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身軀宛如搖曳的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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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身軀宛如搖曳的扁舟
第六十章 身軀宛如搖曳的扁舟
“飄飄,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真的——確定要我?”他的大掌摩挲過她的柔脣,可眸色間卻有著一種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幽深色彩。
他並不想在她神智不清的時候要了她,這樣只會徒增她對自己的埋怨罷了,他只想要她的心甘情願。
她的聲音裡夾著不少的恐慌感,抱怨聲也都連綿不斷溢位口中:“凌遙肅,你是混蛋,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混球!你明明就不喜歡我,為什麼偏偏還要來招惹我啊?難道你不知道,給了我希望後,再次讓我從巔峰瞬間墜到底谷,我是會摔個粉身碎骨麼?”
她的小手緊緊揪住了他的領口,淚水就此沾溼了他的襯衫。
他怎麼忍心見到這樣的她呢?
凌遙肅拿指尖動作輕柔地擦去她臉上的淚痕,然後順從她的心意,緩緩進入她。
“如你所願!”
解內衣後方的金屬釦子,這檔事,凌遙肅可是有練過的。因此,在他與她纏綿擁吻的同時,大手自然也都沒能空閒下來。
他手掌移開,滑到她的後背,屈指挑開暗釦,接著抽走,扔在一旁。三下五除二的時間,他特意為她挑選的內衣自然剝落了。
此刻的她,乾淨地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衣不蔽體。
可白嫩的膚色,卻讓他渾身只為她所著迷。
睜著一雙迷濛的雙眼,她明顯感覺到了自己肌膚上泛起為數不少的雞皮疙瘩,那是車廂內空調的寒風所致。
在發現他居然還是一副衣冠楚楚的姿態,而自己身上卻是毫無一物遮擋。她自然是不滿地撕拉著他的衣物,努力在奮鬥中。
瞧了瞧她那張因為犯難而緊皺在一起的小臉,他低沉地輕笑出聲。
不等她埋怨出聲,他就主動地讓兩人坦誠相見著。
她是他的,正如他是屬於她的,彼此間就不應該有所保留。
他固定住她纖細的腰身,繼而緊扣住她的修長美腿,讓她被迫只能攀附在自己身上。
他是給過她機會的,是她不懂得珍惜,所以他才不會讓她有逃開的機會。
凌遙肅猛地撬開她的牙關,舌頭強勢地探進她的口腔內攻城略池,直搗黃龍。他一口堵住她因為自己身下不斷挺進的巨大動作,而時不時逸出檀口的嬌吟聲。
這麼美妙的聲響,他怎麼可能讓他人一同來分享呢?很抱歉,他的人格還沒這般高尚。
若不是她的一再挑撥,他怎麼可能會在此處要了她?
一想到這荒郊野外的地方,他的情慾一時間被激發到最高層。而身下的小傢伙也變得格外**,就算他用嘴堵上了她的脣,可她脣間還是斷斷續續溢位悶悶的嗚咽:“唔……不要了,好疼!”
“飄飄,這是你自己強求來的,記得好好把握這機會哦!”凌遙肅優雅地一揚脣,眼神極為邪魅。
任飄飄自是不滿地輕哼著,可這並不能阻擋他肆無忌憚強取豪奪的打算。
他一次接連一次地猛刺著她的柔軟,力道越來越猛。
許久後,凌遙肅的眸光變得渾濁不堪,帶著猛獸般的猩紅色彩。而任飄飄迷醉的雙眼溢滿快感的餘暉,渾身戰慄著。
因為他劇烈的動作,她的身軀宛如搖曳的扁舟。在他接連幾次孟浪地挺進下,她前後急急搖擺,情不自已,也早就深陷其中了。
最後她周身開始溢位細汗,舒爽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襲來。渾身不自在的快感,迫使她不斷嬌吟著,聲聲拒絕。但她的肢體語言可卻不是這麼說的,體內莫名的空虛感,她下意識地讓自己的雙腿盤上他的勁腰處。
拜她這突如其來的收緊動作,凌遙肅總覺得自己的神智已經不受自己控制。
掠奪,一再掠奪,她要他,他也無法抵擋這股熱潮。此刻的他們倆被一種叫做情/欲的東西所支配,完全不屬於自己。
他用力凶猛地衝刺許久,猩紅的眸色讓他瞬間染上猛獸的特質。
不知今朝是何年,任飄飄混亂的神經早就分不清任何地域和時間。
她失聲尖叫著,想要平息自己體內那陣旺火,只好不自覺地朝他再一次貼近著。
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任何光亮也都找不見,就好像是每到佳節的那股無助感。
她不想再孤孤單單一個人了,白嫩的手臂收緊了他的脖間,聲音連綿起伏,像是在坐著過山車:“凌遙肅……啊……我要你……永遠也不要……不要再離開我了……”
任飄飄的話,令凌遙肅英氣的眉毛舒心地展開,給了他超強的爆發力。
“不會了,我要你,我只要你!”他粗噶著聲音,趴在她圓潤的肩頭重重的喘息,堅定地宣示著,而身下的動作越發顯得凶悍。
……在持續沸騰的體溫飆升中,他們對於彼此間的渴望似乎已經處在欲罷不能的狀態。
他喑啞著的聲音悶哼一聲,伴隨著任飄飄的失聲尖叫中,他釋放自己的需求,滿足了彼此兩人間極致的渴望。
對於情侶間解決矛盾的最好催化劑,也就不過如此了。
凌遙肅把下巴輕輕架在她頭頂上,眼瞅著她白嫩的肌膚上由於先前的那場歡愛而鍍上一層粉嫩色,他的心情就大好!
