,你沒看見你的小惡煞哥哥也來了麼?”
桌邊,果然又來了小惡煞,二話沒說就坐下,“冰冰,敬酒。”
薛冰靈對小惡煞倒是聽話得很,連忙倒酒敬他,一點兒也不敢馬虎。
不料這一來,燕家兄弟也過來坐下了。
燕一郎道:“五姑娘,謝謝你啊。”
薛冰靈不由茫然了,“為什麼要謝我?”
燕一郎道:“你看吧,我家那個弟弟,一向目中無人目空四海,冷漠孤傲自命不凡,以為天下第一,看不起別人,甚至看不起我這個做大哥的,今天你那一頓鞭子,算是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以後好歹知道收斂些了。”
這些話,明明在說感激,暗裡又頗暗責怪之意。
確實,薛冰靈下手也狠,都把好端端的一個人打得皮開肉綻了。
試想,你們薛家名聞天下,人家燕家不也是大有名氣的,你教訓人家也得點到為止啊,將人家弄得那麼慘,傳到外面去多丟面子啊。
還好,大家都知道燕三郎是讓著薛冰靈打的,要不然,別人還真以為燕家槍頂不過薛冰靈一條鞭子呢。
薛冰靈當然知道燕一郎頗有興師問罪之意,就算沒有,也是勸著自己以後不要再打了,偏偏她也和平凡一個『性』格,你軟她就軟,你硬她更硬,聽了燕一郎的話,冷笑著道:“燕大哥是怪我打疼了你的弟弟吧?沒錯兒,是他讓著我打的,若是惹你惱了氣,我再站著,讓你打回去就好了。”
跟女孩子嘴上交鋒,哪能佔到便宜,何況薛冰靈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
燕一郎只得連連擺手,“五姑娘,我不是那個意思,誤會誤會。”
薛冰靈道:“誤會最好了,我就喜歡誤會,你家弟弟說喜歡上我了,肯定是個天大的誤會,就讓我們為這個誤會幹一杯,以後接著誤會下去吧。”
見好就收,燕一郎一讓步,薛冰靈也下了臺階,端杯酒去敬他。
燕一郎倒也不是那麼氣量狹窄之人,很愉快地與她喝了一杯。
這些人都是名聞天下的頂級高手,如果沒有容人氣量,很容易被人說三道四,因此不管是走白道的還是跑黑路的,都頗有些忍耐功夫。
燕一郎喝了酒,燕二郎還主動跟薛冰靈喝。
在他們眼中,薛冰靈不也是個水靈靈嬌滴滴的絕代嬌娘,只要沒有家室的,恐怕對薛冰靈那副魔鬼般的身材或多或半也是有些非分之想的,只礙於他們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生怕丟面子,不會輕易表『露』出來而已,哪像平凡這個小混混,想到什麼就大聲地說,生怕有人聽不到似的。
一會兒,江雪蘭和火姐姐回到了宴客樓,這裡更熱鬧了。
天海湖和步仙山的那些姐妹們,都在一起笑鬧喝酒,說的說,談的談,有的還神氣地劃兩拳。
今天是江遨遊的四十歲壽辰,由於平時極會做人,因此過生日的時候就像開武林大會一樣,客人極多。
席間,江遨遊、江中游、江邊遊、江慕竹、江雪蘭一一到席間敬酒,吃喝嫖賭樣樣都會的平凡當然也參與其中了。
令他遺憾的是,眾人的目光多大放在薛冰靈身上,自始至終他只是一個配角,而且沒有一個當他是薛冰靈的什麼人,更沒有人問起這方便的話題,可能在別人眼中,他的確只是薛冰靈一時興起找來的玩伴,過後就會像用過的抹布一樣丟得遠遠的。
然而越是這樣,平凡就越是在心裡發狠,一定要得到這個人,想盡什麼法子粉骨碎身都要得到她!
在這股子念頭的支配下,他暫時放棄了火姐姐,放棄了雲鳳雲凰,也忘記了自己是在天海湖。
他只是不停的舉杯喝酒,一杯又一杯,不管是自己敬別人的,還是別人敬自己的,總之有杯子伸到面前碰一下,他喝乾;沒有杯子伸到自己面前,他就去碰一下別人的,也喝乾。
如此這般,喝到席散,已經像條死魚般地擺在了那裡,嘴巴一咧,還吐出一些酒泡沫來。
沒過多久,他被送進了房內,躺在**。
驚訝的一幕發生了:歐陽虎、楚歌、薛家兄弟,又全部圍在了平凡的床邊。
又有人在“『迷』離之夜,『迷』離之夜……”地湊在他的耳邊急聲低喚。
『迷』『迷』糊糊中,平凡被那個聲音搞得煩惱之極,張口就罵,“娘個皮子的……”
眾人耳朵都豎直了,薛冰人驚訝地問,“他在說什麼?”
