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大權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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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大權在握!
從壯年時起,**撐起一家之力,開枝散葉的力家老太爺力煌仙逝,壽終正寢,終年八十九歲。
力老太爺在臨城州府的聲望無人能及,無論是大旱澇雨天日開倉救濟餓殍,鄉民村莊開挖溝渠修建鋪路,從未落後於人。
這些年受過力老爺子的恩惠鄉民,臨城州府各地趕來的鄉紳,絡繹不絕,更無論力家堡中外來姓氏,一一清整衣物,進堂來給老爺子叩個頭,送他一程。
力屠按照家中的輩分,終於也在梵音繚繞,香火升騰的靈堂門邊落得一席位置,對著前來吊念老太爺的故人一一行禮,三叩還禮。
這一跪就是七天。
直至七天後,遠在萬里之外,力家氏族中的子弟全部趕回家中,數千人把老爺子送上山中早已經修建好的盤龍墓穴。
隱忍了七天的那些不孝子,急匆匆的送走前來吊念老太爺的賓客,就忍不住開始召集家中大小管事,準備瓜分家產。
力家堡家大業大,人卻還是普通人,對權利對財富的**,強烈得過頭了。
力家分散大周各地各行掌櫃,放下手頭的忙碌快馬加鞭的趕回來,就是為了看家中誰來主持大局。
這對他們是莫大的關係。
送走了老爺子,家中人心中,猜測紛紛現在該由誰來執掌這個龐大的家族。
這也是州城城主府邸第一師爺少華的來意。
力家大宅中,燈火通明,一干僕役點上燭火,備好糕點茶水之後,在少華帶來的兵丁監視下退出大宅。
整個大宅中留下了兩百餘位力家直系,旁系,掌管力家各地產業的掌櫃。
和力屠一個班輩,力家下一代的少年們。
人群中端坐的力屠,面色有些蒼白。
老太爺的逝去對他打擊最大,接連幾天來的勞累,現在還要對應家中這些如狼似虎的叔伯,讓這個剛滿十五歲的少年,身心疲憊。
不過他謹記老太爺對自己說的話。
這事是無論如何也要做的。
力屠抬頭看了眼廳堂正中,空蕩蕩的上首座位。
數百人端坐在燈火通明的大宅中,上首的主位卻是空缺,那裡往年坐的是力老太爺,今年那裡空出來了。
不止力屠在看那個位子,他那大伯力賈,二伯力勳,六伯力勝江,八叔力中永,一個個也在窺視。
廳堂中在座的眾人一直在竊竊私語,眉目傳遞。
一身生打扮的力賈從人群中站起身來,假咳了聲,壓下堂中眾人的低語,對在座的力家子弟拱了拱手:“早來晚來都要來,州城府邸第一師爺少華師爺,也正是為了我力家下一代的掌權人而來,師爺公務繁忙,在我力家也耽擱了幾天了。還是請出師爺把老爺子留下的遺囑宣讀與各位族中兄弟吧!”
面帶自得的力賈說著轉身對端坐一旁的少華拱了拱手:“師爺請!”
少華也不推辭,他受城主主公之託,前往力家面見老太爺最後一面,宣讀老太爺的遺囑,自然要盡力。
少華起身對在座的力家子弟輕輕點了點頭:“力老太爺仙去,實乃我臨城州府一大損失。老太爺一生行事光明磊落,澤福臨州城府,為萬人敬仰。今天某受老太爺所託,記錄下他老人家臨終前的囑託。必定盡心盡力以示公正。”
環視一圈在坐的力家子弟,少華從袖中取出一封信件。
廳堂中,頓時響起一陣沉重的呼吸聲。
今天誰的名字出現在上面,那就是力家下一代的掌權者了,力家數萬頃良田,山嶺各地產業,家中堆積成山的白銀黃金,綾羅綢緞,奴僕數千,都將會是他的,誰能淡定?