他的脣角含著一絲詭笑,飄飄,我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
晨曦的陽光帶著點溫馨的感覺,溫暖但卻不刺目。
它調皮地躍過窗簾,避開一切阻擋物,最終還是照射再了大**一對連體嬰身上。
地面上散亂的一切,正是可以清楚地令人聯想到昨晚的那場激戰,情形到底是多少的激烈!
因為受不了陽光的傾瀉,哪怕是柔和的光亮,女子也都受不了。
她無意識地輕聲呢喃了句,討厭!
只不過,在她抱怨的聲音過後,只她朦朦朧朧察覺到自己身軀的位置來了個大旋轉,總覺得有什麼地方顯得很奇怪!
可她混沌的腦袋,未能很快有所領悟。
任飄飄茫然地眨了幾下眼睛,最終看到的還是男子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淺笑俊臉。呆滯了幾秒鐘後,她呀的一聲尖叫出聲,這才發現事情的大條性。
可沒多久的時間,她立馬就是緊捂住自己的脣,硬著頭皮教訓道:“你,還不出去啊?”
“老婆,你都不知道昨晚的你到底有多少熱情?一想到那一些,我就沒辦法安靜下來,只怕你也是感受到了吧?”凌遙肅湊近她的耳垂,時而舔舐著說道。
過於直白的話,再加上他某個正在她體內復甦的傢伙,她自然是被嚇得不敢亂動了,趕緊求饒道:“肅,我渾身都還痛著呢!這一回,你先放過我吧?”
“你覺得可能嗎?”他狠狠地向前頂了一下,意圖顯得很明確,簡單幾個字可以概括——絕不可能!
她忍不住地輕嚀了一聲,落敗地委屈道:“凌遙肅,你能不能滿腦子中存放些正經的東西啊!”
“可以啊!”凌遙肅立體的薄脣揚起一抹恰到好處的弧度,與此同時,他的大掌竟而伸到她觸感極佳的翹臀處,將她往自己身上用力按壓著,“就像現在,我滿腦子想得都是你,想要將你徹底地屬於我自己。”
任飄飄知道自己此刻不管說些什麼,也都不能阻止他了,只好順從他的行為了,擁緊了他的脖間。
或許是調皮的陽光也發現了這一室旖旎的春光正在不斷攀升著,它就自討沒趣地灰溜溜逃走了。
等到她再次甦醒過來的時候,邊上的床鋪上早已沒有任何溫度,看來他離開了很久時間。
他不在身邊,任飄飄心底總覺得空落落的。
聯想起陸零落昨晚的話,她心裡越發不是滋味了,總感覺自己好像是個廉價的發洩者。
她心裡的傷痛像是一個漩渦一點點壯大起來,朝著四周逐漸暈開。
正當她揪著被角有些難過的時間,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就憑空冒了出來,“媽媽媽媽,你好懶哦!這麼晚都還沒起床。”
一聽到這聲音,她才趕緊收斂起自己的心情,抓緊了被角,對著小傢伙恬然一笑,晴晴!
這是她的寶貝!
如果說凌遙肅並不是唯一屬於自己,那麼晴晴不一樣,她所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她不能沒有晴晴,就好比晴晴離不開她一樣,她們倆是相輔相成在一塊的。
只不過,晴晴的身上畢竟是流著他的血液,她的的確確是凌家人。他們會允許讓自己家的子孫流落在外麼?
