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58章 各懷心事

第858章 各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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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8章 各懷心事

山口大山樂了,道:“默君正在裡面‘招待’一位客人,姓白的客人。”他故意將招待兩字加重語氣。“哦?”板木末繼整個心一縮,暗道不好,姓白,很明顯指得是白燕,一個絕對算不上好人的男人‘招待’一個美豔絕倫的女人,其後果他不敢想象。即使他再沉得住氣,這時也有些心煩意亂。他慢慢道:“那我是否有幸可以上去跟這裡的主人還有客人許許呢?”

“當然!”山口大山嘿嘿笑道:“默君放出話來,其他人不可以進,但向兄是例外。”“呵呵,那我真是受寵若驚。”板木末繼表面平靜,心裡早已恨不得飛進樓內將陳默揪出來。好象看出他的焦急,帶路的山口大山故意走得很慢,而且沒話找話,撿個無關緊要的事問個沒完。看著板木末繼越來越陰沉的笑臉,他痛快得差點沒飄起來。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原來如此之壞,也是第一次覺得做壞蛋原來如此之暢快。終於走到了地方,一扇鐵皮包的木頭門前,剛要敲門,他痛苦的一捂肚子,面帶歉容道:“板木君,真是不好意思,我突然內急,先去方便一下,你在這裡等我一會。”說完,沒給板木末繼發話的機會,轉身跑了。

板木末繼楞了片刻,左右看看,走廊內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再看面前這扇鐵皮門,伸手想推開,可轉念一想,還是放棄了。他穩了穩心緒,考慮陳默到底在玩什麼花樣。正想著,門內傳來一陣男人的笑聲,聲音象是一把鋒利的尖刀,在他心頭狠狠刺了一下,他能聽得出來,這是陳默的聲音。心急如焚,板木末繼顧及白燕的安慰,也來不及等山口大山回來,向後一側身,抬腿一腳,猛踢在門上。“咚!”的一聲巨響,在走廊內傳蕩起陣陣迴音,鐵皮門應聲而開,板木末繼動作極快,幾乎在門被踢開的一瞬間,他也竄了進去,同時手中多出一把烏黑髮亮的手槍。進了屋內,剛想大喝一聲先鎮住陳默,可裡面的情景讓他呆住了。房間不小,至少在三十平以上,正中擺放了一張大圓木桌子,桌子上菜餚豐富,大菜小菜加一起不下三十盤,周圍坐了一圈人,正中一位正是一年四季一個打扮,彷彿一套休閒西裝能從年初一直穿到年尾的陳默,他右手邊做了一位三十多歲身著白衣的青年,衣服白,人更白,濃眉細目,鼻直口方,此人板木末繼再熟悉不過,是和稻川會一向交好的白家當家人,也是白燕的親哥哥白紫衣。其他人還有唐朗、沙漠,和白紫衣一干心腹部下。

板木末繼一腳把門踢開,把屋裡的人嚇了一跳,特別是白紫衣的部下,連酒杯都沒來得及放下,先把槍掏出來,扭頭一看,頓時呆了,大眼瞪小眼,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位不速之客。板木末繼一見屋裡的情況,心裡已然明白個大概,陳默用白燕威脅自己來不是要對付他,更不是要殺他,而是讓他出醜的,更確切來說是給自己下馬威的。他臉色微紅,反應也快,不留痕跡的收起槍,從容一笑道:“默君,真是不好意思,來得比較急,連門都沒顧得上敲。白君,你怎麼也來了?”後一句才是他最想問的。白紫衣站起身,對板木末繼的突然出現他也很是意外,不過他非常人,心機極深,喜怒無形於色,對板木末繼哈哈一笑,道:“板木君,前天燕子一夜沒回家,我本以為出了大事,派人四下查詢,後來收著默君的通知才知道,原來燕子在他這裡。默君剛到上海,情況不熟,只是不小心‘請’錯了,這不,我今天來接燕子回家,哪知默君如此客氣,準備這麼一桌豐盛的酒席硬是要賠禮,哈哈……太客氣了,大家同是在道上混的,不必太拘於小節嘛!”“那燕子呢?”“男人之間的事,女孩子最好越少參與的越好,我先派人把他送回家了。”

板木末繼點點頭,白紫衣的為人他很瞭解,這人表面看大大咧咧的,其實心裡精得很,為人重義,但處事圓滑,白家雖是土生土長的川崎市家族,但是在二戰時期就入住了日本,他們從骨子裡看不起外來的人,這種習慣自然也遺傳到了白紫衣身上,和稻川會關係要好,更多是從他們自身的利益出發,一旦到了生死關頭,白家是靠不住的。陳默剛剛到川崎市,勢力還沒強大到動搖稻川會的地步,但山口組的名頭也並非是虎人的,白紫衣業已有意親近,為以後多留一條出路。板木末繼沒說什麼,轉目看向陳默,笑問道:“默君‘用心良苦’的把我請來,不會只是為了一頓飯吧?!”陳默打個指響,笑眯眯道:“板木君說對了,我這次就是想和板木君大醉一場。算起來,我們上次一起喝酒好象過去很長時間了。”說著,他揮揮手,沙漠和唐朗識趣的起身站到一旁。白紫衣見狀對手下使個眼色,一干人等也紛紛起身,讓出地方。“板木君,請坐!”陳默一伸手,客氣的招呼板木末繼坐下。這時,若大的一張圓桌只剩下三個人。三個表面親密,暗中各懷心中事的人。陳默給板木和白二人各倒滿酒,舉杯道:“我們能在川崎市相聚,算是緣分,為這,值得幹一杯。”說完,一飲而盡。板木末繼微微一笑,仰頭也將酒喝乾淨。白紫衣看了看他二人,搖頭道:“你倆真是豪爽,我酒量不行,還是慢慢喝得好。”他勉強將杯中酒喝靜,一張白臉頓時通紅了一片。

這頓酒,板木末繼和白紫衣喝得都不痛快,最高興的可能要數陳默了,不時舉杯勸酒,沒過一小時,白紫衣舉旗投降了。

白紫衣是隨板木末繼一起離開的,表面是醉了,可心裡清醒得很,邊向外走,白紫衣邊心中暗討,自己和陳默喝酒被板木末繼撞上,他會不會起什麼疑心呢?一旦他猜測自己和陳默暗中勾結,那事情就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