他的哥哥薛冰夢道:“在罵人,罵娘。”
有人道:“再喚,再低再急些。”
於是呼喚的聲音又響起來。
平凡又『迷』『迷』糊糊的罵上了,“草你孃的……”
又罵上了,還是罵娘。
薛冰人氣得鼻子冒煙,“再罵娘將你的舌頭切下來。”
仍然去喚。
這回,平凡沒有罵娘了,卻是罵得更奇怪,“烏龜……王八……根……根死的……的……”後面沒了聲氣,睡得死爛了。
眾人面面相覷,目瞪口呆。
薛冰川道:“烏龜、王八我們都知道,根是什麼東西?”
薛冰夢道:“誰知道啊,樹根唄。”
小惡煞好不氣惱,“什麼樹根,根,還不是男人的那根東西,這傢伙壓根兒就是一個沒人品沒出息沒修養的小混混。”
薛冰人道:“那我妹妹怎麼辦?”
小惡煞道:“什麼怎麼辦啊,冰冰也喝醉了,趁她不醒將這個小混混帶到外面去,越遠越好,冰冰醒來不見,找你要人,你們就直接將她帶回家好了。”
薛冰人擔心道:“萬一她不跟我們走,要死要活的,怎麼辦?”
小惡煞道:“那能怎麼辦,今晚能消除獨敢當這場挑撥事件,可以說這人的功勞最大,怎麼說也是對各大門派做了一件有益的事情,尤其是你們冥宗,恩情最大,總不可能一刀殺了吧。”
薛冰人咬著牙道:“這傢伙對我妹妹動手動腳的,我早想一刀殺了他了。”
小惡煞道:“絕對不行,來之前我們就答應過江遨遊,不能傷他的。”
薛冰人道:“那你是你答應的,我沒答應。”
小惡煞道:“我說不行就不行,我們是一路的誰不知道,你若壞了他的『性』命,豈非連我都要被別人說成背信失義成恩將仇報。再說,別人不知道,難道你也不知道你家妹子嗎,她的聰明不在步仙山火姑娘之下,一般人又怎麼都看得上眼?她能看上的人,又怎麼會是一般人?”
薛冰人張了張嘴,不說話了,他的二哥薛冰川道:“那麼依你看,我們怎麼做的好?”
小惡煞道:“此前我們懷疑他有可能是『迷』離之夜,向江遨遊提出要試探,他都答應,也配合了,現在既然試出不是,我提議,不論如何也不要害他『性』命。”
薛冰川道:“歐陽大哥,請恕我直言,你也知道,這種試探之法只對一些普通人有效,假如他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哪怕喝醉了酒,我們也未必能夠問出真話來呀?”
小惡煞肅然道:“一事歸一事,試探是你們先提出來的,心靈那邊試過,現在又在這裡試過了,不管有沒有結果,我都不贊成你們以任何方式趁機傷害他。”
薛冰川道:“其實我們兄弟也只是說說,他的『性』命是絕對不會害的,但是這傢伙來歷不明,又死纏著我的妹妹,實在令人氣憤,我們總得想個法子將他跟妹妹分開才好啊。”
小惡煞道:“這還不簡單,趁著酒醉將他送走不就行了?”
薛冰川道:“送走,送哪裡去?”
小惡煞道:“送到北方去。”
薛冰川吃了一驚,“送到北方哪裡?”
小惡煞道:“魔宗地盤。”
薛冰川越加『迷』茫了,“你都說不害他『性』命了,那不是仍然將他往死裡送嗎?”
小惡煞道:“這與傷他『性』命不一樣,不知你們聽說過沒有,近日,在魔蠱村地界邊境,突然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個神祕組織,該組織人員全部身著黑衣,臉蒙黑布,白天潛藏,夜間行事,行動快速,詭祕莫測,沒人知道他們是怎麼來的,到底有多大的實力,也不知道該組織背後還有什麼鐵腕人物,一身本領究竟有多高,與魔宗主人嶽不義到底有沒有關係,更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去對付魔宗的,還是別有企圖,總之所有的這一切,現在還是一個謎團。”
薛冰川立刻輕輕點了點頭,“這事兒,我也聽說過了,確實很神祕。”
小惡煞陰笑道:“與其如此,我們何不派個人過去查查?”
薛冰川吃驚道:“你是意思是說,要派他去查案?”
小惡煞道:“有何不可?這傢伙能夠輕易對付得了獨敢當手下四個大堂主,可是來到天海湖後,不管用什麼法子,我們卻無法從他身上感應探測到一絲一毫的氣流,你不覺得古怪嗎?但凡天下修真之道,無不由‘元’而來,‘元’強則強,‘元’弱則弱,‘元’弱的鬥不過‘元’強的,這是一個最基本的道理,說白了,‘元’就是氣流,就是真氣,一個體內氣流不怎樣的弱者卻能對付得了有氣流強的強者,這話不獨說出來我不相信,就是親眼見到過也不敢信。”
薛冰川道:“你是指大鬧白龍樓那件事?”
小惡煞道:“可不是,當時我妹妹,楚歌,還有冰冰都上場了,三個鬥一個都沒有佔到半點上風,可見他的確是有一身極強的氣流的,有氣流平時卻無法感應到絲毫,這種古怪現象,你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