一想到那可能性,她的內心就無比掙扎。
鑑於陸零落的話,她有些不敢肯定自己曾經的堅持了。
自己就是太自信了,他要是喜歡自己的話,為什麼他就不會主動來找自己呢?整整荒廢了五年時間,如果不是她的固定堅持,沒準這會的她早就嫁給他人為人妻母了。
人有三大錯覺:手機震動,有人叫你,還有她/他喜歡你!
很不巧,她也正是中招了。他愛的是自己麼?她真的不敢信誓旦旦地保證了,她早就不是那個當年義無反顧地無知少女。
當年的堅持,到最後是換來如何的結果呢?
想到曾經所發生的一切,和如今所擁有的,她的心底難免是會泛起一陣苦澀的滋味,好比是不加糖的黑咖啡,一般人也會難以下嚥的。
“晴晴乖,跟姨姨出去!你媽媽昨天很晚才回家的,晚起床很正常,先留點時間給你媽媽好好打理。我們先出去!”
凌瑤蕎四處找尋著小傢伙的身影,也都沒有料想到她竟然是會偷溜到這房間裡來。
凌瑤蕎斜倚在門板上,看向任飄飄的眼光有些犀利,嘴角那抹若有若無的笑,她怎麼也都感覺有些怪異。
那感覺,似乎自己心底的私密事被她發現個一清二楚了!
小晴晴走了幾步,仍是不放心地回頭過來,軟糯的聲音直戳任飄飄的心窩處,“ 媽媽,晴晴想你了,你快點哦!”
望著小傢伙的走遠,任飄飄心心底有著無名的一把燥火在燃燒著,演變成為越燒越烈。
倘若,晴晴得知了她就是自己的親生媽媽,小傢伙還能像現在這麼依賴自己嗎?
她再也不敢肯定了,如果立場交換一下。任飄飄覺得自己的內心還沒強大到原諒這樣的她,不想要這個孩子,為什麼當初還要讓她降生在這個世界上?如果讓她出生了,那麼就必須得要對她的人生負責!
任飄飄明白自己的行為,只要是個人也都不會原諒她的。
晴晴,你原諒媽媽,好不好?媽媽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
當任飄飄姍姍來遲地出來後,她就沒發現小傢伙的身影,心底有股莫名的不安感。
凌瑤蕎老遠就看見她了,趕緊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任飄飄也只好是走了過去,款款大方地坐下,扯了扯嘴角,“喬喬姐!”
“飄飄,我覺得,你有必要改口了。”凌瑤蕎盤膝而坐,顯得很輕鬆,一點也不擺凌家大小姐的孤傲架子。
她的心頓時漏拍了一下,想到不該想到的話,她的嘴邊暈開苦澀的味道,“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現在說這話還言之過早。”
他們倆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在他還沒給自己任何承諾之前,她就不該太自信了,免得到時候心中出現巨大的落差,她會難以接受的。
慢吞吞地支起腦袋,就算現在她們倆處在太陽傘之下,強烈的陽光也都被遮掩掉了,可她卻偏偏覺得凌瑤蕎仍是話中有話,叫人渾身發毛,不自覺地顫動著。
她端正身子,腰桿挺著筆直,瞬間打破一片沉寂,“喬喬姐,有話請直說吧!”
“我說晴晴怎麼就和我這麼投緣呢?原來她分明就是我們凌家的孩子。”凌瑤蕎也選擇開門見山,牢牢地看著她,目光變化莫測 。
任飄飄呆愣了,停頓許久後,她才找回自己的正常,音量突然增大:“怎麼可能?晴晴是我收養的。”
她並不知道,一改平常的溫和,這樣的她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見她還在一慣地堅持,凌瑤蕎竟然伸出自己的手,將她的小手緊緊握住。
“飄飄,你說晴晴和你長得這麼相像。是個明眼人也都知道你們倆的母女關係!”
她翻動了幾下脣,想要解釋。
凌瑤蕎隨意一笑,繼續著:“你覺得這話,遙肅他會相信嗎?”
依他的智慧,只怕這事他早就知道了吧?
垂頭喪氣著,她總算是明白了他會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原因了。
原來,他只是想要孩子罷了!
“別多想,遙肅他還不知道。我們家,就我和媽咪知情。”
凌瑤蕎總算是將她的注意力給牽起,“飄飄,我知道這幾年的單親媽媽生活你過得很苦。如果不是別無他法了,你怎麼可能捨得讓晴晴成為沒有父母的孩子呢?飄飄,我真的很感謝你。晴晴這孩子,你教育地很成功,她真的很聽話。不僅僅是我,奶奶和媽咪都很疼晴晴的。”
“喬喬姐,晴晴只是我一個人的。我求你們了,不要把我的唯一給奪走,好不好?”