少華高舉手中信件,淡聲說道:“老太爺與我家城主相交莫逆數十年,信中所書一切就是老太爺臨終授與我的言語。”
“在我念出這封遺囑後,為了預防各位有什麼過激,城主大人特地命我帶來了州城守備軍士百人,誰若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別怪我不講情面。”
隨著少華口中高聲,一隊身穿重甲戰衣的州府軍士,推門而入,分列廳堂兩側。
這突來的變化,讓力家子弟面色大變。
本是信心滿滿,下一代家主非自己莫屬的力賈,心中也突了一下。
大周也好,力家也罷,這傳承家業,總是傳男不傳女,傳大不傳小。
這個位置,怎麼傳也只能落到他身上。
這在場的數百人,除了力屠早年雙亡的父親,按照家中的規矩,按照順位,就應該是他力賈來接掌力家的大權。
所以,自從老太爺仙去之後,力賈一反平日尖酸刻薄常態,對待家中兄弟,各房子侄,突然變得暖慈。
大權在握的信心膨脹得無邊了。
力賈壓下心頭閃過的陰霾,硬起頭皮對少華拱手涎笑道:“還請師爺把父親的遺言宣讀與我等族中兄弟一聽。”
少華深深看了眼力賈點點頭,也不和他多言,轉首對在座之人高聲說道:“我念出老太爺遺言時,誰要是出言打斷,便會有軍士逐出廳堂,再無資格旁聽,請你們自重。”
說罷,少華小心翼翼展開手中信件,高聲宣讀起來。
“我力煌在臨城州府,在我力家地界呼風喚雨,風風光光了一輩子,臨了,身邊卻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你們兄弟七人,除了極少數不爭不搶,都那麼想要我的家產,既然那麼想要我力煌的家產,也該做足樣子。你們卻連做做樣子都不肯。”
少華口中的高聲,讓在座的力家子弟一大半都變了臉色。
站在旁邊一副主事模樣的力賈,面色也不那麼好看了。
少華掃過在場眾人,面帶不屑。
名望大族,經營數千店鋪的商賈大家,力家各房自以為是的人物,僅此而已。
迎著少華滿臉不屑,讀懂他面色的力家子弟面色已經跨了大半。
少華一抖手中信件,高聲念道:“我說了,我力煌呼風喚雨多少年,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事我沒見過,所以,你們既然這樣對我,就無論我怎麼對你們了。”
“可嘆我上千力家子弟,除了力屠,力山之外,竟無人能入得我眼,我不知道這是悲哀,還是可嘆。”
“你們給聽好了。我力家的家產,無論大小,無論現在在誰手中打理,都給我還回來。力家的一錢銀兩也要歸在力屠名下。以後力家堡做主的就是力屠。”
“這就是老爺子的遺言。”少華口氣和平日力老太爺一模一樣,對著在座的力家弟子念罷,抬眼看向坐在人群后面的力屠,招了招手:“力屠,今天是你送走老太爺的第七天,也是你接掌力家的大日子。來和大夥說上幾句話吧!”
他身側的力賈,此刻面色已如死灰,頹廢不已。
前一刻還在為了老太爺的遺言中提及自己的兒子力山而高興,自己家主的位置跑不了了,後一刻師爺卻是往他頭頂淋了一桶冰水。
聽聞少華招呼力屠出來,就要坐上那張他看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座椅,力賈心底的期待和自得,頓時變做憤怒。
力賈指著起身走出的力屠,怒聲高呼:“他一個黃毛小兒,一個廢武,有什麼資格接掌我力家偌大的家業。他有什麼能力?照顧好力家這麼多人?”
“你說了不算。”力屠慢慢走向那張代表著力家最高權力的高椅,隨身坐下。
力屠身體輕輕往前傾出,看著座下臉色鐵青的力賈,輕聲說道:“老太爺說了才算。”
廳堂中一片死寂
在座的力家子弟,面色死灰。
力屠出任力家家主,在所有人意料之中,卻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畢竟五年前,老太爺和力屠演的那齣戲,讓他們中的大部分人,沒看懂,也沒猜對。
力屠不是力家這一輩的長子,更不是他這一輩的長孫,在座的大部分力家各地掌櫃,雖然知道他常伴老太爺身邊之外,很少人會正眼把他看在眼裡。
力屠入得他們眼中,也不過是五六年的事情,再加上力屠廢武的名聲傳出之後,老太爺對他的態度變化……
十五歲的少年,整天不學好養鳥釣魚,玩物喪志,身邊沒有輔助的人,就是力賈等窺視力家家主大權的人,也真的是把他從威脅中剔除出去。
現在,偏偏接掌力家的竟然是他?
就這麼大一個力家交給一個黃毛小兒。
難怪力賈不服。
事實上這些掌櫃心裡也不服。
力賈怒目瞪著自己的幾個兄弟,揚手指向高坐的力屠,怒聲喝道:“你們也同意讓一個廢物,就這樣接手我力家的家業?”
力屠的二伯力勳,八叔力中永,相互交換了個眼神,力中永起身對師爺拱了拱:“師爺,小弟斗膽問一句,剛才你所宣讀的,真是我家老太爺留下的話?”
少華長眉一挑,逼視力中永寒聲問道:“我乃臨城州府第一師爺,任城主大人首席幕僚,你覺得我有必要在你力家信口雌黃?”
力中永臉色鐵青語結。
他惹不起師爺。
堂中突然響起一聲清冽笑聲,打破氣氛。
高坐上首的力屠大笑不止,手掌在高椅上重重拍了幾下,那模樣仿似力老太爺在世時,遇事令他發怒一般。
在座的力家弟子心中一寒。
力屠目中桀驁頓現,直視力賈,力中永等人:“別去追問師爺唸的是真是假了。看看我坐下的椅子,你們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嗎?”
那張椅子,代表的就是力家最高的權位,無論誰坐上去了,那就是坐上去了。
但是沒有老太爺的意思,那就誰也坐不上去。
而且祖祠的長老一直沒露面阻止力屠臨位,力屠成為家主的事情已經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