一想到那個可能性,她就心如刀割,就差沒有直接跪倒在凌瑤蕎跟前了,“喬喬姐,我求你了。我除了晴晴外,再也沒有其他了。”
一見她這樣,凌瑤蕎自然也是覺得委屈,順手扶了一把,“飄飄,你不是一個人。既然你都為遙肅生了孩子,自然也都是我們凌家的一份子,我不會讓他做出始亂終棄的事來。”
“他……他喜歡的是陸零落,強迫他,對誰也不好。晴晴離不開我,我也不想成為別人的第三者。所以,希望你還是當做一點也不知情。”任飄飄不安地說著這話,眼淚還是沒能抑制得住。
她的話,凌瑤蕎自然是不會相信任何一句的,輕笑著解釋說:“她的那些謊話,也就只有你才會相信。遙肅最喜歡的人,除了你還會有誰呢?”
一聽這話的任飄飄,一時間難以適應過來,呆愣地看了一陣,這才慢條斯理來了句:“怎麼可能?”
她黯然神傷地迴歸原位,獨自難過著,“如果他真鍾情於我,怎麼連一句情話也都不肯給我!”
“你以為他是誰啊?”凌瑤蕎輕笑著,指尖在她額頭輕彈了下。
她吃痛地撫著傷口,乖乖答道:“他是凌遙肅。”
“BINGO!”凌瑤蕎一個響指過後,竟而仔細詳說,“如果不出意外,他絕不可能是會把情愛這東西掛在嘴邊的。哪怕是敷衍,他也不會的。”
其實,她說得很有理,而事實上就是這樣的。
於是,任飄飄悶聲不響地低著腦袋。
凌瑤蕎瞧了瞧,繼續開口著,“飄飄,看在你以後會成為我們凌家人的份上,我就透露給你一個關於遙肅小時候的祕密。”
任飄飄挫敗,她怎麼總說不通呢?
她正想要反駁過去,凌瑤蕎才不管她的表情,繼續說自己的。
“遙肅他五歲的時候就這樣了,媽咪引誘了他很久,他就是不肯說一句喜歡媽咪的話。還有啊,我記得一年級的時候,那年的作文他居然交了白卷!”
凌瑤蕎笑得很離譜,眼角連淚水也都溢位來了。她用力拍打著座椅,“飄飄,你知道那作文題目是什麼嗎?”
“難不成是《我最喜歡的人是——》嗎?”任飄飄顯得錯愕。
她也不打啞謎了,抿著嘴角笑得很歡,“飄飄,我覺得我們姑嫂間溝通一點問題也都沒有呢!”
“喬喬姐,麻煩你別說這種話了!”任飄飄神情黯然地擰著手指,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繼而躺回座椅上去的凌瑤蕎,將太陽鏡橫在自己鼻樑上,“遙肅是我弟弟,他的心思我最清楚不過。他喜歡的人是你,但你卻不能因為他沒對你說出那個字,你就可以否定他對你的感情。飄飄,這樣真不值!”
同樣的話,前後都經由姐弟倆口中說出,什麼理都被他們所佔了,她還能說什麼呢?
“飄飄,你看重身世背景麼?”凌瑤蕎橫躺著,漫不經心來了句。
任飄飄沉思了會,最終堅定地給出了自己的看法,“重要,或者不重要。兩個人在一起,往往到最後並不是兩個人的事,而是有關兩個家族的事了。”
“對於你而言,你覺得重要嗎?”
身世?
她只想仰頭問這蒼茫大地,她的生身父母到底在何處,為什麼要拋棄她?
發覺自己耳邊沒任何響動,凌瑤蕎也好奇了,趕緊摘下太陽鏡仔細瞄了眼。
只細看了一眼,她的心裡特不是滋味啊!
自己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飄飄,只要你願意,我會幫你的。但事實上,只要你有心想和遙肅在一塊,看在晴晴的份上,誰也阻止不了你,畢竟晴晴離不開你。”
晴晴!
一想到從身上掉下來的那塊肉,她怎麼可能捨得拋棄小傢伙呢?除非晴晴主動開口,說自己最討厭她,再也不想看見她。
這樣的可能性,並不是沒有。一想到那一幕,任飄飄的內心無比掙扎。
她並不知道,自己的猜忌,結果到了最後還真是會演變成為事實。而小傢伙的無心之過,卻讓他們幾人過上了一段長達好幾年痛苦時日。
“飄飄,晴晴很喜歡小讓,你看她不是很粘他麼?倒像是個小跟屁蟲似的!”凌瑤蕎順手一指,帶動了她的注意力,希望藉此能夠平復她的心情。
小傢伙笑得很開心,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容。
別看小男孩總是皺著一對眉梢的,可他卻沒有主動地將晴晴主動挽住自己的手給甩開。
由此證明,他也沒對晴晴產生任何的牴觸情緒。
只不過,任飄飄老遠處也都能夠發現小男孩的身份絕不簡單。
難道,晴晴是要走上自己的老路了?
可她隨即又想到,她和晴晴不一樣。 晴晴是有父母親的,而且她的爸爸還是鼎鼎大名的凌家唯一繼承人。就這身份,日後踏上門來求親的人絕不在少數。
“小讓,是我婚禮上的小伴郎。我和晴晴說好了,讓她做小伴娘,兩人剛好湊成一對。”凌瑤蕎依偎著過來,靠近她身邊後,又繼續著,“飄飄,你覺得他們倆有沒有一種佳偶天成的感覺?”
雖然年紀小,但他們倆都已經算是長開了,大致的輪廓也都有些清晰起來。
金童玉女,只怕說的就是晴晴他們倆了!
“他們很相配,但晴晴年紀還小。”任飄飄解釋說,還想讓這事情留有餘地。
可凌瑤蕎並不以為意,搖搖手指,抿嘴一笑:“飄飄,晴晴可比你勇敢多了。她喜歡這個小哥哥,她都主動告訴我了,她想做小讓以後的新娘。所以,小讓才一張苦瓜臉的。”
她真的不希望小晴晴重蹈覆轍,但卻不知道如何去向小傢伙開口,其實凌遙肅是她的爸爸。
這種話,她怎麼說得出口?
知道她心底的難題,凌瑤蕎一條胳膊伸了過來,撥正了她的身軀,“飄飄,以我們凌家的身份地位,匹配赫連家族綽綽有餘。只要你肯,晴晴以後的情路絕對是會順暢的。”
是的,只要她願意,那麼晴晴就是會入了凌家的族譜中,名正言順的凌家子孫。而且,還會是長女。
只是,自己真的該這樣麼?
“遙肅他,真的很在意你。今早凌晨,他居然打電話給我,非得是讓林喬下來把你給抱了上樓。要不是他的腿,這工作,他怎麼可能假手於人呢?因為你的緣故,他放棄治療整整五年的腿,他又重拾信心,又開始接受治療了。”
一聽這話,任飄飄不單單是愕然,更多的還是驚訝不已。
這怎麼可能?
她絲毫想不到自己竟會是有如此之大的魅力,或許是凌瑤蕎誇誇其談吧!
或許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凌瑤蕎詳細說著,“因為林喬快成為他的姐夫了,也算是自家人。遙肅他心思**,很少會依賴一個人。如果他不在意你,當時就可以叫張彪把你抱上去,可他為什麼偏偏得要打擾我們倆呢?這其中的道理,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任飄飄仔細思考著,她愣是想不通。到底是自己的感覺有偏差,還是路零落的話就是所謂的事實。
可五年前的一切,那是一個可怕的夢寐。它紮根在她心底,始終也都無法剔除。
她曾經做過一個噩夢。
溫熱的陽光,潔白的婚紗,周邊花團錦簇。
而她和凌遙肅站在禮堂內,正準備宣誓的那時間。門口闖進來一個人,陽光過於刺眼,她微眯著眼也都看得不真切。
只聽見自己耳邊,凌遙肅抱歉的聲音輕響著。
對不起,我愛的人只是路零落,對不起!
如果一句抱歉的話有用,那麼警司根本毫無存在的價值。
他的聲音落下後,自己指尖邊的溫熱感覺消失不見了。
凌遙肅,他逃婚了,當著眾人的面,他跟著路零落離開了,只留給她混亂的亂攤子收拾。
當時的場景彷彿就是身臨其境,周邊嘲雜的聲音,指指點點像是在瞧著她的笑話。
而凌家人個個也都陰沉著臉,大步走了過來,只是冷冷落下一句,“任飄飄,你連男人也都管不住,凌家留你何用,還不趕快滾蛋!”
倘若現實真是如此的話,那她倒不如阻絕了那一切,她可不希望自己有如此慘敗的下場。